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晴树琴酒]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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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白川晴树×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不记得剧情的我猜琴酒是卧底》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看到作者说可以随便乱磕,我就随便乱写了(默)这篇很纯车(大概) ●43章的gin太涩涩了,光为了这一章的gin!我就能写车车!!!!!(全文gin出场并不多,我最看中了这一部分。其他的偏向被迫害,虽然这一章其实也被迫害了但是好涩涩) →为了开车,只能麻烦主角牺牲一下人设了(远目)然后我又搞了点私设 →晕头转向的gin,会不自觉说出一点比较直白的话也是很正常的吧.jpg毕竟被弄得根本克制不住自己说话的欲望呢→所以视为性格崩掉了也正常,和主角两个人在本文里属于是性格崩坏排排坐了(所以,请尽情避雷) “你总是这么令人讨厌呢,琴酒酱。尤其是现在这种毫无战斗力还要骂我的样子,真的会让我很想对你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 指尖牵起一缕金发,白川晴树压低声音,眼带笑意注视着面前仍身形不稳的杀手。一旁的伏特加想要上前将琴酒拉走,却被青年抢先一步,将长发男人直接揽了过来。 很显然,此次被重点关照的琴酒在几轮审讯中被迫耗费了大量精力。过于强效的药剂与密集的洗脑测试更是让原本强悍的杀手被削弱得几乎站不稳,也因此他并没能及时挣脱白川晴树的钳制,在被捏住命脉时也只能暂且忍气吞声地做出一副安静姿态。 “嘘,不要再反抗了琴酒,你也知道现在的你打不过我吧?想要耍小聪明也是没用的哦。” 直接点破了对方试图另寻时机反击的意图,白川晴树扬了扬眉,手上的力气也警告般加重几分——琴酒身上毫无武器的时候可不多,加上对方现在身体虚弱,自己确实不出全力便能取胜,但能省点事不好吗? 琴酒别过头,没理他。一旁的伏特加倒是坐立难安,可因为顾忌冰酒在组织中的恶名、又担心琴酒在对方手上受伤,伏特加不敢动手,然而他短时间内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竟是急得出了一头的汗。 没有在意伏特加的窘迫,白川晴树扫到不远处扶着墙歪歪斜斜走着的安室透,心思一转回忆起了今晚的目的。 强行将波本拉了过来,又将一串钥匙不着痕迹地塞进金发男人的手心,白川晴树压低声音,飞快嘱咐了几句。算准了对方怕是会介意自己得知安全屋的地址,他便换成了自己名下的一处房产。 “你拿上车钥匙,回我的安全屋那边吧——放心,有人接应你。” 注意到对方不容拒绝的眼神,握紧拳,安室透抿紧嘴唇,还是轻微地点了点头。即便他一向看不惯冰酒,在这个时刻,他更不会做出什么可能导致身份暴露的动作,哪怕方才的审讯已经让他的身体与精神都疲惫不堪,这种疲乏反而让安室透更加警惕。 从几个人的状态来看,接受的审讯强度明显不同。虽然并不清楚琴酒为什么是遭遇最严苛的那个,但如今的局面显然有利于自己……目前在场的代号成员基本排除了嫌疑,目标并非自己的冰酒也不会趁机发难。只要他今天能成功应对过对方派来的人,接下来一段时间组织的试探频率很可能便会降低不少。 想到这里,安室透顺势找好说辞,匆匆离开了此处。介于他勉强算是受刑罚第二重的成员,他的离场并无人阻拦。 放心地交代好波本的去处,白川晴树方才心头一松,卸下一份重担——至少今天晚上,有诸伏景光照顾,他是没必要再去担心对方的安危了。而一旦安室透恢复到平常的水准,那个人的实力也足以保证自己安然无恙。 至少第一份长期委托他总要做好嘛。 这样的想法在脑中溜了一圈,白川晴树重新将目光放在琴酒身上。即使是和波本交流的时候,他也没有丝毫放松,琴酒几次攻击都被轻松挡了下来,因此无法脱身的杀手只能恨恨地看着他,脸色十分难看。此时再无后顾之忧的白川晴树直接伸手一抄,把长发杀手整个人打横抱起。 “……冰酒,你的脑子坏了吗?!”琴酒被对方这番架势搞得失去重心,大脑顿时嗡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努力试图挣扎,“放我下来!” 青年没理他。 在众人或是担忧或是惊讶或是看好戏的视线中,白川晴树毫不掩饰地抱着琴酒离去。