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夺舍(喜欢请投珠珠~)
谢辞尘转开目光,拿起自己的衣物,在床边的屏风后穿戴整齐,脸色冷峻的出去了。 白栀视线模糊,疲惫的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白栀冷得浑身打了个颤栗,睁开疲惫的双眼,这才发现她就保持着昨天那个姿势躺了一天。 身上一点东西都没遮盖。 真无情啊这小狼崽子,睡完了连个被子都不肯给她盖? 空气里还弥散着性爱之后的腥气,下体黏腻的难受,她努力想着脑海中继承的记忆,念了一个除尘诀,立刻满身清爽。 舒坦。 修仙就是方便! 她穿好衣服开门,便看见了正在桃花树旁采露的谢辞尘。 晨光照耀在他身上,将那张脸衬得愈发好看。缥缈峰上的桃花经灵泉养育,一年中只会凋零三个月,正是开得娇艳的时候。可满树繁花不及他的那张脸吸引人的目光,周遭一切都沦为陪衬,只有他。 他似乎在发呆。 修长的手指点在一朵盛开得正好的桃花的花心上,花瓣上的露珠因为他手指的动作轻轻的颤动,但没有滚落。 水露晶莹,花心摇颤。 他怔怔的看着,然后将手指抬起,闻了闻。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短暂的惊讶之后皱眉,再眸色沉沉的看向那朵花,手指在花心上抠了一下。 指尖在花心里面搅弄,花粉随着晨风散开,他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冷傲,脸上是淡漠孤冷,手指却透着一股欲色的yin靡,割裂的反差感和满树的桃花相映像一幅画。 也许是她的视线太灼热,他似有所感的看过来。 手指还抠在花心上,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掩盖得很好,姿态恭敬:“师尊。” 行礼的手指上还沾着花粉,染在他白皙的指尖上,越显涩气。 但白栀无暇欣赏。 他头顶上的催命符赫然显示着—— 好感度:-70(恨) 白栀:“……” 说男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是真不假。 白栀安慰自己,毕竟原主对他那么过分,下药强取元阳,他没暴涨到-100已经很留情了。 但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脸颊不可控的变得guntang,为让自己不那么尴尬强找话题的问:“在想什么?” 少年的表情慌乱的僵硬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他仍保持着先前行礼的动作,抬眸看向她。 幽深的目光像蛰伏在夜里的狼,透着嗜血的打量。 “弟子在想,师尊与往日大不相同。让弟子觉得……”他语气幽幽的一顿,咬重最后三个字道:“很陌生。” 白栀立刻紧张起来:“哪里不同?” “语气,动作,神态。” 白栀思忖着怎么编。 他幽凉的视线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和寒意接着说: “一样的躯壳,却似换了一个人。” 一样的躯壳。 却似换了一个人。 白栀心中警铃大响,恐惧顺着后脊往上爬。 他像静看着自己的猎物,仿佛已经洞察了一切。 能完全看穿她的所有小心思。 “弟子未上山在人间时,听过一个说法,不知师尊可有耳闻。” 白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什么?” “夺舍。” “!” 白栀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他人魂魄,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