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文丑上大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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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中原人都知道,现在的广陵王,羽扇纶巾,俊美非凡,六艺经传通习,一身锦衣穿出王族气质,是天下文人都称赞的绝世风骨。 曹cao连下十城,兵临广陵,气势汹汹。你临危不乱,先是自让一步,令曹cao自以为上风,以曹cao攻城之事抵消陶谦进犯之罪,曹cao不想失了民心,又因为第一次交锋你处在下风,自然答应。随后你乘胜追击,送阙宣给天子验身,免去自立为王之罪。 曹cao知晓不妙,只好亮出底牌。为父报仇,人人皆可共情,倘若屠城也有忠义相抵,但不料你早已偷梁换柱,将他父亲救下。此来三罪具免,师出无名。曹cao没有理由再开战,若一意孤行,必惹天下众怒,只好退兵。 退兵前,寒光闪过,傅融本想替你挡刀,却被你徒手接下剑锋,指尖触碰之时,长剑寸寸断裂。 此时阿蝉等人早已听你吩咐再侧,斩落刺客首级。 你应对得当,甚至是游刃有余,广陵分土未犯,民间声望大涨。 而当夜江东水师急袭广陵,也被你轻松化解,谈笑间,水师退去,江东与广陵结为同盟。天下英雄,无不对你瞩目。 结盟次日夜里,一道红色身影架马前来,停在广陵王府门口,久久伫立。 你开门迎他,道:“先生何不进来?” 郭嘉倒是委屈:“心头rou叫的怎如此生分,分明与郭嘉相识已久,唤什么先生。” 你已经给过他面子了。 这家伙之前把你骗去蹲大牢的事情你可没有忘记。 明明智谋无双,却偏偏以乱正道,只求在混乱中寻找到能成就大业的英雄。 对你来说就是没事找事。 阿蝉早知道他等在门口,郭嘉也早知道你故意让他等着,你们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转身就走,狠狠把大门关上。 他短暂的懵了一下,叹了口气:“哎呀,看来心头rou还再生我的气。” 你转身离开的样子也美,夜色里肤色白皙,眉眼温和,而杏色瞳孔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冷的勾人。 红衣的谋士看了眼两三人高的墙,起身下马。 “楼主,他在翻墙。” 你熬夜处理公务,阿蝉在你身侧站着。 你微微勾起唇角。 “不必管他。” 一刻之后,摇摇晃晃的红衣谋士终于翻过墙头。 你整理完公务,站在院中树下,好整以暇的看他落在地上稳住身形。 “我的心头rou,你好狠的心,竟然让我这个柔弱书生翻墙进来。” 你皮笑rou不笑:“哦?先生以前不是很喜欢翻墙看女学生吗?” 郭嘉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但立刻就恢复了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哎呀,那些事可没意思,现在人家最在意的,还是殿……” 你冷下声来:“杀。” 寒光四起,隐藏在暗处的蛾部周密地把附近围了起来。 郭嘉吓得扑倒你身上,声音控诉:“殿下,你好狠的心。” “3、2——” 你只倒数到二,郭嘉就自觉的松开了手,那副备受惊吓的样子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任由世事发展的漠然和嘲意。 “殿下可真是……我说。”见你神情不善,郭嘉立刻改口:“袁术有动静,据我所知,不出七日,他必然举兵攻打徐州。” ……? 你冷笑:“他有何借口攻打徐州?” 郭嘉笑道:“他不需要借口。” 在你暗示下,周围蛾部悉数退下,唯有阿蝉留在你身侧。 “这个王阙宣称得,袁术也称得,称王称霸之后攻城掠地,从来不需要借口。” “依我看,广陵王作为汉室宗亲,也可称得。” 他又在胡说八道。 攻的人不需要借口,但防的人可是需要道义的。 你看他两眼,要走回书房,被红色谋士夺腰抱住,他埋在你肩头,声音轻哑如耳鬓厮磨。 “我的心头rou,我的殿下,我的广陵王,你身上好香……啊,殿下,不要推开我。” 你拳头硬了。 …… 郭嘉赖在广陵王府三天,除了一直看着你缠着你,啥也没干,被你赶了出去。 郭嘉:“心头rou对人家好无情啊。” 