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骑竹马来
“呼——” 李白睁开了双眼,从下坠感中清醒。原来是梦,自己还好好的躺在床上。原是午后打了一会儿盹,现在天都快黑了。 这时门外传来少年一叠声高呼:“十二,十二,城中庙会已经开始了!”,脚步轻快由远及近,“咱们快走吧!” 长吁出一口气,李白懒懒散散的还有点恍惚,只觉得胯下火热,脐下三寸酸麻又憋得慌。 他一手把肿胀的阳具从亵裤中掏出,等着它偃旗息鼓,思絮却还萦绕在梦里。只记得那抹绯红,潋滟流光又烟消云散了,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一把推开。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个十四五岁少年。这少年一身玄色锦袍滚金边,端是相貌堂堂,一举一动利落洒脱。 他先是自顾自倒了一盏茶,一饮而尽后将茶碗撂在桌上。不见李白人影,便又向内直叫道:“十二,你在干嘛呢?” “小峰,急什么,等我会儿”,李白回道,对元峰这毛躁性子也是习惯。 元李两家是近邻,关系十分融洽。二人年岁相同,只不过元峰先他一月落地。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 这边元峰脚步不停,绕过屏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roubang就直直的闯入他眼底。元峰眨眨眼也是没想到,“嚯,这么精神呢。“他眉头一挑又揶揄道,“在练枪呀~” 李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元峰又催促道:“快点收了吧,我看山下可是热闹,比去年更好玩呢。”李白见自家二弟一时也没服软的迹象,干脆安抚起来,也是无奈,“说收就收,你当是雨伞呀。” 那roubang青筋暴起鼓动着,铃口又涌出一股透明粘液,衬得guitou愈发猩红。矛头棱角蓄势待发,长枪挺立怒勃喷张。 元峰见此坐到床边,凑近端详了一番也是惊奇,“你这宝贝什么时候又长大了,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吃补药了?” “天赋异禀!”李白笑睨了他一眼,眉梢几分得意,不过也有些困扰,“近期可太活跃了些。”说着,手上动作又加快几分。 圆润硕大的腥红从掌中挤出又回旋,流出的银丝又充做了润滑,带出黏腻的水声。元峰看着眼前这一幕,喉头一哽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也有点意动。耳边是李白偶尔吐出几声低哑的喘息闷哼,空气也灼热起来。 这时两人把什么一年一度庙会都抛诸脑后了。 “兄弟,我来帮帮你!” 又大又坚挺的家伙看着眼热,元峰半是嫉妒半是羡慕。说完,玩笑似的伸出双手,握住了李白的阳具。这一入手guntang鲜活,rou蟒还鼓动着跳了一跳,元峰也没接触过其他男子这玩意儿,不由得又抓紧几分。 “唔!”李白闷哼一声,动作一顿,也松开了自己的手。别人服务和自己做这事还真不一样,他觉出点新鲜苗头。元峰手劲不小,刚撸动几下又促狭地挤奶一般,“啧……”李白笑骂,“去你的,要不就闪开,作怪看我怎么收拾你啊!” 元峰胯下也已撑起帐篷,他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外袍,脱了亵裤,爬上床来。 “好十二,我也受不住了,咱俩一起吧。” 元峰面对面骑坐在李白胯间,将两人的阳具握在一起,来回撸动挤压。李白半躺着,两根勃发的rou茎亲密接触的景像,也刺激得他心头愈发激动,挺动着腰腹去磨蹭元峰。两对雄卵撞在一起来回浪荡,粗长的阳具不经意蹭过娇嫩的guitou。 “啊”元峰惊喘一声,热血上头,脸立马红了。随及把腹前亵衣卷起咬在嘴里,来抵挡那难以忍受的快感。他一边虚握着roubang哼哼,心里转过一个念头:没他大也就算了,可不能这么快就泄,那十二往后不得一直笑话我啊。 动作不停,“嗯嗯嗯……唔嗯……”身上元峰的喘息含糊随着节奏不停泄出。不多时,李白情欲上头,双臂从元峰两腿膝间捞起,进而把他扑倒在床。 少年嘴中的衣衫已散落,浑身是汗。那双水浸般的眸子仿佛闪烁着星光,略显单薄的胸膛上两点殷红凸起,晕透过汗湿透明的白衣,修长柔韧的腰腹急促起伏着。李白看着只觉胯下更加坚挺胀痛。 “啊…十二,看什么、别停呀……”元峰被那灼灼目光烫得浑身发热,欲望却被放置得不到缓解。他呻吟着又催促,“来吧快点……哈……”一边给自己手yin,一边又用他的长腿去勾李白的腰。 激情让心脏在胸膛砰砰直跳,两人对接下来事情多是心知肚明又是好奇期待。 李白虽知晓人事,但对男人间的交媾不是很清楚。欲望趋使他把元峰双腿合紧,同时呼吸粗重又哄道,“夹紧点,小峰。” 他把元峰禁锢在身下,roubang试探地在交叠紧实的双腿臀间流连冲刺,磨蹭撬动。汗水yin水滋润得嫩rou如羊脂般腻滑,又弹软紧致。李白恨不得直捅出一个洞来。 “嗯嗯……轻点,慢点……就只顾你自己,磨破了……”元峰皱着眉大声呻吟着,挺翘白皙的臀rou被阴毛摩擦着,撞击拍打得发红,腿心也炽热火辣,蹭得菊蕊麻痒难当。 欲壑难填,情火难消。两人都又痛又爽,却还是犹感不足。 蛇吻似的rou茎由丛林中探出,从腿间菊门擦过,又顶开卵蛋,来回逡巡碾压。忽然李白一个用力,顶开了禁闭的菊xue。 “啊呀!”元峰痛呼一声,只觉密处被巨物突然破开挤进,这一下虽痛更多是说不出的古怪感。被摩擦得绯红的臀缝间,褶皱如同小嘴微张,浅含进半个guitou又吐出。 原来是这里,李白心领神会,让身下人仰面双手抱膝后,忙伸手去揉按那不断翕合的菊蕊。 他一边安慰着叫痛的元峰,“马上就好了,忍忍阿小峰”,一手快速撸动着元峰的roubang,用那流出的渍水黏液给他做润滑,慢慢地扣开城门。 “啊…嗯……”元峰难耐的呻吟着,色厉内荏叫道,“快点哈!”李白三指在那狭窄紧致的xue内穿梭搅动,“唧咕唧咕”水声四溅,yin液流了他满手,也分不清是哪里的水了。 李白也忍得额头冒汗,这般大小还是进不去。又加入拇指强行扩开,一股作气,一手扶着坚硬如铁的rou刃破开雏菊长驱直入。 “啊啊啊——”元峰被这巨剑从中插入,不由惨叫出声,只觉得身体都裂作两半。李白一举没入一大半后便停下了,roubang被xue口紧紧咬住,火热紧致又潮湿滋润的甬道不断吸吮着他。终于缓解几分yuhuo,长出一口气,“小峰,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呀~” 元峰缓过神来,泪珠还挂在眼角,半是后悔半是气急叫骂道:“这么痛啊……李十二,不行,下次换我来,你那驴玩意儿简直是凶器!我要被你插死了——啊!” 话音未落,李白又开始冲撞起来,捣出一声元峰尖叫。呵,李白狡黠地笑了两声,“小峰,人人都说大的才好用,你乖乖躺好。”说罢,抗起他两条大长腿,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你……滚蛋……哼嗯……”元峰话都说不出来,被大力冲撞,碎得只余呻吟。不一会儿,他适应痛楚后肠rou反而回转出酸意sao痒来,也分不清是要那大棒捅得轻点还是重点儿。 元峰涨红着脸,思绪飘忽不明,少年人在这狂风恶浪般的情潮席卷中,心神摇曳。李白见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的模样,也是好笑,斗志昂扬。 骁勇的rou枪不断挞伐着肠道,不知戳到了哪一处,“呃嗯——”元峰发出一声高亢婉转的吟哦,菊门猛地锁紧——李白被夹得低喘一声,却是捣开了yin糜关窍,心知他尝到了甜头,便接二连三往那一妙处撞去。 “啊哦……嗯,不要,太过了啊——”元峰被这前所未有的猛烈快感击中红心,肠道止不住地痉挛着。他头脑中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剩本能。 这条湿滑热情的甬道被驯服了,在roubang进入时缩紧吸裹,离开时又依依挽留。对着游龙巨蟒百般献媚。 李白把他翻过身来,元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前端蔫软可怜兮兮的,中间的孔缝却还在不停地流水。又给他摆成腰臀高耸跪趴姿势,李白骑跨在上,凶悍地捣弄夯凿,rou体叠交间啪啪作响。“啊……哈……”元峰张嘴喘息着,泪水涎水汗水濡湿了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月上中天,骤雨停歇,小院终于静了下来。李白又射完一发,从元峰身上翻身下来躺倒一旁,感叹道:“好累哦……” 干了大半天的体力活有点饿,不过又有种身心一空的愉悦,精神餍足。李白回味了一下,又复叹道:“啊,真爽!” 元峰也顾不上还在淌精的后xue,沙哑着嗓子,“你还喊累,老子都被你折腾散架了。你实话说是不是吃药了?!” “太舒服了,控制不住……”李白也生出一点愧疚,给他揉了揉腰顺毛抚了抚。 “是不是兄弟,真往死里干啊。”元峰话说到一半,被激烈开发了的身体正敏感的紧,李白这么一摸,他抖了一抖,身后红肿的小嘴又吐出一大滩浓精。 李白察觉到了什么,又笑问:“那你就说爽不爽?” “爽!”元峰也直言不讳,痛是痛,也是前所未有的爽。 “我们去小湖洗澡吧,趁着月色正好,也没什么其他人。”李白翻身下床,屋里没有点灯,月光倒也透彻,他道,“你还行不行,要不要我抱你呀?” “啧,本少爷龙精虎猛就没有不行的时候。”元峰嫌弃。他翻过身来拍着床沿,对李白示意,“过来蹲着,今天让大爷我也享受享受。” 李白胡乱套上了衣服,心情很好体谅他,也不反驳蹲下了。元峰把外袍一罩,亵裤拿在手中。来一个泰山压顶直直趴到李白背上,“走吧走吧。” “你小子,趁机报复是吧。”姿势别扭,李白起身被压得差点栽一跟斗。 “哎,手湿了。”他颠了颠手中的屁股。 “少废话,快快,快走!”背上的人拍他的肩膀催促。李白背着元峰,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后院小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