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sp、打花、致敏剂、肥皂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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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征,过来这边。” 赵鹏超坐在房间中央一张没有扶手的椅子上,朝常征勾勾手。他一身立挺的西装三件套,像刚谈成一场重要的生意,嘴角残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个房间空旷得令人窒息,除去那张椅子只有尽头的一组边柜。地上铺了厚厚的绒毯,穹顶大概五米高,暗红色印花窗帘倾泻而下,将房间外的世界完全隔绝。 常征双手被拷在身后,他进屋前被黑头注射了一针不明药剂,现在四肢酸软,头脑却异常清醒,正盘算着在这种局面下撂倒赵老四逃出生天的可能性。 见他没反应,赵超鹏好脾气地朝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再次开口。 “小唐,帮你五叔一把。” 常征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他避开唐绍文伸来的手,开始踉踉跄跄地朝男人走过去。药物的作用很强,再加上双手被缚,他连保持平衡都很难,短短十几米的路程走了几分钟,看来这次撂倒赵老四是有些不切实际了。 就在快到的时候,他膝盖一软,一双大手及时托住了他。 “怎么这么虚弱,要不要紧?” 抬头就撞见赵鹏超写满担忧的一张脸,常征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明明是你给我下的药还问我要不要紧。 “你他妈装什么装啊?” 话音未落嘴角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赵家的孩子嘴里不能不干不净的。” 赵老三整天草爹骂娘不离口,你怎么不对他耍威风?常征腹诽,但他很清楚这个赵鹏超肯定有一肚子“他们都是外人,只有你是我亲弟弟”之类的酸话等着他,索性闭口不答。他今天进了这个屋就没想着能全须全尾地出去,挨几个耳光算什么,况且就那力道跟猫挠儿似的。 “这才乖。” 赵鹏超似乎很惊讶常征没顶嘴,他确保他能站稳后松开手,转而开始解西服扣子, 露出雪白的衬衫。他不动声色地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正式开启今日的话题。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查那个案子?” “你不让我查的案子多了去了,你说哪个?” “啧。”赵鹏超坐回椅子,解开袖扣,一点一点卷至小臂。“看来小征完全没有反省。” 男人的声音像往常一样轻柔文雅,常征却敏锐地察觉到危险降临。说实话他并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他从不怀疑赵四折磨人的手段,就是这地毯瞅着挺贵,血撒上去得多难收拾啊,他自嘲般地苦笑。 “在赵家,做错事得认错,认完错得挨罚。” “这次被你抓到算我倒霉,认错是不可能的,直接来吧。” 常征梗着脖子破罐破摔似的俯视赵鹏超,那个男人只是双手抱臂没办法地摇摇头,好像对方只是个难搞的小朋友。 “不听话。” 赵鹏超出手很突然,他一手擒住常征的手腕往自己身侧带,另一只手迅速圈住他的腰牢牢按住,不消两秒钟人高马大的常副队长被打横摁趴在膝盖上,重心前倾,臀部高高地翘在半空中。 常征腹部一阵撞击的剧痛,下一秒睁眼就只能看见那张被他调侃过的昂贵地毯了。他不知道赵鹏超前雇佣兵的身份,和其他人一样,在他眼里赵老四只是个大脑发达、四肢简单的人渣律师。 常征大脑一片混乱,他本能地拧着腰试图从对方腿上滚下来,但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那家伙怪物般的力量压制,用尽浑身力气的常征竟然纹丝不动,腰上的那只手更重地压下来,炙热的掌心烤着他的后腰。 “你他妈要干什么?” “小征,过来这边。” 赵鹏超坐在房间中央一张没有扶手的椅子上,朝常征勾勾手。他一身立挺的西装三件套,像刚谈成一场重要的生意,嘴角残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个房间空旷得令人窒息,除去那张椅子只有尽头的一组边柜。地上铺了厚厚的绒毯,穹顶大概五米高,暗红色印花窗帘倾泻而下,将房间外的世界完全隔绝。 常征双手被拷在身后,他进屋前被黑头注射了一针不明药剂,现在四肢酸软,头脑却异常清醒,正盘算着在这种局面下撂倒赵老四逃出生天的可能性。 