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景/微R】生理性干呕与持久性胃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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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源是好哥的条漫……真的太好吃了…… 观前提示:本文为倏忽景,人物ooc,很痛很痛。 上篇为景元视角,涉及精神cao控和强制koujiao,猫全程痛苦,如果不能接受请速速逃离! 上篇、生理性干呕 景元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病该好了。 但是,当他看到刃被云骑骁卫押着走进幽囚狱时,一股熟悉的反胃感再度涌起。胃猛地抽搐了一下,强烈的烧灼感从食管一路传到喉头,口腔中分泌出过多的唾液,隐约中,舌尖尝到了些许酸涩苦辣的味道。 呕。景元强忍住突如其来的反胃,撑着将军的架子让彦卿看清底下的人,惨白的脸色却出卖了他。 台下的刃抬起头来,猩红色的眼中尽是玩味神色。他用嘶哑的嗓音喊他的名字,一字一顿。 “景、元。” 景、元。 记忆尚未来得及回溯,身体先行一步想起了被手指用力掏嗓子眼时的痛苦。景元几乎瞬间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抽搐,喉头反复痉挛,强烈的恶心让他难以说出完整的话,只能皱起眉头捂着嘴,示意彦卿将人押进幽囚狱。 而他自己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脚步飞快地穿过一整条回廊,在拐进洗手间后,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伏倒在洗手池前。他大声地咳嗽着、持续不断地干呕着,明明胃中空空却依然抽搐不停,只能勉强挤出一些苦涩的胆汁,逆流而上涌进口腔,再与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一同,被大力地呕出口腔。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去,长时间的干呕让景元的血液涌向大脑,颅压升高下,他的视线都变得昏暗眩惑。景元还在呕着,即使此刻已经连胆汁都被彻底吐空了,但那种强烈到让他几乎心魂俱碎的痛苦却穿越时空朝他席来,尽数转化为呕吐的冲动,让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徒劳地尝试呕出根本不可能呕出之物——他曾被占据了应星身体的倏忽,诱哄着吞下的jingye。 饮月之乱后,应星间歇性地昏迷着,每每醒来时,清醒不过一刻钟便再度昏睡。而且,应星的状态十分怪异,昏睡时胡言乱语,口中总喊着“滚出去”,声音恼怒似动物濒死的吼声;清醒时则面色狰狞、咬牙切齿,像是忍受着剧烈的痛楚,连身体都病态地颤抖不停。 景元跟应星关系亲密,自应星昏迷后便日日往丹鼎司的特护病房跑,每日待在此处的时间甚至比在自己的府邸中还长。每当应星清醒过来时,他总第一个扑上前去握住应星的手,明亮的眼神里满是期待。而在应星开始挣扎时,他便会紧蹙双眉、咬住嘴唇,像是应星的痛楚顺着交握的手也传递到了他身上,让他不由感同身受般难过起来。 而今日,当景元推开应星的病房门时,应星正背对着景元,站在墙角的穿衣镜前。 应星哥这是……醒了? 景元心头一喜,脚步更轻快几分,走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应星。 “哥,你没事了?” 应星低低地应了一声,不知是否是因为昏迷太久,他的声音滞涩,像是许久没有润滑的机械轴承转动时发出的刺耳杂音般,令人寒毛直竖。 “景、元。” 景元闻言一愣。应星哥从认识他起,便很少喊他的全名,有时会喊他镜流的徒弟、云骑的小子,有时又喊他猫崽子,偶尔心情好时,会学着白珩的样子喊他元宝。唯独景元二字最少在他口中出现,在景元的印象中,应星哥唯二这么喊他,一次是在将石火梦身赠予他时郑重又严肃地嘱托,一次则是在饮月之乱中声嘶力竭地让他走。 而现在,景元又在应星的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全名。不知怎地,他突然觉得应星有些陌生,莫名的心慌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应星哥……?”