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村【恐怖/惊悚/墓碑磨屄/虐阴/zigong脱垂/粗口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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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次比一次急促的消息音中,我决定还是先不触怒“那个东西”的怒火,乖乖地下了车,长筒靴平稳地踏在了一条蜿蜒且坚实的黄土路上。 纸车幽幽地向前开去,纸人小哥哥似乎还不放心我一般,脖子竟又扭了九十度,边“驾驶”着纸车边注视着后方的我。 我被盯得发毛,只得选择向后逃去,不出所料地遇到了“鬼打墙”,回到了原点。退不得,也不想进。两难的我只好拿出手机,向直播间的看客们求助,但还未解锁,却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00:00 2023年8月29日 农历七月十五 中元节,诸事不宜 “冥门开兮鬼索命……” 我无意识地吐出那瞎老头曾念叨着的话,原来我本就听得清楚了,却漫不经心。 魑魅:你是谁,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 私聊界面发送出去后,却得到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惊叹号,“你与他(她)并非好友关系……” 但那黑框头像还在疯狂地挤上来,重复着同一句话:我们的家到了,亲爱的 我硬着头皮切到了直播间。目睹了这撞鬼一幕的观众们更是关心后续发展,直播间顿时涌来各种各样的弹幕。我从来没想到曾被我嗤之以鼻的穷屄观众们能给予如此多的温暖和活生生的人气。 忽然,前方纵起一道红光。那依旧前进的纸车焚毁在了大火之中,而冲天火焰也照了另一侧的景象。 侧前方矗立着一通三间四柱七楼的高大石牌坊,正中间镌刻了三个青色隶书大字——鬼冢村。 『好黑啊,主播这是在哪里?』 我苦笑一下,把之前撞鬼的事情大致复述给新来的观众。除了少数代我报警、安慰之外,更多的则是开始讨论起“鬼冢村”这个名字。 『听着就是个闹鬼的地方。』 『这牌坊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知道是哪朝的?』 弹幕七嘴八舌得越来越起劲,却对现在的我没有任何帮助。我默默叹口气,只好壮起胆子沿着土路向前走去。 纸车不大又是易燃物,当我走近时,那里已变成一片焦土。阴风略过,无翼的黑烬打着旋儿地跃上天穹。 残灰的土地上闪过一抹黑亮,我俯身拾起,发现竟是遗落在纸车中的墨玉。那只小兽肚皮似乎变鼓了些,然而温度也高了些。如果说之前是握着一杯温水的话,那现在的便是一个暖宝宝。 我郑重地把它套在脖颈上。炙热的温度令人心安,却又暗示着这里的凶险——仅一步之遥的牌坊,宛如民间精怪志传中杜撰虚构的鬼门关。 “鬼……哦不对……”借助自黑云云隙之间偶尔逃脱的稀疏月色中,我勉强辨认出那被藤蔓、青苔遮掩的全貌,不确定地念出,“应该是……魏……家村?” “轰隆……” 午夜的天空裂开树杈状的光隙,滚滚雷声近在咫尺。似乎这是一个连天地都为之变色的不祥地方。 『主播,快跑!!』 『好家伙,怎么跑到那里了,据说十年前这里出了个灭门杀人狂。』 『之后因为闹鬼,村子才荒废的。』 …… 我看着滚动的一条条弹幕,若有所思,“该不会就是……那个今天越狱的魏二驴吧?” 得到弹幕的一致肯定回答之后,得知有人为因素后,疑惑冲淡了恐惧。而未知,一旦被堪破,那便只剩下了荒唐与狂妄,而我正是后者中的一员。