见他没反应,赵超鹏好脾气地朝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再次开口。 “小唐,帮你五叔一把。” 常征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他避开唐绍文伸来的手,开始踉踉跄跄地朝男人走过去。药物的作用很强,再加上双手被缚,他连保持平衡都很难,短短十几米的路程走了几分钟,看来这次撂倒赵老四是有些不切实际了。 就在快到的时候,他膝盖一软,一双大手及时托住了他。 “怎么这么虚弱,要不要紧?” 抬头就撞见赵鹏超写满担忧的一张脸,常征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明明是你给我下的药还问我要不要紧。 “你他妈装什么装啊?” 话音未落嘴角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赵家的孩子嘴里不能不干不净的。” 赵老三整天草爹骂娘不离口,你怎么不对他耍威风?常征腹诽,但他很清楚这个赵鹏超肯定有一肚子“他们都是外人,只有你是我亲弟弟”之类的酸话等着他,索性闭口不答。他今天进了这个屋就没想着能全须全尾地出去,挨几个耳光算什么,况且就那力道跟猫挠儿似的。 “这才乖。” 赵鹏超似乎很惊讶常征没顶嘴,他确保他能站稳后松开手,转而开始解西服扣子, 露出雪白的衬衫。他不动声色地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正式开启今日的话题。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查那个案子?” “你不让我查的案子多了去了,你说哪个?” “啧。”赵鹏超坐回椅子,解开袖扣,一点一点卷至小臂。“看来小征完全没有反省。” 男人的声音像往常一样轻柔文雅,常征却敏锐地察觉到危险降临。说实话他并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他从不怀疑赵四折磨人的手段,就是这地毯瞅着挺贵,血撒上去得多难收拾啊,他自嘲般地苦笑。 “在赵家,做错事得认错,认完错得挨罚。” “这次被你抓到算我倒霉,认错是不可能的,直接来吧。” 常征梗着脖子破罐破摔似的俯视赵鹏超,那个男人只是双手抱臂没办法地摇摇头,好像对方只是个难搞的小朋友。 “不听话。” 赵鹏超出手很突然,他一手擒住常征的手腕往自己身侧带,另一只手迅速圈住他的腰牢牢按住,不消两秒钟人高马大的常副队长被打横摁趴在膝盖上,重心前倾,臀部高高地翘在半空中。 常征腹部一阵撞击的剧痛,下一秒睁眼就只能看见那张被他调侃过的昂贵地毯了。他不知道赵鹏超前雇佣兵的身份,和其他人一样,在他眼里赵老四只是个大脑发达、四肢简单的人渣律师。 常征大脑一片混乱,他本能地拧着腰试图从对方腿上滚下来,但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那家伙怪物般的力量压制,用尽浑身力气的常征竟然纹丝不动,腰上的那只手更重地压下来,炙热的掌心烤着他的后腰。 “你他妈要干什么?” “不听话的小朋友是要被打屁股的。”赵鹏超气定神闲地托着腮,“还有,如果你不想含着肥皂挨打,从现在起我不想听到任何一句脏话。” 饶是以厚脸皮著称的常征也涨红了脸,回怼的话在嘴里滚来滚去最后只蹦出一句。 “你又不是我爸!” “我是你哥。” 草,在这等着我呢! 赵鹏超不跟他废话,伸手插进他裤腰一拉到底,露出白花花的两团rou。常副平时风吹日晒,浑身上下能见着光的地方都晒得黝黑,屁股却白皙可爱,而且因为常年锻炼,丰满挺翘,形状十分完美。 “先打两百下,小唐,帮我计数。” “知道了,四叔。” 赵鹏超你这个死变态!常征咬牙切齿,隐私部位被观看,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努力闭上眼睛催眠自己这只是场噩梦。 赵鹏超愉悦地看着这具因为极致羞耻而微微泛粉的身体,满意地勾勾嘴角。他左手更用力地按下他的腰使臀部翘得更高,然后举起右手重重挥下。 啪。 “唔!” 这是人类的手吗?常征不可思议地扭着肩膀往后看,赵鹏超正若有所思地看着雪白臀肌上浮现出的五个指痕,似乎在掂量刚才的力度。他点点头,再次举起右手。 接下来巴掌以一种固定的频率左三下右三下落在臀上。赵鹏超打人很有技巧,他的手没有绷得僵直,反而是放松地并拢去贴合手下的皮rou,在大臂施力的基础上充分利用手腕甩动,像一只柔韧灵活的皮拍。这样不仅能减小伤害,还能让受罚的人更疼。而且他的手很大,三记巴掌就能照顾到整瓣屁股,从隆起的上臀到柔嫩的腿根,修长的指尖时不时还会刮到敏感的臀缝。 