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彼此的血rou里完整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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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大概是生下来便懂他,却又乐于说些心口不一的话来刺激他,譬如明知道衣服尺码与自己凑巧相同,知道自己回到家后这套制服裙装才突然出现,可还要明知故问这件衣服的归属。 稚嫩的肌肤如雪融后春光照射到的那片暖白,是夹着温柔生机的脆弱,在刘彰眼前浅浅起伏,没穿打底的制服透得与视频里见过的那件薄纱无二,咫尺的梦里,他能看清meimei呼吸的频率,同其人一般规整。 至今他们未曾细想,是何时爱上了这样不问世俗不问伦理的肆意,此刻只能意识到内裤不知恬耻地挂在清瘦的踝上,刘宇想俯身去摸索,来不及再穿就被哥哥抱到腿间坐着,坐得严丝合缝,rou体的热度相触,过去几年无谓陌生,现在却连鼻息都要纠缠,刘宇不得以用双手轻轻支撑在哥哥的肩膀上,那将是伶仃孤舟于浮波中唯一能寻到的依托了。 哥哥的凶器不用过度宏伟,只是带着侵略性隔着裤子就能让刘宇感到些许心惊,他勒住meimei纤弱的腰肢,从裙底毫无绅士可言地摸进去,漂亮的小猫很难让人相信会甘愿受渎,双腿下意识无助地夹紧了哥哥的身侧,看上去像是被强迫的小可怜。 刘彰揉着他的臀部,脸贴住薄薄的布料去蹭胸前微隆的胸脯,裙摆下男人的手让他意识到自己的yin荡,刘宇忍不住低头,只看见凌乱的发顶,闻到尚有一点洗发精的人工香气,原来哥哥的鼻子连着双颊,眨动的眼连着温热的嘴,全磨到他柔嫩的乳间了。 “哥哥……”刘宇胸前一片不知何时被舔湿,他抚上刘彰的耳朵再抚到侧脸,没有多少底气的手指想轻轻把人推开,就被更野蛮地吸吮,浅棕色的乳尖在男人口中往往是不洁的可笑凭据,可哥哥爱极了这样情色的meimei,也爱极了他即使着装整齐也似衣不蔽体一般的香艳风姿;人类百年寿命,meimei和他甚至都算年幼,还未能好好盛放的小花苞,让最该没有非分之想的哥哥直直cao了开来。 他捉住刘宇手腕,一段纤细的皓白被囚在掌中,他低着脸顺着掌根厮磨,瓷器一样的娃娃手里有薄茧,不只一点,脑中恍惚就能重见,那个孤身一人在无尽舞蹈练习中独自长大的小孩儿。 兄妹交合像他们不伦的关系一样被禁声了,只有meimei细细的喘息泄出,其实刘彰想喊小宇──小宇,用最柔软的掌心都不敢使力,小宇身子的重量如名字一样轻盈,依在胸膛前最分明的是呼吸,落在哥哥心上是天垮下时的重,刘彰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迅速又珍重无比地爱上一个人,直到此时,他又想起父母争吵离家时,公园里从高高的滑梯上滑到自己怀中的刘宇。 小小的刘宇大力撞到了嘴巴,大抵是吃痛,摀着嘴眨着眼睛落下一滴小珍珠,可旋即像人鱼一样,说不落就不落第二颗了,刘彰觉得有点活该,又忍不住瞥了刘宇一眼,他不算亲近却也羁绊深厚的弟弟,咧了个大大的嘴,笑着对他说: “哥哥不哭了!” 刘彰自然是抹了把脸,说你哥哪会哭,因为即使手心湿润,也肯定是沾了刘宇那滴泪,其实所谓不算亲近,只不过是身体构造不同的兄妹被分开洗澡,刘彰在未被告知缘由的情况下没了能在浴室偷打水仗的人,就把气记到刘宇身上了。 