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屋子里只有简单的陈设,虽然有屏风遮挡,但灯火还是将我的影子映在上面,白画梨若是有心要看,根本挡不了什么。 白画梨手上仍然拿着书在面前,一副认真读书的样子,可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停在书上。 屏风上映出女子姣好的躯体,胸前的两颗浑圆和挺翘的臀部一览无遗。 直到那具身体消失在视线,只留下天鹅一般的脖颈以上露出水面后,白画梨眼神更加幽暗起来。 疲惫一天的身躯被温暖的水包围,我无声长吐出一口气,有点理解为什么白画梨会晕过去了。 “在倾城坊的这段时间你开心吗?” 确定男子还是坐在椅子上问的问题,心却还是提起来。 “挺好的。”不敢多说。 等了半天也没听男子说下一句话,暗暗放宽了心又将身体往浴桶里沉了沉。 “沐老爷本是派我来接你回去。”他托着下巴对着屏风道,露出来常人少见的纨绔模样,“要是他知道你是为了解除婚约继续回倾城坊,一定会大动肝火。” 他这句话引得我眉头深深皱起来,自己不是没想过这样的事,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子抛头露面仍然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是在倾城坊那样的烟花之地。 “所以...你要不要先尝试一下,喜欢上我?” 什么? 本把下巴泡在水里的我,听了这句话张大嘴巴,一下子喝进去一口洗澡水。 “咳...噗......”要不是自己现在光着,我可能就从水里站起来了,“喜欢你?!” 男子不急不慢的声音传来:“喜欢我,和我成婚。或者和我解除婚约,被沐老爷赶出家门。” “你要选哪个?” 我都不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道:“我会说服他们的。” “沐姑娘有自信。”白画梨说完这句话就站起身,往屏风的方向走来。 我感觉到了声响,还没来得及拿下屏风上挂好的衣服,就赤裸身体与白画梨对上眼。 浴桶里的水因为我猛力蹲下的动作纷纷溅了出来。 还好。 男子的眼里没有情欲。 透明的水根本挡不住浴桶里的身躯,男子停在我一米外,眼睛来回扫视了一圈。 “你说你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抱紧双臂遮挡胸前的春光,殊不知这只会挤压两个rufang,让它们看起来更加诱人。 白画梨舔舔下唇,虽然没有上前一步,但那张脸上露出了极具占有欲的神情。 “我不是。”他点头,“我是正大光明的。” 你能和一个不要脸的人说什么? 说什么都没用的。 “唔!”赤裸着身体被压在刚刚白画梨躺过的那张床上,本只是双唇相接的触碰演变成唇舌纠缠的深吻。 我的手还没有动作,就被他用左手牢牢抓住压在头顶。 因为我不停扭头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往下流,每每当我想要开口时他就会加深这个吻,将两人双唇间堵得不留空隙。 男子的舌尖尝到咸咸的味道,停下动作发现原来是我的泪水。 仅仅因为接吻就湿润的下体,在这种时候只能让我感觉到难堪。 一样。白画梨暗暗想。 过了十几秒身上的男子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直压在我身上没有离开,他腿间还是软软一片,分明没有动情。 “为什么......”我吸吸鼻子,克制住眼泪,“为什么要作弄我?” 他伏低身子:“没有作弄你。” 说完解了因为把我从浴桶里抱出来而弄湿的衣服:“我也有欲望。” “你!”听了这句话气得我就要直起身打他,奈何腰肢使不上力,又被他温柔的压在床上。 “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白画梨重新握住我的手腕。 “你帮我解决欲望,我帮你说服沐府放你回倾城坊。” 我冷笑一声,挣了挣手腕,没有力气撼动:“我要是说不呢?” “那...”他的右手食指顺着我的胸脯往下滑,直到两腿间他才停下。 我的花心湿漉一片,被他一摸花瓣抖了两下,男子触到一手潮湿,轻笑着分开花瓣,找到那颗已经饱胀挺立的小花珠,用力揉了一下。 “呜...!”我抖了一下双腿,花xue又流出来一股热液。 男子压下身子,坚实的胸膛将我的rufang挤得变了形。 他凑过脑袋在我耳边,小声道:“那我就强上你。” “别.......”我终是忍不住哭出声,哭自己身体的反应,也哭自己的软弱。 “不能插进去......”泪水越流越多,白画梨的手指还在我腿间玩弄阴蒂,听了我的话,他很快就用中指抵在yindao口来回摩擦。 “不能插进哪儿?”他摸摸小花xue,又缓缓将手指挪到下方的菊xue口,“这儿?还是这儿?” 我扭着屁股想要躲他的手指:“不能插进xiaoxue......” “啊......”男子终于将手拿开,一把握住我的右胸,“那奶子能不能玩?” “不行!”胸被他揉的酥酥麻麻的,我还是在不遗余力挣扎,想要把手从他的束缚中抽出来。 白画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唇角:“奶子也不能玩,xiaoxue也不让插。沐琼,你还想用哪里解决我的欲望?” “呜......”我偏头躲开他的舔弄,心中想将他暴打一顿,身体却诚实的一直在流水。 昨天才刚刚破处的xiaoxue还有些红肿,白画梨不是个傻子,从把我从浴桶里捞出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祀柸不是都cao了你了吗?”他揉着我的胸脯,rutou很快就挺立起来。 男子将他的rutou与我的相对,顺着我的rutou打转:“他cao的你舒服吗?” “怕我上你所以先破你的身子,你没反抗?” 他的舌头吸上我白嫩的耳垂,我使劲偏头躲避,但这只是把白皙的脖子暴露在男人眼中而已。 “那又如何。”白画梨轻轻道,“他只能cao你一次,我能cao一个月呢。” 仿佛恶魔的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