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窒息play/溺水/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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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本章依旧有mob对丹恒的肢体暴力,非常暴力,应该是这篇里最暴力一段mob剧情。 再次见到瘦高个的时候,丹恒得知了网站要无期限关站的消息。 “被不怕死的东西盯上了。”男人说话的声音有些恶狠狠的,他骨折的胳膊已经好了,矮个男也出院变回了合格的跟屁虫,只是许久没开荤眼睛一直死死的钉在丹恒身上。 “别他妈看了!”瘦高个狠狠地给了色欲熏心的男人一脚,“他明天得去陪个客户。”虽然网站关停了,但男人反应过来最值钱的东西现在还压在他手里,线上不行那就走线下。 一张照片甩到丹恒的面前,他捡起来,上面是一个看起来30岁出头的陌生男人,相貌平平,明明是笑着的却给他一种阴郁的感觉。 “这人为了解决上次的事帮了大忙,你可得好好陪着。”其实还有一点瘦高个没讲,从其他小姐那里听说这人似乎有什么特殊癖好。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算真有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还能玩出人命来? —————— 约定地点又在上次那个酒店,甚至是顶楼的同一个房间。丹恒坐上电梯,转过头看向镜子,镜中人也同样在看着他。长袖长裤看上去十分普通的穿着,在进入酒店的时候他甚至被大厅的保安拦了一下,但是在看到房卡后对方就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放了行。 或许从踏入酒店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被打上了标签。事到如今丹恒也能猜出来,这件酒店大概率是自己‘债主’的产业之一,所以才能肆无忌惮把这里当做据点进行各种灰色交易。 丹恒到房间后先是拿起了放在入口鞋柜上的纸袋,里面是准备好的用来‘包装礼物’的衣物。按照瘦高个的要求,换好衣服的丹恒穿上浴袍进入主卧开始安静的等待客人的到来。 那人比预期来的要晚一些,身上带着明显的酒气,一进卧室就直接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招了招手示意丹恒过去。 少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褶皱的浴袍,只要迈出第一步那接下来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在走近到几乎能触碰到男人的膝盖后,丹恒被一只手环住腰跌跌撞撞的摔进了对方的怀里。 男人的顺着穿着长筒丝袜的小腿一路向上抚摸直到裸露着的大腿根,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腿间柔嫩的皮肤。 “唔…”少年抿起嘴唇发出轻微的喘息声,松垮着系在腰间的腰带一拽就开,浴袍顺着肩膀滑落挂在臂弯处露出了里面穿着的兔女郎制服。这件制服果然是贴合了男人的恶趣味,丹恒能感觉到环在腰部的手臂狠狠收紧了一瞬,这样下去留下淤青是肯定的。 “把衣服脱了。” “是的……先生。”就连称呼都是早被叮嘱过的,瘦高个说这是男人的特殊癖好。但很显然丹恒没有理解这所谓‘癖好’的可怕程度。 少年将浴袍脱下来丢在一旁,膝盖跪在男人两腿间的沙发上直起身体,皮革材质的衣服为了方便穿着在背后留下了收放用的系带。丹恒将手背在身后,捏住蝴蝶结的一角轻轻拉开,随即胸前那两片原本紧贴在皮肤上的皮革便因为失去了拉力向下垂落,微微隆起带着装饰乳钉的粉嫩胸乳裸露在了空气中,软rou之上的乳粒是淡粉色的,被揉了几下就颤抖着发红挺立了起来。 男人命令丹恒跪在腿间的地板上张开嘴,对着少年的脸撸动着胯间丑陋的rou棍。前后只过了不到五分钟,有些稀薄的白色液体就喷洒在了丹恒的脸和前胸上,guitou上的jingye被擦蹭到嘴里,逼迫着吞咽干净。 过于紧身的布料嵌在了臀缝之中阻碍了下一步动作,男人把制服扯开脱下,粗暴的动作在丹恒的身上留下了道道勒痕。