每当父母争吵,刘宇却是比他还坚强的迷你小大人,身为长子的傲慢伪装了喜欢,却控制不住延漫到了今时今日,滑梯下的刘彰还是将乖巧的弟弟用力抱进怀里,不同的仅仅是那时都缺牙的两人,成了现在已经身形有落差的两人。 所以他们合该相爱的,刘彰爱刘宇,从前缀就万分般配。 小宇很美,刘彰摸他半伸展的性器,摸他婴儿肌肤似的乳rou,造物主刻意为之的神迹里,他不需爱上雌性,也会爱上雌性。 “刘彰、刘彰──”刘彰很少听刘宇郑重地喊,突然受惊扰的梦像是羊水破开来,他抱住meimei的腰腹,微凉的嫩肚皮被贴得温了,也没听得自己的精儿子在里头游走的声响,刘宇的大腿跟雏xue是一样地紧,世上有捕鼠夹,meimei敞开的rou逼是捕鸟夹。 他这么无赖,把鸟喂进了美丽的刘宇深处。 “我穿裙子和裤子……哪……哪个更好看?”刘宇的唇上了浅淡的粉釉,羞答答地微微开合着,里头的舌尖淌着露,刘彰箍住meimei玲珑的身体,把他吻得话比娇喘要难出口,吸小宇的舌头跟吸他的rutou没有差别,神情都是遭受玷污的同款无措,他像自带体面程序的小猫AI,怀孕了也依然是未经人事,遭遇指令外的事便张开腿。 刘彰惯会做陷阱题了,roubang像吃着最后一顿似地狠干着刘宇的逼,裙襬的波弧被性器撑起,视觉的冲击让人快要发狂,提枪猛刺的速度层层迭加,直到meimei的yin水喷在被插透的接合处,两瓣rou户被潺潺流水弄湿了,脱力倒在他怀里,射精和yindao高潮的快感并进,刘宇愣愣抬头,看向房里那张上学时父亲送给自己的等身镜。 晕湿的制服甚至连胸前的rou色都遮挡不住,敞开扣子像欢迎男人来弥补没喝过母乳的遗憾,哥哥把他跟裙子都揉皱,底下泛滥的yin液被jiba捅进捅出,直到捅开他的zigong小嘴,腰伤又隐隐发疼了,刘宇扶着后腰,挺起的小腹让他像是怀了不足三月份的小mama,他和长得跟父亲九成相像的哥哥zuoai、zuoai,做他们夫妻十几年来都吝啬给予的爱。 半穿不穿的时候最美,比山顶空气稀薄的meimei仰躺在他身下,雪一样美得纯粹,叫人呼吸都屏息,腿上会有一些不完美的疤痕,才让他完整。 怎么回应都显露男人猥琐本性,刘宇没穿裙子,刘宇挑开内裤,刘宇穿着裤子,刘彰都还是能无法自拔地陷入luanlun的天堂里,最后他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说完沉思片刻又补了一句,”不过还是穿着裤子就好了,都不穿会被抓的。” 他以为meimei会欣喜于刘彰不是个只懂情色、只爱女装的变态,因为他还爱他xiaoxue上方一样会在高潮时射出精水的性器,爱他香软却贫瘠的温柔乡,掀开刘宇的裙子,也会为他穿起裤子。 “我穿裙子不好看?”小脸蛋上的冷却来得飞快,刘宇一颗颗扣起被哥哥扯开的扣子,扣到不能扣为止,双乳在湿了的衣料后隐隐透着,”我要洗澡了。” 不是女人也很难懂,不同以往的是刘彰只敢在心里说,他的漂亮小祖宗没上神桌供着都要窃喜了。 刘彰看着meimei径直进了浴间,忽然觉得那样薄得透的背影,却让人难以看穿。 一进浴室,刘宇先开了莲蓬头,然后才缓缓解着自己的衣扣。 这段日子刘宇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怎么了,浑浑噩噩地,拿着修复亲情当挡箭牌,和哥哥胡天胡地纠缠在一起,明知这样做才是真正毁掉了手足这层单纯的关系。 升温的水慢慢浇遍那件制服,淋到他不能不感受为止,神游的魂一下被叫醒,刘宇才想到自己忘了脱衣服。 