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二十四 被罚训女桩 妹管教姐却是叫着meimei yin身不停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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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香晴去给你香露meimei再拿套衣裙来,顺便去厨房带两根姜棒来。”待到香晴转回,他已坐在椅上,香露被按倒在膝盖上,掀起她粘在屁股上的裙幅,果然见到两片臀瓣上粘腻一片,正好省事,接过一根姜棒在她股缝中来回滑动几下,开始缓慢的顶入后庭,刚刚还在挣扎乱踢的一双小脚顿时绷直,整个身体肌rou紧缩。 见状他左手握住她胸前垂下的一只乳峰,轻揉缓捏,“香露听话,放松身体,这样才不会难受,对,腿放松,现在是不是很舒服,等少爷给你全放进去,就能集中精神了。” 伴随着一下下的抽出再插入,终于将这根姜棒全部埋入她臀缝中去。随手拿来毛巾将她下体全部擦干净,命她起身在旁边换上干爽的衣裙。 他拍拍大腿,“香晴上来”,香晴不敢怠慢自己掀起裙摆趴好,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盒。 香晴见到惊呼,“求求少爷,香晴不要用油膏”。 用力抽了几下屁股。 “用不用还是你说了算的?为什么刚才要你拿两根来?就是想今天给你上药,怕你教香露不能专心,所以后面要上姜棒”。说完挑起一块软膏,分开光滑无毛的花唇,细细涂抹,连那颗rou蒂也被他挑出一并上药,香露在一旁换衣,却不时偷描这边,尤其是看到香晴干净水嫩的私处更是难掩惊讶。 最后他给香晴也塞好后xue,拍了拍她的屁股,起身之后,香晴已经额角冒汗,鼻息粗重,还是强忍着说,“谢谢少爷替香晴着想”。之后变带着已然感受到不适的香露离开。 非但没有放我走,反而按我在腿上,待香晴拿来东西,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掀开我粘腻的衣裙,臀瓣被掰开,挣扎着,如今的力气却是徒劳,我仿佛进到了一个根本不知道的世界,后xue被一点点挤开,异物让我很不适应。 “唔……少爷……您要做什么……”紧绷着身体,他握住我的乳rou揉捏,羞人的呻吟从嘴角溢出,一旁的香晴还在看着,唯有听话的放松,泪不听使唤的落下来,身体却火热的想要他更多的触碰。 伴随着yin液,他所说的姜棒彻底进了体内,后xue开始一点点热辣起来,满脸羞红着换衣,心底深处却好奇,自进了这山庄,每天的折腾不停,可奇怪的是,很多次都伴随着舒爽,痛苦又欲罢不能,我开始怀疑,现在肯定都是他的手段。 难免不去好奇,惊讶的发现,香晴下体光嫩,一点毛发都没有,更是看到她的表情变化,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反常,莫非,我也是如此,捂脸背过身子,却无意识夹腿撅臀。 香晴面带桃色,对我狠狠跺脚:“去给少爷跪安,就跟我来!”,那声音都夹杂着些许媚惑,她这到底被上了什么?我猜想的不会错,媚药我虽然没调配过,但是,师父手上却有一份配方,曾听师父说过,石女都能变欲女…… “嘶……”待心神缓过来,后xue的火辣持续刺激,皱紧眉头隐忍,唔,想要……却明白这不能自行取出,撅臀弯腰对着他行礼便艰难的跟香晴行走出去。 香晴指挥着我各种的爬高走低的干活,我慢慢在适应,却发现香晴越来越没气,多次软在一旁喘息,我看不过去,问她怎么才能帮她,她无力挥开我,瞪着我喘息:“还不是你!滚开,新人就是新人,一副无辜的样子,让人看着恶心,快干活!” 我无奈的夹臀继续干活,不知道思绪又飘回他的身上,我才发现,他不知不觉影响了我这么多,占据了我整个心神,突然“哐当……”不知道撞到了哪里,一个大花瓶应声而碎,一地的碎瓷,香晴神色难看的怒吼:“香露,你到底会不会干活!