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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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梦了。 汤泉的水雾无时无刻不在飘荡。他叼起上衣,露出结实的小腹,水珠从他的胸膛上滑落,在微微起伏的腹部汇聚,又流淌到他的耻毛中,他的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顶端渗出的液体,把整根yinjing浸的油亮。 他向我敞开双腿,蹲坐在地上,脚趾圆润,此刻正微微用力扣住地上的白色碎石。他用修长的手指把女xue撑开,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在那粉红的rou里进进出出,每每碰到兴奋得充血的rou粒,身体就要狠狠抖一下,粘腻的喘息就从他的牙关里飘散开,蜜一样融化我的理智。 汁水打湿他进出的手指,我看到白色碎石暗下去了一块,正是他屁股紧贴着的那片。 “真sao。”我把他的衣服从嘴里扯下来,盖住了他恬不知耻的女xue和上下晃动的yinjing,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踩上他的yinjing,凹凸不平的石子来回摩擦他的guitou和伞盖下的条沟,没了衣服的阻挡,他吐出痛苦的愉悦,双手撑在地上,甚至还在前后摆动,用衣摆下的女xue在粗糙的地上摩擦。 我稍稍加大了踩他的力度,精浊便把他的衣服洇透了,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讨好地蹭着我的掌心,然后转身,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那女xue便像花一样微微绽开,yin水晶亮地向外流,一些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地上,一些干脆像尿一样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的女xue仍未高潮,手指还在快速地进出,yinjing连着他的卵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很快又硬了起来。我用手指轻轻抽了几下那枚rou粒,他便爽得浑身颤抖,走了调地乱叫。我抓了一把他的yin液,粗鲁地把手指捅进他后xue,那里干涩,紧的厉害,里面的软rou不住地推拒,更像是要吸附我的手指。 我试探着向更深的地方探索,软rou包裹了一处不甚明显的凸起,我只是在那凸起上按了两下,就看到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前端流出液体。 我抽出手指,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用你的后xue高潮给我看。” 我松开手,他又跌回地面,瑟缩着想要逃走,我把他两只手叠他背上牢牢按住,另一只手伸出三个手指重新插进他后xue搅弄,在那躲在厚厚软rou下的凸起上打圈揉按。他的屁股跟着我的手指进出上下摇晃。 我捏起他囊袋上的皮,他失声喘息,yinjing抖动着喷出了不少浊液,溅得哪里都是,甚至从他的下巴上稀稀拉拉往下流。 他突然就加紧双腿,女xue里流出一汪水来,我松开他的手臂,他无力地塌下腰去,蜷在地上,水从他的股间流出,他疲惫地唤我沉香。 我从梦中惊醒,侧身去看他,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脸上,我伸手想摸一摸他,最终也只是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耳朵。 我知晓他心软,带着孩子气的乐观,我料定他会同意我的请求。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坐了下来,一条腿屈在身前,把总不见天日的秘密展露在我眼前。我跪在他腿间,一只手臂架在他腿上,一只手抬起来想去碰触两片粉rou。 他一把擒住我的手,神情古怪,我抬头看他的眼睛,半晌他叹了口气,放开我的手,靠在墙壁上,一副随你的样子。 这真是天下最好笑的事情。 我的舅舅,我曾经统帅一方天将的舅舅,我那匡扶正义为苍生百姓的舅舅,我那落魄得做赏银捕手的舅舅,长着畸形身体不男不女的舅舅,担心着外甥也变成这般不堪模样的舅舅。