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长批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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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枝,你该不会刚跟人做完,所以现在才来找我吧?” 方玄枝一时语塞。他回到厢房,只想确认独孤临是否留下书信。不料对方并未离开,还误解了现状。 做完是假,交锋是真,可气的是落败敌手,对方仅比他略胜一筹。柳寒英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专挑隐蔽的地方下手。谅他此般出现在兄长面前,不褪去衣裳,rou眼便寻不出丝毫伤痕。 此刻实话实说,则尽失猛一风范,他还未把独孤临泡到手,对方就跑了该怎么办?索性将计就计,如对方所说那般应承下来,往小霸刀的空坛里哐哐加醋,坐待满溢之时。 方玄枝反复揣摩,开口道:“那又怎样?都是兄弟,鸽了一次,你不会生气吧?” 独孤临脸色转阴,问道:“和谁呢?难道你真与传言相符,杳无音信时,都在与他人谈论风月?” 方玄枝骑虎难下,干脆点头:“天天跟你待着清汤寡水的,偶尔开开荤怎么了?” 他低头不语,默默在身后掐起指节。 三,二,一…… 独孤临猛然攥紧他的腰侧,趁其不备,徒手将修长的身躯扛过肩颈。 方玄枝未曾料想对方直接将他扛起。腿窝被迫锁死在坚实的臂膀间,无法挣扎半分。他只好频频捶击后背:“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对方倒真如他所愿,瞬即放下,将其安置榻边。 方玄枝还未松口气,独孤临期身而上。温热的鼻息洒过两颊,不着痕迹地抚摸暗藏的心上人。 “玄枝还有别的话要说吗?特地约我至此,不单单是为了气我吧?” “你猜呢?”方玄枝眨眨眼,桎梏独孤临的下颏,拇指耐人寻味地研磨着。 独孤临神色淡然,红晕却逐渐攀上耳尖。他撇开视线。指腹装作无意地掠过对方的颈窝,触及一霎,未留余温,顷刻分离,横越衣襟徐徐往内。 方玄枝但笑不语,任凭对方冒犯。 手指抵住冰凉的硬物,独孤临心生疑惑,索性将其掏出:“这是什么?” 方玄枝倾身压制,双臂搂过对方腰身。手掌顺沿脊背笔直滑下,流连于隐隐的腰窝间,而后毫不掩饰意图,揉捏挺翘的臀瓣。 痒意渐生,独孤临还未出手阻拦,便听见方玄枝悠悠道来:“阿临,当然是用在这里的极品润滑膏。” 话音刚落,双手作势解开腰带。 独孤临当即扣住胡作非为的手:“不用麻烦玄枝,我来帮你涂吧。” “阿临屁股翘,你躺下吧。” “没有没有,玄枝也不差,我来搭把手,你先躺下吧。” “不不不,您先请。” “不用不用,您先请吧。” “都是熟人,你跟我客气什么?” “哪有哪有,是玄枝太客气了,还是让我帮你吧。” “独孤临!你搁这跟我唱双簧哪!” 独孤临挺直腰杆,满脸正经道:“玄枝,我是在与你互诉衷肠。” 方玄枝:“?” 独孤临:“况且,蓬莱不能当一。” 方玄枝愕然,瞪眼道:“你可千万别拿凌海诀注定为零作借口,我也可以说独孤临注定为零。” “当然不是,咳,你看蓬莱一向以掌法著称,门下弟子皆要修习碧海缥缈掌,因此不能当一。” “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怕你情到深处,难以自禁,揉捏身下人的屁股时,先来几掌溟海御波,再来几掌海运南冥。” 方玄枝:“……” 独孤临:“为了大家的健康着想,珍爱屁股,远离所有做一凌海诀。” 方玄枝:“……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好的屁股,不被人捏,白白可惜了吗?” 独孤临反客为主,拉扯对方裤腰:“并不,让我看看你的,没准更翘。” 今时非比往日。