全身上下仅穿着丝袜的少年被掐住后颈按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准备和前戏男人的yinjing就强行顶开了干涩的后xue。 “啊呃、痛!啊、”被插入的痛感大过了快感,丹恒把额头抵在沙发背上抑制住逃跑的想法,但身后的男人似乎更加兴奋了,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cao弄的频率加快。男人的guitou隔着一层软rou不断挤压着女xue的腔道,渐渐地被cao熟的身体从这种粗暴进攻之中获得了快感,晃动着的身体将从xue口流出的yin水甩的到处都是。 痛呼变成了黏腻的呻吟,许久没有品尝到性爱滋味的身体还是先一步精神选择了投降。丹恒能感觉到男人减慢了抽动的速度,柔软的布条从身后环过了脖颈,然后猛然收紧。 “唔——!”呼吸被迫终止连声音都不能正常发出,肺部的空气很快消耗干净,丹恒用手拉扯着缠绕在脖子上的浴袍腰带,最后只是抓伤了自己的皮肤。视线变得模糊,双手失去力气垂在了身旁,丹恒大张着嘴发出濒死的气声,失去了身体的掌控能力。 大脑昏昏沉沉的似乎连感受痛苦的能力都失去了,xuerou抽搐着夹紧体内的yinjing,被摩擦过的肠壁传来的酥麻酸胀感压制过了所有感受。仿佛全身只剩下被插入的xue的存在,像被男人掌控在手中的飞机杯一样。 白色星光在眼前闪烁,青灰色的双眸逐渐失去了焦距。jingye射入肠道深处的同时,身后的男人松开了收紧少年脖颈上腰带的手。 “咳咳——!嗬、嗑!!呕——”失去了支撑的身体跌倒在沙发上,丹恒用手捂住发麻刺痛的脖颈,蜷起身体大口呼吸着,喉咙似乎受伤了就连空气痛过都会产生疼痛。 会被杀死。 男人抚摸着身体的手和满足的叹息声令丹恒感到毛骨悚然,随着泪水滑落身体开始不受控的发抖。粗糙的手掌触碰到腿根时,丹恒才发现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他不知什么时候失禁了,尿水的腥臊味飘散开。 要离开这里。 丹恒在男人的注视下撑着身体离开沙发,没走几步就被地上堆着的浴袍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丹恒急促的呼吸着,想要抬起手扶着茶几再次站起来,结果穿着室内鞋的脚突然落下踩住了他的手背。 “啊!!”强烈的痛感令丹恒不断地用另一只手捶打着男人的脚踝,但那只脚施加的力气却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来回碾压。 男人享受着耳边的尖叫声,用手扯住丹恒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被泪水和jingye打湿的稚嫩面庞看起来美极了。他扯下一条少年挣扎时滑落的丝袜,收回脚将对方的两只手绑在一起。 “真脏啊,看看你。”男人让丹恒跪在地上,拉开他的大腿展示着糊满jingye、yin水与尿液的下体。 “我带你去洗干净。” —————— 丹恒靠坐在浴室墙角,看着男人背对着自己给浴缸放水。寒冷顺着紧贴在瓷砖上的皮肤游走至全身,恐惧随之增长。 今晚所面对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丹恒的承受范围,他意识到男人的暴力行为并不是处于恶意,而是真正在享受施暴的过程。 窒息的恐惧还没有散去,丹恒已经完全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浴室门和他之间只有两米不到的距离,门没有上锁。逃走的念头再次浮现的瞬间,身体就随之行动起来。还没有恢复力气的双腿不能支撑行走,丹恒慢慢地爬向门口。 “还没洗澡,要去哪啊。”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丹恒用尽力气站了起来想要推开门逃出去,却被抓住胳膊压在了门板上。男人的拳头狠狠击打在腹部随后顶住按压旋转,松开手的瞬间,丹恒捂着肚子靠着浴室门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少年的挣扎变得微弱极了,嘴中不断重复着‘放开我’、‘不要’。但即使这样也没能唤醒男人沉睡的同情心,他拖起少年的上半身让人趴在了浴缸边上。 丹恒的手扶着浴缸边缘,肋骨被压得很痛,低垂的头让鼻尖几乎碰到水面。