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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五条悟睡得很好,可惜其他人睡得不是很好,两面宿傩起床放水,一眼就看到五条悟在下铺睡得四仰八叉,屁股圆晃晃地露在外面。 果然长逼的气质和普通男人的气质就是不一样,两面宿傩琢磨,五条悟本来骨架子就小,肩膀要窄一点腰要细一点,看着比他大腿还细,一阵风过来都怕给吹折了。不过五条悟长得高,看着没那么脆弱,但偏偏就是个长一米九的男人有一张小猫脸,看上去就是那种纯欲风,脸白的像鬼眼睛蓝的像水,难怪院里女孩子全追着他跑。 但是怎么说呢,长逼和长逼之间也是有区别的,首先自己玩过和男人cao过的绝对不一样,被cao过那叫开苞了,打开来里面水淋淋,什么sao样都能一眼看光。 但是就好比夏油杰尚未完全脱离处男状态,两面宿傩也尚未脱离直男状态,对着五条悟的背肌产生不了性欲,只能对着他的屁股硬一发以示尊敬。 既然硬了那没什么好说的了,两面宿傩水也懒得放直接上手去捏五条悟的屁股,一个男人怎么长得出这种屁股的,标准的半球形,圆规画的都没这圆。 然后两面宿傩试图把五条悟翻过来,但他马上发现这不大可能,因为五条悟两条腿死死夹着那个一脸土像的大鹅抱枕,好像要抓着它轮回一样。 五条悟睡觉抱东西这事他们是知道的,毕竟五条悟为此斥资买了个娘唧唧的巨大抱枕,雪白一个大鹅,收获了寝室里三个死直男无比嫌弃的目光。 但现在不一样了,毕竟看五条悟的眼神不一样了,于是连带着看大鹅的眼神也不一样了——表面上白白净净一只鹅,指不定背地里被五条悟夹着腿蹭过呢是不是。 于是两面宿傩心情很好地放过了鹅,指尖直接顺着五条悟臀缝挤进去,分开yinchun找到阴蒂连按带揉,没有春梦也给五条悟玩出个春梦。 于是五条悟夹着他的手指开始喘,喘完哑着嗓子叫,叫了两声腿一打颤一波高潮,水沿着两面宿傩的指头沾了一手。 然后五条悟终于醒了,不醒两面宿傩就要睡jian他了,五条悟被湿漉漉的大鹅弄得很不爽,发现原因以后更不爽。 两面宿傩睡觉挂空挡,但外边还是会装装样子穿条短裤,这会儿jiba硬起来顶起好大一块,五条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下面支帐篷。 但是他不想看。想支帐篷那就去野炊,不要支一个这么小的怼在他眼前,又不让他住里面的东西过会儿说不定还要cao他,真是看一眼都会长麦粒肿。 但是他不想看两面宿傩明显想cao,脱了裤子就要来cao,裤带把jiba压下去又弹起来,五条悟又明白了黄文里描述的jiba弹脸上都是真的。 两面宿傩该庆幸他没弹我脸上,起床气发作的五条悟恨恨地瞪着那根jiba,敢弹到他脸上他一定给他一口咬掉。 但是就像昨晚一样,五条悟的逼又一次背叛了他,被两面宿傩揉阴蒂揉到高潮之后就开始不满,怎么不满,欲求不满,非得要点什么东西cao进来不可。 五条悟是个享乐主义者,既然他自己想要那当然可以给两面宿傩cao,于是他扔掉鹅张开腿:“要cao快点cao!” 但他整这个两面宿傩就心存戒备了,毕竟五条悟一直不情不愿的,被看被摸被cao都是不情不愿,这下猛地自愿露逼,那是突然献殷勤,非jian即盗。 但是逼也露了鸡也硬了,两面宿傩就当他是准备来jian了,于是二话不说直接开cao,完全不给五条悟一个循序渐进的机会。 但这也不是问题,反正夏油杰和伏黑甚尔的jiba不比他小,五条悟里边早被cao通了,借着水一插到底完全不带停顿的。 五条悟对自己能一次全吃进来也是很震惊的,毕竟在他自己的印象里他的逼还是一个手指扎进去都得扩张的小嫩逼,但是他马上发现已经不是了,有些东西回不去的,比如他高中和夏油杰一起窝床上打游戏的那段时光,比如他紧的进一根手指都会痛的小逼——现在他的逼是一个两面宿傩cao进来就会吐水的小sao逼。 