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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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经常跟在城主身边的那人你知道是谁不?” “这我哪知道啊,成天戴着个黑面具的。” “听说很是得城主信任,连城主的贴身侍卫都被派给那个黑面具使唤了。” 舒音刚想联系沧洲城的人,未成想刚到城东街区就看到了属于沧洲城的车马,沟通一番才得知原是老城主已很久没有时宿年的消息,出于担心派了人过来,她把还在昏迷中的时宿年交给他们,解决了时宿年的事,她本想来到客栈据点找天机阁中人打探消息,刚踏入客栈中,就听到有人在讨论关于覆雪舟的事,索性她就找了个位置坐下听。 “这黑面具到底是什么来路,我观他下盘不稳,不像是武功高强之人,看着弱柳扶风的,不像宠臣,倒更像……”说话的男子戏谑地笑了起来,话虽未明说,桌上的两人却是心照不宣地一同笑了起来。 “原先没想到,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是这么回事,” “要我说,就是这么回事,要不怎么解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那黑面具能这么得宠,听我在城里当侍卫的兄弟说,城主几乎是去哪都带上他。” “看来城主这是水路走腻了,改走旱道了。”两人压低了声音,猥琐笑道。 “不知这旱道走起来是什么感觉,我看那黑面具背影清瘦,还穿的黑金劲装,那腰细的,屁股看着还圆润,滋味肯定不错。” 两人低着头小声说着yin话正说得开心,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耳边“砰”的一声,一柄锋利长剑重重劈在他们的桌子上,两人忙起身躲开,骂道:“干什么啊你,没长眼吗!” “劈的就是你们。” 客栈里顿时安静下来,众人一边好奇地想围观发生了何事,一边又怕被殃及池鱼,四方城以武为尊,强者杀人不用负责任,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于是客栈中一群演技拙劣的人,正在明显地偷看着发生争执的那一角。 “什么意思死丫头,是不是想跟我们哥俩切磋一番?” 男子话音刚落,桌子突地一分为二,中间裂口平整,而与桌子裂口平行的地面上,一道深深的剑痕划开了石头地面,宛如被一道有着雷霆万钧之势的闪电劈过般。 另外一个还未对舒音出声的男子拉着前面梗着脖子说话的同行男子,一边撤离一边道:“我们不跟小丫头计较。” 两人离客栈大门差几步的距离,舒音的声音似冬季寒风般飘过来,“若让我再听到你们的污言碎语,这把剑劈的就是你们的脑袋。”语气冷冰冰的仿佛带着冰碴子,让人不寒而栗。 两名男子逃也似地离开后,舒音扫了一眼周围四面八方传来的探究目光,周围人顿时默契地低下头去。 客栈里这一出早就引起了客栈掌柜的注意,他本想上前叫人出去打之时认出了闹事的人是舒音,是已硬是等到事情结束后才出面。 “这位客官?” “你是管事的?” 舒音在天机阁的地位特殊,很是受当家的看重,再加上她在阁中是出了名的高手,天机阁各的管事大多都认得她。 “正是。” “借一步说话。” 掌柜的将舒音带到安全的客房中,语气恭敬了起来,“我叫陈工,是四方城天机阁的管事,舒音姑娘可是有事前来?” “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个人。” “请说。” “四方城城主秦执身边的人,戴着黑面具。我想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在秦执身边的,还有......他跟在秦执身边做什么。” “我记下了。”陈工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微胖,一直面带微笑,给人以亲切和蔼的感觉,“舒音姑娘不如先在此落脚,我有了消息好第一时间告知你。” “……也好,打扰你了。” “不碍事不碍事。” 舒音在此间客栈中暂时落脚,直到三天后,陈工给舒音带来了消息。 “天机阁线人打听到这黑面具会帮秦执做一些淹脏事,目前还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他几个月前突然出现在秦执身边,深受秦执信赖,几乎和秦执寸步不离。四方城大多是习武之人,都看得出那黑面具没有功力,是以坊间传闻那人是秦执身边的男宠。” 陈工说完收集来的消息后,莫名感觉到周围温度下降了几分,兀自寻思:难道是春雨后气温又降了。 “你说的这些,我大多听说过,有无其他消息。” “这个……”陈工挠了挠头,“实属是这人太过神秘,从未在人前摘下过面具,也鲜少听他开口……” “知道了……这人现在在哪?” “秦执在四方城中,他大抵也在,估摸着是在城主宫中。” “好。” 陈工只见舒音应了一声后,直接运起轻功从二楼客房中跳下,不多时身影就已消失不见,不由赞叹道:“不愧是天机阁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四方城的城主宫很是气派,宫墙由坚固巨石雕刻建成,四周守卫严密,如坚不可摧的玄铁,于舒音而言却只是多费了些功夫的事,因着不想引起太大的动静,她一路都小心谨慎,躲避巡逻的守卫和行走的宫女太监。 她此刻大抵是走到了宫中的庭院,庭院中假山流水布置得恰到好处,院中种满各种花草树木,芬芳四溢。她进城主宫是一时冲动,并没有事先掌握宫中的地图。庭院往来的宫女太监甚多,她躲于一处隐蔽的假山阴影处,伺机陈出手打探消息。 由远及近走来两名女子,手上端着东西身着同样的服饰,大抵是两个宫女。 “近来城主好像好伺候了许多?” “城主是好伺候了,那个大人却刁钻得很。” 因着讨论的是不该讨论之人,是以两个宫女特意压低了声音说话。 “那个戴黑面具的大人?” “提起他我就背脊发凉,不就是仗着城主的宠爱嘛,还狗仗人势起来了。” “嘘--”旁边的宫女立马打断她的话,“敢说这种话,你是活腻了吧。” “实话实说罢了,也没见他干过什么事,不就每天哄哄城主开心,侍侍寝。” 旁边的宫女见她依然话语不敬,立马和她拉开了距离,“你想死可别连累我,不说了我先送侍寝的衣物去。”话毕她便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哼,有什么不敢说的,胆小鬼。”她看着离去的那名宫女的背影嘀咕道,见那名宫女的背影逐渐走远,她收回了视线,抬了抬手中的吃食向前走去。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声响起后又立刻消失,时间短得让听者以为是错觉,原地只剩散落一地的吃食。 舒音用手死死捂住面前宫女的嘴巴,而后开口道:“我有些事要问你,你若保证不出声,我便把手移开。” 宫女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们刚刚是在谈论戴黑色面具的人?” 宫女还在惊恐中说不出话,只愣愣地点了点头。 “哄开心?侍……寝?” 宫女听到这知道她说的话都被听了去,身体顿时抖得像筛子,瘫软在地拉住舒音的衣角,“你别说出去,求你了,不然我就死定了,我……我都是乱说的,你千万别告发我。” 宫女的眼眶盛满了溢出的惊恐泪水,在舒音看来却像是承认了什么,她五指收缩成拳,语气听不出情绪,“在哪侍寝?” “城主……寝……寝宫。”宫女显然吓得不轻,说话都不利索,“刚刚绿竹便是送衣物去了,你朝那个方向走就……就到了。” 舒音闻言扯开了宫女抓住她衣角的手,抬腿朝那个方向走去。背后的宫女脱力般瘫软了身体,面如死灰地看着舒音离去。 寝宫的大门微敞,门外侍卫目不斜视地笔直地站着,下盘纹丝不动,眼神犀利,都是些功力不低的侍卫。 刚才那名端着衣物的宫女从寝宫里走出来,顺带关上了寝宫大门。 现下没有借口进入寝宫,若强行闯进去务必会惊动所有人,想了想,她运起轻功飞上殿顶,这些侍卫的功力与外围的侍卫比是不低,与她比却还是差上不少。 成功落于殿顶,她在殿顶上站定,殿内的声音钻进她耳中,她头一回觉得内力深厚并不是件好事。 “啪--啪--”男人的喘息声,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都似无数尖针扎进她耳朵里,她站了许久,寝宫前路过了第二十个宫女时,她跃下殿顶离开。 殿内春色旖旎,案抬上的放着精致的香炉,两股细细的烟气从中盘旋升起。 