看够了琴酒笑话的基安蒂和贝尔摩德等人不久也便离开了,毕竟受过刑罚的几人都多多少少变得虚弱,实力不比之前,在外面久留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只有伏特加最为担忧琴酒的情况,匆匆跑上前去。可还没等到他再次动手阻拦,抓住空隙的冰酒便已轻松地绕过他,带着人飞快开车离去。 这之间琴酒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他现在实在精力有限,勉强交手了几个来回便将方才积攒的体力再次消耗殆尽,挥之不去的眩晕感让他的脸色愈发苍白,鬓边发丝也早已被汗水打湿。他被白川晴树一路带回了对方的一间安全屋中,径直扔在了柔软的床上。 将基本丧失反抗之力的人压制住并非难事。青年修长的手指动作流畅地解开了杀手的衣衫,将那件碍事的风衣脱了下来。 苍白的肤色在深红色床单的映衬下格外明显。琴酒仿佛是被浸在了暗色的血液中,而淡金色长发却又让他周身如同沐浴在阳光之下,两者对比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反差。 忍不住啧啧赞叹,白川晴树挑起眉,用颇有些轻佻的口吻点评:“果然。比起白色,还是鲜血的颜色更适合你。” 额上仍冒着冷汗的琴酒没理他,还是想着找机会脱身,可双手刚要抬起便又被按了回去。青年一手禁锢住琴酒的手腕,右手则是径直摸上了杀手的腰带,将他下身处的衣物也毫不迟疑地褪了下去。 在长发男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白川晴树笑眯眯地折起对方的双腿,将隐藏在臀缝中的xue口暴露出来。显然那里毫无任何经验,而向来无心风月的杀手也是仅在刚刚才终于明白了那个地方的全新用途。 面对琴酒,恶趣味还是占了上风。既然已经准备把人得罪了,白川晴树也便没再费时费力地做什么开拓工作,直接将性器插入其中。好在致幻剂的作用下,男人的身体没有太过紧绷,虽然xue内仍旧干涩,但还是被白川晴树挤了进去。 “冰酒……!该死,你到底在做什么!” 冰酒的行为模式完全在他意料之外,来不及阻止,杀手又惊又怒地喊出声,神色一时有些扭曲。内部被炙热直直劈开的感觉与身受重伤完全不同,这种痛楚与屈辱令琴酒重新挣动起来。扩张不足的内壁死死箍着青年的欲望,让白川晴树的性器都被裹得有些发痛。预想的计划受到阻碍,青年不由得压低了眉头,出声抱怨: “琴酒,都这个时候了,你也不能放松一点吗?要知道,对于像你这样的卧底,我已经足够温柔了。” “哈……居然现在都觉得我是卧底。冰酒,你的智商还没有伏特加够用是吗?” 没能想到会收获这样的答复,被侵犯身体与侮辱忠诚的双重愤怒让杀手终于忍不住出言讥讽。琴酒碧色的眼眸中闪着怒火的光,药剂直接作用于他的大脑,加上幻觉带来的影响,令原本沉稳的杀手变得烦躁,刻意被挑起的说话欲望更是难以平息。 “这个时候还嘴硬,果然是学不乖。” 嗯……说的话太不中听,还是别让他继续说了。 遗憾地摇摇头,白川晴树便也不再多做解释。掐着琴酒的双颊,青年直接吻了上去,舌尖舔舐着对方敏感的上颚,而后又去勾那条正极力躲闪的舌。细小而yin靡的水声响起,亲吻配合着下身未停的动作,成功让虚弱的琴酒被吻到缺氧。他的颧骨处浮起一层浅淡的绯色,胸膛剧烈起伏,激烈的心跳声与晕眩一并侵袭了他的大脑,让杀手的神色出现了片刻恍惚。 而后,白川晴树便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以便更好地观察琴酒的表情。并没有心存怜惜,他略微等了等,便继续动作起来,强硬地扯开柔嫩的内里,迫使内膜更彻底地裹在自己的欲望上。 xuerou在接连的攻击下终于有所软化,渐渐开始主动贴近深入的性器官,用不时的收缩来取悦对方。可尚未完全拓开的甬道仍旧紧窄,导致抽插的动作并不顺利。 不过白川晴树并不在乎这些。没有顾及敏感的肠rou似乎都要被拖拽而出,青年只是如同悠闲地进行一项任务一般,反复用性器将xue道撑开,让对方的身体渐渐熟悉自己的形状。 痛楚的感觉没有消失,但也能一点点扯出甘美的快感来。这一丝欢愉被违背身体意志的大脑细心捕捉,而后不断地放大,试图将疼痛彻底掩盖。 还在忍耐的琴酒未能留心到这份微小的、不断增长的快感,他仍旧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疼痛上,以期借此摆脱眩晕感与情欲的侵扰。 真是遗憾,这样的人才怎么就是卧底呢?要是把这份心思用在组织上,也就不至于让他这么头疼了。 将杀手的行为收入眼底,不在意地感叹了一句,白川晴树心中暗自摇头,但也没打算让对方得逞——琴酒失控的反应肯定格外有趣,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了。 毕竟,如果真如他所料的话,与琴酒向来性冷淡的作风不同,这个人的身体反而在熟练以后会表现得格外热情呢。 - xue口处被撑得发白。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刺激逐渐强烈,此时微微涨起的腺体也偶然间被擦过,猛然蹿升的快感令杀手身体一麻,下身登时起了反应,未经思考的话语脱口而出。 “别顶那边、太奇怪了……嗯怎么还来……混账、我一定要杀了你!不行,再顶就——” 这句话的含义似乎过了几秒才真正被说话的人所理解。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琴酒带着喘息的咒骂戛然而止。 不禁笑出了声,青年看着杀手神色空白的模样,忍不住继续逗他,“什么,是这里吗,琴酒?这里被顶会很有感觉,对吧?” 琴酒主动闭了嘴——他现在宁愿咬掉自己的舌头也不想再被cao着说出那些令他反胃的句子了。但药剂的效用实在过于强劲,白川晴树清楚地看到对方正极力把视线挪开,双唇都因用力而抿得发白,攥着床单的双手也抖个不停,明明是一副格外愤怒的模样,却丝毫没有力气去表达。 好可怜哦,还真是不容易呢。 感叹一闪而逝,对方这样的表现反而引起了青年更多的征服欲。他自认热心肠地凑上去,格外贴心地询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出意外地没有得到回应,于是白川晴树便用实际行动身体力行地实施了自己的「建议」。青年饱满的欲望顶端狠狠碾过腺体,被新鲜发掘出的敏感点在猛烈的攻势下避无可避,很快便让前端未曾抚慰的性器彻底挺立,诚实地反映出琴酒的感受。 白川晴树毫不理会面前人硬挺的下身,就这样把对方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几个来回。快感的潮水终于攻破那条绷紧的线,将琴酒送上顶峰。 “嗯——” 终于忍不住吐出隐忍的闷哼,炫目的幻觉与欢愉一同扭曲了他的视野。琴酒颤抖着,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又被一点点重新打开。刚刚被刺激到高潮的腺体仍旧被不停地撞击着,混沌的快感冲击着男人摇摇欲坠的理智,催促着他屈从于欲望。 依旧保持着勃起的性器从小孔处溢出残留的jingye,而紧随而来的下一轮刺激让杀手连不应期都未能拥有,便再一次被强迫着进入了性兴奋状态。挺立的欲望随着面前人的动作拍击着小腹,将余精一下下地甩了出去。 “……不……刚刚还、射过……” 不曾停歇的刺激令他难过又快乐,下意识的反抗却再度被压制回去。白川晴树用掌心揉着杀手的小腹,轻快的语气中带着调笑: “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呀,琴酒酱。我们继续吧?” ……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琴酒在反复的刺激中神智不断浮沉。由于强效药剂与情欲的作用,混乱的效果仍旧在持续。他无法始终保持清醒,只能在对方给予他短暂的喘息之机时,努力控制住自己下意识吐出羞耻词句的那张嘴。 即便是已经被迫说出了不少这样的句子,琴酒依旧无法忍受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意作弄。他自认与对方并无太大龃龉,因而不明白冰酒对自己的执念究竟从何而来,即使是一时兴起,做到这种程度也理应丧失了兴趣才对。 但杀手已经不愿再去深究,毕竟冰酒本身便是「难以琢磨」的代名词。要不是此时处于弱势,单凭对方这一回的侮辱,就足以让琴酒在他身上清空弹匣。 琴酒的杀意毫不掩饰,只是白川晴树对此并不在意。对方的爱憎本就与他毫无干系,至今为止的一切仅仅是出于冲动罢了——何况琴酒本身还是个卧底。 面对卧底需要有什么好脸色吗?不需要。说到底,采用上床这种方式,对眼前的行动组负责人而言,比起惩罚更像是褒奖吧。毕竟,琴酒本身并没有接受到太多痛苦,不是么? 终有一日,自己会将今天所受的屈辱百倍奉还。 琴酒愤恨地想着。炙热的眩晕与吐息混在一处,让人有一种连思维都即将被烧干的错觉。他难受地蹙眉,腰腹处的肌rou因连续的刺激而紧绷,在快感的冲击下几近痉挛。 就在此时,白川晴树忽然将杀手抱了起来,维持着结合的姿势,将对方带到了卧室中一面巨大的镜子前。琴酒的身体顿时紧绷,双手扳住青年的肩膀,看起来是想生生把对方的骨头捏断。 如果是平常,这种行为绝对能让白川晴树受伤不轻。可这般情况下,琴酒的气力也难以支持他作出如此耗费体力的举动。于是,这点下意识的反击完全不痛不痒,连冰酒一个轻飘飘的眼神都没被施予。青年只是悠闲地抱着杀手,轻松将他带到了那里,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上一分。