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 相食相知 (流动性别/孕肚/坐膝盖/下身穿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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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警告:短暂的女同(?)、完全错误的穿刺手法、雅各布天梯阴蒂环、微恐微血腥描写、蜡烛烤手指、匕首捅喉咙后手指插伤口。 /正文/ “张修疑似有特殊的处理尸体方法,他的刺杀对象全都找不到尸体” 这是雀部呈上来的汇报,你看后眉头一皱把张修叫过来谈话,语重心长道,“虽然刺杀名单上的都是敌人,但你也不能全给抓去发展村民吧?” 张修像往常一样化着浓妆,你却隐隐觉得他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失血过多。 “见过殿下…哎呀,小道失礼了。”他赤脚走进你的书房,以一个傅融看了会翻白眼的姿势跌在你旁边,柔声回道:“小道有些听不懂殿下的话…村民们都是自愿居住在桃源村的,谈何抓呢?” “啊…”他摇摇晃晃地试图站起来,“近来小道产下了许多祂们…身体有些虚弱,殿下见笑。” 你伸手揽住他的腰,他便顺其自然地倚靠进你怀中,张修双手环在你肩膀上,眉眼间笑意盈盈,仿佛一只吸取人精气的艳鬼。 “产下?”你挑起一边眉毛。 张修跨坐在你支起的膝盖上,直起身子,解开了那对像巨手一样环住他腰身的骨束腰。 几乎是在他解开束腰的同时,他的肩膀迅速变窄,面部骨骼也变得更加柔和,随着他摘掉腰封、解开层层叠叠的外衣,柔软又突出的腹部也露了出来,张修牵起你的手去抚摸他仿佛有八个月的肚子,你被手下的触感惊了一下。 “殿下喜欢你看到的吗?”张修挺着腰在你膝盖上磨蹭,堪称巨大的肚子在你们之间如水波颤动,你盯着自己收回的手看,分神思考了一下现在膝盖上的触感是他身体的哪个部位。 “在信徒的描述中,张修的面貌时男时女” 这是蜂递上来的小道消息,你本以为是张修擅长掩盖容貌,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改换身体性别。 现在应该称呼张修为“她”吗?她仅仅用肩头挂住外衣,胸前的弧度饱满圆润,你暗暗对比了一下,觉得她比你的大。 她直视你的双眼,身体再度变化,繁复袖口下有银白眼瞳眨动,张修又靠近了些,整个人伏在你身上喘息,上半身还保留着女性的特征, 下半身则伸出长长的触手,缠绕上你的身体。 “殿下…殿下……小道好饿啊……” 张修嘶嘶低语,环抱着你的手臂也扭曲变换成触手的模样,在你的颈侧悄悄试探。 你将掌心贴在她塌陷的腰窝上摩擦,命令道:“脱干净。” 张修立刻照办了,滑落的衣服盖在你们交叠的小腿上,她迫不及待地贴近你,非人的光裸身躯与你紧紧交缠,她好像不大在意自己的姿势是否挤压到高高挺起的肚子,只是近乎盲目地靠近你,嘴唇几乎要吻上你的脖颈。 她刚才在你膝盖上骑了许久,已经把自己弄得很兴奋,腿间的花瓣被布料磨得充血肿胀,花心中吐露些许液体,她扭着腰把它们全都蹭在你衣服上,接着并起苍白又丰满的大腿,时不时用力地在你身上夹紧,再随着深深的吐息放松,你任凭她在你身上夹腿自慰,一边抚摸他光滑的后背,一边用膝盖感受她身体呼吸的频率。 你看她玩得高兴的样子,很坏心眼地抬起膝盖狠狠顶了一下。 张修手臂上猛地张开数只眼睛,眼球不规律地转动,她急促地喘息一声,弓着身子达到了第一个小高潮。 你用指尖揉碾她肿起的yinhe,偶尔用整只手包住湿润的花瓣抚弄,张修不断地流水,半透明的液体淌到你指尖上,顺着手掌缓缓往下流,她主动绞着腿根在你捻起的手指上磨蹭,悬着腰试图往下坐,你虽然觉得她未必真的怀了什么,却也不敢插进去,处于一种不可言说的敬意,你只是揉捏她汁水淋漓的花瓣。 快感逐渐累积,她在温和的安抚中放松心神,你则看准时机,突然用指甲狠掐被使用得红肿的yinhe,张修没有防备,直接搂着你的脖子高潮了。 “啊啊!!!” 张修爽得很了,身体竟然又开始不断变换,骨与rou在女人男人与巨大触手之间重塑,现在你也不知道称呼张修什么好了,总之无论是双乳还是下身、形体还是面容都在一刻不停地流动翻涌,全身各处都有眼睛在张开闭合,唯一不变的是祂始终紧紧攀附在你身上。 在祂高潮时你仍然在狠揉被玩弄了许久的可怜rou粒,持续的快感堆叠起来,将祂不断送上更强烈的高潮,张修爽得在榻上胡乱蹬着小腿,不知什么材质的黑色足链发出细碎的叮铃声响。 你看着祂的身体定格回男性的模样,腰腹也恢复成一开始的平坦纤细,心中的求知欲蠢蠢欲动。 人们如果纹了身,发福后纹身也会随着皮肤的扩大而拉伸,同理,他的身体是不是也? 你在床上一向听从内心,把张修从身上推下去,你从柜子里翻出了各式各样的穿钉。 张修倒在塌上喘息,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他看你拿着一把穿钉走过来,露出了无奈又慈爱的笑容。 “文郎是个爱玩闹的…” 他叹息一般支起身子贴到你耳边低语,口中伸出了蛇信一样的细长红舌。 第一根,钉在他伸长的舌尖。 