如若胯下雄风仍在,方玄枝必然大方敞开,速速与兄弟击剑百回,再先发制人,好让小小北傲诀弄清何谓有去无回。 无奈出了差池。自己做一不成、反被压也就罢了,不巧屋漏偏逢连夜雨,天降花xue。假使对方剥去裤衩,窥见畸形的细缝,心生嫌弃,又该如何? 方玄枝奋力挣扎,乘势扬腿,痛击兄弟腰子。 独孤临迅即握住对方脚踝,出口便是憋了三个月的一肚子怨念:“玄枝都能与他人翻云覆雨,好生快活,为何轮到我就万般阻拦?别人都可以的,为什么我就不行?难道说你对我并无情意?” 蓬莱闭口无言,深切感知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痛苦。偏偏玄枝生花xue,犹同哑巴吃黄连,有批说不出。 独孤临见他不语,反锁双腕,举过头顶,又用腰带来回捆缚。 方玄枝面色一僵,挪腰向后躲闪。他一往后,独孤临就挺着胯向前,肿胀之处隔着布料,不差分毫地嵌进臀缝,隐晦地亲吻不曾露面的xue口。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独孤临喉结滚动,正欲将对方扒个精光。 方玄枝寒毛卓竖:“等等!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我不急,你慢慢说。”话虽如此,撑起的帐篷倒是继续开辟疆域。 方玄枝弓腰后挪:“在做那档子事前,我要先考考你。” 独孤临疑惑:“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房术玄机》涉览了吗?” “书页都翻烂了。” “《龙阳十八式》研读了吗?” “背得滚瓜烂熟。” “《春宫图册》翻过了吗?” “你要穿真丝肚兜吗?我这还有寇岛三件套。” “……” 方玄枝低头,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悠。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除了出黄色考题。顿时舌头打结,支吾半天没问出个所以然。 独孤临:“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当下便要剥除对方的裤衩。 “等等!阿临!好阿临!我害怕……真要做的话,你去把灯灭了!” 独孤临点头,起身熄灭数余盏灯,回到榻边。 屋内瞬时一片漆黑,黑夜仿若一袭偌大的衾被笼罩着床榻。双方在狭窄的空间内无处躲藏,潮湿的鼻息扑面而来,溽热彼此的脸颊。 独孤临心擂如鼓,却还是强作镇定,轻轻抚顺对方的鬓发:“别怕,玄枝,不要怕我。” 方玄枝咬牙不语,身体早已因双手被其束缚,沦为刀俎下的鱼rou。此时多费口舌,也无益处,只能在心中默念对方察觉不到异处。 yuhuo和爱慕一同烧晕独孤临的脑袋,蒸得脸庞guntang不堪。他无意间从纤细的脚踝摸至脆弱的膝盖,回神后又慌乱收手,唯恐方玄枝嫌弃自己过于轻浮。 独孤临只好闭上眼,豁出胆量,探手胡乱一把抓,不料竟是直捣黄龙,正中含露的花唇。 方玄枝本想拢腿阻拦,却正巧将无理取闹的手掌夹在其中。 完了,要被发现了。他提心吊胆。 对方乘势掰开怯生的花唇,抽出二指细细试探。还未深入,便似摸得一处泉眼,湿意即刻浸透干燥的指腹。 霎时,独孤临大脑宕机,握着润滑膏不知所措,鬼使神差地将想法脱口而出:“玄枝下面好湿,跟书中所说的干涩截然不同……” 方玄枝神色古怪,一种莫名的猜测油然而生。 长痛不如短痛,见独孤临犹豫不决,方玄枝劝道:“扶我起来,让我坐你身上。” 独孤临愣愣地点头,架起对方的腰身。随后双手僵悬于空,不知安放何处。 方玄枝叉开腿根,跪膝而坐。半遮半掩的唇缝逐步逼近高高翘起的阳具,前后蹭动腾起的筋络。 他摆弄着臀rou,来回试探。圆硕的guitou从湿滑的花缝底下溜走,反而与前方垂软的茎身相撞顶弄。擦枪走火间,酥麻涌至下身,蓬莱的性器也渐渐探头。 “你想当逃兵不妨直说。”方玄枝轻笑,提起腰胯,抵着对方轮廓分明的腹肌一顿碾压,“我观阁下英姿勃发,论起击剑,方某还是敢与你一战到底的。” 