喘息声终于停下,秦执从身下人的体内离开,盘腿坐于床上运功调整气息,床上全身赤裸地躺着的女人身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起来,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精气,面泛铁青色,已无声息,死时脸上还保留着惊恐的表情。 “雪舟。”秦执喊到。 覆雪舟越过屏风走近床榻,俯身,弯腰,一脸平静地开始处理那个女人的身体。 他弯腰时领口微敞,露出内里光滑的肌肤和精致锁骨,秦执刚出了几次精,看到眼前白似和田玉的一片肌肤,邪火又突地上涌,于是笑着说道:“雪舟啊雪舟,你要是个女人该多好。”语罢秦执将手置于覆雪舟的脖颈上,大拇指重重地擦过他的锁骨。 秦执身下的紫黑阳物没有丝毫掩饰地直直挺起,他眼睛看着覆雪舟的脸命令道:“把面具拿下来。” 覆雪舟的动作一滞,抬手将面具拿下,面具下的皮肤白皙细腻,仿佛经过精心打磨,鲜艳的眼角红痣点缀在精致的五官上,长相称得上雌雄莫辨,犹如一副精美的美人画卷。 “长得如此招摇,是该一直戴着面具。”秦执放在覆雪舟脖颈上的手上移,摸索他的脸庞,而后一手向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力撸动。 案台上的香炉已经熄灭,秦执气息凌乱,低沉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不停撸动着下身肿胀的性器却总觉不够,看着覆雪舟的脸,他突然起身将刚才的女人推下床,反将覆雪舟按在身下,一只腿挤进覆雪舟两腿间,一只手将覆雪舟的两手握在一起固在他的头顶。 覆雪舟面无表情的脸瞬间破裂,他剧烈挣扎起来,脸上满是慌乱,双手不断挣扎,秦执的手却像一只坚硬的镣铐,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挪开,剧烈的挣扎让他的头发散乱在床。 秦执看着身下的覆雪舟,他满脸慌乱脸上是因为反抗激起的红晕,不再是之前那副波澜不惊得宛如戴了一张精美的面具,此刻破碎的眼睛,慌乱的表情似乎让真实的他终于浮出水面,他莫名生出了一丝欢喜,放开了禁锢着覆雪舟的手。 覆雪舟双手得了自由立马伸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秦执,然而他强烈的挣扎在秦执看来却轻得像是在调情。 秦执重新握住覆雪舟推开他的手,将阳物放在覆雪舟脸庞的正上方,另一只手划过身下阳物的铃口,一道guntang的白灼从顶端喷射而出,悉数洒在覆雪舟的脸上,一张精致的脸顿时显得yin靡不堪,覆雪舟在白灼洒到他脸上的一瞬间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雪舟这张脸,这样才算最好看。”秦执一脸餍足地说道。 覆雪舟听到声音,扭头看向秦执,扯起一丝笑说道,“是啊,这样才算最好看。” 秦执很快便离开,吸食完女人的气后,他会闭关调息一段时间。 覆雪舟确认秦执已经走远后,立马起身干呕起来,脸上的腥气味浓重,他用力擦拭着脸上的白灼,力气大得脸上的皮肤都泛起一片片红,从心底里升起的厌恶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边干呕边颤抖,手不停在脸上擦拭,仿佛要将皮都擦下来。 “啪嗒-啪嗒-”春雨残忍地拍打着窗户,消失的阳光让寝宫内暗了下来,覆雪舟在黑暗中待了许久,才缓缓起身整理自己。 覆雪舟推开沉重的寝宫门,外面天空灰暗,雨不停下着。 见到覆雪舟出了寝宫,水淼打着伞迎上前问道:“大人,是回殿吗?” 覆雪舟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的大雨,“你回去,不要跟着我。” “是。” 水淼将手上的伞递给覆雪舟,覆雪舟挥手拒绝,径直走进雨中。 茫茫雨丝如烟如雾,弥漫在空气中,给天地间都蒙上了一层纱,覆雪舟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 大雨有了变小的征兆,烟雨褪去,他抬头向四周望去,恍然不知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就在他在原地站着许久未动之时,一道劲风带起丝丝凉意,等他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人带进一间房中,门“砰”地一下关上,他惊觉不对忙上前开门时,一只手拽住了他将他往一旁的床榻扔。 