他胡乱从袖子剥去整件上衣,裙子啪哒一下摔在水流里。 只有他自己明白,每当看到那张相像的脸,都会想起挥之不去的丑陋回忆,尽管笑着把情绪碎片都收回体内不让人发觉,那些碎片也会在他心跳不已的时候扎着rou隐隐作痛,刘宇痛也不懂说,只是以被嫌恶的身体去试图靠近另一个阶段的男人,好像在平行世界被接受了一样。 他远远没别人看到的那般明媚,因为那些洒脱只建立在另一个把自己也骗过去的外在刘宇身上,似乎装着装着,就都成真了;无法选择失忆兴许是上天赐予人类最残忍的几种惩罚之一。 他很想释怀这段被上天安排的孽缘,也许只是前世没好好烧香,也许是他们星座不合之类,没什么,只要父亲跟他真就这么不相往来。 至少这个不完整的家里,还有不用自己拼命挽留也会爱他的刘彰。 可现实掐灭爱情的火焰往往很迅速,即使他们不过是混淆了亲情的禁忌爱情。 刘彰要去美国读书的事他在mama和不知谁的通话里听见,过了好些天,哥哥依旧没告诉他的意思,刘宇没有置喙的想法,他不知道怎样积极地去干涉别人决定的人生,除非对方执意让他参与,那一旦开了头谁也无法脱身。 刘宇的世界是一颗龟缩的鸡蛋,外人以为是无坚不摧的白石头,他也顺应形象地展现没有裂痕的硬壳,缺失了多少他不清楚,只知道倔强不了的蛋液如泪水那般,在无人的境地里才流淌,十几年来始终如此。 于是他如常在晨起伸展、开腿,如常沉默而优雅地吃着早饭,如常对记录生活vlog的镜头露出不设防的神情和琐碎日常。 近期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他想回归学校。 期间母亲找他谈过,问要不要停止走舞蹈的道路,毕竟他的身体素质没那么适合折腾,可听完刘宇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有那么一条路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许久,他不想半途而废。 何况刘彰也即将奔赴去往更远的地方。 上班族该出门的时刻,他们的父亲却反倒回家了,外套松垮地搭在手上,摇摇晃晃进了房间,看上去喝了不少。 刘宇收了相机,这头父亲门都还未关上,另一边刘彰就打开门伸了个懒腰,半睁着眼含糊地喊了小宇,其实要不是他理解力好,也不会知道那两个虫扭一样的字眼居然是在喊自己。 刘彰走到一旁,非常自然地背对meimei坐下了,刘宇看了一眼主卧室的门,虚虚半掩着,明明没有太大的风。 他顺手给哥哥挠起背,因为心不在焉所以平整的指甲划在上头像猫尾巴在扫,越挠越不得劲,刘彰回头一下握住他的手,没怎么使力地包在掌心摸,”这么小力,你是小猫?” 看刘宇意外地有些疲态,没答话好像不在状态,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折腾狠了,刘彰顿时醒了睡意,”我给你按一按,按肩膀还是捏脖子?” “都要。”刘宇嘴上这么说,该背对的身子却倚到哥哥身上,刘彰没见过meimei刻意柔弱无骨的模样,被依靠的感觉很特别,特别让男人有动力,按着按着手便过了约定的范围,他们腻在一处,像旁若无人的眷侣那样亲密。 刘彰摊开自己的手,对准他的掌根游移上去,直到完全贴合,自己的指节明显多出一些,而meimei的手特别小,掌rou是粗粗的触感,和外表不符,别有一番道不明的色气,刘彰见他闭着眼靠在自己身旁,慵懒得像只猫,忍不住五指紧扣住那纤细的手,指头摩娑着擦了一点透明护甲油的晶亮小指甲。 