你:“别找事,别犯事,我不赎人,现在滚。” part2 袁术要攻打东阳的时候,你快马加鞭赶去了东阳,陈登都没追上。 因为听闻袁术动向,陈登连夜赶去广陵求援,虽然你不在,却也料想到他可能来,给他留下了暂代广陵职务的凭令。 “万事放心,有我在,袁术进不了半步。” 你拿什么和袁术的大军抗衡?陈登几乎都要以为是你不希望他看见而调开他的借口了。 直到那日天光大亮,你一句:“妖祥——开阵”就把大军杀在城外,进不了分毫。 你一人站在城墙之上,衣袍猎猎。 “屠杀百姓,是为不仁;兄弟残杀,是为不义;妄自尊大,是为不忠。” “不仁,不义,不忠之徒,与世相驳,天道也不容。” 你声音不大,但不知为何,传的极远。 袁术觉得好笑,反问你:“天道如何不容我?” 你不回答他,反而神情莫测的指向天空:“袁将军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你的大军都会化作一捧灰,随风飘去了。” 刹时间阴云密布,雷声震震。 袁术大军中不少人,已经面露惧意。 “袁将军,你还不退兵?天罚将至,自愿散去者,不受波连。” 你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劈在袁术马前。 一日前,陈登忽然想起什么,险些失态摔倒,回过神来,连忙唤人备马赶来。 ……为什么。 幻影般贫瘠的土地,满目疮痍的稻田,被洗劫一空的居民住房和被血染红的草叶。 他的心像被一双大手捏紧,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他已经忘了广陵王向他承诺过什么,那些在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像刀片一样磋磨他的思绪,他架马赶向东阳,一路飞速,好几次差点摔下马去。 part3 陈登赶到东阳时,只见满街肃穆,没有血腥味,但是安静的吓人。 他走着走着跑起来,忽而有一人上前拦住他,他原本晃了神,定睛一看,是蟹婆迎了上来。 “小陈生,怎么这么着急?” 陈登看着蟹婆笑眯眯的脸,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泪水无声的从脸颊流下。 “小陈生?这是怎么啦?”蟹婆着急地想拿袖子去帮陈登擦眼泪,但是想到什么,还是止住:“婆婆去给你找绢布,小陈生别哭了,婆婆一身的鱼腥味,唉……” “陈县令!”鱼老六正巧走过来,刚唤了一声,看见陈登哭,顿时愣住了:“陈县令你——” “广陵王在何处?”陈登问。 “在城墙上……陈县令你跑什么——” ? 城墙上? 一瞬间,陈登心里闪过数种不好的可能,他跑到城门口,推开聚集的人群,爬上城墙,守城士兵都认识,没人拦他。 也没人敢拦他。 不想再错过了,即便死,也要和东阳死在一起。殿下他……不应殒命于此的。 …… 夕阳西下,落日周围有一片橘色的海,你穿一身褐袍,抬手之间,霸王气度尽显。 你说:“不敢攻城,害怕了?” 底下将领和你呛了几句,隐隐约约有开阵之势。 随着底下军鼓一响,他看见你薄唇微启,眼中神情怜悯又漠然。 “妖祥——开阵。” 十万大军,刹那间化作灰烬。 陈登怔怔地看着你,失了言语。 part4 你戒斋戒酒了三天。 你那声妖祥开阵其实没多少人听见,是妖是神,你可不能任由外人评说。 陈登处理好这几天积压的事情,过来广陵寻你。 你正在书房,皱着眉处理政务,虽然戴着手套,但白皙的手腕还是露出来,让人不由得把放在公文上的眼神转而用来注视你。 “主公。” 改变了某些事情的欣喜被陈登很好的克制,藏在温和的眉眼里。 你微微勾起唇角,笑着看了眼他:“没事了?来帮我处理公文。” 陈登本想向你确认脑海里恍恍惚惚闪过的景象是否就是那飘忽的前世,但见你安抚的目光,忽然福至心灵,不必开口,眼神交汇之间,一切已然明朗。 于是,陈登有点担心的问:“主公,使用这种程度的仙法,会不会对身体有损害?” “——这倒是没有。” 但杀人不在见不见血,杀了就是杀了。 你也是第一次使用这种大规模的术法,能劝的都劝走了,劝不走的,也只好化作一捧灰了,这非你所愿,但东阳生灵涂炭,也非你所愿。 陈登站在你身侧,看你手下的公文。 “主公去休息吧,这些公务,让晚生来处理吧。” 你眼神闪亮亮的看他,看的他脸颊浮红,颇不自在的问:“……是晚生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还是元龙会替我分忧。” 