湿滑的女xue被人从身后侵入,男人的yinjing顶端在宫口周围敲击打转,诚实的rouxue向外喷着水混杂着后xue挤出的jingye在胯部的撞击下摩擦成白色泡沫。 而显然男人并不满足于如此温和的性交方式,他用手掌罩住身下少年的后脑勺,yinjingcao入最深处的同时掌心向下按压,水很快没过了手腕,少年挣扎时扭动的腰部让男人爽得头皮发麻。 被按入水中的丹恒感到凉水流入了鼻腔,因恐慌睁大的眼睛酸涩不已,但这都比不上因为缺氧而疼痛的肺部。可就在这种状况下,正强jian着他的男人却把手伸向了丹恒腿间的rou粒。 指甲掐拽着敏感的阴蒂,突然袭来的快感让丹恒张嘴发出了无声地yin叫,凉水瞬间涌入口鼻。就在丹恒觉得自己就要这样被水淹死的时候,压在后脑的重量突然消失,他猛地从水中抬起头呛咳着大口呼吸空气,然后再次被按入水中。 酷刑般的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等到男人再次尽兴松开手后,丹恒已经虚弱到近乎发不出声音,他倒在地面上的水迹中浑身湿透了,胸口的水滴 呛水鼻腔酸涩,男人射进去松开手,丹恒倒在地面溅出来的水迹里。身上都湿透了,脸上流淌着的不知道是否是泪水。 —————— 秋末季节,酒店房间的中央空调开着,可丹恒却觉得自己冷仿佛下一秒就要死掉了。男人像是摆布人偶一样玩弄着他的身体,逐渐的丹恒开始对痛感失去了反应。直到深夜对方终于尽兴,下床去冲了个澡穿上搭在椅背上的衣服,又变回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开始对着镜子整理着领带和衣袖。 男人的手机被他随手丢在床上,丹恒侧过脸看到了尚未熄灭的锁屏界面背景。骑在男人的肩膀上的短发小女孩开心的笑着,对着镜头方向比出了剪刀手。丹恒用手死死的捂住嘴抑制住阵阵作呕,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有十分钟,男人整理好了仪表走到床边拿起了手机。 即使痛苦早已超过了所能承受的阈值,丹恒依然强撑着在床上坐起身,腹部受到挤压带来的痛感让他停顿了片刻,随后抬起已经泛起淤青的右手拂过伤痕累累的身体。皮rou上的痛苦反使头脑变得冷静下来,已经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不会轻易再动摇。 “先生,是要走了吗?”少年似乎在努力表现出冷静的模样,殊不知在男人眼里他看上去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再次激起了刚刚平息不久的施虐欲。 欲望得以满足后的男人或许是最好说话的,从这场交流之中丹恒获得了一些零散的信息,以及男人临走前扫码转来的5000元‘辛苦费’。看着支付软件消息界面上显示的并不完整的转账人信息,丹恒截了张图后将这张图和收款记录一并删除,顾不上身体和床上的污渍合上眼昏睡过去。 —————— 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扣子系到最上方将将好能遮住脖颈上显现的狰狞。才过去几个小时,小腹上被打的那一拳已经转变成了大片淤青,好在似乎并没有伤到内里,同时脸上也没留下痕迹。右手的情况也好了许多,关键弯曲和握拳没有受到影响,只是看上去有些可怕。 乘坐电梯下楼的时候还不到7点钟,为了不引起注意丹恒低着头视线聚焦在脚尖处的地板上。好在这个点还没到绝大多数人起床的时候,所以一路上他只在电梯到达一楼后在门口和一个男人擦肩而过。 本来应该是擦肩而过的。 但没走出两步,垂在身侧的左手就被人突然抓住,丹恒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猛地甩开那只手,神情警惕的看向身后的男人。 四目相对的瞬间,在场的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丹恒,真的是你。” “景元……” 白发男人的惊喜写在了脸上,他笑着向前走了几步,与丹恒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一米。 “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符玄说我最近有好事临近原来是真的。” 