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现身（h）

    德里安噙着一丝捉弄的笑，低头埋了下去。凛感到一阵气息裹住了身下流水不止的花园，旋即，断断续续的亲吻落在两瓣蚌rou上。男人一边有节奏地按揉着阴蒂，一边用唇舌逗弄起xue口。

    “知道、唔、为什么、珍珠会掉吗？”他像是在责问她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短短几个字的问话间为了吸走她滴出的yin水，他停了三次。

    “因为，因为我和大家做了……”

    xue口被灵活的舌尖来回舔舐，时而刺进又时而在周边巡游，跟上德里安的逻辑费尽了凛的大半脑力，她顾不上措辞，话说出口羞耻才追着涌上来。

    德里安轻声笑起来，像是嘲弄又像是满意她大胆而下流的回答，“而我是你做的第四个。”

    “前人记录说，珍珠里封印着祂的力量。祂会借代行人与人类的交媾，将力量转入人类的身体，再等人类献祭给祂。”

    一直在外徘徊的舌终于钻了进去，凛不禁掌住了埋在腿间的橙色脑袋。他的头发并不柔顺细致，大概是因为时常烫染，略粗的发质像麻草般刺得凛的手心和两腿软rou都有些发痒。

    “那只要……不献祭给祂……哈啊、嗯……那里……”

    在凛说话的空档，德里安逐渐埋深，舌尖去勾舔xue里满盈的水，鼻尖也抵上rouxue，热乎乎的鼻息火烧火燎地落在凛的敏感处，刺激得她踩得更重。德里安闷声受着背上的力，一只手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她充血难耐的阴蒂，一只手去拉开脑袋两侧夹得过紧的大腿。

    “根据前人们的笔记来看，答案没有那么简单。”

    德里安抬起头，微微张嘴，伸出沾着一滩yin水的舌尖，在她面前将它们卷进口腔，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下去。

    男人声音微哑，平淡地讲述着：“小镇居民、珍珠力量的载体、代行人，祂为了降临，终将吞下所有人，不过是早晚的差别。”

    “当年，陆上那头派人及时将祂留在了这个岛上，影响没有扩散。但陆上查不到任何资料，我来这边的看守所档案室才找出一些零碎的笔记。”

    凛在德里安给的喘息时间里，终于理清了现况。她和几个男人不过是拿了暂时的免死金牌，替那位母亲办事。代行人是祂在人间找的化身，而几个男人承载了祂的力量。更具体的还无从得知。凛突然想到了艾瑞斯，或许他也知道一些内情。

    “看来我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德里安再度拨开她柔嫩的水xue，唇舌附着在肿胀的xue豆上轻咬慢舔，像品尝一颗硬糖般，吮出啧啧的声音。两根手指撑开xue口伸进rou壁抠挖，有意识地寻找着什么，直到凛颤抖着叫出声，他专心地针对那一点摁压抠弄。本就湿漉漉的腿间更加滴个不停，黏腻的水液一直沾到德里安的肩膀上。

    他的几丝发尖被黏在一起，微长的耳坠也蹭上了水光。凛看得发羞，正想移开目光，看向别处，却陡然怔在原地。她几乎顾不得德里安的疼痛，从头顶抓住他的头发想将他推开。

    “德里——”

    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出不来。

    感官上的快感还在不断累积，男人火热的喘息和卖力的舔咬都让凛控制不住地震颤起来。好像只有她的时间在一刹那被静止，然后从原来的世界中剥离出来。

    就在她移开目光，看到那片黑影的刹那。

    和那个晚上如出一致，只不过这次在天花板上。那个黑影一动不动，像是粘在天花板上的纸，深不见底的黑如同宇宙的最深处，凛被迫和祂对视，良久，良久，直到什么动静推开了空气，传进凛的耳朵。

    好像是从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不清，也分辨不出语言，但奇怪的是，凛的脑子直接接收了它们，并且慢慢地将它们翻译成了自己用的语言。

    ……哈……

    …………ka…………

    ……………………ma……………………

    ha、卡…………ma…………

    …………哈……卡、玛……

    哈卡玛………………

    当头脑里清晰得出了这三个字，黑影如水波般晃动，随即消失。五感像是骤然浮出了水面，鲜活起来。耳朵不再只能听到那阵朦胧的异响，鼻子不再被植物死去的生腥味笼罩。德里安还埋在她腿间，偶尔抬一眼看她是什么表情。

    “刚刚我听到了ha——”

    时间再次被剥离。

    这次更像是对她说出那个字的惩罚。因为一切不再模糊。除了身体不能动，声音也被剥夺，那片黑影再次浮现在天花板上。无以复加的恐惧和德里安吸咬着xuerou的快感逐渐重合，凛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从身下汩汩流了出来。

    恍惚之间还能听到德里安的轻笑，他说：“原来是温热的。”滴滴嗒嗒的水声落在地板上，他胸口的衬衫彻底被浸湿一片，男人只好解开了扣子，露出精瘦的胸膛和腹部。

    “你喷了吗？好多水。”德里安附身上来，挡住了凛与天花板之间的视线。她只摇摇头，然后被德里安捉弄般抓着乳rou捏了一把，娇吟毫无防备泄出口时，才意识到，自己又可以说话了。

    “……你见到祂了。”德里安的笑容沉下来，笃定地说。

    凛的心头缠绕着久久不能驱散的恐惧无措，她紧紧眯了会儿眼，再睁开时，德里安还耐心地附在她身上，见她睁眼便略一挑眉。

    “见到了。还知道了、那个……我不能说。”

    “嗯，不说是对的。”

    两人又这样面面相觑待了会儿，见凛好像已经冷静下来了，德里安起身去了一个房间。回来的时候，他换了件朴素的单色衬衫，又从卫生间找来条毛巾丢给凛。

    “要是腿软没力气，我也可以帮你擦擦哦。”

    “我自己可以的！”凛抬抬手，想赶他走，却又猛然发现一个惊愕的事实，“给我看看你的手腕！”

    德里安从善如流地伸出来，那里空空如也，但他不以为然，“我又没有插进去为什么会有——”

    “之前几个人也没插进去啊！”

    “？”

    这个事实似乎和德里安的调查有出入，冲击到了他的认知。凛管不了他什么心情，忙着伸出自己的手，也没有白丝带。她举起来给德里安看，“有什么头绪？”

    “……”饶是查阅了许多资料的德里安也只能摇头。

    “那明天就送我去教会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