你忽然握住陈登的手,他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直到你在书房的小床上睡过去,呼吸声低低的响起。 忍不住偶尔投向你的目光。 书房安静,只余树叶沙沙声,晚风宁静,偶尔携一两岁鸟鸣,朝阳透过窗半投在地,映出漂亮的窗纹。 时间,忽然变得很长。 part4 蛇蝎般的美人跪坐在你的床边,你有点郁闷的按了按额角:“文丑?” 他久久不出声,只是用那双金瞳注视你,头微微扬起,结合他跪坐的姿势,显得既卑微又具有攻击性,结合成一种奇妙的矛盾感。 …… “你该不会……是来自荐枕席的吧?” 时间跳到几日前,你去阁楼赎郭嘉。 看到账单的时候,你都想到傅融会怎么骂你了。 但郭嘉现在是编内人士,虽然说了不赎,但你也不能真让他死阁楼里,而且你还有一些事要问他。 你刚走进歌楼,就有两三个姑娘迎上来,你摆摆手,让老鸨带你去找郭嘉。 刚一打开门,那道红色的身影就扑到了你的身上,郭嘉的头埋在你的颈侧,紧紧的抱着你的腰。 “心头rou,你真好,你来找我了。” …… 你一时不语,这家伙竟然开始动手动脚,一边在你耳边吐气如兰,一边舔舐你的耳垂。 “心头rou,你身上好香啊,让我……” …… 你忍不了,你给了他一拳。 郭嘉喊了一声退了几步,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你:“——唔噗,你怎么忍心打我这样的,柔弱书生?” 你脑门上的黑线都要实质化。 你一手关门,一手把他提进去,等他站稳就放开手,自己在屋内寻了个椅子坐着。 你可不想坐在那张床上,你可不知道郭嘉在上面干过什么。 他委屈的很明显:“心头rou你竟然嫌弃我。” “。”你决定直接说正事:“我需要你帮忙。” 你手下有人困在袁绍那里,你需要一份袁绍字迹的信。 红衣谋士的眼神失落:“心头rou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不做不做。” ……? 你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抿了一口,说:“条件。” 当真是无情的很。 郭嘉半垂着眼睛凑过来,目光自你脸颊下移,如同带火的引子,灼热的让人不适。 “十万两。” ……你沉默。 “那殿下让我亲一口?” 郭嘉身上的香很浓,你一时晃了神,没有躲开郭嘉的靠近,温热的唇靠过来,浅尝辄止的吻了一下。 ? “不行,不够……”他低低呢喃,随后趁你还在走神,按住你的后脑勺,缠绵又凶狠的吻了下来。 “……!” 他的度掌握的极好,你刚要推开他,他就一脸餍足的放开你,舔了舔唇角的银丝,调笑道:“心头rou真甜,这下叫人家做什么,人家都不会拒绝了哦。” “……现在抄,抄完给我。” “就这个吗?心头rou提些更过分的要求也可以的。”郭嘉的语气起伏不定,总带着沙哑的喘息,像是故意引你去看他一身红衣,糜艳的令人心惊。 总算是看他抄完,你出门时,却恰好见到文丑寻你。 “在下寻殿下不见,四处询问才知道殿下来了歌楼。”身量修长的美人低垂的头,很恭敬的样子:“只可惜,似乎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殿下了。” part5 那日文丑说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你淡然摆手:“无妨,今日为何寻我,可是有要事?” …… 红衣谋士打开门,柔若无骨的环住你的腰,在你要动手之前又撤开,含着三分笑:“将军与殿下有要事商谈,不如来我房里?” 这家伙是真把歌楼当家了。 那边文丑与郭嘉目光对上,谁也不愿意相让,文丑笑里藏刀,郭嘉提着烟枪含笑,你直觉两人氛围不对,就听见文丑似乎咬着牙说了声:“好啊。” 好什么好,郭嘉喜欢在这里谈事,你可不…… 两人一前一后,把你推了进去。 文丑进门后,还顺手把门带上,木芯咔的一声锁死,你的心也咯噔了一下。 “我的心头rou为何离我那么远?快过来些坐。”郭嘉提着酒壶给你倒酒,你疑心酒杯太满会泼到身上,一时忽略了他嘴上的话。 “不——” 一双骨节修长的手从你身后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殿下,失礼了。” 他复把酒杯推给你,离得太近,呼吸在你耳边浮动,还带着一丝酒香:“在下见往日殿下出行,身边常有试毒之人,故自作主张替殿下一试,如果唐突了殿下,在下愿意自去领罚。”