常征叛逆期犯浑,挨皮带是家常便饭,所以一开始,除了羞辱他并没把赵鹏超所谓的打屁股放在心上。他没想到赵鹏超的手劲居然这么打,没想到打屁股居然也能这么疼。 打屁股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折磨常征的神经,身后一跳一跳的剧痛又时刻提醒他此刻是现实,他不该小瞧赵老四的。在警局威风八面的常副队,如今被另一个成年男人按趴在腿上用手打屁股,为了不喊出声不得不龇出小虎牙猛咬下唇,忍得十分辛苦。 忽然,常征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用力并拢酸软的双腿,试图绷着屁股rou抗打。可刚挨了两下,他的右脚就被踢开,紧接着左腿被什么东西勾住,一条腿横插进他两腿之间,常征被摆成了一个两腿大张的尴尬姿势。 “小征,别耍小聪明。” 赵鹏超手肘抵着他的背,用腾出的左手按住两瓣鲜红的臀丘往上一抻,露出臀瓣下方靠近会阴的两片阴rou。这块rou从不见光,也是最敏感最怕疼的。赵鹏超朝这个地方连续打了二十下,眼睁睁看它肿得透亮。 “额啊!” 常征没经历过这种阴损的打法,梗着脖子喊了出来,挂在外边的右腿无助地踢踹地面。背后的手肘像有千斤重,稳稳地抵着他,让他无论如何挣扎都只能翘着屁股挨打。 似乎只是为了惩罚他刚才不老实,二十下过后,赵鹏超松开左手,重新回到左三下右三下的节奏。只是此刻常征两腿大张,两瓣臀rou无法闭合,在狠厉的巴掌下左右弹动,被迫放松肌rou无助地接受抽打。 不消十分钟,常征就大汗淋漓呼呼地喘气,裤子被踢到地上,他确信赵老四的手上长着倒刺,自己绝对流血了。然而并没有,原先雪白的屁股只是像两个大红灯笼一样肿着,红得透亮但并没有破皮,似乎还能承受更多拍打。 “四叔,数目到了。” 他已经顾不上唐绍文了,他只希望立刻从这场噩梦醒来。汗水流进眼睛蛰得他生疼,常征气喘吁吁地扭着头朝赵鹏超喊。 “赵鹏超,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听小征认错。” “不准你叫我小征!” “那我叫你什么,常副?” “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常征这张嘴给他惹过不少祸,这次也不例外。赵鹏超似乎很享受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声音愈加轻快。 “uh-oh,小唐。” 唐绍文心领神会地走向那排边柜,回来的时候手上取来三样东西:一枚肥皂,一只皮拍,和一罐软膏。 赵鹏超瞥了眼腿上瑟瑟发抖的躯体,不动声色地拧开软膏,那是一罐致敏剂。他不想真的伤害常征,但显而易见,这个年轻人需要更多教训。他将软膏均匀地涂在常征屁股上,那处挨了两百下结结实实的巴掌,红肿脆弱到了极点,只轻轻触碰都不安地跳动。 说不怕是假的,那句脏话刚出口常征就后悔了,赵鹏超是个说一不二的性格,表面上总是笑眯眯的,实则心狠手辣。常征不知道赵鹏超还准备了什么招数对付他,但他身后已经像被剐了一层皮似的,落下一张纸都能疼得哆嗦。而那只手不怎么温柔地按在他疼痛难忍的屁股上,随之而来是伴随着黏腻感的灼痛。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落下,常征不知道那个死变态又在他屁股上涂了什么。那只手事无巨细地掠过他臀上每个角落,甚至包括中间那处隐秘的缝隙。 很快,药效开始发挥作用。那只手明明已经离开,晾在空气中的皮rou却没有丝毫缓解。 “呃——嗯——” 常征尝试缩了下臀rou,竟立刻忍不住呻吟出声,原本就闷痛异常的地方现在像有一万根针在扎,双腿肌rou不受控制地抖动,他意识到不对劲用力扭了扭肩膀想从束缚中逃脱。 “乖一点,你的惩罚还没结束。” 赵鹏超好整以暇地看着常征脸上终于流露出明显的慌张,他虽然从小皮糙rou厚,断了胳膊也能一声不吭,但身后的疼痛是那样陌生,他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而那危险并不只关乎rou体,他总有种直觉赵鹏超不会真的伤他,但这个程度的痛楚令他十分不安,他宁愿死也不想在这个混蛋面前失态。 “张嘴。” 常征愕然地回过头。 “张嘴,我警告过你说脏话的后果。” 常征不可思议地看着赵鹏超,男人脸色平静,左手握着一块绿色肥皂,他情不自禁地咬紧牙关,使劲摇头,像个想耍赖的小孩。 赵鹏超叹了口气,遍布薄茧的大手一把攫住常征的颌骨,只用了点儿巧劲就撬开了那张不听话的嘴。 常征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就感到两颊一阵剧痛,然后口腔里便充满了薄荷苦涩的味道。 “不准吐出来,这是对你讲脏话的惩罚。” 男人的声音十分低沉,nongnong的警告意味。此刻常征顶着身后被涂满致敏剂的屁股,不敢再造次。