我咧嘴笑道: “诶,你们总不会认为他要故地重游吧,我又不认识他~” 话虽如此,但转念想到早已被潜伏在暗处的杀人犯盯上,不知下场如何,又是一阵不安;嘴上虽然是怀疑的,却不知道为何内心像是猫抓着的一样。 伴着这样一种既痒又疼的诡异情绪,我踏入了石牌坊的中间一洞,没有任何诡异的变化——除了村口阴森森的大槐树下那一堆掘开的坟头。 坟头有个白纸人在向我“招手”,经过刚刚的惊吓,我已有了心理防范,更何况那连亘的槐树叶哗啦啦地响,分明是风吹过了。 我摸了摸吊坠,鼓起勇气走近茁壮茂盛的槐树,也意味与那扎飘忽的纸人越来越近。天境的月光无法穿透这下届的层层叠叠的密实树叶。树影宛如黑洞洞的巨嘴把我吞没。 待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后,才发现那个与“司机小哥哥”一模一样的纸人如同稻草人钉在乱搭的板子上。他的身后是一洼近二十平的葬坑,空无一物。葬坑右边是堆积如山的黄土,它们的最后也是紧挨着树干的地方,斜插着一块巴掌宽半人高的木条,充当墓碑之用。 我踩过松软的泥土,绕到树后,想要知晓这座空坟的主人是谁,没想到木条正面自上而下用刀刻出几个歪歪扭扭的小字: 阴 无 女 之 墓 那个疯疯颠颠的瞎老头又闯入我脑海。他曾不断重复的名字此时此刻又出现在木碑上。我的心脏猛地被一只爪子攥住,血液被迫停滞。 “十年前,被杀的那一家是不是姓……阴?”我拼命地压抑着尖叫的想法,勉强对着摄像头挤出一丝笑容,然而配合女鬼妆格外瘆人。 『对!』 『老婆好聪明!!』 『别装了行不行!谁不知道是你为引流的故意布置的。』 『瞧她画的那个狗屄妆,差点没把爹吓软了,cao!』 不同于其他孩子有酸酸甜甜的童年,神明似乎早已决定好了我的命运。回忆于十年前止步,似乎自打出生我便一直赤身裸体地迎接各色男人的cao弄,对这种千人cao万人骑的日子没有一丝怀疑,并以此为乐。 “那……阴无女是谁?”我嗫嚅着,并不想理会那些无理取闹的弹幕。 『自己不会查啊?能直播就他妈的装作没信号打电话?』 『阴家的长女。』 『是灭门惨案的第一个死者。』 『也是唯一一个留有全尸的。』 这和瞎老头的说法不一样。我倒吸一口凉气,望着村子里连成片但已荒废的屋宅,最远处的南边穹隆泛着隐隐的红光。 “尸……尸体呢?” 没人知道是火化了,还是依旧存放在法医的太平间里。这起灭门惨案固然夺人眼球,但终究是昙花一现,只有真假难辨的灵异事件口口相传着。 “阴无女兮血孽劫,坎山佛兮命暂保。” 我把疯老头后两句的“胡言乱语”原原本本地重复了一遍,又把自己的想法略微说了说,弹幕满是嘲讽。 『假得不行,还前世了,给爷整笑了!!』 『傻子太少,骗子太多。』 『我cao,现在连卖屄的也这么卷吗?』 『老子是来看你被cao的sao样儿的,不是看鬼的。』 『jiba都撸软了,主播快点整活啊!!』 甚至连几位金主爸爸也不耐烦起来,下身裹着黑丝的美腿才慢慢岔开,面对屏幕前的各位观众,用变态痴女熟练的螃蟹腿母狗蹲,轻车熟路地绕过大衣衣摆,扣挖着黢黑多毛的肥烂臭屄。 『cao你妈的!把衣服掀开啊!!』 『傻屄样!!jiba硬了!!』 『啊啊,女神老婆不能露屄给野男人看。』 面前的弹幕开始模糊了,即使身处在这幽阴的荒村野地,只要黑屄被触摸一下,rou欲就像火焰焚遍了我全身。那些男人看到的分明就是一只眯着双眼,涂了口红的嘴巴几乎裹成又长又丑的roudong,长舌头在湿滑的xue洞里吞吐,像是吮吸着无形之物的痴女母猪。 “好看吗,祖宗们,还有更刺激的呦~” 我一点一点地解开风衣的扣子,肆意且慷慨地对数以十万甚至百万计的男爹女妈敞开着,一想到这里,简直就要激动得不行。手上迫不及待地扯开风衣,不着寸缕的丰腴美rou上用马克笔写满了的污言秽语,以至于一片白rou近乎成五颜六色的涂鸦板。 『哈哈哈哈,这母狗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吗?』 『妈的这臭傻屄婊子,原来早就准备好了,一想到她涂着这些烂字还装出趾高气昂的样子,老子就很想捅死她!』 