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书迷正在阅读:【彪发】死去的老公在梦里强碱我、绝症开局?我靠zuoai任务长生、旧梦重温、不良女主、见春山(古言 h)、给大少爷当侍女的日子、sao点子幻想赵晗钰、昭阳本纪(NP 高H)、共轭替身(3p)、校园心理咨询师的日常(NPH)
归一殿,巫鸿达正衣冠楚楚地端坐在上方,与之前宛如禽兽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何事找我。” “天行宗宗主不久前向归一宗发出宣战,师父有何打算。” “天行宗那个老匹夫,不就抢了他一颗珠子,竟然如此大动干戈。”巫鸿达说完后看向舒音,“舒音可是我们归一宗的天才剑修,想来必定是不怕天行宗过来找事的。” 巫鸿达的意思便是将此事推给舒音,让她去解决,巫鸿达的语气如此轻描淡写,让舒音怀疑她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 巫鸿达口中的一颗珠子是天行宗的镇宗之宝真元珠,一年前他不知用何计策抢走了人家的镇宗之宝,代价是一身内伤至今未愈,天行宗沟通许久,巫鸿达都置之不理,直到近日,天行宗终于被激怒宣战。 纵使她剑术再高超,也无法以一己之力对抗天行宗全宗门。 舒音看向巫鸿达,他眼底乌青已跟随他许久,隔三差五便去洞府,是为疗伤还是性欲他自己心知肚明。 归一宗已不复她来时辉煌,她为老宗主所救来到归一宗,彼时的归一宗还是几大宗门之一,自从老宗主仙逝后,归一宗一日比一日颓废,如今恐怕一个普通的小宗派都可以轻而易举将归一宗打散,只有巫鸿达还活在往日的旧梦里,活在醉生梦死的酒rou池林中。 舒音最后看了眼巫鸿达,没有答复他的话,只向他拱手,“舒音告辞。” 巫鸿达以为她是答应接下这事,欢天喜地地让她退下。 舒音走出归一殿,这些年她为归一宗做的已经足够偿还老宗主的恩情,没有她,归一宗在老宗主走的一刻就已经被打散了,巫鸿达虽是她师父,却从未教过她任何,皆是她到处自找书籍自学。 说她冷漠也好,说她狼心狗肺也罢,此时此刻,她再也不想管这个养着一群酒囊饭袋整日只知交配的宗门。 想到这里,舒音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双眼睛,脚下像是控制不住地朝另一个方向御剑飞去。 洞府外一片狼藉,让人不忍直视,舒音刚走近洞府,便听到里面传来呜咽的声音。 覆雪舟被人掐住脖子,他不停地挣扎终究抵不过几双手的力气。身上那弟子有凌虐的爱好,正用燃烧的蜡烛往覆雪舟身上滴去,其他围观的几名弟子正一脸yin笑地看着这一切。 一名弟子正扶着roubang准备进去,一道剑气划过,他只感觉到下身似乎有液体滴下,他颤颤巍巍地朝下身望去,随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舒音感到身上好像有什么束缚被冲破,她握剑出鞘,剑身凛冽的寒光照在她脸上,“你们没看见他不愿意吗?” 话毕,她挥剑连续飞出几道剑气,将这几名弟子全都阉割。 惨叫声响彻洞府,覆雪舟似乎被这眼前一幕吓到,蜷缩起了身体,把自己团成一团。 “你们再不走,现在在地上的就是你们的项上人头。” 几名弟子闻言顾不得胯下的剧烈疼痛,纷纷连滚带爬出了洞府。 原本嘈杂的洞府瞬间安静下来,洞府里剩下的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一时之间连空气也安静了起来。 覆雪舟使劲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生怕自己身上恶心的痕迹被舒音看到,连头都深深埋在胳膊里。 “你要把自己憋死吗?”舒音清冷的声音响起。 覆雪舟恍若未闻,头埋得更深了。 舒音收剑入鞘,看了眼地上被撕成碎片的衣物,停顿思考了一下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套衣服。 “虽是女子的衣袍,但现下只有这个是你可以穿下的了。”舒音把外袍放到覆雪舟身旁后转身背对覆雪舟。 覆雪舟拿起衣物后鬼使神差地闻了一下衣服的气味,有股凛冽的冷气,舒音的衣物和舒音一样,像是走在白茫茫的天地中,不时地刮来几阵冷风,像踩在深厚的积雪上深吸一口气,除了凛冽还是凛冽。 不知不觉做完这个动作后覆雪舟才恍若大梦初醒般赶紧把衣袍套上,确定把身上的痕迹都裹在衣袍里后,他才小声地开口:“好了。” 舒音转过身来看着覆雪舟,问道:“你是否并非自愿?” 覆雪舟没有反应,依然低着头没有舒音。 “你若并非自愿,我会做主让你离开这里。” 覆雪舟藏在衣袍中的手指紧张地捏了捏,他不愿意,下一秒他却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发出如蚊蚁般小的声音,“我是自愿的。” “为何你要自愿当炉鼎? 