孔眼沥出的性液濡湿小腹的沟壑,腹肌被伞状的guitoucao到发红。独孤临讷讷,不愿被意中人小觑,心下一横,摁住对方的窄腰沉沉往下。 坚硬的rou刃瞬时势如破竹,生生劈开一片崭新天地。花xue纵然汁水淋漓,也无法抵抗初次插至宫口的猛烈性事。xue壁即刻抽搐,收缩着排斥猝然的不速之客,肥厚的花唇倒是吮着狰狞的茎身不愿松口。 一股不知名的温热从中流出,浇至方玄枝的股间。 独孤临见他沉默,身体又颤抖不止,担忧道:“玄枝,没事吧?” 方玄枝反掐手心,倒吸一口冷气:“我……没事,少瞧不起人……”尾音却已泄露哭腔。 下身的血珠滚滚流出,眼眶的泪珠亦是滚滚涌出。方玄枝原是坚韧不屈之人,怎料天赐最为脆弱的花xue。那处宛若玲珑小巧的瓷器,本应小心呵护、置之高阁,却被他人强硬侵袭,还未深入撞击,只经触碰,便已碎落满地。 蓬莱外在百折不挠,内里一触即碎。看似毫无弱点,实际暗藏破绽。 他凑近堵住独孤临的双唇,不予对方识破的机会。 独孤临倒是心疼起对方,本想抽离roubang,却被邀着唇舌交缠。对方的软舌裹住了他的思绪,大脑被席卷得一片空白。唯余没入的性器肿胀几分,愈发剥开xue壁的褶皱,侵占每一寸未知的领地。 怎会如此之疼。 方玄枝痛得直抽气,彼时的他对蜜xue也是不甚了解。如若知晓一二,便可趁着夜色偷捻深藏不露的蒂珠,舒缓片刻,安抚花xue淌出水液。 如若时光倒流,全身上下唯独屁股是软肋的方玄枝,便会在独孤临用孽根逼近前,愤然持伞相向,骂骂咧咧威胁道:“我会把所有插进身体的物什通通毁掉!小霸刀,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偏偏独孤临遇事秒变真直男。只好一手无助地捋动对方蛰伏的性器,用茧摩挲敏感的沟冠,一手无奈地轻拍对方发麻的后背,嘴笨道:“书上说男子后xue不易容纳外物。我的可能太大了,有劳玄枝容忍一下了。” 可真对不起您哪,是我的太小了。方玄枝腹诽。 好消息:上床对象是个书本理论满分、实战经验为零的笨蛋。搭乘的飞车光速开往龙阳之地,导致对方根本无法分清后xue与花xue。属于处男打炮,透不出个所以然。 坏消息:初次使用天降之批,新生之地脆弱无比,做一秒折一次寿,真真正正的度·日如年。 方玄枝满脸复杂地看着胯间不停仰卧起坐的勾八,安慰自己过了今日,勾八上方也会练成与独孤临一模一样的八块腹肌。况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花xue消失,到时他和独孤临谁在上、谁在下,还说不准呢。 独孤临未听得半点回应,心生不安。黑夜掩盖了他的窘迫,却也让他无法窥见心上人熟悉的脸庞,当即伸手描绘日思夜想的轮廓。 方玄枝瞅准机会,猛下利齿,咬破对方皮rou。 小霸刀还想摸到他的眼泪,过了十年再来吧!只要对方看不见,就没有透哭他的机会! “嘶——”独孤临指尖发疼,却并未收手,任由对方就着指节磨牙。 玄枝这般疼痛,又该如何是好呢。 他灵机一动,鬼点子一个接一个往外蹦。 独孤临开始直男尬聊:“玄枝你长得好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蓬莱。” 方玄枝表面:“?” 内心:废话,爷可是拥有比柳寒英好看一百倍的容貌。 “手指也很修长,持伞的样子好看得不行。” 方玄枝表面:“嗯嗯嗯、是是是、对对对。” 背地倒是莫名脸热。 “玄枝的身体我也很喜欢……好湿好软,含得我晕乎乎的,根本无法思考,为什么会这样……?” 方玄枝听后,无意识地放松了紧绷的肌rou,柔软的臀rou乖巧地贴合沉甸的囊袋。等他反应过来,羞怯早已炸红双颊,头脑也与对方一道变得晕晕乎乎。理智似烟火骤然腾空,咻地在半空绽放,然而急速坠地四散,烫穿抬眼人的心脏,最终化为乌有。 此时的他,嘴角还牵扯着与对方相连的银丝。而下身交合处,阳具也与xuerou紧紧相拥。晃动分离时,也在不可见的幽处拉出缕缕暧昧yin丝。 不能这样下去。 方玄枝迅即摇头醒神,反驳道:“就这?