刘宇不得不睁开眼瞧他,那瞬间上目线直勾勾地对上刘彰专注的目光,刘宇一愣,好像没有想到哥哥一直在看他,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下了床兄妹都各自归位,性格仍是温的温,狂的狂,只有抵死缠绵的时刻会抛却自我,刘彰莫名觉得他是不习惯被知道对自己有意图的人盯着,还要细想,就听meimei语带嗔怒地说:”谁准你吃我豆腐啦?” 什么温的温,一跟哥哥拉回距离,说话都娇气起来了。 可是meimei抬着眼睛看他哎!好像无辜的小猫,连偶尔的撒气都是做做样子,真的好可爱。 “不敢,我怎么敢──” 刘宇不搭理刘彰的辩解了,自顾自坐到他腿上,刘彰不熟化妆品,离得近了才发现小宇勾了眼线,纤长的翘睫毛不知有没有刷色,再看到嘴巴,那片晕粉的唇rou长得软糯,开合的时候嫩生生的小舌头会在里头荡漾着,招人遐想,可下了床刘彰就变成夹着jiba的公狗,越清醒越是敢想不敢做。 “你在听我说话吗?哥哥。”刘宇呼吸的时候飘来一点香气,给刘彰香得心猿意马,好在他在meimei眼里本来就傻里傻气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我说能帮我拿下手机吗?” 刘彰在刘宇翻相册时瞟过几眼,数百张差不多姿势的照片,下一秒一键删除一张都不剩,他心里哎呀一大声惋惜不已,但也不好意思说不要的话其实可以给他当素材,虽然手机里已经够多了。 不过怎么这么突然又想拍了?这么随便的地方吗? 刘宇对着镜头拨弄了下浏海,刘彰看了看meimei漂亮的脸蛋,又看他坐在自己腿上预备拍照,这才恍然大悟,小宇是终于想到要跟自家哥哥自拍了。 “这里光线挺好的,拍出来都不需要加滤镜了。”刘宇对着手机点了几下,满意了才拿到眼前挑出好看的,刘彰清楚地看到照片里根本没有自己,从头到尾刘宇就是把他当手机支架而已…… 他又好气又好笑,拿meimei这种熟了就明摆着没在在意你的性子无可奈何,可是怎么能那么喜欢刘宇呢?刘彰悄无声息地贴近被抱在怀里的那身娇软,手臂不自觉勒住窄细的腰,越收越紧,像被豢养的一条恶狗,栖息在刘宇的身旁就能铁汉柔情几分。 刘宇感觉到哥哥耷拉着脑袋贴在自己的身上,低头一看是极其暧昧的距离,他还记着刘彰不告诉他要出国的事呢,可是……哥哥总是一副很需要自己的样子,那样不明说又万分明显的神态,总让他只能无奈地包容着。 刘宇勾住哥哥的脖子,温柔地摸他蹭得凌乱的发,比起母亲,他更像是兄妹两人的mama,但人怎么可能在家庭中分饰两角呢?那样太累了。 再后来,刘宇被面对面抱在身上,被动地当一株献媚的菟丝,他看见门旁的身影溶在暗处,黑黝黝地好不真切,太远了,近视的眼睛模糊起来,哥哥又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 宽松软弱的睡裤被侵入,刘宇细细喘着,直到骤然垮在刘彰肩上。 短暂的温存过去,哥哥都没有发觉除了meimei以外的人。 将还得去上课的刘彰送出门后,刘宇才想着待会要做些什么,没走几步,转头却迎面撞上那个许久未说话的父亲。 男人的体格比高中生刘彰要精壮多了,刘宇的身高和脸蛋则更像母亲,十几年来只是孱弱地美丽着,父亲低头俯视,便像一团乌云压顶而来。 刘宇看也没看一眼,当作空气一样毫无反应,侧身就要避开。 一片蓝青布料裹住扎眼的白,趿着过大的拖鞋,再稳重的姿态也仍带起了风,好似远方就有营救的船,男人看穿他平静海面下的唯恐不及,在错身的瞬间拽住刘宇的手。 