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叔子意yin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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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周遭黑的好像将人吞噬,徐思娣无视耳边呼啸的风和时不时磕绊着她踉踉跄跄的坎坷地面,横着心走在狭窄的山路上。 快到了,就快到了。 不知道又是多久,远方天边晨昏线已然清晰,鸡鸣狗吠声传进耳朵里。 马上就要到了! 徐思娣抬头,看见不远处那个破旧的屋子,屋子外拴着一只大黑狗。 黑狗好像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爬起来朝着思娣汪汪的叫,思娣又惊又喜,加快脚步走了过去,一把搂过黑狗,亲昵的和它蹭了蹭。 也这时候,吱呀一声,破屋子的旧门打开,思娣赶忙看过去,门口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怀里抱着一个襁褓,怯怯的看着思娣。 “盼娣!”徐思娣连忙上了台阶,“家里就留了你一个人吗?” 被叫做盼娣的小姑娘不敢说话,低着眼睛摇头,可身体却在发抖。 徐思娣心里暗叫不好,跨进屋子,屋子里面暖融融的,是家里很少有的,她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向右边看去,右边炕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满脸皱纹愁眉苦脸,一个是位长相俊秀的男子,盘腿坐在炕边。 看见思娣,那男子开口说着:“昨天夜里母亲和我说上个月我小弟新娶的媳妇不见了,我还想着,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得和亲家您说一声,没成想竟然恰巧碰到了弟媳。”他从怀里掏出一副眼镜带上,“既然弟媳找到了,也不再叨扰亲家了,小弟还等着弟媳,我就和弟媳先回去了。”说完他便起身下炕,一旁的老人连忙答应,不忘瞪了一眼思娣。 见男子已经走过来要走,思娣扑通一声跪下,“爹!爹!我不能回去!我不能回去呀!” 她爬到男子腿边,拽着男子裤腿,哭着喊,“他三哥,我求求你了,别让我回去了,我,我不能回去啊!” 男人好像也很忧愁转头看向老人,“这,弟媳这样我该如何是好?”他又笑眯眯的,“亲家已经拿了我们常家的彩礼,怎么姑娘还不愿意嫁给我们家呢?” 徐老头一骨碌爬起来,扇在思娣脸上,巴掌声吓哭了门口被小女孩抱在怀里的婴儿,孩童的啼哭声伴着徐老头的唾骂一起响起。 “死妮子,你也不看看常家家大业大,你嫁过去做正房太太是咱们祖坟冒的青烟!你怎么还敢偷偷跑回来!赶紧和三少爷回去!” 思娣还是跪在地上哭,“爹,爹,求你了,他们家小少爷是个傻子,就知道打人的傻子,他们还要我伺候他,我会被他打死的!我以后一定好好挖药,我求求你了,别让我回去。” 徐老头一听这话火冒三丈,一脚踢在女儿肚子,一旁的盼娣连忙跑过来跪在jiejie旁边,“爹,爹!你别打jiejie了!咱们把彩礼退了吧!” “呸!”徐老头一口唾沫吐在小姑娘脸上,“她已经嫁给常家了,死也得死在常家!这儿哪儿有你们女的说话的份!” 看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两个女儿,徐老头谄媚的走向常三,“三少爷,死丫头就是嘴贱,有什么顶撞您的,您尽管打就行了!一个女儿贱命一条,也敢编排小少爷,真是罪该万死。您大人多见谅,多见谅!” 常三冷哼一声,提起跪在地上的徐思娣的衣领就往外走,扔下一句“希望这种事情没有第二次。”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屋子后头放着一顶小轿,小轿旁边睡着四个轿夫,常三一把将思娣扔到轿子里,转身踹了一个轿夫一脚后也坐进小轿里。 轿子缓缓被抬起,轿夫抬着他们远离小屋,常三打量起眼前这个逃跑了的弟媳。 徐思娣今年才是十五岁,徐家是这座山上最穷的一家,为了生个儿子折腾了二十年,却一怀一个女孩儿,活下来的也只有思娣和盼娣两个,家里的钱几乎都用来买各种生儿子的偏方上,去年徐老汉的媳妇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没几天就大出血死了,徐老汉没钱下葬妻子匆匆把她和同村的一个痨死鬼配了阴婚,得到了一笔不小的报酬,转头发现自己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身体瘦小干枯,郎中说他病在胎中,活不了多少时日,得从小靠药吊着命,徐老汉一边痛骂死婆娘给他儿子渡了病气,一边把配阴婚的钱给了郎中开药。可家里没了织布卖钱的徐老娘,也就没了来源,徐老汉赶着两个女儿挖药卖钱仍然是入不敷支。没办法,有人向他介绍了山外头县城里的常家傻子公子最近闹着娶媳妇儿,他连夜跑到县城,找门夫说明来意。