而且两面宿傩跟伏黑甚尔和夏油杰有很大区别,夏油杰是很爱cao,伏黑甚尔是很能cao,而两面宿傩是很会cao,一试就知道他绝对cao过很多人。直观显示就是五条悟叫得比前两天都大声,直接吵醒了没睡多久的夏油杰。 至于伏黑甚尔,他是睡死了天打雷劈都叫不醒的那种。 被这么搞上一通,三分钟后五条悟就缴械投降,yin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淌,刚刚还勉强能睡的床单终于彻底报废。 太爽了,五条悟从来没觉得zuoai可以这么爽,要是说跟夏油杰做是那种直来直去毫不拖泥带水的爽,跟伏黑甚尔是那种完全被cao透了带点痛的爽,那跟两面宿傩做就是那种从逼里渗透到骨髓,让人浑身发麻战栗的爽,简直让他怀疑这个人jiba上有蛊。 这就直接导致五条悟彻底被干软了,腰像废了一样瘫在床上,根本哪哪都提不起劲,全靠两面宿傩提着他cao,cao了一会儿弯下腰舔他奶头,舔得五条悟一个激灵,第一次知道原来靠这儿也能爽,而且也是特别爽。 两面宿傩叼着他的奶头顶着宫口cao,guitou顺着紧窄的小口狠狠插进去,五条悟又是一个激灵吹了一波,整个人喘得像刚跑了十公里。 再这样两面宿傩都怕他脱水,一边吸他奶头一边含糊地问五条悟,你会不会出奶啊? 我不能吧,五条悟被cao的脑袋发蒙,于是迷迷糊糊地回答,怀孕了应该可以。 两面宿傩没接话,换了一边继续啃,连啃带cao得五条悟哼都哼不出来,于是两面宿傩伸手去下面替他撸,给可怜兮兮自己晃的jiba一点福利,没想到这一下不碰还好,一碰五条悟直接爽得一弹,小腹狠狠拱起来射得一塌糊涂,嘴里爸爸哥哥老公乱叫,两面宿傩猝不及防被他夹得射了出来,满满当当全塞在zigong里,一点都不让他漏。 五条悟是真爽了,开玩笑,这换谁谁不爽,自从他第一次尝试用小逼自慰之后他就已经默认自己的jiba属于多余了,毕竟撸起来很累还没有cao逼来的刺激,没想到两面宿傩今天直接替他踹开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不能单靠撸管或者单靠揉逼,这俩得他娘的一起来,一起来完全就是螺旋升天,比舔逼还要螺旋升天,五条悟直接像是过电一样大脑空白了三四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高潮了。 完了,五条悟心想,这他妈的也太爽了,爽过头了,爽到他要给自己的jiba道歉了。他这会儿的心情完全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少个逼少个jiba都出不来那种舒服到脑壳发炸的效果,怎么说,没内味儿了。 五条悟觉得爽过这一回也算此生无憾了,此生有点长那今天也算无憾了,反正两面宿傩也射了,那这会儿窝床上享受一下贤者时间起床点个外卖吃一吃刚好。 但是两面宿傩明显不这么想。 cao软了五条悟是有好处的,好处就是这个人现在任他摆弄,虽然太大只有点重,但两面宿傩作为宿舍里唯一一个比五条悟高的人还是撑得住这些重量的。于是他把五条悟翻过来又cao进去,直直cao进宫口,把刚刚射进去的精全都cao出来,顺着五条悟腿根往下流,分不清到底是他的rou白还是jingye白。 五条悟当初跟伏黑甚尔吹的逼现在全报应回来了,说什么有逼想来几次来几次cao晕为止,那都是胡扯,要让伏黑甚尔羡慕嫉妒他有逼胡说的,而就像当时没想到会被伏黑甚尔直接cao晕一样,他也是现在才发现逼不是想来几次来几次的。 毕竟去过一次——还是那么激烈的去过一次之后——五条悟觉得自己也再起不能了。 