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做过了也还想做
sao没边了,我不禁嗤笑了一声。 他反倒笑嘻嘻凑上来,在我的唇上亲了一口,说:“我只是直视欲望而已。” 我嗯了一声,心想只是在这种情景下有感而发,床上说的话当不得真,他也没必要和我解释。 我也没真的骂他。 我俩都不吸烟,就用事后糖替代了事后烟。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剥了糖纸将青柠味的棒棒糖填他嘴里,他嘴里咕哝着说了声谢谢。 我想起他刚才的反应仍有些不可思议,不知道是我激发出了他的yin荡本性,还是他藏的太深,让我误以为一开始他是什么都不懂的。 他总爱把视线放在我的身上,并且是那种直白到没有任何掩饰的目光,当然,这没有什么问题,我俩是光明正大的情侣关系,我只是觉得他有时候会有些夸张,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低头瞥了他一眼,他冲我呲了呲牙,身上几乎是全裸的,却也不在意在我面前暴露。 将他胸前的衣服往下拉了拉,盖住了小鼓包,淡淡地从那些张扬耀眼的牙印和吻痕上掠过,随意地摸了把他紧实的腹肌,问他刚才咬得疼不疼。 他摇了摇头,笑着说:“不疼。” 我的手指移到上边,隔着层衣服捏了捏他肿起来的乳尖,调笑道:“胸都这么大了,是不是该穿内衣了?” “那你给我买嘛。”他两只手握着我的手腕,声音变软,在向我撒娇。 是我挑起的话题,我却又质疑他:“男生穿什么内衣,不怕被人看见了笑话。” “那就不穿了嘛。”他好脾气地说。 他躺在床上,吃糖是有些不方便,不一会儿就呛咳出声,赶紧坐起来趴在床边咳嗽,我给他拍着背,动作虽然是充满关心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他眼泪都咳出来了,挂在睫毛上,像是颜色纯净的水晶,眉毛扭在一起,十分无奈地说:“被口水呛到了。” “笨。”我冷淡评价道。 他胳膊向前伸一把搂住我,脑袋在颈侧蹭了蹭,说:“我可能这周六就要回家了,我哥来这边出差顺便接我回去。” “哦。”我简单地发出一个音节表示知晓了。 接着便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拎开——晚上刚用吹风机吹过头发,有点硬,扎脖子。 “你和我一起回去吧。”他期待地看着我,似是纠结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家人如果知道我女朋友这么好,他们一定也很很高兴的。” 我觉得他挺莫名其妙的,忍不住提醒他:“我们只是谈恋爱,又不是结婚。” 还不至于到见家长那一步,而且,难道我没有家吗? 是的,虽然我家里已经没人了,只有我自己一个,但房子还在那里,我一年总要回去一次吧。 他总不可能是在同情我吧?我怀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阵,然后掰着他的下巴说:“别过界了。” “万一呢……”他苦笑道,语气挣扎。 “又不听话了吗?”我啧了一声,警告性地用手捏着他屁股上的软rou,“屁股不疼了?” “那我和其他人谈恋爱你也不在乎的吧?”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要和我较真,泪光闪闪,声音委屈极了。 “有那一天就分手。”我被他的问题弄得心烦,冷冷道:“还是你想现在就分?” “不要,我不要分手!”他扑进我的怀里,胸口的衣服都被他的眼泪浸湿了,他声音哽咽,“我不说了你不要生气,我不想分手。” 我闭上眼睛,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刚才不还好好的?我们不谈这些行吗?” 他在我怀里点了点头,倒还算配合,眼泪果然收住了,我心里的那点不痛快也消散了一些,也懒得和他计较他又哭出声这件事。 我以为我是因为他的哭而不痛快,但他抬起脸用那种伤心的表情看我的时候,我的不痛快到达了极点。谈恋爱不就快快乐乐的吗,想那么多干什么,跟我谈恋爱让他这么难过的话,那这段恋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手攥着他偷偷摸摸深入进来的手指,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是粉色的,指甲根部还有健康的月牙白,此刻指尖却挂着一些透明的液体,刚刚还在哭这会儿就开始做不正经的事情了,倒让人意想不到。 “干吗?” “我想做。” 我教他抛弃羞耻,正视自己的欲望,他倒是个听话的学生,如此理直气壮地向我表达诉求。 “刚才不是做过了吗?”我将他眼角的泪珠抹去,淡笑了一瞬。 “可是你湿了。”他举起手指,那上面挂着的清亮粘液就是证据,他让我看,然后坚持道:“做过了也还想做。” “我就是yin娃,我就是想和你做,我想让你的手指插进来,追求快感有错吗?” 他反常地有些固执,执着地表达自己浓厚的欲望,我一时竟然有些哑然。 我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我的话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他想通过这种亲密的接触来确认一下我的存在。 尽管是一厢情愿的,冒着被拒绝的风险,他在赌气,他的眼神变得很有压迫性,仿佛我不答应他他就会一直和我僵持下去,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主动认输。 “那就做。”我咬着棒棒糖声音模糊地应道,看见他的目光突然就变了,像是取得了一场来之不易的胜利,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他完全藏不住自己内心的得意,甚至连动作都变得主动起来,将我按倒在床上,然后坐在我的胯骨上,俯下身子帮我把上衣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生殖器兴奋地支棱起来恰好抵在我的肚脐上,他的yin水正慢慢渗透我的内裤,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底下的那口xue翕动时的模样,在粗糙的布料上磨蹭止痒。 他咬着我的胸口,我也由他去,我承认我在以补偿的心态和他做,所以对他纵容许多。 可他实在有些愚拙,只是模仿我在他身上做的事情,还模仿得不到位,我都没多少快感,偏偏他以为自己做的不错,还自鸣得意,我简直要被他逗笑了。 一用力就颠倒了姿势,一只手以粗暴的力道抚弄着他的生殖器带给他最刺激直观的快感,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腿根,朝泛滥成灾的泥泞之地哈着热气,用唇舌伺候着,在他xue里横冲直撞,舌尖每次都能狠狠地碾过那块软rou,换来他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 他嘴上说着让我快起来,不要弄了,身子倒不舍地做出反应,腿根夹着我的脑袋,根本舍不得松开。 我可是能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人,我知道他现在有多快活,毕竟我对我的技术非常有信心,不然他也不会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喷了我一脸腥甜的丰沛汁水。 我从他的下面爬起来,到与他面对面的位置,舌尖顶了顶腮帮,唇舌有些麻木,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 “shuangma?”我趴在他胸口问他,声音平淡,没有任何要炫耀的意味。 而他仍在失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好长时间才变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