『手机拿近点啊,cao你妈的不知道这地方比你妈了个臭屄还黑,你爹看不清啊?』 我听话地用手机摄像头扫描了全身,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聚光灯下。 “哈啊嗬……这是烂屄!” “这写的是cao我死妈屄!” “啊啊……这是贱婊的屄唇子,因为伺候太多男爹的jiba了,rou贴rou磨得都黑了……啊呃……” “求求你……快点让我爽……啊啊啊……憋死母狗了!!” “倒贴直播露屄狂啊啊啊啊!……”我指着大腿根一侧向各位祖宗说明着。 “扣他妈烂我的老肥黑屄!!”另一侧就是rou体使用说明书了。 “帮我……帮帮我这个烂屄尿壶啊啊啊……手指好不爽!!我要男人!!男爹!!竖着大jiba的男祖宗啊啊啊!!!我踏马要喷水喷到zigong爆裂啊啊啊啊啊齁齁……” 『哈哈哈哈这婊子还是一摸屄就浪得出水。』 『手指不够劲儿,那你旁边是什么哇?』 那帮穷rou丝,不仅不出一分钱,肚子里总是装满了折磨母狗的坏水,偶尔倒出来,就足以令我欲罢不能。 我岔着“螃蟹腿”,蹒跚地走到空坟的木条墓碑上方,近在咫尺的距离足以令我在惨淡月光下看到,未打磨的木条表面布满了rou眼可见的毛糙倒刺,堪比一个小小的狼牙棒。一想到烂黑臭鲍软rou里扎满了木刺,甚至会被金主祖宗们嫌弃,就此成为无人要的破鞋,顿时哆嗦起来。 rou屄左右两半唇一开一合着,yin液不断地被挤出,滴到木板上,啪嗒啪嗒的,显得犹为湿滑,更衬得“阴无女”那三个字可怖。 “感谢‘母狗魑魅cao墓板’爸爸主人送出50个火箭!!” 然后,对着写有我名字的木条,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贱飞了我!!阴无女你个傻屄死了还让墓碑cao我烂屄!!哦哦哦哦哦齁!!!!……嘶……剐死我了啊齁啊咿!!……” 大肥屁股坐下只是一瞬。但就是在一刹那,即便是千人cao、万人捅的黑黢黢老屄面对木刺也依旧无力,反而被无所不在的倒刺剐蹭着、狠扎着,好似触电,大腿根的软rou带动着屄rou痉挛着,直接喷出一连串的水柱,飞溅到现场直播的手机屏幕上。 我半立着上半身,但持续的“扎马步”使得平滑的小腹间微现出健美有力的人鱼线,女鬼开裂脸如痴如醉地嘬舔着屏幕上的yin水和泥点子。 『我cao!屄水喷得真他妈的老高了!』 『瞧贱得那sao样儿!』 『叫啊,主播烂屄,给老子张开你那张屄嘴叫出来!!』 “野爹,亲爷爷,活祖宗……求求你啦,求您高抬贵手拿起灵牌、棺材板、暴cao我小屄!啊啊齁噫呀……黑丑肥屄要变成一摊面目全非的烂rou外翻臭屄了啊啊!!!” 之前贱欲上头的一屁股猛坐实在是太不要命了,对亡灵的忌讳和冲破道德枷锁的快感叠加着,艰难维持的大主播形象终于在黑屄吞没木板的时候彻底崩塌。瘫软的我只得靠那根木条支撑全身,剩下那一丝力气用来扯开嗓子拼命哀嚎释放快感。 至于是否会勾来什么“秽物”,完全没有脑细胞去思考了。因为此时此刻木板已有一半长被我的阴屄完全吞没了,那尖锐的棱角正撞着我柔软的花心,只需要再狠狠地刺激一下,完全可以插入宛如男rou一样深插到zigong里,彻底搅烂!! “嘶……” 我依旧保持着M字腿手背脑的yin靡姿势,却撅起肥臀,慢慢妄图将木板吐出,但满屄rou的木刺果然不是那么好拔的,痛并快乐着。 “啵!” 或是坐得太久,又或是捅得太深,更或是屄水源源不断,当我宛如一脸便秘扭曲的“拉”出木条时,这个声音自我两腿间发出。与之出现的还有几条黏稠的银丝,粘连在木板和屄xue之间,扯也不断,就像我和这座空坟主人的女鬼扑朔迷离的关系。 『cao呀cao哇!把这婊子的卵巢cao出来!!』 『继续啊整活啊,爷要是看爽了,给你发奖金,哈哈哈哈……』 弹幕抗议着,显然是不满于这场yin戏结束得太过突然,他们宛若粪坑的污言秽语中无不透着渴望。