景元讷讷,抬起头去看已经转过脸来的应星,希望从他脸上找到熟悉的神情。他如今还是少年身材,比应星矮了半个头,以往与应星交谈时并未觉得如何,今日却突然在应星居高临下的玩味视线中感到了一丝胆寒与却步。 景元微不可察地向后退了一步,神色逐渐戒备起来。但就在这时,应星突然笑了一声,伸手在景元额头上轻敲一下,“吓到你了,猫崽子?怎么样,我演得很好吧?” 景元于是松了口气,熟悉的亲昵感从心头涌起。他重新抱住应星,把自己的脸埋进应星的后背,声音微微颤抖,“哥别吓我,哥明明知道我……” 应星哥明明知道,他一直在偷偷喜欢他。 应星闷笑着,胸腔连带着背脊震动不停,弄得抱着他的景元脸上发烧。他转过身去,握着景元的手摁在了自己guntang硬挺的阳具上,语气温柔地诱哄着,“都怪你,把哥都说硬了。” “乖元宝,给哥弄弄吧。” 景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应星的请求。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仿佛被cao控了一样,待他恢复理智时,便已经跪在了地上,将应星的粗大狰狞的rou刃含进了嘴中。 这东西的味道显然并不好,有点咸,有点腥,闻起来让人反胃。景元下意识想吐出去,却被应星强硬地摁住了后脑勺,不给他丝毫逃离的可能。 “乖,元宝,”从头顶上传来的应星的声音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但景元却蓦地感到一阵背脊发寒。那声音温柔地哄着他,“乖,用舌头舔一舔。” 无法抗拒,身体像被蛊惑了一半,自发按照应星的要求行动起来。景元用口腔包裹住应星的阳具,喉头后缩,以便能将那东西吞进更深。他小心地收起牙齿,试探性地伸出舌头,从狰狞rou刃上舔过去,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令人反胃的味道弥散在整个口腔中,景元的喉头抽搐了一下,正好遇上被伺候舒爽的应星猛一顶胯,guitou被恶狠狠卡进景元的喉间,被抽搐着的软rou夹紧。一瞬间,强烈的窒息感传来,难以严明的恐惧从喉咙开始,蔓延过食管、传递到胃,再顺着血液遍及全身,景元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身体内部的脏器在同一时刻抽搐着。 但这种恐惧的战栗反而取悦了应星。景元感到口中原本就已经粗壮的茎身又涨大了几分,撬开景元的口腔,连咬合关节都被撑开,发出咔的一声脆响。轻微的酥麻从脸侧传到舌尖,娇嫩的软rou此前便因不断的舔舐有些发酸,此时几乎深入牙髓的涩然,更让景元觉得那块软rou彻底麻木,似乎成了机器,只能按照被设定好的程序,重复着舔弄口中rou刃的动作。 “不愧是猫崽子,真是会舔啊。”应星的喟叹声中充斥着nongnong的满足,但仔细听去,在那温柔的语气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弄与恶意。大概是觉得光靠景元用舌头和喉咙侍奉的快感还不足够,应星揪住景元的长发,粗暴地拽着他的脑袋前后移动起来。 头发被粗鲁地扯过,连带着头皮都被拉扯得生疼。景元皱着眉,生理性的眼泪早已顺着眼眶落下,沾湿了纤长眼睫,衬得金色双瞳如沾露海棠,娇艳欲滴。他的口腔已彻底麻木,在应星的动作中什么也感受不到,唯独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始终缠绕在他喉头鼻端,让他一遍遍地感受到从喉咙一直传到胃部的强烈恶心。 直到应星狠狠一顶胯,guitou强硬地顶开景元喉间软rou,带着强烈雄性腥膻味的粘稠液体被直接射进景元的食道中。 “乖元宝,咽下去吧。” 还是那种带着nongnong蛊惑意味的诱哄。 景元根本无法抗拒,因为在他的喉咙抽搐间,应星的jingye已经顺着食道滑落下去。rou刃被从他的口中抽出,摁在脑后的手也终于拿开,景元跪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在他因为咳嗽低垂着头时,没有注意到,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应星,眼里一闪而过的轻蔑与恶意。 咳嗽许久,景元终于平缓了呼吸的节奏。他有些不明白,刚刚自己怎么像受了蛊惑一般,不管不顾地用嘴巴服侍了应星哥,即使这里是随时有可能有人到来的病房。 就像是有一种强大的、让人精神都受到cao控的未知力量,在某一瞬间骤然占据了他的全副心神,让他无法思考、不能抗拒,只能按照应星哥的要求,做出了种种现在想来让他羞怯脸红的事情。 