但偏偏不是硬不起来的那种再起不能,是没法回到平常状态的再起不能,平常好歹要摸一摸揉一揉才来感觉,五条悟现在是来阵小风吹一吹他都能直接喷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xue里的软rou,被两面宿傩当rou便器一样用,guitou压在他zigong里面cao,cao到zigong里的rou都在痉挛,像嘴一样吸住两面宿傩的精窍,吸得他马上就要射出来。 但这才多久,马上就射肯定会被五条悟叫一辈子快枪手,两面宿傩咬着牙抵抗越来越强的射精感,突然觉得下腹有点涨。 于是他才想起本来是起床放水的,还没尿就被五条悟勾到了床上,这下膀胱姗姗来迟刷存在感几乎逼到他控制不了的地步,他感觉五条悟再夹一下就能当场射精,于是两面宿傩开始天人交战,到底是继续cao逼还是出去放水,毕竟五条悟这个状态他还真没见过,已经浪荡到了一种巅峰,好cao到了一种境界,世界历史三百万年都找不出比他更sao的人了。 偏偏五条悟对此毫无自觉,嗯嗯啊啊叫得像猫在挠人,嘴里什么词都敢往外讲,上一句小逼好爽,下一句就是我要射给我。 那怎么办,那只能办,两面宿傩向来有求必应,他要什么那就给什么,再说精虫上脑不就是发逼疯,发逼疯的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交什么战,两面宿傩咬着牙,你要射给你那就射给你,射的是什么东西那就不一定了。 于是五条悟被掐着阴蒂揉着jibacao了几下,然后两面宿傩顶进他zigong开始放水,像老虎标记领地一样尿在他zigong里,五条悟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被内射,直到触感变得诡异,五条悟才发现这不对劲。 两面宿傩在床上是有点变态的,按着他的后颈把他压在床上,五条悟就只能塌着腰翘着屁股,照单全收所有射进来的东西,感受着自己小腹一点一点鼓起来,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 而两面宿傩那边压着他只是怕五条悟直接暴起要杀人,毕竟谁被尿在里面射一肚子也不会开心,结果他射完还硬着,才发现五条悟埋着头一言不发,两面宿傩心道不好,别给人再cao晕过去一回,于是掰着五条悟的下巴把他转过来,才发现五条悟整个人已经懵掉了。 确实可以理解,毕竟五条悟第一次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四天,第四天就被人按着射了尿实在是始料未及,有点恐怖,有点惊悚,有点超出正常人的承受范围。 于是两面宿傩多少也有点愧疚了,cao晕也就算了,晕过去反正也能醒来,cao傻了可就没辙了,五条悟高数很牛逼的,他傻了他们整个宿舍都得挂科。 五条悟的心理活动确实是两面宿傩想的那种,有点恐怖有点惊悚,但是恐怖玩惊悚后他居然觉得这有点色,被这种脏到不行的液体cao大了肚子有点色。 于是五条悟当场宕机了,属于是被自己的变态程度狠狠震撼,不知道该怎么办,挂着一脸被cao出来的眼泪一时语塞陷入沉默。 这种状况直到两面宿傩把他弄进卫生间洗干净才好转,毕竟他要按着五条悟的小腹把里面黄黄白白的液体挤出来,再拿个新的灌肠器塞里面洗干净,五条悟被两面宿傩弄得有点痛,眨了眨眼,抬手狠狠揍了他一拳。 当然他以为是狠狠揍了一拳,如果砸在头上能脑浆迸裂的程度,但是他刚刚被cao出所谓绝顶高潮,这一拳跟喵喵拳也没什么差别。 两面宿傩很恶劣地去掐他yinchun:“缓过来了?” “缓不过来了,这辈子都缓不过来了,”五条悟咬牙切齿,“我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