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狐狸他另有目的 (剧情/扩张/彩蛋银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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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闻被纪辰赶出来了。 但这也不能怪她,哪个向导没有几天总想对自己的哨兵这样那样的时候。 他们小组的白晓,每到这时候,都会把家里的几个哨兵榨到一点都硬不起来。 不过想起纪辰刚才在床上哑着嗓子咬牙切齿让她出来的样子,温闻悻悻地摸摸鼻子,开始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在车里掰着手指数了一下,发现自己确实有点过分,这几天,浴缸、沙发、摇篮上,甚至在书房,纪辰在办公都会被她堵在椅子上做一回,也不怪他吃不消。 恰好这时,收到一条消息,提醒她今天是去办手续的日子,给纪辰顺完毛她就开车出来了。 前几日她刚在一条调查问卷的最下方,询问她是否对新哨兵满意的问题下,勾了“是”的答案。 今天就要和他们一块去部门签字拿证。 她这辈子都没有想到,她会和四个男人结婚领证。 纪辰和纪灿,还有这次的两个哨兵,恰好也是一对兄弟,一只白狐狸和一只黑豹,也算圆了她之前想养猫狗的愿望。 她在信息库中见过他们的照片,这个世界在基因改良后很少有人长得很难看,哨兵们又特别重视形象管理,但是她还是被二人当中的哥哥,雪狐银虹给惊艳到。 古人诚不欺他,狐狸化人果然个个都有着祸国殃民的容貌。 其实确定领证之前她也有纠结过,毕竟是在一夫一妻制度下长大,她自己也不是喜欢随便的人,更何况是结婚,还是倾向于在此之前先相互了解一下,性格不合也方便一拍两散。 但是系统不许。 纪辰当时见她自己一个人在沙发上苦恼,把她搂在怀里问她咋了。 她愤愤地戳着屏幕吐槽道:“为什么系统催得那么急,白晓的那个兽人哨兵,当时也没有要求她七天之内就要给出回应,为什么我这两个就需要。” 纪辰把终端拿去查看二人的资料,指出关键所在:“这两人是宋家的,他们父亲早些年去世,抚养权一直在他们二叔宋澈手里,既是兽人又不是自己的孩子,八成早就想好他们去处,但兽人都需要先由系统分配,之后才轮到他叔叔指定。” 兽人是虫族入侵前期的人为产物,为了尽快提升人们的身体素质,当时的掌权者下令开展实验,将一些动物的基因引入人体。 带着各种动物优势的兽人加入战场,极大影响到当时的局势。 直到后来人体自我分化,出现了向导和哨兵。 随着这种分化覆盖到整个群体,人们发现,在人类出现向导的概率远远大于兽人。 而兽人因为精神紊乱,狂化速度较普通哨兵更快,造成不少惨案。 尤其是后来有研究表明,兽人的出现不完全是人为造成,更是降低了人们对这个群体的愧疚与怜悯。 在和平年代,一个无法帮助解决人类危机,甚至给社会造成威胁的群体,会逐渐沦落到金字塔的底端。 兽人们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当时他们的领导者决策出现重大失误,兽人狂化伤人事件陆续发生,引起民众不满。 直到有一次,十几个兽人在公共场合狂化,造成几十位向导死亡,民众的不满到达顶峰。 一些反对兽人平权运动的贵族抓住机会,要求联邦政府颁布相关法律。 从此,所有兽人小时候必须在特殊的学校上课,淡化兽性。 温闻把这称为,驯化。 就像把狼驯化成狗的那批人一样,成狼野性十足,所以选择先对幼崽下手,更何况兽人不同于畜牲,他们有思想,只要从小培养,他们就会被社会潜移默化地影响。 再把出头鸟弄死,就能杀鸡儆猴,警告整个群体,稍微给个甜枣,为兽人提供精神疏导,为他们分配向导,就能让他们心甘情愿接受这种现状。 只要他们作出一点让步,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 温闻穿来的时间点,阶层已经固化,她自己就是向导,也亲眼看到身边的向导,如何利用向导素将自己的哨兵cao到臣服。 温闻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世界,这里也不缺清醒的人。 有些人深陷泥泽无法自保,逐渐思想麻目苟活着,有人和她一样乐在其中,享受这场人间游戏。 银虹和他弟弟玄珀,前者容貌上乘,后者最引人瞩目的并非他的长相,而是在部队浸润出的野性十足的气势和难以驯服的凶悍,正是上层世界的老爷夫人们最喜欢的稀奇玩意儿。 