他是最心软的神,向最卑猥的我展示一个怪异的身体。 他一心为我,而我却心怀鬼胎问心有愧,倘若他真的是毫无私心的神,那就让我堕入更黑暗的欲。 “我不碰了舅舅。”我低下头收回手,“你...来吧。” 我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发旋儿上,而后是他的一声叹息。 “我未见过女子的...”他不太好意思往下说,我抬起头,看见一点淡淡的红色蔓延在他脸上,“我rou身成仙后,在金霞洞翻阅典籍,最后寻到一本...画册。”他说画册的时候耳朵也红了,“总之看到了女子下面是何等构造。” 我盯着他通红的耳朵想,仙人的话本都是活的,换言之只要注入灵力,无论功法亦或典籍都会动起来,若有画样便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他那是尚年青,正是收束心神秉正元阳练功的年岁,看了那活春宫会不会夜有所梦。 他会梦到什么,是女xue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吗,还是师兄弟们塞进他身体里的yinjing?我用更专注的眼神去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女xue仿佛感受到我下流至极的眼神,竟然慢慢地变湿,他用手指去碰女xue两边的rou,颤抖着声音说:“这里要保持干净...亵裤的料子不能太硬。”他艰难地往外蹦字。 我全然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流水的女xue。 “舅舅你在流水。”我轻声说。 他臊得厉害,脸红的似要滴血,语气严厉却又抖得不成样子。 “别说话。” 我把脸凑近了又问他:“舅舅,那是什么?” 他的女xue仿佛被我口中热气烫到,抖了一下,湿得更厉害了,我伸手点了一下那rou下凸起的一个rou粒。 他屈在胸前的腿,不受控地踩向我的胸膛,试图拉开与我的距离,我用手握住他的脚踝,他的跟腱细长,脚腕刚好被我完全握在手中,我在他的脚腕旁轻轻摩挲,似乎是觉得痒,他的脚在我的胸前动了两下,我咽咽口水,夹紧双腿。 “不许再动了。”他颤声说道。 我握拳,把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腿上。 他长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逃避跟我的对视:“那是...女子的花蒂,不要碰他。”他脸上的红色直接熏到了脖子上,隐隐有突破胸膛的意味。 “舅舅,你会怀孕吗?”我看他长长的眼睫剧烈地颤动,似乎是没想到我会问出这等问题。 “不会。”他迅速地回答我,头偏到一侧,“师父说,无论神仙还是精怪,从未有任何雄性产子的记载。” “舅舅,你为什么一直在流水。”我伸手在他的大腿根上抹了一下,一个小小的触碰竟惹得他喘息一声,yinjing也慢慢醒来,半勃着支起来。 我在他的注视下把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他着急地向前倾身,抓住我的手,几乎是哀求着说道:“别闻,不...不好闻。”他的yinjing在我面前晃两晃,差点碰到我的脸,他又急忙坐直,那淌水的女xue再次出现在我视线里。 他又羞又急,说不出话来。 我挣开他的手,问他:“舅舅,要不要我帮帮你。” 他踩在我身上的脚一用力把我踹到在地,我仰面看到他女xue流出水顺着大腿向下流,落在我的胸前,我故作抱怨地说:“舅舅,你的水都淌到我身上了。” 他没在回我话,顶着一张通红的俊脸,还没忘在腰上系块围挡,转身就走。 我躺在地上冲他背影喊:“舅舅,没有那么不好闻,只是有点腥。” 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几乎是跑着离开了。 我摸着guntang的yinjing,上下撸动,跪在他刚刚坐过的前面,去嗅他留下的味道,我没一个狗鼻子,只能隐约感受到一点腥甜的味道。 我闭着眼睛低声唤着舅舅,大逆不道地射了一手白浊,把它们抹在味道散去的他刚刚坐过的地方。 我在梅山兄弟从汤泉里出来的时候,才跳进水里。他倒是没了刚才的尴尬,扔给我一条毛巾,叫我给他擦背。他大抵是钝感很强,没能发觉我那昭然若是的心思。 我心猿意马地给他擦着后背,冷不丁他从水中站起来,他跨出汤泉,回头瞥了我一眼,我期期艾艾叫了一声“舅舅。” 他慢悠悠地去换衣服,丢下了一句话。 “你真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