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干你的时候够劲吗?(正宫打探);要含着老公的jiba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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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有开灯,大露台的落地窗大开着,山间清新的晚风和银灰色的月光一同泄入屋内,满屋的纱帘被飞吹着,搅动着月光宛如在云海里翩飞着,气氛缱绻浪漫。 屋里光线昏暗,视线被剥夺后其他感官便变得敏感了起来,陈念安能感受到丈夫的yinjing撑开yindao,一寸寸磨过内壁,引发的酥麻直往她脚心里钻。 半躺着丈夫游刃有余地顶弄着她的敏感点,同时指尖揉捻着她的阴蒂,每一下都让她想要敞开了喉咙大声呻吟。 “老公、老公....” 当她抬起一双泪眼,正要受不了丈夫慢条斯理地折腾时,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扣上了她的腰,男人怒胀的性器一下cao进了底,又沉又重的快速抽插一下捣碎了她的酥麻,被填满、被狠狠占有的快感像一条甩在腰末的鞭子,直白又辛辣。 “慢、慢点老公,要、要被你cao死了。” 她的声音在yinjing的大力捣弄下散得稀碎,可怜地呜咽着,眼睫被逼出来的泪水沾湿,在如水的夜色里一闪一闪的。 汗液濡湿了她的脖颈,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一跃而出的海妖,诱惑人对于她们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yinjing被热融的羊肠小道紧紧裹吮着,男人粗喘着流下热汗,咬紧了牙关,“慢点怎么让你爽?” 巴掌拍在娇妻挺翘丰腴的rou臀上,触感实在美妙,男人忍不住用力揉捏着,同时挺腰一个劲地往那xue眼里深顶。 陈念安呜咽着承受着,在丈夫射精的时候更是抖若筛糠,好不可怜。 男人的一双铁臂将她锁住,奶儿压扁在丈夫的胸膛上,两人密密地贴靠着,性器还胶在一起,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 陈念安嘤咛着向丈夫索吻,“老公亲亲。” 男人一低头便满足了她,暗色的两条舌纠缠着,在彼此的口腔里钻来钻去的,吞咽下对方的唾液。 陈念安最享受跟丈夫zuoai到这个环节了,那种身心单纯的欢愉让她整个人都飘飘然的,但不至于无助地飘荡出去,因为她的丈夫正有力地抱着。 这种时候,接吻,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那种绵绵的幸福感便充盈得到处都是了。 舌吻过后的陈念安趴在丈夫怀里,脸枕着丈夫宽阔的胸膛,耳朵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鬓角的发被男人的大手柔情抚摸着。 这个瞬间,她心脏无比柔软,她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喜欢吗?” 位高权重的男人说话的腔调总是慢悠悠的,带着气定神闲,但对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总是藏着柔情。 她把男人的手臂拢到胸前,在男人宽大的指节上爱意满满地亲吻着,声音含混道。 “喜欢含着老公。” 说罢疲软的yindao还收缩着往丈夫的性器上绞了一圈,舌尖也往男人指尖上舔了舔。 “嘶——” 男人又往她臀上拍了拍,不疼,透着狎昵的意味。 “别撩拨我,等会儿又说要被老公干喷了。” 干喷是有一次陈念安跟丈夫zuoai前喝多了水,被cao爽了xue里发大水,她那时候脑袋不清晰,还以为自己失禁了,大脑空了几秒,然后大哭,钟源哄了好久才哄好。 “陈凯怎么样?他身体素质不错,前段时间看到他们在比赛,格斗术很不错,一身的腱子rou。” 男人的手落在娇妻的后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陈念安酥了半边身子,对着丈夫的胸膛呵气,天真道。 “什么格斗术呀,我不懂这些的。” “干你的时候够劲吗?” 黑暗中,男人的眸光既亮又暗,矛盾又诡谲,让人不禁后背发紧。 这才是男人的真实意图,陈念安早知丈夫会忍不住打听,已经提前打过腹稿了。 她舔了舔丈夫的喉结,“够、够劲的,但、但是我觉得老公干得是最舒服的。” “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好想老公的。” 她扭着腰,水xue已经把男人吸硬了,试图通过性爱转移丈夫的注意力。 毕竟,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她不太想伤害这个无限包容她的丈夫。 