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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是喝酒,五条悟本人根本不会喝酒,非要算酒量的话属于一杯下去六亲不认,两杯下去雌雄难辨,三杯下去人畜不分,再喝第四杯他自己不省人事。 但没办法,五条悟这个人太爱凑热闹,毕竟去了酒吧也可以喝点橙汁,不去酒吧只能一个人待在宿舍,而且今天宿舍里还有一个愤怒的两面宿傩,难保他不会杀人灭口。 当然伏黑甚尔就不一样,伏黑甚尔属于那种从来不宣传自己酒量的人,不宣传不是因为他不能喝,而是因为太他妈能喝,当年部门聚餐有几个没事找事的学长,被伏黑甚尔一个人喝到爬回宿舍。 于是五条悟就很放心,觉得千杯不醉实在是一件好事,有人叫他喝他就把伏黑甚尔推出去挡酒,自己最多一杯就能混过今晚。 但是一个小时之后五条悟马上发现是他天真了。千杯不醉对伏黑甚尔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他自己来说是一件坏的不能更坏的事。 五条悟没事干的时候刷一些社交软件,刷到一些妹痛斥渣男,说渣男所谓的酒后乱性都是胡扯,人真喝多了其实根本硬不起来。 但是伏黑甚尔不会喝多,也就是说他就算喝死也不会阳痿,不但不会阳痿还精神百倍,似乎想把他按在厕所cao了。 虽然五条悟已经对zuoai这件事看开了,但他尚存有一丝良知,在杂物间里疯狂挣扎,试图把伏黑甚尔咬他锁骨的脑袋掰开。 “公共场合!公共场合!”五条悟声嘶力竭,“有没有点公德心了!” 伏黑甚尔亲他脖子:“没有。” 你没有我有!五条悟抓着他的脸往两边扯,不能打野炮是他的底线,不能在厕所打野炮是底线中的底线。而且厕所就算了,关键这是酒吧厕所,除了厕所的本职工作还兼任呕吐袋,五条悟可不想打炮打一半被人冲进来吐一身。 但是他的底线很快不管用了,毕竟三大违法犯罪里第一个就是黄,为什么,这玩意儿太他妈上瘾了!五条悟都不好意思说是他的逼在背叛他,因为伏黑甚尔稍微一亲他自己就开始上头,怎么说,yuhuo焚身,恨不得当场把伏黑甚尔衣服扒了。 都怪两面宿傩,五条悟恨恨地坐到杂物台上脱裤子,他以前被人瞎摸只会生气,现在被人瞎摸居然开始来劲,虽然可能有点刚喝的威士忌的功效,但是两面宿傩,你给我等着。 五条悟在那头边脱裤子边念念有词,伏黑甚尔在这头看的属实有些蒙圈,毕竟他也没有想真的拉着人打野炮,最多五条悟给他撸一发——当然最好口一下——然后他给五条悟揉揉逼完事。 没想到被人cao开了就是不一样,伏黑甚尔第一次真心实意感谢两面宿傩,谢谢你我的好室友,什么叫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这就叫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把五条悟从里到外彻底cao开,cao成彻彻底底的小浪货,完全便宜了伏黑甚尔,不用费心费力编些鬼话骗人,从五条悟不吃这一套直接变成用不着这一套,为打炮行为节省了不知道多少时间。 不过说是节省时间该省的步骤还是不能省,不然cao坏了小猫以后都没得cao,结果伏黑甚尔伸手去摸才发现还要什么前戏,五条悟靠他自己就能发大水,一摸一手湿,不直接开干都对不起这个积极主动的小逼。 但是再怎么发大水,满打满算五条悟自从上一次之后一周多没做过,不说zuoai了连手冲都暂停,每天苦思冥想要两面宿傩付出一些代价。 于是伏黑甚尔发现他低估了五条悟的恢复能力,一周没做过直接退化到一次都没做过的程度,他刚插进去一半就紧得不行,只能拍五条悟的屁股叫他放松。 然而五条悟不一样,只能说退化了但没完全退化,一周没做是紧回去了没错,但是cao进来该爽的还是爽,所以五条悟根本没空管伏黑甚尔,还要反过来怪他为什么不动,是不是不行了。 你才不行了,伏黑甚尔顶腰:“你夹这么紧我怎么动?” “该怎么动怎么动,”五条悟抱着他脖子蹭来蹭去自己爽,“皮筋玩没玩过?多扯几次不松也松了。” 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逼,伏黑甚尔当场无语,自从他跟五条悟搞了之后每天说不出话的次数直线上升,无语都快成母语了。 不过既然五条悟都这么说了那他就懒得管了,反正多cao几次不松也松了,于是伏黑甚尔发挥一贯的cao逼水平长驱直入,顶到宫口二话不说往里干。 guitou蹭过xue里软rou的力度让人爽得失去思考能力,五条悟被他顶得生理泪水啪嗒啪嗒掉,一边高潮掉眼泪一边乱叫,什么sao话都说得出来,在伏黑甚尔脸上乱亲,管他叫好老婆,让好老婆用力一点cao他。 伏黑甚尔差点当场萎掉,整根jiba顶在五条悟xue里cao他zigong:“谁是你老婆?” 