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在老公的鼻梁上滑滑梯;撑腰or撑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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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洗了澡,她正趴在床上回复消息呢,小姐妹想约她去酒店看新来的腹肌男模,是一个脸长得秀气的小奶狗,好好用脸还行,就是做起表情来有些风俗的油腻。 啧。 跟她吃过的男人相比真的差太多了。 人都是这样的,睡过极品之后,对于这些既没有魅力魄力能力,皮相又没有好到让人可以忽视的男人,大抵都是看不上的。 水粉色的指尖往屏幕上轻点几下,陈念安发出句,“就这?” “确实跟你家的老男人没法比,但这也很不错了好不好?是你太挑。” 陈念安不好把陈凯的帅照发过去,只好奉承了几句说确实还可以。 “公司最近怎么样?” 陈念安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广告公司,她自己偶尔接单画些商图,但大部分还是做撒手不管事的股东,主职是当好钟太太。 “感觉我像是被督工甩鞭子干活的小奴隶!我跟你谈小帅哥,你跟我谈公司运营!这是我宝贵的休息时间!” 不用看朋友的脸都知道她现在肯定是气得面色涨红了,陈念安轻笑出声,正想敲字安慰朋友,突然间臀尖却被大掌拍了一下。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给你舔舔。” 她扭头看过去,是洗好澡,露着半身劲瘦肌rou的丈夫,轮廓分明的脸上充满了沉淀下来的成熟魅力,单单撇过来的一个眼神都透出压人的魄力,猛兽一般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笃定,危险又可怕。 可陈念安却被看得心神一荡,在那一刻,她甘愿俯首成为钟源的猎物,她颅内甚至快速幻想了起来,当男人锐利的牙齿划破她不堪一击的脖颈,温热鲜血溅上那刚毅的下颌,陈念安便要激动得颅内高潮了。 原来,女人是甘之如饴地成为强大男人的猎物的。 结婚两年了,在谈到这些时已经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陈念安的舌尖在上颚舔了一圈,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脱了睡裤内裤,直接朝丈夫大张了双腿,露出一口软红的嫩逼。 灯火在她半阖着的眼里晃动,“要老公舔舔。” 曲起的手指往软逼上一刮,收拢时捻嘞捻指尖的湿润,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压着急促的笑意。 “不用这个姿势,坐我脸上。” 一听到钟源说坐他脸上,陈念安就感到xue道骤然一缩,身体深处变得空虚又饥渴,潮水泛滥成灾。 难耐地轻哼了一声,合拢了双腿,并下了一腿心的潮湿,陈念安娇笑着靠上丈夫,动情地抚摸着他高挺的鼻梁,笑得有些痴痴的,“那岂不是要被搞喷水了呀。” “好久没吃宝贝的sao水了。” 钟源仰了些下巴,嘴唇贴上陈念安的,手往那肌肤幼嫩的腿根处摸了一把,他手劲大,随便揉揉就泛起了红意,像是一片蜿蜒而上的yin纹。 陈念安眯了眼,”嗯”地一声软在了丈夫怀里,奶儿压着坚硬的胸膛肌rou。 “我也好想在老公的鼻梁上滑滑梯。” 虽然陈念安说是和钟源老夫老妻,刚结婚蜜月的时候钟源把她干到下不来床,尿都是男人抱着她到马桶,分开腿把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就差没有拿着窥阴器插进xue里窥见yindao和zigong了。 但岔开腿,把逼往男人那张成熟的俊脸上坐还是有点扭捏害羞的,软逼压上男人的鼻唇,还没动呢,陈念安就嘤咛着羞红了脸,背脊弓着,透出鲜嫩的虾粉色。 