景元的心情迅速传递到他的脸上,他顶着脸颊上两团漂亮的粉红色,露出尚且红红的眼眶与红红的鼻尖,抬起头看向应星。 应星在温柔地微笑着,是景元最熟悉不过的表情。这似乎带给了景元某种勇气,他咬了咬唇,怯怯说道,“哥……这样会舒服吗?” “舒服,当然舒服。”应星笑起来,越笑越疯癫,“巡猎的令使亲自服侍我,怎么可能不舒服呢?” 不对,有什么不对。 浑身的热度在一瞬间消失殆尽,景元注视着眼前的应星缓缓变作了一副黑发红眼、笑容张扬的模样,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这具壳子里的灵魂,已经不再是他心心念念的工匠。 再联想起饮月之乱时应星让他快走,昏睡时应星总喊着“滚开”,清醒时应星神色狰狞,乃至刚进入病房时,他便隐隐察觉到的不对劲。一切都有了解释,有外来的、强大到无法抗拒的灵魂强行抢夺了应星的躯壳。 “你是谁?” “我是谁?我现在就是你喜欢的应星哥啊,元宝。”应星,不,此时已经不该称作应星了,掐住了景元的下巴,脸猛地凑过来,血红色的眼瞳中倒影出景元苍白的脸,“不过,如果你问我之前是谁。” “我会告诉你,我是倏——忽——” 应星身体中的倏忽刻意拉长了语调,满意地注视着脸蛋一瞬间尽失血色的景元,跪伏在地上猛地干呕起来。 不行,不行,怎么吐不出来。 景元呕到直不起腰,却依然只能呕出些许唾液。他抖着手,将食指和中指粗鲁地塞进嘴巴,指尖一直抵到口腔的最深处,猛地抠挖起喉头软rou。过长的指甲擦过喉管,留下阵阵刺痛,但景元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刚刚咽下去的jingye吐出来。 呕。胃里终于抽搐着有了反应,景元猛地咳嗽几声,在腹部一用力后,一大口黄色胆汁顺着食管倒涌上来,被景元吐在了地面上。随后是一股接着一股的胆汁,苦涩的、灼烫的,喉管和口腔被带着酸性的液体腐蚀得刺痛,但景元依然不管不顾地呕着,似乎要把整个胃都给呕出来一样。 还是没有,怎么还是没有。 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混上嘴角的涎水,整个脸都是湿乎乎的一片。脸侧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黏在脸侧,沾湿的发尾上还将坠未坠地缀着一滴分不清什么的透明液体。 直到胃彻底空了,口腔里干涩得分泌不出唾液了,景元依然没有停下,还是反复地、剧烈地干呕着,每一下都好像要呕出血来。 这个时候,他听到倏忽又说话了。景元抬起头去看,被他这副狼狈模样取悦到的倏忽正抚掌大笑,“哈哈,忘记说了。丰饶的体液一旦被咽下去,就会被身体吸收,再也吐不出来了。” 吐不出来了。 景元想着这句话,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他的面色依然苍白,脸上一片狼藉,但充血的眼睛却亮得吓人。石火梦身出现在他掌中,直直指向倏忽。 “束手就擒吧,丰饶的余孽。” 景元不知道自己在洗手池前干呕了多久。 直到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剧痛感席卷全身,一股灼热的液体从景元的口中喷吐到他的掌心。他垂眸去看,是白白的、粘稠的液体。 身体随之放松,似乎有一种得偿所愿的释然。 但这时,景元感到口腔中弥散开的淡淡铁锈味道,他察觉到不对,再去看掌心。 那里分明只有一摊暗红色的粘稠血迹。 景元就这么看着那摊血渍,突兀地笑出了声。笑声先是低低的、压抑的,逐渐高扬,最后变得癫狂又绝望,仿佛濒死之人的呐喊。 许久后,笑到声音都哑了的景元终于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地洗掉了手掌中残留的血。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长发汗湿、面色惨白、眼睛充血。 太狼狈了,景元。 他努力牵起嘴角,对着自己的镜像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假笑。待他走出洗手间时,他已经又是先前那个冷静的、沉稳的、胸有成竹的神策将军了,看上去与往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别无二致。 唯独景元自己知道,他的胃还在隐隐抽动着。 如跗骨之蛆般的生理性干呕,又回来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