从历史记录可以看出,这对兄弟匹配的,都是精神力S+的向导,这种向导要不就是背景强大,要不就被世家招揽至麾下,系统上的时间又被宋家设成最低的七天,意图昭然若揭。 温闻略微思考下,问道:“这个宋家的势力怎么样。” 纪辰了然笑笑,揉揉她的脑袋说道:“你喜欢就拿下,两个兽人而已。” “那就行。”听到他这样的回复,温闻彻底没有负担。 这两个人长得,还是很合她的喜好,至于宋家是什么反应,不是她现在需要担心的事。 毛绒绒,她来了。 ———— 温闻准时到达办事大厅,找到和银虹约定的地方。 大厅靠着窗排列数张桌子,每个都在正中心摆插红玫瑰的花瓶,足以看出这个世界对这件事的重视。 毕竟如今科技发达,许多事情人们足不出户就能在终端处理,需要本人亲自处理的事少之又少。 正坐在桌旁等待的有不少人,但温闻还是隔着人群一眼就看到银虹。 他一头银白色的卷发本就醒目,又长得十分漂亮,肤白唇红,一双眼睛像浸在水中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 形容狐妖多会用媚眼如丝一词,但银虹有些不同,他看向你的时候你觉得他这双眼睛格外深情。 这极大引起温闻的性趣,她好奇他发情时,会不会用这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她,又是如何逐渐充斥泪水。 她甚至想在他眼角点颗红痣,这样的话,在他无数个被推上高潮的夜晚,就会有一滴又一滴的泪珠落下。 他长得这么好看,哭起来一定更好看,她会帮他抹去红痣上留下的泪痕,再把他带入下一次汹涌波涛中。 白晓曾经和她说过,她在谈起纪辰的时候,偶尔几次眼神会发生明显的变化,就像需要伏击猎物的夜间捕食者,已经精准锁定目标,攻击性十足。 所以想这些的时候,她刻意低垂眼帘,以免心思外露被对方发觉。 猎物还没到手,可千万别把他吓跑了。 银虹已经注意到她,站起身微微躬身致意,一缕头发从他耳后落下来,扫在温闻的手上。 温闻身高只比他低一点,他用这个姿势抬眸看她,笑起来眼眸弯弯,带起本就上扬的眼尾,更像只眯着眼睛的狐狸。 几乎是她收回手的瞬间,大厅突然响起一个机器男声:“请A55号到2号接待处。” 正是他们的预约号。 但是不应该这么快,她停车的时候还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才轮到他们。 银虹许是看出她的疑惑,贴心地为她解释道:“刚才我收到消息,前面有人取消预约,所以才提前叫到我们。” 临时取消的情况不少,系统会先顺号叫,如果他们没有提前到达,在正常预约的时间也会再叫一次他们的号码。 她也收到消息,但是当时在开车没有注意到。 温闻无所谓,提前叫还可以提前进去。 流程和蓝星有些相似,负责人让他们先查看对方基本资料,确定注意事项,询问二人是否自愿,最后在右下角签字就可以。 玄珀在部队,将权限授权给银虹,他可以直接代表两个人。 负责人还特意强调:“确定之后还有半个月的冷静期,如果哨兵在期间有重大过错,向导可以无责单方面解除。” 除了这种明确提出的偏向向导的条例,温闻还发现,兽人哨兵的权限等级要低于普通哨兵。 银虹面前的屏幕上,呈现的基本资料比纪辰看到的要少,比如她的职业,纪辰可以看到她是首都大学的学生,而银虹只能看到她是学生。 向导的权限最高,她的屏幕上清清楚楚写着银虹是哪个医院的外科医生,甚至还有他办公室位置。 他们签完字后,温闻向负责人致谢离开。 出去的时候天色有些昏暗,街道熙攘,有不少情侣手挽手进了不远处的一个饭店。 温闻有点饿了,主动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银虹看了看时间,“时间确实不早了,妻主想吃什么?” 温闻因这个称呼多看了他一眼,他叫得太顺嘴了,纪辰平时在家都不经常叫她妻主。 她翻翻附近的餐厅,看中一个刚开业不久的火锅店,问他:“你能吃辣吗?要不要吃火锅。” 银虹点点头:“还可以,我能吃。” 银虹的车今天刚好送去保养,温闻让他在门口等着,她去停车场开车。 火锅店并不远,他们到的时候,店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恰好还剩一个空座,他们没有排队直接进去了。 点的红油汤底,配上店里送的凉茶,边吃边聊,吃了很久,但结束的时候也不算太晚,路上还有行人。 银虹住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区,温闻刚好顺路送他回去。 