神志不清的我竟然又直接地坐了下去,远比第一次更狠、更快、更深!粗糙劣质的木板像砂纸一样狠狠地磨着我的屄里,杵进之前没有触达的zigong颈。 “啊cao!!……好他妈的爽啊啊啊!!!” 我爽得下意识想要打滚,可奈何自己像是受了檀香刑的死囚,无法动弹,甚至连蜷缩都无法做到,只得夹紧了大腿,尽管如此痛苦,唯有这样才能让久在欲海漂泊的我感觉到一丝丝的存在实体。 故技重施的,又来一次一次的坐下、起立,就好像跨坐在男人的肚腹上,承受着男根的冲击。唯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的在我屄嘴里进进出出是一个空坟的木板碑,并且逐渐被屄血沁得邪红。 “啊哈……啊哈……继续……啊哈……” 就在我犹自哀嚎时,屁股再一次脱离了已满是蜿蜒蛇形的yin液和鲜血的木板的一刹那。早已外翻卷褶的屄唇大开着,接着一个血红血红的rou管状软组织就那么掉了出来,像男人的jiba在我岔开的大腿间摇晃。几个小时前被窝棚老头们灌进zigong、卵巢的黄绿浓痰、稀薄精水,甚至是塞进去的烂裤衩、十几根烟屁股、未拆封的口红、带着rou丝的鸡骨头,一堆垃圾统统于此时甩出来。 『zigong真玩出来了!!』 『牛屄哇!!这贱人!』 『玛德,这婊子的zigong是他妈个垃圾场啊,真能塞。』 “已经没脸见人了啊啊唔……屄里面的玩具都他妈堵塞了,全他妈喷出来了!!!哦哦唔齁……” 我仰脖,闭眼急喘。 一对顾不得揉搓的奶球颤颤的,在月霰下抖动着。火辣辣的快感自最为敏感的烂屄处传遍全身,令我像安徒生童话里上岸脱水的美人鱼一样挺动身子,双手在自己的胴体上抓来抓去,挠出无数的血印。 但奇怪的是,几近脱垂到土地的zigong、卵巢只有隐隐的痛感,不知道是rou欲大脑下意识屏蔽了神经,还是自己天生就是一副欠玩的好苗子。 “啊……” 情欲稍退,待我再次睁开眼时,竟有密密麻麻的惨白纸人隔着几米远直勾勾地盯着我。他们竟都挂在槐树树冠背面,若不抬颈,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只是这景象实在是惊悚怪异,宛若被缢杀的冤魂,吓得我魂飞魄散。 几百双无神的“死瞳”全都集中于我的裸体上,想着想着,裸rou竟又有些发热,噗嗤噗嗤一声,又是扣挖到死的一遍,原本流水的黑软烂屄变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求老公把贱屄zigong拽出来套在jiba头子上狂撸!!哦哦哦唔齁咿……往傻屄输卵管里射臊尿,性病梅毒烂jiba和我这个臭屄黏在一起,嗷嗷嗷啵……磨死我个烂屄烂腚rou虫子,狂翻白眼,钻蛆大逼心子磨烂掉!!!!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对着那群“上吊纸人”吐着香舌,拿出了诱惑活人的看家功夫,期盼他们能够“起死回生”。zigong卵巢竟仍在一缩一缩的,既像一颗臃肿的rou瘤又如破茧的幼虫,喷出银灰色的腥臊弧线。尿道连带着烂肛也外翻着,整个下半身水龙头似的哗哗流出黄汤、白水,把土地变成了烂泥塘。 『主播!主播!!别抠屄了!你身后……』 『jiejie小心呐……』 『妈耶,我害怕。』 我闻言,立刻扭头向身后望去,但同时惊出一身冷汗,传闻,在荒郊野外独自一人时无论如何也不可回头…… 万幸,放眼之处,除了散布杂乱的野草外,再无任何异动。几个废屋也早已塌落,没有任何藏身之处。 “刚才怎么了?” 『你身后有个特别长的影子唰一下就过去了……』 『看起来不是人的……』 『说起来,之前我好像也看到过,就在那座牌坊周围。』 『不会真的闹鬼了叭,还是黑无常拘押世间游魂回来了?』 “别瞎说!” 我轻喝一声,经过这次的小插曲,yuhuo也退散了不少,尽管还有小火苗簌簌燃烧着,但不足以让我有勇气面对那群吊死的纸人,越看越觉得阴森幽魅,甚至觉得他们越靠越近,像是与我在玩一场“321木头人”的游戏。 