第五十四章 拆礼物啦
第五十四章 拆礼物啦
清晨从来都应该是光明的,充满希望的,但是房间里的这一对男女最后却还是给这样原本纯洁的清晨增加了一丝yin靡。 许南风最后还是没有得到那一个问题的答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从来不是一个健忘的人,但是耐不住贺州极其富有技巧性的回避以及两人交融时候的忘我。 说到底,对于已经失忆的许南风来说,恩怨情仇都是过去式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和这个帅气高大的神秘男人发生过什么,她现在只不过是想要遵循着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欲望。 许南风一定是对现在的贺州心动的,但是这也只是仅限于心动。而心动又是一件太容易发生的事情了,一个生理机能正常的年轻人,见到长相身材和性格都十分优越的异性的时候,很难不会产生冲动。对于许南风来说,这就是她对于贺州的所谓心动。 不过她自身带有的猜疑让她也在怀疑贺州所说的话的真伪,这个男人的眼神太真挚了,每一次看她的时候,总让许南风有一种陷入平静无波的池水中的感觉。但是这一池春水却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弥足深陷只是在一瞬间的事情,你或许意味池水清浅,想要贪图爽利踏进其中,但是等你被淹没到不能呼吸的时候,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许南风现在就在想着自己要不要踏进属于贺州施加给她的这一池柔情,不知道两人之前是真的两情相悦不能分割,还是只是一厢情愿。 …… 关于过去的话题两人都没有再提及,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几天。对于现在这样的生活,其实贺州是既享受又担心的。 他喜欢失忆的许南风眼里都是他,每一天都会笑着拥抱他的样子,但是也担心有一天她的记忆会恢复,现在的美好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无法长久。对于自己现在这样幼稚的想法,贺州也会嘲笑自己,明明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但是现在竟然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样被情情爱爱干扰,此时的战局或许更值得他花费心思。 于是,不知道是逃避随时会恢复记忆的许南风,还是逃避自己千头万绪的心理,贺州已经快要一周没有回套房了,一直置身于战术指挥中。 许南风一开始并不在意,但是当她第七天独守空房的时候,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贺州再忙,竟然连一个消息都不传递回来,明显就是在躲着什么,而这个套房里能让贺州不敢面对的,也就只有许南风一个人了。 看着窗外入夜之后的漆黑,许南风的一张脸庞在变成吸血鬼之后更加白皙了,只不过嘴唇却还是那样的柔嫩殷红,更加给她增加了 一丝风情。只不过此时,这个美人独自站在卧室的衣柜前面倒腾着,脸上勾起了淡淡的微笑。 …… 夜晚十点,贺州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贺州此时正在低头看着占据分布图,听到敲门声也没有抬头,他猜想大概是宁浩,就直接说了一声‘进。’ 只不过门外的人听到声音之后并没有回应,也没有打开房门进入,贺州以为对方没有听见,就加大了一点音量,又说了一次。只不过这一次门外却有动静了,只是是贺州没有想到的回应。 “贺先生。” 婉转的女声在门外响了起来,虽然隔着厚厚的冰冷门板,但是这样独特熟悉的嗓音还是一下子就让贺州抬起了头。 许南风?她怎么会来这里? 这是贺州此时闪现出来的疑问,随后也不管桌子上的文件了,贺州直接起身,打开了房门。 之间门外许南风乖巧地站着,冬日寒冷,许南风传了一件厚实的棕色长款呢大衣,由一根粗粗的衣带系着,但是露出来的两条腿却是光着的。贺州皱了皱眉,他心里十分清楚吸血鬼是不会因为受冻而感冒的,到那时寒冷这样的触觉却是会真真切切发生的,他刚想要拉着许南风进入开着温暖空调的房间,许南风却制止了他的动作。 之间许南风有一点微微发凉的手直接抓住了贺州垂在身侧的右手,随后带着贺州的手握住了呢大衣的带子。贺州就这样顺着许南风的力道,拉开了那一条毛茸茸的衣带,伴随着衣襟慢慢地敞开,贺州的眉毛直接皱了起来。 许南风的毛呢大衣里面只穿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贺先生,拆加班礼物啦……” 许南风笑着这样说,甚至想要将自己的衣服拉开到更大的程度,还是贺州眼疾手快,直接大手往许南风的后腰上一捞,就把这个坏笑着的女人带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大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关门的人似乎带着一点怒气,不过这样的声响在安静的夜晚里,很快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一切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但是房间里拥抱在一起热吻的两人却难以冷静。 “穿成这样来找我?” 贺州的嘴唇似乎十分留恋许南风的唇瓣一样,贴着她的唇角,几乎是恶狠狠地这样说着,许南风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咬紧的后槽牙。 “我这哪里是找你,是勾引你的。” 最后的几个字,许南风几乎是用气声说出来的,那微凉的气体铺散在贺州的耳廓上,却让贺州的呼吸加快了。 “胆子太大。” 贺州落下这样的评价,不过语气却没有教训的意味,甚至直接伸手摸进了许南风的大衣。 多日不见了,刻意的躲避让现在肌肤接触的时候更加难以忍受。宽大的手掌划过女人细腻的皮肤,顺着完美的腰线落入那隆起的软rou。 指节分明的大手钻进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里面,但是增加了极多的情色意味。贺州没有忍耐的想法,女人现在都自己送上门来了,再躲避,就没有意思了。 许南风也是很热情,或许说,她失忆之后,就一直很热情。现在她双手环着贺州的脖子,捏着他后颈的软rou,还嫌不够一样,纤纤玉指钻进了贺州严丝合缝的衬衫领口里。 “贺先生,你身上好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