来人气势汹汹,力气大得让他毫无反抗的余地,这人意图十分明显,将他扔上床后欺身而上,三下五除二便撕开了他的大半衣物。 覆雪舟眼疾手快从怀里掏出匕首,这匕首他一直带在身上,他还不能和秦执翻脸是以刚才没有拿出来,现在…… 来人似乎对他毫无防备,只顾着脱他的衣物。他拿着匕首刚要狠狠刺下,却在下一秒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匕首从手中脱落,一直压抑的情绪瞬间喷涌而出,滴滴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颗滑落。 舒音从殿顶下来后没有离开,她走到自己听不到殿内的声音的距离方才停下,她等了很久很久,久到秦执出了寝宫,还是不见覆雪舟的身影,就在她思索着要不要直接进去时,才看到他的身影从寝宫走出,看到他淋着雨走了很久,看到他单薄瘦削的身影立在漫漫雨丝中迷茫地看着四周,她终于忍不住出手将他抱走,他的身体很冰冷,被淋湿的衣物贴在他身上,更是冷得像块冰,不把湿衣褪下以他的体质很快便会风寒。 她正专心地为他褪下衣服,或许说是撕也不为过,从在寝宫听到那些暧昧的声音起,一股无名火便在她心底酝酿着,直到她褪衣服不经意间碰到覆雪舟眼角的泪时,这股情绪瞬间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秦执可以,她便不可以吗? 舒音动作粗暴地将覆雪舟身上的衣物悉数褪完,一手掰开他的双腿,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紧闭成缝的粉rou色xiaoxue正蠕动着,她抬起覆雪舟的屁股,一根手指抵进他的xiaoxue,xue内干涩她进入得艰难,但情绪上头的她已没有半分耐心,在干涩的xue内硬生生塞进两根手指抽插起来。 覆雪舟的身体软了下来,他有意迎合,可师姐似乎十分心急,不顾他干涩的rouxue就在xue中动作起来,他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呜咽了几声,师姐停顿了片刻再次动起来后却更加用力,他用双腿缠住师姐的腰身想要她慢下来,屁股却突地一疼,“啪-啪”声音极大,屁股火辣辣地,大抵是红了,师姐却没有停下,一手用着蛮力在他体内抽插,一手时不时拍打他的屁股,他的xue内还没有出水,抽插时隐隐刺痛,他承受不住地哽咽道:“轻……嗯轻…点……啊!” “痛呜呜……嗯啊……”他独自一人时分明很能忍痛,在师姐面前却总是控制不住的撒娇,他的身体剧烈晃动着,犹如置身于海中的一叶轻舟,“啊……呜……” 他的手紧紧拽着床榻上的被褥,他有些急,越是疼越是出不了水,他怕师姐玩得不尽兴。他松开紧拽着被褥的手,探下身去揉自己的阴蒂,师姐的两根手指还在xue内不停地一进一出,黑暗中她摸到了他的手,动作一顿,只停顿了短暂的几秒,她就拉住他的手指,抵在两片rou瓣中,试探性地一点点将他的手指一起带进他自己的xue内。 “啊啊啊………好粗……太粗了……”覆雪舟哆嗦着嗓子呻吟叫道,舒音却恍然未闻,直接用了蛮力将三根手指一起撞进xuerou里。 覆雪舟双眼有些涣散,喃喃道:“进去了……进去了……” 他缠着舒音腰身的双腿无力地滑落下来,下一秒又被舒音握着双腿重新缠上去。 xiaoxue开始泛起水光,将整个阴xue染得水淋淋,他能感受到xue内的抽动,师姐的两根手指裹挟着他的手指一起撞进他阴xue的深处,他被顶撞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师姐依旧一言不发,只重重地撞向他的xue内,他被cao得浑身发抖,阴xue充血,时间一久,xiaoxue也得了蛮力的趣,层层叠叠的xuerou快速蠕动着,身下一股一股地喷出水,他扭身迎合着师姐的动作,用自己的xiaoxue撞向她的手指,师姐却忽地停下动作,埋头凑到他耳边,声音冷冰冰地:“你怎么这么yin荡,三根都满足不了你吗?” 他迎合的动作停下,愣在床上,不明白师姐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抽出了手指,下一秒,一个冰冷的柱体抵在他的rouxue,他瑟缩了一下,“师姐……这是什么?” 