万一遇到比我更好看、更会来事的人呢?你岂不是见一个喜欢一个?重来,没夸到我的特点。” 独孤临张口结舌。对方他是哪看哪喜欢,浑身上下都是与众不同的特点。无论旁人如何,倘若不是方玄枝,他便再也寻不回一根如此合乎心意的枝条,迎风展翅后喙衔而飞,又似无脚鸟一样终不落地了。 “特点……玄枝的特点是……” “是什么?” 独孤临眼前蓦地涌现对方平日身裹一袭飘逸雾纱、嚣张扬眉的模样。而如今漆黑夜里,虽然不见眼前的春光,但脑海仍能浮现对方半解丝绦绫罗,如轻烟般在他身上冉冉升起,而后拿出拼死的气势敞开双腿,用软绵的xueroucao硬阳根的情态。 独孤临不知不觉地开口,差点咬到舌尖:“玄枝的特点是特色……” 方玄枝感到体内的异物再度肿硬几分,挤得花唇绯红。粗硬的耻毛默默跟从柱身,一并进入xue口,在接连的律动中刮红生嫩的xuerou,挠得内壁瘙痒不止。 两瓣娇小的花唇几近附上腿根,蔫蔫地惨白了脸。内里倒是奋力绞弄着凹陷的孔眼,试图榨出珍藏的白浊,挂满空虚的xue壁。 方玄枝总算明白对方所言,无奈张口即是可怜的呜咽,只好咬紧牙关,抿住双唇。 独孤临可谓瞎猫碰上死耗子,硬把蓬莱夸化水了,只能软作一滩,乖乖伏在身前的胸膛处。 可惜此举治标不治本。独孤临趁机往上顶弄腰胯,没个几下,吞食的蚌rou已是筋疲力尽、抱怨连连,咕叽咕叽地吐出晶莹的苦水。 “不……不要……啊!呜,快停……”本该埋怨的苦主却被撞得字不成句,出口即是支离破碎的呻吟。暖流窜过小腹,汇集在下方唯一的淌水处。 未经人事的花xue骤然失控,无法回应主人的控制,反倒迎合起初见的来客。随着一记记的捣弄,guitou逐渐撬开宫口,鞭挞的柱身初现深埋到底的迹象。 方玄枝害怕极了。自己未曾探究过的地方,如今要被独孤临一寸寸地拱开。 xuerou被搞得酥麻不堪,快感过电似的蔓延四肢。方玄枝总觉得下身快要止不住地喷水,害怕在对方面前出了丑相。本想伸手堵住xue口,无奈双臂仍被紧缚。 “解……唔……帮我解开……” 舒爽直冲头皮,独孤临被夹失了意识,半晌才听清请求,替对方松绑。末了,还入微地揉搓手腕处的红痕。 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xue壁,直达柔软的宫腔。四周的温水烘红了柱身,充斥的血色一直从下方爬上脸庞。独孤临心中惊诧,xue道看似并无异处,逼仄得才通一根roubang,本以为到达水源尽头,不料后方暗藏桃花潭林,别有洞天般哗哗流泻,漾着春水朝前推移误入的舟身。 头颅不知怎地,咕噜噜地冒泡作响。独孤临回神后,才发觉原来是对方的股间搅出的啧啧水声。方玄枝强硬地支起腰背,跨坐的腿根却颤抖不止,出卖了主人的难堪。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贪婪的阳根,亦是动情的独孤临。 霸刀从未与他人共享鱼水之欢,蓬莱又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意中人,何况对方身下的那口嫩xue的确了得。一时之间,绞得难守精关,只想射个满腔。 独孤临唯恐方玄枝仍未尽兴,自己却已交代干净。反手在皮rou上掐出指印,用疼痛抵御高潮的极乐。 殊不知,眼下犹如瓷器的幼苞早已被强烈的撞击剥开层层花瓣,被guitou碾着花芯疯狂汲取蜜液。xue心战战兢兢地随之摇摆,抖落了一地未曾展露的粉瓣,抑或直接被其研磨成汁,沿着腿根顺流而下。 “哈……嗯……阿临,好、好了吗……” “我和旁人相比,谁让玄枝更舒服?” 方玄枝也是独孤临那样的雏鸡,哪来什么床笫之欢的经验,更谈不上拿对方与旁人相较高下了。 蓬莱难以启齿,只好眼尾噙泪,欲滴未滴。无奈对方想持久,他却经不住cao。并非与生俱来的xue道,初见即被一点点地cao开。guntang的性器将交媾的花xuecao至发情,搅到媚态毕露,只差花xue的主人连声求饶。 xuerou在反复的抽插下,翻得不能再翻,肿得不能再肿。偏偏独孤临还由轻就重,在里头愈发肆意地翻云覆雨。 