钟源触到一脸的湿,馥郁的靡麝香混着柑橘发酵的闷劈头盖脸地扑向他,他闻得上头了,把鼻埋在小妻子的逼里,鼻翼空出些位置,深嗅着,直到那股让他上瘾的气味完全充盈了肺部,再一口抱住湿漉漉的rou蚌,大力吮吸着,满足他内心的渴。 “湿得这么厉害?” 热气全呼在小妻子的嫩逼上,故意用胡茬的下巴去磨小妻子敏感的xue,双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了透明的腺液。 陈念安本来就被吸得忍不住尖叫,腿肚子打抖,这会儿又被唇瓣的蠕动、湿热的呼吸、扎人的胡茬这么一撩,yindao抽搐着涌出了一大股腥甜的蜜液。 出水的逼口被高热柔软的唇含住,大力吮吸,窄口边缘粉湿的嫩rou被吸得往外翻,甚至被卷进了唇间,被毫无保留地侵欺负,可怜的逼口淅淅沥沥地漏着水,”咕噜、咕噜”,被丈夫大口咽下。 陈念安被吸得小腹酸软,双腿细细发着抖,难耐地夹着丈夫的脑袋,脱力地打着颤。 一双纤白的手在身上难耐地乱摸着,手大张着揉上rufang,收拢、挤压,腻白的乳rou从指缝里溢出,粗暴地留下了层叠密布的淡粉色痕迹。 她翻着白眼,爽到尾音夹杂了nongnong的哭腔。 “因为太期待了,好想要你,老公爱我....” 舌尖搅进逼xue,鞭着xue里更软的嫩rou,坚挺的鼻梁狠狠碾着她的外阴,四瓣儿唇rou被鼻梁jian得东倒西歪,通红一片,阴蒂更是被压碾得完全硬挺起来,如同一颗鲜亮的红玛瑙一般骄傲地展示着。 男人的手陷进了她的软臀,修长有力的手指如同鹰爪般收拢着,臀rou成了两团白面团,被大力到粗暴地揉捏着,肌rou的拉扯牵扯到了逼xue,陈念安感觉自己的xue被反复拉扯着,敏感点被近乎粗暴地对待着,让她既想大声呻吟,又忍不住委屈想要求饶。 “不是正在爱你吗?” 随着紧贴着yinchun的嘴唇拉开些距离,男人粗喘着喷出的湿热的气也煨在软逼、钻进了xue口,紧接着唇鼻又压了上去,胡茬磨在外阴把她jian得要死要活。 陈念安坐在丈夫的脸上被舔,扭着腰将软逼压在鼻梁上滑着滑梯,欲仙欲死,发了几次大水都被丈夫尽数吞下,精神与rou体的满足一起爆发。 她突然想到从老宅回来是丈夫的那句撑腰,联想到当下,就觉得是撑逼,于是痴痴地笑了。 钟源把娇妻托起,放到腰上,问她笑什么。 她把事情的原委跟丈夫说了一遍,“下次老公不要说撑腰,要说给我撑逼,这是我俩的暗号。” 小妻子天马行空的yin言狎语惹得男人无奈又心领神会地笑,往那俏生生地奶上掐了一把,“就你皮。” 陈念安娇笑着俯身,软逼在丈夫的腹肌上磨着,留下暧昧的水痕,然后屁股高高翘起,用腿心的柔软贴到热腾腾的yinjing。 “嗯——” 她被烫得眯了眼,攀着丈夫顶天立地的宽肩,膝盖跪着支撑,柔韧的腰肢起起伏伏。 从钟源视角看过去就是后腰塌成了诱人的深弧,水蜜桃似的臀瓣高高翘起,再慢慢地落下,多rou的臀还时不时轻颤,白rou晃颤,一低头就能看到丰满的rufang,柔柔地蹭上他的胸膛,顶级的视觉盛宴,诱人得紧。 更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是小女人勾人地蹭,软逼紧紧贴着yinjing,在柱身上滑滑梯似地滑过,还要贪心地把臀儿翘到最高,用湿滑的凹陷处去磨两下吐水的guitou才罢休。 蹭得两人都气喘,yuhuo焚身。 “老公、老公,我也想给你舔。” 男人的大掌在她后腰、臀瓣上抚摸、揉捏个不停,笑意在眼底缓缓荡开。 “去吧,舔舔,含个jiba头就好了,你喉咙浅,别伤着了。” “嗯....” 钟源怜她身娇体软未曾让她深喉过,可殊不知她为了勾引莫楷霖,第一次就是给他舔jiba,憋着气深喉,咽喉下意识反呕、干呕引起极致的收缩、裹吮,让男人好不爽利,对她的态度从此大改观。 代价就是陈念安嗓子疼了两天,她撒谎是上火,企图瞒天过海。 毕竟要是让钟源知道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给别的男人深喉吸rou,还弄伤了喉咙,定是不会放过莫楷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