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冰冰 :蒙眼 木马(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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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匹西凉送来的木马通身枣红,做工精细,匠人将马身打磨得很光滑,没有一丝木刺和瑕疵。马鬃纤毫毕现,马背稳当宽敞,刚好能容纳一个成年女性。 木马比寻常战马矮很多,像是一匹马驹,跨坐上去高度刚刚好能半只脚掌触地。 木马脚下镶嵌着一块两端上翘的弯板,马背上的人稍稍用力,便能使木马前后摇晃起来,就像小时候玩的摇摇马。若不是配套的马鞍上长着根微斜指天的玉势,还真会以为是小孩儿的玩具。 玉势的形状是仿照马阳具做的,只是尺寸上做了调整,使之更符合人类女性的需求。黑玉制成的玉势光泽油润,弯翘的弧度似乎刚好可以顶到你xue内的敏感点。 刚冒出这个念头,敏感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吐出一汪清液,腿心黏糊一片。 左右今日的公文已经批完了,要不就试一试? 将马鞍放到马背上绑好后,你脱掉亵裤翻身上马。先是用玉势上盘虬凸起的青筋碾磨yinhe,湿得差不多时再抬臀含入,双腿夹紧马肚子一点点坐下。玉势冰凉,将rouxue刺激得吃一寸抖一下。圆溜溜的顶端抵到底时,脚趾才堪堪落到地上,低头一看,还有一小节黑玉露在外面。 马rou形状与人不同,加上不同寻常的颜色,吃进去后竟产生一种马交的错觉。尝试性地摆了摆腰,木马果真前后摇动起来,体内的玉势横冲直撞,榨出你压抑的呻吟,结合处汁水四溅。堂堂广陵亲王绣衣楼主,竟被一匹木马cao得腿软。 这玉势用特殊药水浸泡过,在温软的xiaoxue中逐渐释放药性,你只觉越含越痒,越磨越想要,想要更多更快更重…… 正在你丢开脸面奋力驰骋时,门扉忽然被推开。 “请问此处可是档案室?嗯?殿下也在?”干吉唇角微勾,蒙着布带的眼眶“望”着你的方向。 你在短暂的惊慌后放下心来,还好干吉看不见,要不自己高大威严的楼主形象就要毁于一旦了。 思及此,你大胆地夹着玉势摇起来,木板发出摇动的响声。 “干吉先生…啊…此…嗯…处是库房,不是…啊…档案室。” “抱歉,小道又迷路了,可…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嗯…先生先将门拴上吧,然后走到我身边来。”受肾上腺素飙升的影响,你脑子一热,竟生出一些龌龊心思。 “是,殿下。”干吉关好门转身循着声源找过来,在木马身边似有所感地停下脚步。 目盲后,手就成了探索世界最重要的工具。干吉缓缓抬手,摸到了光滑的马屁股。 “是一座雕像吗?上好的红木,刻艺绝佳,还能自己动起来吗?真是宝物啊,恭贺殿下。” “西凉献来的…唔…请先生往前一步。” 干吉依言往前跨了一步。 “先生可以再…摸摸看。” 目盲的方士乖巧地抬手摸上,掌下触感温热细腻,西凉工匠的技艺竟然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水准了吗?干吉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带着茧子和疤痕的手指逐渐往上,掌下的部分似乎轻轻战栗起来。 “嗯…干吉先生…”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干吉敏锐地感知到你们此时的距离不过咫尺,鼻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不知是什么,闻着便让人有些脸热。 干瘦的手掌继续往上游移,忽然触到了湿意。干吉用两指搓了搓,意外地听到你急促的呼吸声。 “殿下?” “无事,先生请继续。” 既然你说无事,干吉便继续研究掌下的异样,手指往前,靠近潺热的水源……指节陷入一处柔软逼仄的密地,还摸到一根柱子?好奇怪,扣一下,再扣一下。 “啊啊…”娇媚的嘤咛再也压不住,从微张的红唇中泄出。 等等!难道? 先前以为是西凉的特殊工艺没细想,听到你的呻吟再联想到触感,瞎子也明白自己摸的是哪里了。 干吉从脖子到脸迅速烧红,慌忙想抽走手却被你截住,推拉之下不慎拉动你的腿…… 被他突如其来地一扯,玉势迅速破开被磨软的宫口cao进最深处,累积的快感轰然爆发,你伏在马背上哆嗦着喷出淅淅沥沥的蜜水,将干吉没能抽开的手掌淋了个半湿。 “呼…干吉先生…是故意的吗?” “小道并非有意,小道不知殿下在…请容在下告退。”后面的字说不出口,干吉此刻只想逃离,只怕晚走一步便会被你发现胯下的异样。 “不允。” “殿下…”干吉的语气带着无可奈何。 “先生坏了我的好事呢,用什么来赔?”你扭身吐出玉势,握着干吉的手缓缓吃进两根手指。 如此大胆的举动,只怕聋子也能听出你的弦外之音。 被你纳入体内的手指在发颤,干吉舔了舔苍白的嘴唇道:“小道残缺之体,只恐污了殿下的眼。” 你松开他的手掌,轻巧地下了马。 干吉还以为你“回心转意”,松了口气正要告辞,谁知下一秒就被打横抱起,放在了某个软垫子上。 “这有何妨?先生介意的话,本王可以蒙上眼睛。” 干吉被你逗得发笑,“那便成两个瞎子了?呵,倒也般配。” “借先生的眼罩一用。”你解开他覆目的眼罩,迅速系在自己脑后。后知后觉的想起应该先脱干吉衣服的,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摸索了半天还没解开裤带,最后还是干吉自己动的手。 遮挡视线后身体格外敏感,两具同样敏感的身体随着同样的节奏震颤,飘向极乐的彼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