可是宗门用什么威胁你了? 或是宗门承诺给予你什么好处?” “没有,没有。”覆雪舟在舒音的追问下只一概回答没有,最后用双手捂住了耳朵,一副不想听的样子。 舒音垂下眼帘,罢了,这般样子反倒显得她是坏人,她刚想转身离开,眸光却看到覆雪舟露出来的手指上沾染着些许鲜血。 “你受伤了?” 覆雪舟紧张起来,几乎是舒音刚一问出口他就立马反驳道:“没有。” 舒音这明眼一看便是受伤了,刚才人多没有看清楚他的伤势,帮人帮到底,既然他讳疾忌医,她就当一回坏人。 舒音用剑鞘挑开覆雪舟的衣袍,覆雪舟没有修为根本无力阻止,一具不着寸缕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覆雪舟用双手挡住某些地方,难堪地看着舒音,舒音天生缺根筋,眼力见时有时无,此刻的她根本没看出覆雪舟难堪的神情,只专心用毫无情欲的双眼查看覆雪舟的伤势,眼神干净仿佛在看的只是洞府中一个白净的雪人。 雪人并不白净,身上满是精斑和啃咬出来到痕迹,还有刚刚滴下的蜡油,舒音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皆没有能出血的伤口。 舒音朝覆雪舟走近,怀疑是自己离得太远了没看清楚。 覆雪舟害怕自己的伤口被看见,却也贪恋舒音的靠近,是以在舒音走近时,他没有后退,而是悄悄地吸了几口气,空气中有舒音身上特有的,冬天凛冽的气息。 “伤口到底在哪?”舒音眼中满是疑问。 二人此时离得很近,覆雪舟几乎低头就能用下巴抵住舒音的头,他脸上浮现出红晕,依然摇了摇头不说话。 舒音看得仔细,忘记了二人的距离,她一抬头,嘴巴擦过覆雪舟的下巴。 覆雪舟惊得直直在石床上跌坐下来,手也忘记了遮掩,露出了不想让舒音看见的,正在滴血的xue。 他一看到舒音的视线,便立马伸手遮住,可为时已晚,舒音抓住覆雪舟的手移开,仿佛书堂上懵懂的学生问夫子一样,开口道:“你怎么会有女人的xue口。” 舒音拉开覆雪舟的双腿,凑近仔细地看,确实是属于女人的xue口,此时正在滴着雪。 覆雪舟被舒音的这一动作骇得直往后退,直直退到石床深处,舒音并未阻止,她正在储物戒指找止血的药剂。 舒音找到回灵药膏,原本应该用药粉止血效果比较好,可惜她前阵子出任务时用完了,现在只有膏药。 “我帮你上药。”舒音其实还有私心,她想看清楚那口xue,男人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难道小师弟其实是女人? 覆雪舟反抗无果,被舒音按住双腿,腿心大开,舒音掰开他的阴xue,一股浊精正缓缓从里流出。 覆雪舟难堪地用手遮住眼睛,不去看舒音的反应。 其实舒音根本没什么反应,她的时间全用来修习剑术至今未通人事,唯一见到的活春宫还是不久前见到的,她也并不知道这浊精是如何来的。 舒音见这股混浊液体许久都未流完,忍不住用手指伸进去抠了抠。 覆雪舟被她的动作吓了一个激灵,师姐的手指在他的阴xue里……这种认知竟然让他有些动情,胯下一直被忽视的roubang忽然挺立了起来,戳到了舒音的手。 舒音握住那个戳住她的,温热的物体,这个物体不大刚好能让她一手握住,又软又热,触感有些奇怪。 “别。”覆雪舟挣扎着。 “你先别动,我先给你上药。”舒音正声说道。 舒音终于放开覆雪舟的roubang,他刚松了口气,舒音又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他的阴xue里,这回还带着股冰冰凉凉的膏体。 覆雪舟屏住呼吸,阴xue里的动作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 “怎么还有白色的液体?” 舒音的话如一股冷水泼在覆雪舟头上,这里刚被其他男人进入过,他们射了好多,好多,太脏了,他太脏了,他怎么能玷污这么干净的师姐。 覆雪舟又陷入了自弃的情绪,他猛地坐起来,握住了舒音的手阻止她动作,接着颤抖着说:“不要看……不要看……” 舒音看到覆雪舟眼里又出现了破碎的冰川,她伸手摸向他的眼睛,滴下来的不是冰川,我温热的水滴。 “你怎么了?” “太脏了,不要看。” “太脏洗一下就好了。” 覆雪舟被舒音天真无邪的语气惹得笑了起来,越笑越停不下来,直到笑出了眼泪。 舒音不解地看着覆雪舟的笑,师弟太奇怪了。 半晌,覆雪舟才开口道:“洗不干净了师姐。” “怎么会?” “师姐,你上过床吗?” “当然。” “不想你想的那个上床,是和一个男人一起上床。” 舒音皱了皱眉,“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覆雪舟温柔又绝望地笑了一下,“不止这样,我来教师姐好不好。” 厌弃我吧师姐,我太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