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靠在你耳边说! “我的殿下,我的英雄,你可真是招人啊。”红衣谋士先是抬手轻点了一下你的眉心,又倏尔一副委屈的样子,眉眼都低垂下来:“被心头rou怀疑了,奉孝好伤心啊。” “君子往来,也需有度。先生与殿下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实在是不合礼数。”文丑冷静地替你挡开要扑到你身上的红衣谋士,声音也较往日冷极。 如果忽视他与你同样离得很近,近到发丝交缠的话。 “若是寻常谋士与主公,自然不合礼数,但——”郭嘉笑着看向你,目光脉脉含情,如果浸润透水的桃花,撩人的很,不怪他素来受女孩子喜欢:“我可是广陵王殿下的男宠。” 你揶揄道:“先生可真是张口就来。” “几分真,几分假,难道心头rou不知道吗?”郭嘉眉眼弯弯,袖口撒了点酒也毫不在意:“文丑将军还请快快入座,莫要站累了。” 文丑靠你太近,你多少有点不自在,既然郭嘉开口,你也就顺势请他坐下。 只没想到,那句玩笑般的“男宠”被文丑记了这么久。 文丑落座在你身边,欲言又止。 你会意:“说吧,若是他不能听,今日便死在这里。” 红衣谋士委屈道:“心头rou好狠的心。” 文丑沉了一会,叹了口气:“这倒不至于。” 接着,他娓娓道来。颜良与他卧底司马家潜入家主房间密室搜寻之时,巧合发现壁画上画着的人太熟悉,正是深受你信任的副官,担心信息被拦下,他才亲自来告诉你。 没想到你只是摇头。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多谢文将军提醒,此事我心中自有考量。” 看不出你有什么反应,文丑眸光沉了沉,看着你今日格外红润的唇发呆。 你当真像面上那么大公无私?可他知晓你并不是不会耍计谋的人,你与颜良不同,颜良实心眼,而你一颗七窍玲珑心,说是心有城府也行,心怀情义也可,他看不透你。 放在你身上的目光越多,他就越看不透你。 你可以为了先帝孤身入险境,也可以鸿门宴翻盘转战局,一步登天有袁氏支持本是捷径,你却临危不乱步步为营,靠两箭定下胜负。 思索着,他的目光又移到你衣领上,那里被扯乱了一点,仔细看的话能看到红色的唇印…… “哎呀,我的心头rou可真受欢迎,人家都要吃醋了呢。” 恍然间对上红衣谋士似笑非笑的目光,文丑的视线在你和郭嘉的唇上游移,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而你无意留在歌楼和满口胡话的郭嘉纠缠,便别过二人回绣衣楼了。 想来是那天,郭嘉大概又说了些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话。 你欲扶文丑起来,却被搂着腰按住,如同被蛇缠住一般无法挣扎。 他吻上你的唇,趁你不备攻城掠地,与你纠缠不休,争夺你分泌的津液,吞咽的动作瑟情极了。 …… 你被吻的头晕,拽住他的衣领想把他推开,却被按住吻的更深,文丑不愧是武将,哪怕透过衣服你都能感受到他结实有力的肌rou。 等到文丑把你放开,你甚至有几秒是失力靠在他身上的。他将你扶到床上后便掀衣跪下:“在下僭越,请楼主治罪。” 好啊。 你在床上静静坐了一会,任由气氛沉默下去。 文丑很轻的唤了一声:“殿下。” 你要留着这种人吗?僭越却听话,会把每一件你安排的事情都是认真办好,即使豁出性命。 当然。你当然要留着他。 “治罪?治什么罪?”你看着文丑温顺的跪在你的床前,用一种与平常无异的语气道:“起来,滚出去。” “殿下不治文丑的罪吗?” 你并不正面回答:“高飞的鹰会捕食陆地上的猎物,草原上的狮子会群体行动,每一个生物都各得其所,万物才井然有序。” “殿下。” “你可以在任务成功的奖励里有所选择。” “即便是殿下吗?” “文丑,你很聪明,你知道我的意思。” 你像是给了他一块能闻到香味却不能吃的骨头,像毒一样勾的他心痒难耐。他缓缓起身,高挑修长的身影遮住你面前的灯光,你忽而心里泛起危机感,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扣着手腕按着腰吻了上来。 良久,等你抓着对方身前的衣服才能稳住身形,他才放手等你平缓呼吸。 “殿下,在下告退。” 他这是在告诉你,他不想被动的等你恩赐,而是会自己索取自己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