她把他送到小区门口,银虹解下安全带并没有第一时间下去,反而倾身凑近,拉过她的手摸在自己脸上,头顶上弹出两只白色的耳朵,微抖两下。 他皮肤细腻,泛着珠光,甚是虔诚地在她手心一吻,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撒在她的手心,弄得她有些痒,缩下手挣脱开。 车停在一盏路灯下,此刻朦胧的光撒在地面上,照亮车上的人与车前的路,银虹银白色的卷发闪着细碎的光。 他又勾起温闻的手摸在他的耳朵上,让她摸耳根处柔软的绒毛,朱唇轻启,像个勾人魂魄的男妖精:“我还有大尾巴,但是不能在这里放出来,会把裤子撑破,妻主要不要和我回家,摸摸我的尾巴。” 搓着他耳朵尖的手顿了顿,松手勾起他的下巴摩挲,直到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层红印。 对面的向导似乎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轻笑两声点点头。 银虹重新系上安全带坐直,面朝车窗听着车发动的声音,在心里松口气。 他带温闻进了房间,打开屋里的灯,把卧室的卫生间让给她,又找出一条新的浴巾和一件还没穿过的衣服给她,拿着东西去了另一间洗澡。 进去后,他正对着镜子,慢吞吞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接着是裤子、袜子,直到把内裤也脱掉,赤裸地站在镜子前。 镜子上的人身形颀长,瘦而不柴,身上的肌rou线条流畅得恰到好处,虽然皮肤洁白细腻如凝脂,但并不会显得柔弱。 银虹对着镜子,抚上脸上被温闻弄出的红印,又用拇指摁在自己的腰侧,用些力气碾过去,白皙的皮肤慢慢浮现一道红印,久久不散格外扎眼。 他刚才趁温闻结账时吃的药已经起效了,这个会让他的皮肤变得敏感,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是那些以色待人的男倌,经常会用的,在床上增添情趣的东西。 他不知道温闻会不会喜欢,但总要试试。 他赤脚踩在地板上,转身打开花洒,冒着热气的水浇在他银白卷发上,抬手捋起遮挡住眼睛的头发,开始机械地清洗自己的身体。 洗的差不多后,从柜子里掏出一管润滑膏,挤出一大坨在手上,撑在一旁的门把上塌下腰,手指在后xue敷衍地揉了两圈,就直接捅进去,将药膏塞进后xue。 过于冰冷的膏体刚进去,就激得银虹绷紧小腹,手指被后xue紧紧夹着,过了好半会才缓过来。 这个姿势让他只能别扭地背着手,在后面来回搅动,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捅开一层一层温热的肠rou,他有时候捅得太急太狠,又刚好顶在敏感处,就会弓起腰,难耐地出声。 他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在后面来回的抽插,直到后xue里的润滑膏逐渐化成温水,浴室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后xue也变得松软湿润,才拔出手指,直起已经有些酸涩的腰,清洗手上的黏腻。 浴室重新充斥哗哗的水声,银虹闭着眼睛在水下,任由热水打在脸上。 外面洗漱台上的终端突然响了,他关掉水阀,随手拿了条浴巾裹在身上走出去。 看见终端上的名字,目光瞬间冷了下来,直到铃声即将结束才接了电话,对面传来宋澈的儿子宋子息的声音:“银虹,你为了你的宝贝弟弟可真是不择手段,搭上了温家那个小女儿,让我猜猜,你现在应该为爬上她的床,在洗你被人cao过无数次的sao逼吧。” 说完这些羞辱他的话,宋子息在对面笑得特别猖狂。 银虹没有生气,反而因为他的态度松口气,轻飘飘地开口道:“宋少这是没有拿到a市的招标,找我撒气来了?” 宋子息牙磨的嘎嘣响,吼道:“银虹,我就知道是你干得,你个贱人,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看看你和你的宝贝弟弟被温家抛弃,还能活多久,你最好求着别落在我手里,你不是最疼玄珀,我会让你看着他是如何被我弄得生不如死的。” 银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没再理他,把电话挂断。 他转头看向镜子里,精致的面貌和洗完澡变得白里透粉的身体。 宋子息有些确实没有说错,他今晚就要是靠自己足够漂亮,靠这具身体拿下温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