五条悟压根没有想到有一种可能性是伏黑甚尔不喜欢这个称呼,处于一个有问必答的错乱状态,夹紧腿扣着伏黑甚尔的腰,边缠着人接吻边连名带姓回答说甚尔是老婆。 但是他老婆很不爽,怎么敢轮到cao别人逼的被叫老婆,于是伏黑甚尔一边伸手捏住他的嘴不让他亲,一边下了狠劲往五条悟zigong里顶,五条悟正舒服得要发疯突然被他物理闭嘴,整个人马上蒙圈,瞪着眼睛去看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心情大好,抽出jiba又cao进去,rou体拍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谁是老婆?” 五条悟被他顶得呜咽了一声,然而就算承认伏黑甚尔不是老婆这会儿也说不出话,偏偏伏黑甚尔这人就是有点变态恶趣味,看五条悟说不出话只能挨cao相当神清气爽,于是他松开手换成手指去cao五条悟的嘴:“嗯?谁是老婆?” 五条悟舌尖被他夹着玩,只能叽里咕噜承认他不是老婆。 “那叫什么?”伏黑甚尔像用手指koujiao一样去顶五条悟脸颊,在他脸上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说啊,叫什么?” 五条悟哪知道叫什么,他总不能跟搏击社那些人一样尊称一声大哥吧,那现在的场景马上就会从yin乱黏腻变成月黑风高,那种这是一个漆黑的暴风雨之夜,五条悟问伏黑甚尔大哥咱们今天砍谁。 幸好伏黑甚尔比较有自己的想法,一边手指在五条悟嘴里搅,一边说叫声哥来听听。 五条悟腿一软,差点真的要问他大哥今天砍谁。 虽然从辈分来说他确实应该管伏黑甚尔叫哥哥,毕竟伏黑甚尔是他们宿舍里最老的,服完兵役才来念书,怪不得人家都叫大哥,但仔细一想哥哥这个称呼比大哥还难出口,听着多少有点软,有点娇,有点不符合他的人设。 但是怎么说的来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五条悟作为一个身高一米九的人就对此深有体会。当然换到现在这个场景就是jiba在逼里不得不妥协,很不幸五条悟作为一个有逼的人对此也深有体会。 于是五条悟眼一闭牙一咬——当然没有真的咬,伏黑甚尔的手指头还在他嘴里呢——叫了句哥哥。 但是这句哥哥没有想象中的效果,没有那种伏黑甚尔下腹一紧当场射在他肚子里的效果,因为怎么说呢,五条悟这一声哥哥首先咬字就不太清楚,听上去像大鹅嘎嘎叫,其次他这个气势完全不像被cao得受不住了可怜兮兮叫哥哥,反倒有点像那什么桃园三结义,中气十足一个哥哥,让人完全起不了色心。 这头伏黑甚尔陷入了沉思,多少有点迷茫地抽出塞在五条悟嘴里的手指,然而那头五条悟叫出口却发现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反正好老婆都喊了,更sao的也不是没说过,哥哥在里面只能算轻量级,大不了他就当是跟伏黑甚尔结拜当兄弟了。 于是五条悟马上凑上来亲他,一边亲一边乱喊甚尔哥哥,说甚尔哥哥你cao一下嘛,不然你这样塞着我里面很胀的。 于是伏黑甚尔马上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可耻地硬了,就是硬了但可耻,因为正常人看这样的是硬不起来的。 但是硬都硬了那当然要cao,而且还要狠狠地cao,不cao到五条悟吹水今天不算完事。 伏黑甚尔说一不二,说要他喷水就一定要他喷水,一边cao逼一边翻开yinchun去揉五条悟的阴蒂,小猫马上浑身一抖叫得更大声,完全忘了刚刚还有人说这是公共场合,整个人爽得不行,刘海都被汗湿了黏在脑门上,被伏黑甚尔顶在敏感点上cao更受不了,仰着头小腹狠狠往上拱,连jiba带小逼一起潮吹,腿根打着抖射了伏黑甚尔一身。 五条悟一高潮里面就抽搐着夹紧,既然是打野炮伏黑甚尔也没有要硬撑的意思,咬着人颈侧的软rou射在里面,听五条悟连哭带喘拔出来准备清理。 然而他还没拔出来就被突然袭击了。 毕竟前后都高潮谁受得了,五条悟胳膊一软就往后倒,要在床上往后倒就算了,可惜这是在酒吧厕所杂物间,偏偏伏黑甚尔光顾着要把jiba收回裤裆,一个没捞住他,五条悟就把头上勉强堆起来的东西劈头盖脸全砸下来了。 其实他们俩刚刚那么大动干戈,这堆东西本来就是摇摇欲坠,这下五条悟稍微一靠直接是雪崩之势,卫生纸洗手液纸箱子垃圾袋噼里啪啦全砸在伏黑甚尔头上。 五条悟刚被cao完浑身无力,至少他自己声称自己浑身无力,于是伏黑甚尔只好扯了点纸把鸡儿擦干净开始义务劳动,把掉下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放回去。 早知道忍忍了,伏黑甚尔黑着脸,忍到宿舍不行大不了旁边开个酒店,反正五条悟肯定会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