只可惜对于丹恒来说,这似乎是最糟糕的重逢场景。与不断跌入深渊的他不同,景元还是和两年前一样,眼神和语气都是那么真诚。那些留在身体上的伤痕开始发痛叫嚣着存在,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衣服下摆,丹恒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这种不自然的表现显然瞒不住心细的成年人。 “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起早了。”丹恒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点蹩脚,但好在景元暂时没有深究下去的意思。 对于这次久违的重逢,男人明显有很多其他问题。 “你怎么这个时间点在酒店?” 这其实是一个有点越界的提问,毕竟两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其他正式层面上的联系,硬要说的话只能算是年龄差的有点大的朋友。可丹恒却像个要被家长发现错误的孩子,吞吞吐吐半天只给出了个‘来看朋友’当做借口。 “朋友啊……”景元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似乎是相信了。 “没想到你交到新朋友了,关系还挺好。” 奇怪的回答。丹恒心里这么想着没有做声,他还是有点累很想休息,身上的伤也应该早点回去上药。 “你吃过早饭了?”景元很懂得在丹恒单方面停止回应后如何挑起新的话题,同时也不会因为突然地冷场而感到尴尬。 “没有。”丹恒摇了摇头,随后为了不让对方多想紧跟着又加了一句,“但我不饿。” “好吧。”白发男人耸了耸肩,其实他原本想邀请丹恒一起去二楼吃早餐的,但既然对方不愿意,那他也不会勉强。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小朋友逼得太紧,而唯一那一次就让丹恒消失了两年,还变成现在这种……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我还有事该走了。” 景元紧接着问丹恒要去哪,少年想了想撒谎说要去书店买东西,男人立即拿出了车钥匙说送他去。看着男人那勾起的嘴角,丹恒的最张张合合最后改口说要回家。 “你那么忙,可以不用送我的。”站在副驾驶门前,丹恒做着最后的挣扎。 只可惜他总是很难拒绝景元的好意,或者说男人总是在这种时候显得有点过于强势。 “没有,我昨天加班给最近的项目做了收尾,正好也算是给自己放个假。”景元很体贴的拉开了车门,看着丹恒坐进去,期间还伸手护在少年的头顶以防磕碰到。 回到驾驶座坐好,景元先是很自然的侧过身给副驾驶的丹恒系好安全带,随后才轮到自己,启动了汽车。 车内飘散着熟悉的香水味道,是买车那天两人一起选的,围绕在身边营造出一种令人安心的氛围,一路上丹恒几次差点睡过去。 “之前你突然就搬家了,手机也联系不上,我可担心坏了。”看出来某人强撑着不想睡觉,景元干脆开口说道。 搬家是因为养父母卖掉了房子,丹恒只是临时被通知尽快搬走,而手机则是因为总收到催债消息,所以干脆换了新的号码,虽然最后还是被找上了门。但这些事情丹恒都不会和景元说,所以他想了很久最后选择了道歉。 “算了。”趁着红灯男人把手机递给丹恒,“你之前的号码没多久就停用了,所以给我你新的联系方式可以吧?” 丹恒接过手机,乖乖的输入电话号码,只不过左手打字有点慢还总是出错。但一想到如果用右手不小心被发现了伤痕,依着景元的脾气肯定要询问到底的,到时候会给对方招去不必要的麻烦,最后也就用左手磕磕绊绊的输完了。 景元拿到手机后立即反手拨了过去,电话通了几声后丹恒口袋里的手机立刻开始震动。 “不存吗。”用余光发现丹恒挂断电话之后便放下了手机,景元开口问道。 “回家再说吧。”其实只是不想存在这个手机里,而且景元并没有换新的电话号码,之前那个丹恒早就背过了。之前有好几次感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都会把那串数字输入到拨号页面中,只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 “说起来,你的右手怎么了?”不用扭头景元都能猜到丹恒如今的脸上该是怎样一副慌张的表情,小孩连撒谎都学不会又怎么会觉得他发现不了那遮遮掩掩的动作呢。 “……前两天不小心摔倒磕着了。”话音刚落丹恒就觉得这里有简直不要再牵强了,究竟是怎么一个动作摔倒才会伤到手背啊。 “以后一定要小心啊,迷迷糊糊地。” 景元好像并没有发现问题。就像是做错事却幸运的逃过一劫的孩子,丹恒轻轻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路程中,两人随便聊了点别的,说是聊天其实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景元在说话,聊工作聊同事,顺便抱怨一下公司被某些老家伙联合起来欺负,至于这个欺负有几成真就不清楚了。 “但是今天一遇到丹恒就突然觉得那些都不算什么了。”男人说的面不红心不跳,可丹恒却觉得脸颊开始有些发烫。以前景元就喜欢用这种话来逗他,本应早就习以为常了,但也许是如今的心境不同,丹恒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选择转过头看向车窗外装作没听见。 “说起来你那朋友家境应该不错?顶层的房间价格可不便宜。” “啊,嗯。”丹恒应下声来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开始怀疑为什么男人会知道房间是在顶层。如果是面对其他人,他会放任这个话题过去,但那毕竟是景元,可以称得上是丹恒如今最熟悉的人也不为过,所以少年很直接的将问题抛了过去。 “为什么知道?最近和下属学了点玄学方面的东西,大概是掐指一算?总不会是跟踪你什么的。” “别开我玩笑了。”丹恒叹了口气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哈哈。”其实也是碰巧,早上走进电梯厅的时候来了个电话,接电话的过程中景元看到右侧的电梯从1层一路没有停顿的到达顶楼,然后再次下来的时候里面却走出来了许久未见的身影。 丹恒搬走后景元有四处打听过情况,甚至去找了对方的初中老师,最后拼拼凑凑得出了‘家长生意失败后卖房还款’的结果。丹恒的父母向来是不在意这个孩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初三一整年都没给过几次生活费。 那么这个所谓的朋友……景元有些怕这个在某些方面有些单纯的孩子被欺骗或者带坏了。 丹恒不告而别之前的那段时间,青镞曾经吐槽景元怕不是金屋藏娇了最近一下班跑的比谁都快。 ‘毕竟家里有小朋友做好饭在等着啊。’他当时没有反驳,只是这么回应着。 丹恒下车的地方其实离如今的住所还有几个路口的距离,选择这里只是因为他不想让景元知道如今自己住在哪里。 殊不知与此同时景元也在私底下评价着周围的环境。远离市中心,周围都是老旧小区,周末上午一路上都看不到几个行人路过。与丹恒之前住的地方简直是天差地别,也从侧面反映出少年现在的经济状况一定不是很好,或者说很糟糕。 车辆靠边缓缓停下,丹恒打开门探出身下车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腹部的伤口,他的动作一顿拿着的手机不小心掉到了车座下面。 “丹恒。”看着少年弯下腰去捡缝隙内手机的少年,景元突然开了口。 “怎么了?”丹恒拿着手机站在车旁,他不清楚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内景元的脸色突然变得那么难看。 “……没什么。”男人笑了笑,“只是想说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景元坐在车内,目送着丹恒的身影消失在路口转角。勉强维持住的温柔神情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他紧握住方向盘的手绷起青筋,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靠在了椅背上努力平息着怒火。 右手上的伤一看就是新留下的,可能就是昨天晚上。本来想着如果是和人打架了,他都可以私下帮丹恒协商解决甚至是送对面进去。 可是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景元看到了少年那纤细脖颈上留下的狰狞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