你想害死我吗?该死的,为什么今天不是香草当值!” 我知道,我又该被罚了,这个时候,我莫名的不是特别害怕,我开始有些期待,更多身体的感觉,哪怕是疼痛。 香晴虽在发怒,神色却尽显媚态,声音娇软不似呵斥。纤手指着香露,裙底的双腿却在夹紧偷偷摩擦。此时香草却恰巧路过,眉头微皱,询问了前因后果,却是先行斥责香晴。 “香晴你怎么做的,就知道想少爷,给我站好了,jiejie说话你还敢夹腿,一点规矩都没有,连个新来的丫鬟都带不好。姜棒每个时辰便要更换一次,确保新鲜刺激,这些你都忘了吗?” 转头看向香露,“你也是,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就会给jiejie们添麻烦,看等下怎么罚你。” 说罢便领了二人去厨房换了新的姜棒,带到院子中央,“香露打碎花瓶鞭打30,香晴监管不力做十下惩罚”。待到执行完惩罚,安排二人跪在软垫上思过直到晚饭开始。 晚饭自然是需要三个丫鬟随时侍侯在侧,慢条斯理的吃着饭,我问向香草:“听说今天香露打碎了花瓶,你已经惩戒过她们了?” “是的少爷,香草不仅惩罚了她二人,还罚她们跪下思过到刚才。” “那好吧,既然做jiejie的罚过了,我就不再加罚了,不过,香露第一天干活就把我的花瓶打碎了,要怎么赔偿我呢?” 手指直接隔着裙子插入股间,一下下的戳弄着股缝里露出的一截姜棒头,带给她火辣的摩擦和灼热。 周围的小丫鬟们都往这边看,香草作为大丫头,自然比香晴还要更得威信,香晴沉不住气,连带着刚适应了姜棒的我再次感受新姜的刺激。 从小未做过粗活,即使和师父相依为命之时,也都是有个小丫头在伺候我们师徒,打碎花瓶并不以为然,可得到的惩罚却让我难以承受,臀上还不曾完好再受三十鞭罚,再加上后xue姜棒的刺激,娇弱敏感的身子再次莫名的浮躁,隐忍中时,两处火辣的疼痛反而显的像催化剂,然而,我的感受都压抑着,完全不敢表露,可香晴不同。 她令我完全相信了媚药的作用,十下鞭臀,香晴的呻吟荡气回肠,比起曾经去百花楼办事,听到那花魁的声音更添几分妩媚,再看香晴稚气未脱的小脸,心中评定,这要是男子路过,定是极其诱惑。 罚跪思过短短一个时辰,香晴整个人意识迷离,撑在垫子上苦不堪言,我知道这药唯一能解就是男子的精气,只能爱莫能助。 待到晚饭,再见他时,他还是那般,忍受他随时旁若无人的戏谑,夹紧臀缝默默坚持微乎其微的抵抗,忍受rou壁的辣痛,同时还得忍着呻吟,这香晴都已经快整个人趴去他怀里,努力吐字:“奴婢知道错了,下次会小心……唔,快停下来,求您……” “香草去扶你meimei回房,晚上好好看着她。” “少爷您看香晴都这样了,香草求您晚上开恩,让香晴给您侍寝吧。” “不行,她今天表现不佳,本来若白日无事,晚上便会留她下来,不过今日这是她该有的惩罚。” 香晴听完,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却不敢多话,跪安之后便被香草搀扶回房。 话说那油膏并不同于江湖所传的春药,非得阴阳和合方能解除。不过是激发欲望,刺激身体,如能忍耐一晚,第二日便也去了药力,不再发作。 只是香晴这一晚必然辗转难眠,苦闷之极。香字辈的贴身丫鬟是要用身体侍奉他的,平时不得允许严禁自渎,免得侍奉之时兴致不足,引他不悦。 这姐妹两个平时都同床而眠,互相监督,自是没有机会偷欢。二人虽为姐妹,却不敢欺瞒于他,其中jiejie香草平素最为成熟稳重,却是身子敏感,对性事更是毫无抵抗之力,有时yuhuo中烧挨不过去,便求meimei将自己缚于床上,免得犯错。 手上动作不停,却见香露已然摇摇欲坠,眼神涣散失了焦点,必是所有心神皆放在后xue那爽痛感上,再无瑕思考其它。 “下次小心?那这次就算了?这可不合规矩,上午收拾香晴的时候想必你都看到了,香晴那秘处是不是粉嫩光滑,比你要好看许多?