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来宝宝戴帽子遮兔耳
偶就素建国之后第一批成精哒 上 *小来怂萌小兔兔 *兔子胆小天经地义 *胡编乱造预警 * 程大哥被调离之后,来怀沙身上的重担一下子压了下来。我们小来同志不敢怠慢饱受折磨的病人、更怕辜负了殷殷期待他救亲人命的乡亲们,忙着在救助站、学校、病房三点一线,活脱脱一个上了发条的小机器人。 这一忙碌起来人就麻木了,这一麻木呢,就容易耽误自己的要紧事儿。 这两天大队里的同学们发现来副队长换下了灰扑扑的工装衣裳,一反常态的开始穿起白大褂。有女同学爱打趣他,说他这是跟腊月学的、带碎花头巾的小两口作风,反正啊大男人没什么可带的,就直接走马上任当医生,白帽子不离脑袋了! 小来难得得来闲空就被调戏,听了这话也不敢反驳人家,只能偷偷看上腊月一眼就呲出两颗兔牙来低下头去,羞得他直隔着帽子搔脑袋。 “我这、我没办法的呀,再说了,哪有人家红色头巾配白色帽子的呀……” -况且,我是真的有苦难言哒! “不说了不说了,我去病房看看,今晚上我还要值班呐!” * 连轴转了好几天之后又值了一晚大夜,小来大夫稳定完病房之后,坐在院子门口杵着腮帮子等交班。 来怀沙眼睛红彤彤的、困到魂飞三里地,也就自然疏忽大意了外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和藏在树丛中的黑影。 反倒是他睁着眼打盹呢一个激灵自己把自己吓了一大跳,急忙两手捂头缩成一团。 -吓死嘞吓死嘞,差点晕倒!还以为累到变回去了呢。 他猫着身子没看到周围有人,就又慢慢舒展开,起身坐回去自己给自己顺气,平复咚咚狂响的心跳。 (没办法,偶们兔兔就是容易受惊吓啊??) 就在他真的快顶不住的时候终于等来了护士长,两人交代了几句,小来大夫就被心疼的护士长给赶走了。 -不行了不行了,再不睡觉就要变回兔兔了! 小来同志长舒一口气,去偏房洗漱准备窝回家睡个久违的大觉了。 * “唔!” 小来吱呀一声合上救助站的后门,还没转过身来就被身后突然冒出的一双大手捂住了脸拖去一旁的灌木丛里。 这双手粗糙的硌得他脸疼,推搡间眼镜也被甩飞了,来怀沙也顾不上帽子衣服歪了斜了,受大惊吓地胸腔震荡,难受得他通红着眼应激飙泪。 “唔唔——” 身后是个比他块头更大的强健男人,耕地泥土的气味一下子包裹住来怀沙,又热又硬的身子贴的他严丝合缝、动弹不得。来怀沙被捂着口鼻无法喘气,脸涨的和眼镜一样红,挣扎出一只手去锤身后人的肩背,好在很快就有了成效。 背后幽幽飘出一句话。 “小来大夫,你救救我吧。” 男人松开了钳制他脸的手,转而去锁他的腰腹,生怕他蹦走一样。 小来医生被激得大脑缺氧,吐着舌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还天真的拍拍身后的人,想着原来是找来看病的呀。 “唔咳,那你、你先把我放开呀……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你看病的呀……” 说罢对方就牵着他的手向那人下头摸去,物什一跳一跳的烫手。 “小来大夫,你救救它。” 乡亲们都说,三更乡间的风最冷。夜半又黑又怕人,这风吹得来怀沙身体guntang、心里发凉。 * “唔啊啊啊啊——” 小来被男人压在草地里狠狠贯穿,身下是沾了露水、透着湿冷的白褂,身上是男人宽厚炽热、压得他窒息的身躯。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人似乎是乡里的一个耕作大哥,估计没有过女人,凭着蛮力制住小医生之后就猴急着扒光了对方的裤子,草草插了几下就莽冲进来,趴在他耳边肆意顶撞。要不然也不会不奇怪为什么男人也能从一开始就对这档子事适应良好。 小来那早蹭到一边的白帽子下一双灰色的毛绒兔耳炸了出来,随着男人急促高频的顶撞而摇晃颤抖。 “哈啊——呜呜别、不要!耳朵漏出来了呜呜呜、啊啊啊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