男人很快释怀,轻佻地捏着她的奶,“就知道缠老公,老公的精血都被你这个小妖精吸干了。” 陈念安软笑着放松了xue道,让丈夫在里面抽动。 “不会的,老公是最猛的。” 酣畅淋漓地做了两次,陈念安被抱进浴室里清洗,她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开了,窝在丈夫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 男人在她唇上落下轻柔一吻,动作极轻地把她放到床上,掖好被子,随后从椅背上拿起睡袍随意披在身上,捡了小桌上的烟盒、打火机来到了露台。 露台的玻璃门被小心地关上,逐渐呼啸的晚风被拒之门外,不得打扰卧室里熟睡的小人儿。 钟源坐在藤椅上,几乎和夜色融为了一体,他的一双眸子极深,望向那高而远的夜空时,那双常被人说是捉摸不透的眼眸竟染上了挥之不去的苍凉。 橘红色的火苗蹿起,吸烟时两颊稍稍往里凹,面部轮廓便如刀削斧凿般深刻,眼睫低垂眸光收敛,他又成了众人口中那个看不透的军区S长了。 冷灰色的烟雾从唇边呼出,被风卷残,男人静静地吸着烟,一根,两根...... 直到一声为不可察的呼唤,从门缝里挤出来钻进他的耳朵里。 “老公?” 长长的一条烟灰猛地抖了抖,落在男人的大腿上,皮肤被烫得骤然瑟缩,钟源却是第一时间将烟按在烟灰缸里,”嗞啦”一声,呛鼻的烟味飘散开,大掌往腿上一拂,拢了睡袍就往卧室里去。 昏暗的房间里,大床上隆起猫那么点儿大的小山丘,身体与羽绒被摩挲发出的窸窣声响夹杂着哀婉的呼唤一同传出来。 “老公....” “在呢。” 男人大跨步,三两步便扑到了床前,将他泫然欲泣的小娇妻搂进了怀里。 “你去哪儿了呀。” 两条纤细白皙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海棠枝蔓似地攀上了男人后颈,手腕骨节细得一只手就能牢牢圈住。 小女人的尾音里染上了颤音,要是男人再晚来一步,她就真的要哭出来了。 “没走远,就在小露台那儿坐了一会儿。” 男人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哄,大掌来回抚着她纤薄的肩背,执意想把她的颤抖抚平了。 他是军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S长,可也比他26岁的小娇妻大了整12岁,陈念安年纪轻,早早地就被他哄着领了证,结了婚,被养得不谙世事的纯真、娇憨。 他爱她,怜她,却不能给她一个孩子,这是他们这段跨越年龄、跨越阶层爱情中最大的遗憾。 凉凉的鼻尖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拱着,嗅着,辛辣醇厚的苦涩尼古丁气息钻进鼻翼,熟悉的无嘴骆驼香烟,经典中的经典,也是钟源的标志。 “你抽烟了啊。” 钟源抽的烟都很”上头”,很呛,但他自己是老烟枪了,工作压力又大,根本戒不掉,只是尽可能地不在陈念安跟前抽。 “熏到你了吗?” 男人轻声道,抚摸爱人背脊的动作轻了又轻。 他的小妻子在他眼里从来都是水晶似的人儿,多加一点儿力道都不行,怕把她掐疼了,揉碎了。 “老公的一切我都好喜欢。” 陈念安摇摇头,收紧了两条枝蔓似的手臂,将白净的脸蛋更深地埋进了丈夫的颈窝,细细嗅着丈夫身上专属的气味,呛鼻的烟味混着男人沐浴乳液残留的清爽香味,化成了一道最浓烈的催情剂,钻进陈念安的鼻腔,钻进她的肺泡,勾着她,挠着她。 “不要走,抱着我好吗?” 两条腿已经缠上了男人的后腰,手往下伸,熟稔地掏出丈夫疲软的yinjing,撸得半硬了再塞入略微湿润的yindao。 她xue紧,即便不到一小时前才被深顶着吃过两回精,但现在xue道又缩了回去,紧致如处子,即便是丈夫半硬的yinjing也吃得很撑,可她吃了就要吃到底,扭着腰往yinjing上坐,直到完全没入,饱满的顶端虎视眈眈地抵着宫腔。 这一下吃得极深,陈念安也拧着眉,嘤咛着弓起了腰背,”老公、老公”地叫个不停,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 喊得男人心都酥了,一双铁腕把小女人密密搂进怀里,低头吻着她馨香的发。 “贪吃,还没有喂饱你吗?” “我喜欢含着老公的东西,我就喜欢嘛。”陈念安撒娇。 “好,含着就含着,只是要辛苦我的宝宝了。” 最辛苦的才不是陈念安,是xue里被吸得完全勃起却不能动的yinjing,男人得有强大的意志力才能不提枪往那口软逼里cao,发了狠地顶弄。 陈念安喜欢像考拉似的攀在丈夫身上,吃进丈夫的yinjing,两人性器胶合地拥在一起,这个动作让她有着满满的安全感,身心尽数被填满的饱实。 脸颊在丈夫怀里轻轻蹭着,沉重的眼皮耷拉着,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睡吧,你累了。” “要亲亲。”闭着眼也要亲。 撒娇卖乖在爱她的人眼里是如此的娇憨可爱,被誉为铁腕S长的男人脸上盈满了柔情,将吻落在小妻子甜美柔软的唇上,哄道。 “宝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