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掺掺玉手弄尘柄,花径蕊珠侍君欢(霜雪白首/礼俗改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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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腔里的两根手指撤离后,柳清浅低喘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小嘴酸麻得一时合不上,更别提说话了。两只葱白小手讨好地taonong着奶儿上的粗黑roubang,随后小心翼翼顺着柱身摸进那茂黑草丛中,轻抚着男人两颗硕大的精源。 明明已经在她身上泄过两次了,那囊袋掂上去还是重沉沉的。 唔…太吓人了… “难得卿卿主动求欢。” 安偃盯着这双柔嫩玉手,昔日少女居于香闺绣户之中,每天都用名贵手膏精心养护着,作画弹琴,摘花看书,无一不雅致;如今却被骑在胯下,只能用来yin浪地抚弄伺候着男人的欲根。抬手抚了抚她濡湿的发鬓,颇为怜惜地喟叹,“真是无一处不销魂的乖女孩,爷疼你。” 随后轻而易举地从她的小手里脱离出来,那根紫黑粗壮的rou蟒沿着白皙幼嫩的小身子一路滑下,少女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绷紧小肚子,guntang的温度灼得她阵阵战栗,莹白被狞物肆意践踏着,却没再作任何抵抗,甘愿与他同流合污。 雪嫩的小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rou蟒抵上时不再似初时那般紧紧闭起,嫣红的花瓣微绽,热情地亲吻邀请着它,有几分连柳清浅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迫不及待。 感受欲根处到那热切濡湿的吮吸,安偃俯身轻拍了拍她微热的脸颊,笑道,“卿卿身上总有一个地方是在念着爷的好。” 驯化便是这般,即便内心不喜,身体却会下意识地屈从;哪怕她性情凉薄,此刻也不得不沉溺于rou欲当中。 臂弯抄起她的一双细腿儿折压至两侧,膝盖屈折得几乎快顶到奶尖,男人劲腰挺入湿软饥渴的rou嘴儿,却是强忍了挞伐之意,动作间温柔小意了许多。 少女绸缎般的青丝铺撒在羊皮褥子上,衬得那白嫩的肌肤如雪般晶莹剔透,却到处凝固着乳白的精斑,yin靡凄凉。脸蛋青涩稚嫩得像是未经人事,唇瓣抿起,双眸紧闭,如清冷纯洁的雪娃娃般干净美好,下边却被男人的棒器来来回回捣了个汁水横流,泥泞不堪。 这般碧玉年华,富贵人家不舍女儿便会留在家中再多养两年…而她,若是没有此番变故,明年也该能嫁给心爱的郎君了吧… 郎君。想起这两个字安偃就恨得牙痒痒。 横枝偃霜雪,绝怜玉卿面。 原以为是因雪中相救,又惜他如梅之貌,才赐的‘偃’字。 后来才知,玉卿,是沈席玉,是怜他玉卿之面才把他从雪里挖出来的! 安偃动作忍不住激狂了几分,“睁眼,看着我。” “啊~” 柳清浅被他这重重一顶,魂都要飞了,喘吟已然不成调,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望着他。 看着少女眸子里的莹润水光被他撞得欲碎未碎,丢了魂似的浪叫着,安偃浑身经络都泛起快活,埋藏在心底的那股子气儿也被挖了出来,“若是我这张脸不似那沈席玉,当年你还会救我么?” 柳清浅神志模糊,喘息破碎,雪嫩柔软的小身子被男人屈折起来锁在胯下,那粗壮的棒器像是要在她那处凿出个roudong般凶猛戮刺着,酸胀的疼痛混杂着奇异的快感冲遍四肢百骸,热烫的汁儿一股股不停地喷溅出来,只能凭借本能去思考他的问话。 唔…会么? 大抵还是会把他挖出来的。 然后… 见她久久不语,安偃本来也没期望能得出个答案来,只是刚劲的腰身更大幅度地抽插起来,这口rou嘴儿许是被他捅乖顺了般,湿软的嫩rou谄媚地润含着灼不可耐的欲根软腻温存,深处蕊珠的吸力牵引着他越入越深。 这一番交合及其畅美,男人提纵着少女的腰身肆意挞伐了几百下方才在她体内痛痛快快地xiele精。 