这里位置偏僻,没有点灯的屋内只通过外面射进来几束昏暗的光线照明,这光线影影绰绰,只能看清人体的轮廓。 舒音在黑暗中歪了歪头,对覆雪舟认出了她这一点感到一丝逾越,她不再那么烦躁,俯身凑到他脖颈,溽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锁骨,时不时用牙齿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咬痕,像是残暴的野兽与伴侣交合时会留下某种印记。 “能满足你的东西。”舒音用手摸了一把覆雪舟正在快速收缩蠕动的rouxue,“你这里那么yin荡,光靠手怎么满足得了你。” 覆雪舟感觉舒音的状态不似往常,刚想开口,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打断了他,那个抵着他rouxue的柱体已被舒音撞进一个头,他撑起身子看下去,黑暗中月下秋霜剑成了最明显的存在,此刻剑鞘正泛着银色寒光,师姐握着一段剑柄,最前头的剑柄已埋进他的xue内。 不行……剑柄太大了……会坏掉的……覆雪舟挣扎着脱离舒音的压制,剑柄从他水淋淋的rouxue滑落,刚往上爬出一段距离,舒音便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将他重新拖回原位。 “别挣扎,不然会很痛。”舒音在覆雪舟耳边亲昵地说道,距离很近,从远处看,就像一对正在耳鬓厮磨的恋人。 师姐说话的声音很轻柔,他却少见的有些害怕。师姐很少生气,从前在归一宗时他也只见过一回师姐生气时的模样,也是师姐第一次在他面前杀人。那次他不听师姐的话偷偷跑下山,正巧撞到了作恶的蛊道人,蛊道人在归一宗附近地方jianyin男女,臭名昭著,蛊道人给他下了春蛊,就在他满脸春潮衣裳半脱正要被他得手之时,满身风雪的师姐从天而降。 蛊道人的身影隐藏在深蓝色的宽大斗篷中,戴着丑陋的半边面具遮住上半张脸,三两下便被师姐打倒在地,他及时求饶道:“别杀我,我与你师傅是好友,不信,不信你去问他。” 师姐用剑挑飞蛊道人脸上的面具,在他脸上凝视了一会,声音轻柔道:“原来是你……倒真见过师傅与你同行过。” 蛊道人顿时喜笑颜开,“是吧,大家都是老相识了。”蛊道人边说着话边从地上爬起来,“论辈分,我也可以叫你一声……”他的话戛然而止,寒光闪过,一道血线在他的脖子上缓缓渗出血。 “既是老相识,便让你死得痛快些。”师姐的声音轻柔得可怕,不像在杀人,倒像与熟人寒暄。 与此刻的语气一模一样。“乖,自己把腿张开。” 覆雪舟瑟缩了一下,将腿缠在舒音腰间锁住,舒音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直接握住他的脚踝分开他锁在她腰间的双腿向上折,腿间登时大张,寒风擦过他敏感的阴蒂,一束束水流不受控制地从xiaoxue涌出。 舒音在黑暗中眼力也极好,清楚地看着那口粉嫩xiaoxue如山间泉口一般不停涌出清水,她用手碾压他肿胀充血的阴蒂,似要将这如熟透了的果实碾碎,后直接塞进三指往他xue内深处猛冲。 “啊呜………疼……”覆雪舟眉眼含春,脸上满是红潮,眼眶蓄满晶莹泪水,微张的口不停喘息呻吟。 舒音皱着眉头,一想到他这副模样也被秦执看过,心里便泛起了丝丝缕缕的……嫉妒,嫉妒覆雪舟这副模样也被其他人看过。 怒上心头的她口不择言道:“sao货,从前怎没看出你这么sao。” 覆雪舟被cao得合不上嘴巴,只知道不停呻吟,听到舒音恶意满满的话,他立刻摇摇头,嘴唇几张,刚说出一个字,又立马被舒音猛烈的cao干打断,最后他只能不断地摇头。 舒音摸了一把覆雪舟湿得一踏糊涂的rouxue抽出手指,层层叠叠的嫩rou绞住她的手指,似在阻止她离开,“啵--”地一声后,她的三根手指才成功抽了出来,同时带出来一大股粘糊的yin水。 她抬起覆雪舟又白又圆润的屁股,忽地想到客栈中的男人曾议论过他的屁股,她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摩挲。 覆雪舟被摸得舒服,以为舒音玩够了想要结束,于是开始哼哼唧唧地想要搂住舒音,不料没等来舒音的温存,等来了几个巴掌接连落在他的臀尖,舒音用的力气不小,不过几下原本白嫩的屁股便红了起来。 覆雪舟被打得屁股一颤一颤的,眼角滑落几颗泪水,哭着求饶道:“呜呜轻点……受不住了师姐……” “受不住xue里怎还在流水。”