至于游戏的结果是什么,我不敢去想。 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后,勉强把zigong塞回屄里,踉跄着离开了槐树庞大的树冠,继续向村子里探索着;同时无数的疑问萦绕于心。 村子不大,但接连的由黄土层层筑垒而成的房居,还是得以窥见十年前的人间烟火气。但奇怪的是,几乎每家的铁质大门前,门上贴着残破的黄纸符箓;每户人家均建有一座馒头坟,并且死死地挡住大门;坟头上插有手持简易招魂幡的纸人,以及一截枯死朽烂的低矮松枝;坟前的大理石墓碑上,无一不类似于“阴有男”“阴弃女”这些古怪的名字。 “阴无女……”我又想到了这个名字,“阴家是做什么的?” 很快,我就从密密麻麻的弹幕中有了初步的了解。原来,魏家村另有其名,其村民先祖本是守护此处帝陵的卫陵兵卒。后来,逐渐以魏为姓,才更名为“魏家村”。 阴家却是世代以盗墓为生,先祖相中了风水宝地,打算将帝陵占为己有,于是定居在此。一代代靠着贩卖帝陵里的明器细水长流,荣保子孙富贵,家境逐渐殷实丰裕。只是这种与亡灵打交道的隐秘行当,技术自然是传男不传女,成为众人皆知的“潜规则”。 “喵哇呜……” 不知从那座坟头后,突然窜出一只通体黝黑的野猫,蓝瞳盯着我看了小一会儿,竟弓起腰,发出一声婴儿般的凄叫,钻入草丛中消失不见。 又绕过几座坟头,发现来到了村子的中央。这里是一片大空旷地,铺满了青石板,远比土路好走得多。广场的中央是一口井,想必这里是村里的水源所在,也是村民们聚会、闲聊之所。 『民间传说,午夜时分,月上树梢时,向下探井,井水可照出你的前世。』 “是嘛?”我眼睛一转,熟悉我的观众知道这是我又想到了一个新yin戏,于是纷纷催促。 于是,我靠近没有辘轳的水井,一步、两步,双脚分别踩着左右井沿,再一次的,如同拉屎橛子一般岔腿下蹲……松垮的zigong再一次掉了出来,在井水之上前前后后的摇晃。 『这是要干嘛?跳井嘛?』 『烂屄婊子又痒了。』 我左手拿着手机,自下而上地对准开裂的屄缝和血嫩嫩的zigong,包括长了肛毛的屎渣腚眼。屏幕那一侧的看客们伸长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全场的中心。 我微微一笑,空着的右手握拳,肱二头肌骤起,打出蓄力的上勾拳,拳头刚好把zigong重新怼进屄xue深处;但等我抽拳后,zigong又不给面子地脱滑到外面。 『这个好!!这个好!』 『他妈的,这婊子真会玩自己!』 “婊子就是男人的玩物,玩坏了就扔,再换一个更贱的就是了。” “别看我这种傻屄趾高气昂,实际巴不得跪在公路上为任何男爹舔rou,争得比抢食儿的狗还狠。” “啊啊……看不到这种场景叭啊啊啊!!因为我就是个装模作样的傻屄嘴硬母人,明明是个婊子早就想抠屄喷水、坐地排卵了啊啊啊!!” 明明刚才最开始还是个盛气凌人的女王,现在居然在狂叫嘬jiba。如此迅速变换的面目,世上的女人没有不会的。白天朝男友撒娇,晚上约野爹磕炮;上一秒宝贝闺蜜,下一秒互耍对撕;人前高贵女权者,人后跪舔媚rou癌。 不得不说,这种女人们赖以为生的把戏,对男人来说,相当有杀伤力。于是,礼物像流星雨一样纷纷落下,更是刺激得我不顾一切。 我边骂边叫,手上也完全没有停止,开始了一拳一拳的虐击,到了极限时,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拳头如同惯性,又一次把zigong怼进去!但几轮击打之后,zigong没有缩回去,反而越打越长,最后竟能隐隐的看到屄缝里的输卵管与卵巢。上下两张嘴滋生的血沫自从开始就没有停过。 终于,在用尽全身力气的挥拳之后,我双眼发黑,全身无力,向着井内坠落……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