少爷的贴身丫鬟都会那样,那香露要不要也做我的贴身丫鬟,变得光滑漂亮呢?要是答应了,今番便不再惩罚。” 见她支吾不语,他快速点按姜棒,一手捏住早已顶起衣衫的rutou用力扭了几扭。“到时少爷我亲自给你打理,检查身子,快说你应是不应?” 行走江湖多年,对于男女情事并非一无所知,而性事上知晓也就一知半解,没想到香草求情,他竟是不答应,莫非不是我所知那物药效,不管是不是,我都无从插手。 看着二女离去,放松下来反而更觉臀下火热,只余我他,孤男寡女,躲又躲不了,待他上下其手,我身子已经软瘫靠他怀里,一股阳刚之气扑面,再抬头望他,迷离徜恍,他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要求,我这是怎么了,起初犹豫,经他再进一步,挺立红樱在他捏扭下,快感淹没而来:“唔……不……别扭,啊……少爷……别,求您……” 始终把他当做是meimei的男人,我岂可对他有……情,突然恢复一丝清明,慌乱要站起来……“我……不可以,啊……不能……meimei……”矛盾的心理打乱了心绪,气息不稳,不堪自己内心的想法,哭出来…… “呜呜……原来,这真是卖身” 他见她挣扎着又要站起,一把按在她后腰把她按回膝盖上,掀起裙摆,露出多日来被不断鞭打的屁股,抬手又是几巴掌。 “为什么不能?meimei又是怎么回事?” 捏住姜棒一端,运起内力让它变热,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 “啊……唔……”红肿的臀rou经几下巴掌,再次火辣,羞耻心让我羞于承认,可两腿之间流出的液体,散发出来的味道都在诚实的表达,我此刻的感觉,他竟然抽动姜棒,股间的刺激让我哭泣声婉转成媚惑呻吟,左右扭动屁股试图躲避缓解,口水从嘴角溢出,手伸到后面胡乱的要去挡。 “别,少爷,meimei喜欢您,我,我不可以,呜呜,求您,放过我啊……啊……啊……” 他速度反而加快了几分,我哭吟抽泣,花xue却泛滥成灾。 “把手背好,不许乱动”,说着他掰过她双手,引导着她在背后相互抓紧两边手肘。 抽送姜棒不停,一面把手指送到她口中供她吸吮,“我并没有让你和怡儿去争,只是做我的贴身丫鬟,我又不会让她来做丫鬟,她又没暗算我。” 他见她扭动试图摆脱抽插,吓唬她道,“再扭屁股小心姜棒断在里面拿不出来。” 被吓唬,握住手肘不敢乱动,力竭软趴,哭声因为他手指插入嘴里,堵住不少,一想到和他亲密接触到这样的地步,我就脸红又加深几分,再想他做他的贴身丫鬟,身子要供他随时把玩,我竟不是坚定拒绝,轻咬着手指,不容我思考,后xue的热辣越来越重,深处传来的舒爽再次让我抽气,想的不是我是天煞孤星,想的是,meimei如果知道她心爱的男人如此亵玩她的jiejie,是什么感受,我又如何自处……摇头,就不肯应他。 见她已是无法自持,却依旧想着meimei,不肯就范。 “你现在是少爷的丫鬟香露,不是什么苏女侠,你以为怡儿看到你还能认出来?今日暂且作罢,看你后xue肿胀,想必这一天折磨的也够呛,待少爷给你上了药便回房睡下吧。” 抽出满是口水的手指在她脸上擦了擦,从抽屉里取出一根中空玉势,里面灌满药膏,插入后庭,满满涨涨的撑开内里所有rou褶,然后拿出一根略细玉棒插入玉势中,向前推挤。 这玉势周身布满细密小孔,待玉棒前推,便将内里油膏均匀的涂抹在rou壁四周,未有遗漏。这药膏也不同于之前,初时清凉无比,镇痛消肿,让人误以为是消肿的伤药。 待到两三个时辰之后,rou壁完全吸收了药膏,药力才会在接下来的一周之中缓慢释放,到时便会感觉后庭发热伴随丝丝麻痒,虽不强烈,却毫无间断。 放下裙摆,便命香露请安回房去了。接下来月余日子不再过多调教,香露也在香晴香草带领下学着做事,期间调配解药、犯错惩罚自是不提。只是每次若被罚了姜棒,便要在晚间唤来,细细上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