伤口迅速愈合,流出的一点血被他很快卷回口中,张修按照你的心意将舌头变回寻常人的样子,那枚舌钉像标记物一样一点点缩回,你捏捏他微凉的舌尖,给钉子末端旋上珠子。 第二根和第三根,钉在他胸上的两点。 张修仿佛感觉不到痛,他含住你拭去他胸前血迹的手指,面上仍然是慈母般的笑意。 接下来双臂左右各五根,银质的钉子横穿过皮肤表面,张修很配合地把手臂化成状似蛇躯的触手,整齐的两排钉子像是装饰的花纹,银光在他身上流动,张修懒散地躺在塌上,很像一卷艳邪的妖精志怪图。 你捻起一枚挂了铃铛的银环,用膝盖分开他的大腿,“猜猜看这一枚要穿在哪里?” 张修直接用身体回应你,他抬起腰,把腿张得更大,纵容地看着你用虎口卡住他细腻柔软的腿根。 …啊这…竟然两个都有。不,等一下,好像你惊讶他有yinjing才是不正常的吧。 你面不改色,又抓了一把细一点的银钉,将第十四根穿过yinnang中间最薄的部分,接着自根部开始每隔一段距离就横穿进一根钉,在这样的疼痛中张修竟然硬了,你穿完九根钉,有点无语地发现他兴奋得上下一起流水,尿道孔溢出的前液沾湿了guitou,你拆了一颗珠子按进去,小孔翕张几下,柔顺地把珠子含进尿道。 张修的yinjing上整齐地横着九枚钉,好似一架从yinnang通往尿道口的梯子,湿亮亮地反着银光。 你无情地挥开装饰完毕的yinjing,拨开刚高潮过两次还肿着的rou瓣,找到躲在里面的小小yinhe。 张修身上的眼睛停止了流动,它们一齐看向你,又追寻着你的手指看向他的下身,大概是因为yinjing今天还未被使用过,而yinhe则已饱受摧残,变得比平日里敏感得多,张修抓住你的衣袖,神情里终于流露出一丝紧张。 随着钉尖抵上yinhe的中心,张修屏住了呼吸,大腿内侧的眼睛一眨不眨,你快准狠地将银环穿过rou粒,可怜的小东西被冷硬的金属贯穿,一瞬间张修简直要把你的袖子扯断,他失控地痉挛,高高抬起的腰完全悬空了,脊背的弧度像一张被拉开的弓,全身的眼睛疯狂转动,一齐混乱地流出泪来。 “很漂亮。”你称赞道。 眉钉、鼻梁钉、脐钉、锁骨钉、腰窝钉,总之你又给张修打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前后加起来共计三十多枚钉,快要把他变成一个活体展示架。 阴蒂环只让张修消停了一小会儿,稍微缓过来点神,他就又在你身上乱蹭,也不在乎会不会害你刺歪,手脚以及触手并用地缠着你,好像一只巨型章鱼,尿道里的珠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出来,他很乐意使用新获得的玩具,凭着银钉蹭过衣服的快感射了一回。 “文郎…好孩子、好孩子…” “啊啊…小道好饿……” “文郎、文郎、文郎…” 他语调缠绵,仿佛呼唤的不是食物,而是最亲密的情人。 “可以,”你迎着他渴望的目光回答道,“但我也饿了。” 你与他对视,手指抚过他手臂上的两排银光,微笑道:“我也要吃你。” 所有眼睛一同眯起,张修也微笑道:“当然可以,殿下。” “祂是很慈爱的神明哦…请吧,吃下它……” 他从身上取下一颗眼球,欣然递给你。 噫。还在转,血珠顺着尾端的神经往下滴。 “我要吃熟的。”你补充道。 即使手指被拉着放在火上烤,张修也还是在微笑,他爽过了,于是更加溺爱地看着你,像是面对孩子的恶作剧。 “多吃点吧,文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啊啊,一根手指不够的话,就再来一根吧。”张修被你扯着阴蒂环揉xue,爽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吃下它、与我融为一体…甜美、温暖…祂也会高兴的…” 即使又痛又爽,yinhe被玩得发麻,他也没有移开蜡烛上的手指。 你觉得无聊了,把他揉得又喷了几次,便割开手指放血给他喝,血珠滴落得很慢,张修受到香气蛊惑般痴迷地含住你的手指,为了获得更多血液舔舐吮吸。 指尖有刺痛传来,他咬了你的伤口。 铁器的冷锋一闪而过,你将匕首插进他的喉咙,冷淡问道:“道长管不住自己的牙齿吗?” 张修喉咙里溢出血沫,鲜红的气泡破裂开来,血液渐渐填满匕首上的血槽。你抽出匕首,把拇指按进张修喉咙上的伤口里,立刻感到有湿热的触手缠上来舔你的指尖。 张修张开嘴,你从他的口腔里看到你被舔得干净的手指,被平滑肌rou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很熟悉,但显然喉咙要比肠子更鲜活,气流经过声带时,你觉得手指被震得发痒。 张修穿回层层叠叠的道袍,又变回了泰然自若的世外道人,只有面部的穿钉露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出他下身戴的十个环钉,从此他行走坐卧都将被穿环刺激折磨,他向村民布道时,yinhe会因为久坐被磨得发痒发肿,或许他的孩子们会帮他,将高台上的道长cao到止不住地变换模样。 你帮他扣上骨束腰,挥挥手示意他吃饱了快滚,张修从善如流,临走前还不忘关心你精神状况,友善邀请你去桃源村小住,被你坚定拒绝。 回到书房,你发现案上被人摆放了三颗新鲜眼球和一张字条,送礼者字迹清秀,字条上仅写着四个字: “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