舒音松开对覆雪舟的桎梏,他两条赤裸地长腿无力地垂挂在床边,yin水顺着rouxue流到股沟,又蔓延至床榻上。 舒音走下床,床上的画面宛如一副yin荡的美人春宫图,流到世面上都会是被争相收藏的存在。 将床上的覆雪舟挪动了位置,她站在床边拉着覆雪舟修长的双腿,将他的屁股抬起,这个姿势好让她用力,她重新拿起月下秋霜剑,覆雪舟还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中,rouxue被猛然插进一个硕大的冰冷柱体,没有任何缓冲,柱体一插到底,撞开他内里的层层嫩rou,将通道都撑圆了,激得他双眼圆睁,发出大声的尖叫:“啊啊!!!” 舒音捂住覆雪舟的嘴巴,“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所有人都过来看你赤身裸体的yin荡模样吗?” 覆雪舟大力地摇摇头,眼眶的泪水被摇出颗颗滑落。 “小声点。”舒音说完后拿开了捂着覆雪舟嘴巴的手,转手握住剑柄,慢慢往那紧致的rouxue里挤压。 覆雪舟小声哼道,说话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哀求,“太粗了……” 舒音俯身啃咬覆雪舟的锁骨,嘴巴一点点向上,温热的气息洒满脖颈,最后落在被他自己咬得红润的唇。 双唇刚贴上,屋内的热气顿时上升,唇舌交融的水声充斥在安静的屋内, 覆雪舟侧头深深吻着舒音,舌头钻进去在她口中毫无章法地乱搅。 舒音一手抚摸着他的耳朵和后脑勺,握着剑柄的另一只手缓缓抽动,覆雪舟疼得皱眉却不舍得放开舒音的唇,只能硬生生受着。 粗大的剑柄将xiaoxue撑得严丝合缝,碾压过里面的每一处,抽插时把通道里的水和xuerou都连带着翻出来,他内里的敏感点也被充分照顾,反复顶弄,剑柄更加大力地往里顶似要顶进他的肚子,覆雪舟似有所感伸手摸了一把肚子,肚子明显地突起了一块,正是剑柄的形状,他终于松开紧缠着舒音的唇,呻吟叫道:“进去了呜呜……进到肚子里了……” “shuangma?”舒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暧昧水声不绝如缕,不知被抽插了多少下,一道水线呈弧线从覆雪舟的嫩xue里射出,他的身体颤抖不止,连呻吟声也发不出来,极度敏感的xiaoxue痉挛着,舒音伸手触碰xiaoxue与剑柄的交接处,“啊--!!!”随着舒音的触碰,覆雪舟再也抑制不住尖叫,一道道水线接连高高射出,他的瞳孔涣散,只剩下身体抑制不住地抖动着。 他此刻的身体极度敏感,舒音每触碰一下,他便不受控制的泄身一次,床榻湿得像被雨水淋过,躺在床上抽插的他如同一个只知道喷水的yin荡玩偶。 舒音看着覆雪舟一副被玩得神志不清的模样,停下了手,抽出剑柄,剑柄带着一股水液涌出,他又喷出一股细细的水线。 被剑柄撑开的xiaoxue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圆roudong,能清晰看清里面蠕动的粉红xuerou,舒音的三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去又不受阻拦地滑出,“被玩坏了,松了。”舒音心底闪过一丝阴暗的想法,他的xue被玩坏了,就不会再有人觊觎这口roudong了。 原本神魂已经高高飘起只剩身体还在抽搐的覆雪舟,听到这句话意识顿时清醒,他坐起身慌乱地摸向下身,摸到了xue口大张,闭合不上的rouxue,真的被玩坏了,合不上了,他抬头看向舒音,一颗颗泪珠成线滑落,他的xue不紧了,师姐会不会嫌弃他了。 舒音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珠,“这么在意你的saoxue吗?” 覆雪舟直愣愣地看着舒音没有回答,泪水不绝。 舒音叹了口气,“我去给你买药,不会坏的。” 覆雪舟还是沉默着哭泣。 舒音干脆揽过赤裸的覆雪舟,吸允他红润的两片薄唇,撬开牙齿,缠上他的软舌,勾着他的舌头不停纠缠,舔弄他口腔的每一处,两人鼻尖满是彼此的温热气息。 覆雪舟渐渐息了哭泣,沉浸在拥吻中。 满室爱欲的粘腻气息。 “小桃,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声音传入舒音的耳中,应是屋子的主人回来了,舒音轻轻推开覆雪舟,刚结束了情事的覆雪舟不安分地钻在舒音怀里动来动去,舌尖舔弄舒音的唇,不想那么快结束温存。 