他忍着不适咬住肥皂,任由那股苦涩的怪味充斥口腔。奇怪的是,一想到刚才赵鹏超冷酷的手段他又忍不住眼眶发热,他明明都已经摇头求饶了。 “二十下。” 通体乌黑的皮拍盖在完全吸收了致敏剂的双丘上,那处伤势已经没有刚才肿得那么厉害了,呈现出好看的粉红色。而这支皮拍由上好的小牛皮制成,足有一指厚,质地柔韧,打在皮rou上贴合无比,常征着实得受些皮rou之苦了。 赵鹏超将常征的上身压得更低,两瓣屁股抬得更高,毫不留情地扬手抽下,皮拍粗糙的表面结结实实地落在脆弱到极点的臀腿,然后狠狠地往上一剐,掠过整个臀部。 “啪!” “呜呃啊啊啊啊啊——” 随着身后的重击,常征无法控制地弹起来,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不等他反应过来,眼泪便夺眶而出,他被打屁股打哭了。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泪水一滴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他痛苦地扬起头又垂下,双腿无法并拢,只能疼得跺脚,可每踢一下腿又会牵动受伤的臀rou,痛上加痛。 常征从没想过打屁股能驯服一个人,赵鹏超做到了,他的牙齿深深嵌入肥皂,更多令人作呕的涩味滚过舌尖,可他不敢再挑战赵鹏超的权威。 “小征,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教训。” “啪!啪!啪!啪!” “嗷嗷啊啊啊啊啊呜呜,停,停啊——” 赵鹏超并不理会,只是紧紧压住常征的上身继续落拍,将粉白的屁股打得鲜红欲滴。因为致敏剂的关系,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两片臀rou早已在抽打下不住抽搐。常征被保持着两腿岔开的姿势,时不时发出吭吭的嚎哭声。 二十下打完,常征已经浑身瘫软。赵鹏超双臂随意地压在他背上,悠悠开口。 “取出来吧。” 常征立刻把肥皂吐到地上,整个人还没从挨打的疼痛中缓过来,轻轻地哽咽着。 “小征,我在等。”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啜泣,常征眼泪汪汪地偷眼看他,服软的话就是说不出口,但他真的不能再挨了。 “别。。。别打了。。。我。。。我。。。” “小征,你知道,这不是我想听到的。” 赵鹏超抻开红肿的臀rou,手腕翻转,皮拍画了个圈嗖地一声打进两瓣酡红之间,引来一声哀嚎。他毫不在意,皮拍雨点般落下,有时抽中臀缝,有时抽中脆弱瑟缩的xue口,频率快得不容人喘息。 “啊!啊啊啊别。。。别打那里!啊!停呜呜我啊啊啊啊啊嗯,我嗯呜呜呜!!!” 常征撇过头咬住自己的胳膊,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毫不留情地鞭打,羞耻疼痛的眼泪顺着鼻梁流下,流也流不完。 赵鹏超停手的时候,身下的xiaoxue已经肿成一朵几乎透明的rou花,即便他放手,两片臀rou也合不上了,红肿连成一片。那里本来就被抹了致敏肌,常征全身止不住地战栗,那处一跳一跳的剧痛提醒他刚才被责罚的地方,他凭借仅剩的意识开口道。 “我错了,呜呜别打,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错了,我错了,哥,求你。” 他语无伦次地求饶,只怕赵鹏超还不肯放过他。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碎掉了,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想让这场荒唐的惩罚立刻结束。 皮拍哐地一声被扔到地上,常征害怕地缩了缩脑袋才反应过来一切结束了。他脱力一般垂着头号啕大哭,不知道是因为淹没他的痛楚,还是最终选择放弃的尊严。 他哭得头晕目眩,模糊间他感到有一只手缓慢而坚定地抚过他颤抖的脊背,似乎有一种使人平静下来的魔力,他慢慢地止住哭泣。 那只手干燥温暖,一路从常征的脖颈抚过他起伏的背,一下又一下。而常征没有推开他,只是像小动物一样遵从自己的本能,享受片刻的温存。 他不知不觉想起小时候,常磊偶尔也会这样抚慰他,但大多数时候对他都很严格。常磊明知他是赵家的孩子,却放任自己对赵家一查到底。他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收养他、教导他、最终把他培养成扳倒赵家的王牌的呢? 他本不该对此有任何怀疑,但此时此刻他真的累了,休息一会儿吧,就一会儿。常征闭上眼,眼泪汩汩流出,他依稀听见赵鹏超的声音。 “你被原谅了,弟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