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x牧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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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容在跟他的镜师兄见过面后,两个男人暧昧交缠的身影就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整个人全身都泛着粉,从脸红到脖子根,脸也变得guntang。 他的世界观仿佛被打碎重建了,两个男人....怎么能....如此孟浪.. 此时他的大脑有些不清醒,像是蒙了一层雾,他不禁开始想,男人和男人又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呢? 他又突然清醒一瞬,为自己的想法脸红,然后脑子又混沌起来,他想,一定是被那幅场景吓到了导致的,他脚步轻浮的,按照他记忆中的路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事实上,他忘记了他是个路痴,他一进房间便热的想要脱下衣服,却因为太过繁琐越弄越乱,最后索性不脱了,将眼上的冰绡取下来随手扔在了一边。 片刻后,房门又打开了。 牧谪一进来便感觉到房内有人,待走到床前时更是一惊。 只见他朝思暮想的师尊就这么衣衫凌乱的躺在他的床上,双眼禁闭,薄薄的嘴唇也抿着,满脸砣红,额角沁出些晶莹的汗珠来,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牧谪有些着急,上前握住沈顾容的手,有些过烫了,他小声喊到:"师尊?"沈顾容只觉得浑身燥热,迷迷糊糊间像是听得牧谪在唤他,勉强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牧谪啊....为师好热..."牧谪着急,出门去寻镜师伯,镜却只轻佻的笑了笑,说,"你师尊只不过是被我这催情香薰着了,解法嘛,你自是懂的。" 牧谪浑浑噩噩的回来,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人,心底浓重的欲望慢慢浮上。他想:就这一次,师尊对我这么好,肯定也不会生气的吧。 走到床前,沈顾容还在哼哼唧唧好热,牧谪抚上他白玉般的面颊,沈顾容往他的手上贴了贴,伸出手来抱着他的手臂,他只觉得眼前人像是酷暑中的大型冰块,死死贴着。 牧谪笑了笑,他摇了摇沈顾容:"师尊?"沈顾容迷茫睁眼,看到的也只有一片色块"怎么..了?"牧谪低低的问道:"师尊知道我是谁吗?"沈顾容喃喃道:"牧..谪。" 牧谪笑得很开心,他俯身亲了亲沈顾容的额头:"师尊知道是我啊,真令人开心,那么,师尊,你就是我要的奖励。" 他移步上床,看着沈顾容精致的脸此时毫不设防的闭着眼,如玉般的面颊染着粉,看起来倒是比花还娇艳几分。牧谪缓缓的褪去了沈顾容的衣物,动作虔诚而缓慢,一直所妄想的此刻得偿所愿,他想郑重一些。 沈顾容依然在哼哼唧唧,不甚清醒的模样,只是下意识的朝着凉快的这地靠,牧谪的吻却突兀的落在了他的脖颈处,有点痒,他微微缩了缩脖子,一个又一个吻却慢慢的向下,他又微微睁开眼看着虚空:"牧谪..?"牧谪低低的应到:"师尊,我在。゛ 牧谪亲上了沈顾容的唇,温软的触感,带着丝甜,像果冻一样,牧谪并不打算浅尝辄止,用舌头撬开了沈顾容的牙关,与他舌尖交缠,轻轻的吮吸着舌根,侵略的扫过他嘴里的每一寸,等他起身时,沈顾容的嘴已经合不拢了,嫣红的唇微微张开喘着气,隐约可见白色的皓齿和柔软的舌尖,嘴边还有不知名的液体,目光空洞无神,这幅像是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让牧谪下腹一紧。 沈顾容的玉茎和他的人一样好看,白白嫩嫩没有一点杂毛,顶端还是干干净净的粉色,像是从未用过。牧谪伸手握住上下撸动,沈顾容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哆嗦着射在了牧谪的手心。没有一点腥味,甚至有点甜。 牧谪将这些白浊抹到沈顾容的后xue微微揉了揉,接着一根手指沾上些许润滑的膏药,便向里探去,谁知沈顾容xiaoxue的太紧了,一根手指也举步艰难,无法,只得亲吻着尝试,终于进入。 沈顾容觉得很不舒服,一只手伸下来想捉住捣乱的东西,却被牧谪一只手握住了两只手的手腕压在头顶,被入侵的感觉让他略微清醒,他睁眼感受到这不适,羞恼的说:“牧谪!你在干什么!”牧谪低低的笑道:“我在帮你解毒呀师尊。”随着牧谪的抽插,他很快增加到三指,在他觉得合适了之后,把手指撤了出来,换上他灼热硬挺的巨物抵上xiaoxue。 那孽根的头约摸有鸡蛋大小,很湿滑,所以被不断蠕动的xue口吮进了一点点。牧谪笑:“师尊,你看你的xiaoxue多想要我...”沈顾容羞红了脸,感受到身后的大小,他有些忙:“不行,太大了.....啊....!” 一个晃神牧谪便扶着rou棍进去了一半,因为沈顾容全身紧绷xue里紧得牧谪动都动不了。沈顾容只觉得一个灼热又坚硬的巨大棍子硬生生的挤进了小小的xue道,整个人都像是要裂开了,后xue也胀胀的,他不由自主的绷着屁股,想要把那个入侵者挤出去。 牧谪却差点爽射了,处子xiaoxue紧紧的箍着他的roubang,里面温暖潮湿,还有rou璧紧紧的挤压过来尽职尽责的吮吸着。“啪-“沈顾容白嫩嫩的屁股被拍了一下,牧谪哑着声音:“师尊,别夹这么紧。”沈顾容整个人都泛着红,一句话也不说。 “啊!.....牧谪!出去.....唔....好胀....” 牧谪咬着沈顾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师尊多叫叫我的名字...” 接着牧谪快速抽插起来,他大开大合的动作顶得沈顾容像是在海中漂洋的小舟,从喉咙中一直溢出破碎的呻吟,突然,在他戳到一个点后,沈顾容浑身都软了下来,xiaoxue也咬得死紧,他发出一声小兽似的娇吟,牧谪差点被夹射了,他坏心眼的一直朝那个点顶弄,没几下沈顾容的哀哀的叫着,浑身痉挛,xiaoxue死死的绞紧了roubang喷出了一股清液浇在guitou,牧谪浑身一僵,被这一出弄得也射了。 一股jingye被深深的射入沈顾容的肠道,烫得沈顾容又潮吹了一次,而牧谪还没停下射精,一股又一股,却又因为巨根的尚未拔出被堵得严丝合缝。 “呜呜....牧谪....混蛋.....出去....啊!” 那刚射完精的孽根却又在他的体内快速硬起来了,插的太深了,甚至让他有种自己被捅穿了,深到反胃的感觉。 接着牧谪将沈顾容抱了起来,因为没有着力点,沈顾容像是整个人嵌在了牧谪的rou棍上,因为重力吃得比过往都深,就这么个姿势,牧谪再次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啊....啊..不要了...牧谪!..唔..” “师尊,夜....还很长,省点力气吧。” 当牧谪拔出来时沈顾容已经晕了,他的肚子被牧谪射进的jingye撑起了一个略鼓的弧度,xiaoxue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一圈rou都肿的红亮,闭的紧紧的,一滴jingye都没有漏出来,腿间白浊,水渍,血丝纵横交错,显得十分yin靡,直接又给牧谪看硬的,不过看沈顾容的xiaoxue肿的那么可怜,碰一碰他都要痛呼一声,他也只得作罢了。 牧谪给沈顾容清洗干净也上了药,唯独没去管沈顾容一肚子的jingye,他就是故意的,想要他的好师尊肚子里都是他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