舒音无奈道:“有人来了。” 覆雪舟愣住,看着满身爱欲气息全身赤裸的自己,再看看已经被撕成碎片的衣物…… “我去处理,你在这待着。” 屋前不远处,两个丫鬟正缓缓走近。 “小桃,小桃!” “啊?”小桃仿佛刚回过神来似的。 “你到底怎么了,中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晚上一回来就这样了” “我……我……绿竹怎么办呀,感觉我要大难临头了。”小桃一脸哭丧绝望的表情。 “发生了什么?” “早上我说的话,都被人听了去,那人似乎还认识那位大人。” 绿竹惊讶过后冷静下来,安慰道:“你先别担心,既然到现在都没人来抓你,大抵是无事的。” “真的吗?”小桃满脸不信,却又希望是这样。 “你先别担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没准那人根本没打算告发你。” 小桃依然哭丧着脸低着头走路,绿竹在一旁不停安慰她,突地,绿竹止了话语,小桃疑惑地看向绿竹,只见绿竹用手指着前方,小桃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身穿月牙白劲装的貌美女子正倚在她们屋前,女子束着简单的高马尾,气场却强势得让人无法忽视,只一眼便知是个不简单之人。 小桃急忙扯住绿竹的衣角,小声说道:“就是她就是她。”小桃刚说完话,舒音便主动上前。 绿竹和小桃紧紧拽住彼此的胳膊没敢动弹,看着舒音走到她们面前。 “前面是你们的屋子?” 两人同步点点头。 “借你们屋子一用,劳烦你们晚点再回来。” 两人再次点点头。 舒音想了想,接着道:“能否帮我拿一副男子衣物来。” 两人为难地看向彼此,小桃紧张地扯了扯绿竹的衣角,绿竹撞着胆子道:“男子的衣物我们不好拿,女子的纱衣可行?尚衣局做错了尺寸,娘娘便赏给了我们,是新的没有穿过。” 绿竹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中包裹着的纱衣。 “……也行吧。”舒音接过纱衣,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身后的两人看舒音没有故意为难的意思,终于松送了口气离开。 舒音拿着纱衣回到屋子,“只有这个了,等会我用轻功送你回去,不会有人看见。” 覆雪舟拿过纱衣摊开,屋里昏暗他看不清纱衣的模样,但光凭手感也知这是件极薄的纱衣,眼下并无其他选择,他只能穿下。 舒音看了覆雪舟一会,才开口道:“我将床榻收拾好,你先到另一边床榻坐着。” “好。” 舒音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被褥换好,转身便看到覆雪舟用着右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身下合不拢的roudong,她走到覆雪舟身边,伸手覆在了他的右手手背上,“这回是我过了,我回去给你买药,别担心了。” 覆雪舟的脸“哄”一下红了,他敢做出如此孟浪的举动,是仗着屋里漆黑看不见,却忘了师姐是习武之人,他看不见不代表师姐也看不见,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来话,索性毕了嘴。 屋子收拾妥当后,舒音拦腰抱起覆雪舟,垫脚运起轻功,在夜色下穿行,不一会就绕过重重守卫来到覆雪舟的寝宫,从一处没有守卫的窗户进了寝宫,舒音环顾了一眼四周,殿内空无一人,没有其他侍卫婢女。 “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覆雪舟久久看着舒音离去的位置,久到窗外的冷风把他吹得瑟缩了几下。 他关上窗户,想到自己只穿着纱衣,便往衣柜走去,路过梳妆台时他一愣。 梳妆台的镜子中,他身着白色纱衣,纱衣更像是增添情趣所用之物,镜子中他的胴体一览无余,身上激烈的吻痕和牙印无一不昭示着情事的激烈,在这纱衣若有若无的遮掩下,他身上爱欲的痕迹更显yin靡,脖颈和腹部的吻痕,股边的红肿,使用过度的xue,全身上下一副被宣yin过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