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镜中映出的,是与平时的琴酒完全不同的、带着虚弱以及情色意味的模样。 琴酒顿时厌恶地撇过头,表情十分抗拒。药物让他的情绪也变得外露起来,这也方便了青年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确定对方的心理状态。 “真的是很漂亮,为什么不看看呢?” 语带赞叹,白川晴树掐着杀手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直视着那面镜子。愤恨的眼神并不会影响青年的兴致,与之相反,这副颇具冲击感的画面反倒更让他兴趣高涨,一种想要探索更多的念头也油然而生。 原本强大的人落入下风、被压制得全然无反抗之力的模样,实在是很能引发人的施虐欲。若不是白川晴树自认为颇有底线,琴酒要面对的就远远不会只有这些了。 在让对方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被情欲浸染的姿态后,青年将琴酒往镜面上一压,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全然不顾对方是否能够承受。遭遇激烈摩擦和扩张的肠道几近痉挛,粘稠体液随着抽插被性器击打出泛白泡沫,堆叠在xue口处,又缓缓流下。 杀手的欲望很快便因这样强烈的刺激而到达顶点,喷出一道浊白。 白川晴树的表情中则是充满趣味。他留意到琴酒当下的状况,顿时将性器迅速抽出,在甬道尚未合拢时便再次尽根没入,重重撞在了肿胀的前列腺上。 这让琴酒小腹酸胀,一时竟是控制不住地又射了出来。浅白的体液洒在镜子上,杀手大口喘息着,视野完全被炫目的光斑攫取,甚至于出现了若有若无的耳鸣声。 就在此刻,青年用手指轻轻夹住了对方的舌尖。指腹暧昧地摩擦着柔软的舌面,挑动上方可能存在的敏感点,甚至于得寸进尺地去翻搅口腔内部,使得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溢出,连他的手指都沾上不少水液。 玩够了之后,他便反手将那些液体抹到了琴酒的脸上。白川晴树意味不明地露出一个笑容,在对方回神之前抽回了手。 残留的触感与味道令杀手脸色微变,他努力集中精神,凶狠地瞪了面前的人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又被接连袭来的快感逼得发出一声呜咽。 “别放松啊,琴酒。我这边可是还没有结束哦?” 与甜腻柔软的语气不同,冰酒的动作大开大合得近乎粗暴。已经熟悉了rou刃形状的肠壁随着抽插不停收缩,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后方涌上来。琴酒咬牙忍耐着,痛恨自己的身体竟率先背弃了理智,在这样的家伙身下都能表现出这般不知羞耻的渴求。过于持久的药效令他毫无反抗之力,任人鱼rou的耻辱感混着生理的愉悦感不断侵袭琴酒的大脑,一层层地削弱他的抗拒。他残存的理智被一点点消磨殆尽,剩余的部分被本能的抗拒包裹起来,艰难地拉扯着琴酒,使他免于表露出更为难堪的模样。 - 良久,轻声呼出一口气,临近顶点的快感让白川晴树眸色不由自主地深邃下来,下身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将guntang的内里都顶得痉挛不止。对于还处于余韵中的身体来说,这样的刺激显然已经超越了承受限度。下意识远离的行为被轻松阻止,长发的杀手眸中被愤恨与微弱的慌乱所充斥,情欲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却无法冲刷掉累积至今的杀意。 如果不是因为BOSS…… 察觉到对方即将射精的欲望又在体内膨大几分,琴酒的脸上露出难以自制的屈辱。他咬紧牙关,目光却仍是涣散的,眼角还凝着水雾。这让他的威胁中连杀气都难以聚集,沙哑颤抖的尾音更是毫无威慑力。 “……滚!冰酒,我不会……放过你的!” 回应杀手的却是更为精准的一记顶弄。肿胀的腺体被严重挤压变形,而后又遭到连续的一番碾磨,便把过量的快感一股脑地塞进这副躯壳内。剧烈的刺激令琴酒连最后的体面也无法维持,从早已射不出什么的性器官处再一次传来无法抑制的射精冲动,让顶端更是涨得泛出深红色。 故意加重了对面前人的刺激,看着对方顿时从下身失控地喷出透明液体、狼狈地被cao到潮吹的样子,白川晴树眯了眯眼,舌尖无意识地舔舐过自己的虎牙。 “那可真是令人期待呢,金发碧眼的……琴酒殿下。” —END— 琴酒:该死,这个家伙……明天我就染成银发! →主角赶在易容能力失效之前把gin做昏过去了,真是可喜可贺(虽然有我私设帮忙延长了易容时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