少女颤着小身子承受了他一股股guntang浓精的灌入,神思恍惚许久都未回过魂来,被cao成一个小洞的蚌rou并未察觉到男人rou蟒的撤离,仍带着高潮后的缩颤。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温柔地抚慰着她时,柳清浅才渐渐归拢了神智,忆起所思,轻声细语道,“那岁与君同沐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大人同雪奴有此缘分,岂能不救?” 此言如霹雳弦惊般在安偃耳边炸响,手掌顿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浑身的血液腾腾往上冲起,脑门沸腾得几乎炸裂。 这一刻,他胸膛的这颗心犹如铁马踏破冰河,蹄声疾鼓,卷起千堆激流,比醉卧沙场还要快活几分,眸底却沉沉墨黑,如见不到底的深渊,“卿卿不必同我虚与尾蛇…” “是奴僭越了,不该借此攀附于大人,望大人莫降罪…” 安偃却是不依,将娇慵无力的小人儿一把揽入怀中,带着厚茧的掌心在她温热的脸庞上反复摩挲着,眷恋,爱惜,无法餍足,口中一字一句发狠道:“你最好记住你上上句说的。” “下次在你家沈郎面前再说一遍。” “忘了也没关系。” “我会提醒你的。” “骗我也没关系。” “你是跑不掉的!” 此刻男人便如文人sao客写的艳情小说中那被妖精迷了神智的昏懵纨绔,骗他也认了,“卿卿若想离开教坊司,也不是没可能的。” 听到这句离开教坊司,柳清浅有了些反应,几番犹疑,却作沉默。 主母入府后,通房与外室都是要被遣散的…而左丞并未娶妻,那她就算脱离了教坊司,也只能被纳为家妓。 家妓…连外室都不如。除了要伺候主人,还要伺候主人的访客和下属。 察觉到到少女的欲言又止,安偃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或许应了那人所求,换娇娘常伴,也未尝不可。 北泽国人丁稀薄,不善武力,善诡谋,与南诏战争胶着四载,最后以其归还三州,战败告终,期间兵卒死伤无数,国力备受重创,短时间内当是不敢举兵进犯;而其他边夷小国内乱纷争不断,不成气候,外敌暂且无忧。 太祖重视以礼治国,目前南诏境内最大的忧患无非是朝堂因礼制改革而划分的阵营之争。 前朝乌越地辖三十六州,泱泱大国,却因诸子夺嫡,政权分裂,导致王侯混战,腥风血雨,民不聊生,从而走向灭亡。南诏的开国皇帝起义推翻乌越统治后,吸取教训,登基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改革宗法,设下严苛的立长立嫡之礼制,嫡长子,若未早亡,待其父百年之后,无论贤良与否都必能继承家业与家族荣誉,庶子雄才大略也只能辅佐嫡子,不服者,宗祠除名。 嫡系尊崇,此礼一直延续至今。 大皇子姬宸琏乃中宫唯一嫡出,待南景帝宾天之后,若无意外,必将传位于大皇子,南诏未来皆系于他手。而如今南景帝身况愈下,大皇子已经执掌监国之权,这等被给予厚望的嫡皇子,却大张旗鼓地提出要改革南诏的嫁娶礼与宴饮礼… 此番作为,南景帝态度并不明朗,而朝臣则分成了三派。 一派以右丞为首的文史官,坚决反对。认为这嫡皇子实在不堪大任,竟被他国礼俗同化。却也不敢违背祖制,另择他主,只好苦苦奏请相劝。 二派以荣国公为首的荫封子弟,主张推行改革。认为理当开放包容,兼容并蓄,汲取他礼之长。 三派则是以他为首的武官将领们,对礼俗之改持中立态度。更多提防于王朝更迭,江山易主。 王朝更迭远比礼制改革残酷得多,动辄山河破碎,妻离子散,血流成河。 而新礼取代旧礼则是把软刀子,细磨慢砍,潜移默化地侵蚀…但,于他而言,左右不过是把人重新划了个三六九等罢了,并无甚不同。 那人所图…甚大,也甚难。小了说是赔上身家性命,大了说是遗臭青史万年。 … “今年生辰还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想必你见了,心中会欢喜几分。” 少女低低哼吟了几声权当回应,终日里情绪的紧绷加上身体被过度地索取,此时挨着男人温暖的胸膛,像寒冬里流浪的小猫寻到了热源般,蜷成一团窝在他怀里磨蹭着,竟不管不顾地昏睡了过去。 安偃身子一僵,望着她失神了许久,“你定会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