细碎的刺痛扩至微鼓的小腹,方玄枝的下身粉碎成瓣,快要兜不住残忍的阳根。性器若隐若现地凸起,由内往外慢慢将腹部cao热。 方玄枝蹙紧眉心,再也无法忍受。伸指便越过对方的后背,一把狠掐,正中独孤临卖力耸动的双臀,留下通红的指印:“你是笨蛋吗?哪来什么旁人……唔……快、快射,你是不是不行……啊!” 独孤临明面嘶气,背地里不断冲击xue心,柔声附和:“是是是,我是笨蛋,我不行,我听不懂人话。所以继续认定哥哥情缘一大堆,而我身处垃圾堆。最后只好被迫使出翘臀勾引这点小花招,惹得玄枝怜惜阿临。你若喜欢,就多捏点。” 闻言,方玄枝便毫不怜惜地大掐特掐,滚雪球似的将对方的臀峰搓出一阵rou浪。不料自食其果,此举无意按压了对方的下身,加重了捣鼓宫腔的力度,弄得花xue潮红泛滥。随后只得靠在霸刀怀里不断痉挛,反而便宜了对方。 独孤临不怒反笑,心里美滋滋:老婆真体贴,担心我cao劳过度,还手把手帮我cao他,这是什么人美心善小海獭。他真的,我哭死。 方玄枝无名窝火,一口咬伤对方的肩胛:“笑个屁!我爱怎样就怎样!嗯啊……别人问起来,你也只许答……唔……玄枝为天你为地、玄枝在上你在下,慢、慢点……不信就秒脱裤子看掌印,听、听懂了吗?” “是是是,都依你。”独孤临连连点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霸刀在外做零,蓬莱在外当一,回家便是对方主外他主内,阳根在内,湿xue在外,没有一丁点儿毛病。 他搂着对方,交换了一个黏黏腻腻的吻,尽数咽下方玄枝湿漉漉的呻吟。 只要心上人解气,又何必在意旁人说辞? 扳回一局的柳寒英沿路哼曲,兴冲冲地推开门:“时鸣!我回来了!” 良久都无响应。举目望去,床榻空无一人。 柳寒英:???我这么大的一个情缘呢!!!怎么不见了?! 他快步上前,触摸被褥,可惜并无余温。 妈的,不会是方玄枝这小子搞的鬼吧?看似邀他打架,实则暗中调虎离山,让别人扛走方时鸣,拔腿就跑。 柳寒英急得貂貂打转,脚底抹油似的跨出门槛,当即四下搜寻。 日薄西山,柳寒英回到原处。此刻的他满头大汗,倚着石柱吁吁喘气。披身的貂裘在疾风的蹂躏下变得凌乱不堪,依稀抖落几簇绒毛。 方时鸣若是自行离开,日暮后也理应返回。 眼下只能将一切归咎于方玄枝。偏偏他还未弄清对方的去处,若是对方挟了兄长再度消失,回来后方时鸣早和旁人相许一生,他又该怎么办? 柳寒英越想越气,越气越急,恨不得生啖了方玄枝。怒火冲昏他的头脑,一时未曾觉察到自己对方时鸣的在意早已逾越了假情缘的身份。 “嗯?寒英,你怎么还在这里?”方时鸣慢吞吞地从床底爬出,起身轻拍衣袂,转眼便见柳寒英怒容满面。 未能燃尽的怒火、失而复得的喜悦、白白浪费的急切、莫名涌出的难过一齐交织扭结。所有心绪化作重重浪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冲刷着柳寒英的表情。 他看向方时鸣,强撑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方时鸣被盯得发毛,本能地往后退。 却被对方揪着衣襟一把拉回,又被掐着下颌,强制抬头对视。 四目交错,鼻尖相触。 “找你找了这么久,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儿?白白着急大半天,你总得有个表示吧?”柳寒英咬牙切齿道,目光近乎烫穿小蓬莱的脸蛋。 方时鸣被掐得双颊鼓起,不敢吭声。惺忪的睡眼缓慢睁大,视线闪避对方含怒的双眼,开始在脸庞上无法读懂情绪的别处游荡。 柳寒英见蓬莱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误以为自己下手的力度过重,出口又是咄咄逼人的话语,难免吓到了对方,不禁心软半分,正欲软声道歉。 不料,方时鸣正巧开口—— “唔……我突然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