常家小公子是出了名的暴虐痴傻,见自己三哥娶了媳妇也要一个,可县城里好人家都知道他们家小少爷是个顽劣之人,不愿意嫁自己姑娘,一听有一个刚到十五岁的穷人家姑娘能嫁,二话不说交了彩礼,徐老汉回家一棍子敲晕女儿,塞到婚轿里,一晃一个月,徐家姑娘终于忍不了这个动辄暴打她的丈夫一家,连夜跑回家。 一边徐思娣觉得自己快要晕厥,她不敢想回去等着她的是怎样的暴打,常三,常望渊瞧这自己这个幼稚的弟媳,觉得十分有趣。 自己那个疯疯傻傻的弟弟是个数一数二的蠢货,闹着要结婚的消息传出满县城的人都避之不及,直到徐老汉登门。他们家其他兄弟姐妹结婚一向讲究门当户对,父母之命,虽然自己和那个新婚妻子没有什么感情,但他也会尊重她,给她,给她们家一个面子,但徐家这种人家,说是嫁姑娘,不如说是卖姑娘。 卖进来的人,他们怎么对待,自是再与外面的人家没有关系的了。 只没想到这女孩儿还敢自己偷偷跑出来,不过她又能去哪儿? 常望渊头一遭认真的看着这个小女孩。 徐思娣长得是丰腴漂亮,长期做活的胳膊和腿上很有肌rou,但和一个成年男子相比还是显得弱小无力。 一夜的山路,紧绷的神经受到疲惫的影响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渐渐松弛。 常望渊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眼皮渐渐耷拉下来,心中觉得很好笑,她难道不知道回去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家法嘛?这时候还能睡着? 离山下县城的路并不遥远,四个轿夫走一程歇一会儿,大概下午就能到,只不过徐思娣从来没有自己从山上下山到县城里,唯一一次下山还是被亲爹打晕过去送下来的,压根不记得路,跌跌撞撞了一路,竟然走了一天。走到晚上才慢悠悠从常府出来的常望渊到徐家炕上都喝了两杯水才见到她。 徐思娣的头也开始一点一点的,轿子窄小,她一倒就靠在了常思源身上。走了一夜山路,少女衣物上的香气里夹杂着汗味,衣襟因为赶路时出热汗被她解开两个扣子,常思渊从她上方看可以看到她雪白的奶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渴。他新婚的小妻子是县城里做典当生意的王家,小娘子身体不好,生的瘦小,身上也没有几两rou,除去洞房一夜里,他一次都不想再碰。但好歹刚刚新婚,王家也看着自己一举一动,两个人要夜夜同床,他也不好自己解决,如此一来他竟然已经一月有余没有纾解过自己了。 眼前一对奶子吊在他眼前,随着轿子的晃动一晃一晃,看着常思渊口舌生津。 他娘的,他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小弟媳是这么个尤物,嫁给自己那个傻子弟弟真是暴殄天物,还不如给自己做个通房。 想着想着,常思渊一只手已经捏上了徐思娣的rufang。 少女轻轻哼唧了两声,并没有醒来。 常思渊呼吸变重,手上的力度微微使劲。 手中的rufang圆润柔软,徐思娣才不过十五六岁,一对奶子居然已经发育的如此完美,一个成年男子的手都捏不住。 “嗯~”少女微微蹙眉,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常思渊好似被电击般,迅速将手抽开。 他在干什么!? 他居然对着自己的弟媳产生这种不伦不类的想法?! 可眼前少女喷落在他脖颈间的鼻息,撩拨的他跨下一片火热,恨不得撕开她的衣物,狠狠插入,研磨。 常思渊觉得自己的想法危险而又可笑,他突然甩开女孩,女孩被这一动作甩在轿板上。 徐思娣被突然惊醒,但她一点脾气都不敢有,这家人都暴虐无常,对着和他们一样地位的人是客气有礼,对待自己这种穷人家的姑娘是随打随骂。自己说得好听是给小少爷新娶的夫人,难听了就是这个小少爷的个玩具,也是这一家子的一个玩具。 她跪在地上,手搭在膝头,微微挺着腰,头低低的。 常思渊一低头就又看见少女领口里露出的春色,他心里骂了句脏,强迫自己不再看。 这一路煎熬漫长。 到县城的路越来越短,正午才过,路边喧嚣声越来越大,徐思娣心里的不安和恐惧也越演愈嚣。 她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鼓起勇气天蒙蒙亮就从常府逃出来,怎么怀着忐忑的心情赶路。其实她心里知道回家的结果也许并不如人意,可她还是忍不住对家有那么一丝期盼。 说不定,说不定爹心软了,觉得自己是有用的呢? 而如今自己逃出来再回常府,怕就是不知道明日是死是活了。 想着想着,她眼中已经盈满泪珠,一颗一颗豆大般,滴落在地上。伴随着水滴声的是她小声的抽泣,闭目养神的常思渊也忍不住看了过去。 他静静的看着女孩儿,心里浮起不自然的感情,让他放不下却又不敢拿起。 待到喧嚣声渐渐变弱,轿子从一条巷口钻进去,摇摇晃晃又进了一处偏门,不多时又停了下来。 轿夫在外面小心的说道,“三爷,到偏房了。” 常思渊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他吩咐一边的侍从说,“给大奶奶说一声,人我带回来了。”临走时他又回头隔着帘子看了一眼少女跪在地上的身影。 心想,“真是憋太久了吧,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