刘宇一动不动,反正在父亲面前怎样都是垂死挣扎,他只是无聊挑衅了一下,今早乖巧的脑子在发现那扇没关起的门后,便有了自我意识,特别好奇,男人这么多年以来对他的芥蒂能到何种地步 只是他的双手很久没被缚在一起了,刘彰在床上也没这样的兴趣,兄妹越熟稔,哥哥越事事以刘宇的感受为主,与父亲截然不同。 绳子如吊命一样把他牢牢吊在那张双人床上,睡衣的袖口大,滑落到上臂去,绷直的身体一件衣服不够遮掩,裸出段柔韧的腰,刘宇额间落着汗,他不知道还要像这样被惩罚多久。 小时候他们犯错,mama会打他们,不过那些不算痛的巴掌都花费在屁股上,揉揉就没事了,可小刘宇除了不爱吃饭,算是十分乖巧,这些爱自然就双倍奉送到哥哥的屁股上。 父亲却不一样,随着逐渐长大,只要来接他的时候看见他和男同学要好地勾肩搭背,甚至过于亲昵动手动脚,就会沉下脸色,恰好小刘宇比起吸引女孩子,更常被男孩们围绕着,男人也不管究竟是不是小孩子间天真的感情流露,回去就会在母亲不在的时候将他吊起来用木制的不求人打。 他总是严厉地要求他不准跟男性肢体接触,可刘宇还小,一开始经常玩着玩着又忘记,童年的男孩中,只有哥哥一人是他免于受罚的例外。 刘彰不知道,刘彰也会因为他自己的过错受罚,但不知道乖巧的meimei会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被责打,不过刘宇更想知道,要是哥哥儿时便晓得自己构造和别的男孩、和他自己都不一样,那他会站在刘宇这边,还是父亲那呢? 这个问题是无解的,跟父亲没来由的严厉同是,刘宇不想太较真,但他知道有些疑惑一旦种在心中,尽管不去想也仍然会不时忆起。 恐怕谁也无法预先料想到,现如今罪恶的开端,却是那时被容许接近的亲哥哥。 “知道错在哪了?”和几年前问着相同的问题,刘宇看着男人的脸,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并没怎么衰老,虽比上从前巅峰时期的帅气黯淡多了,但至少是容貌体态不错的大叔。 两人近距离说着话,能感受到有股淡淡的酒气萦绕在鼻周。 刘宇本不想回答,可也许是突如其来的叛逆因子在体内发酵,他盯着男人半晌,笑了下,已经初具风姿的脸蛋清艳动人,双眼有几分旁人没有的媚,”你怎么不问你的好儿子呢?” 他不是想拖刘彰下水,就是想故意气父亲罢了。 手腕处被绑得发红,可红不过父亲的眼,刘宇哪个都挣不开,好在迟迟没迎来一次棍棒教育,同样是醉酒的状态,男人看上去比那天要意识清楚得多。 刘宇上身悬空,双腿半跪在床上,手被勒得酸软,感觉到男人视线投来的方向,他缩了缩赤裸而小巧的脚,刚刚还藏在不合尺寸的男性拖鞋里,现在就暴露在深蓝色的被面上。 “你一直很招人喜欢,特别是男孩子,是吗?”父亲没有追究他的无礼,只是继续对他说着话,刚伸出手,刘宇下意识就躲了下,反射动作里有自己也不知道的害怕,他以为男人要打他,可是没有,而父亲见他闪躲又收回了手”你长得很像你母亲。” 说完父子俩又陷入沉默,墙上的时钟停摆了也不更换电池,刘宇不知道人要怎样颓废才能过到这种程度。 他用余光刮着男人下巴的胡碴,每个黑点似乎都短而锋利,和女性接吻时恐怕会刺在稚嫩的脸颊上,凭空刮完后刘宇又想到自己被绳索扯着手腕悬挂在床上,似乎不太雅观,于是稍微扭动一下身体,结果露出了更大片的雪肤;耳朵的反应极快,火烧连天,他索性不动了。 刘彰答应下课给他带学校附近的酸辣粉,这会儿几点了? 思及哥哥他不觉起了一个浅淡的笑,想了想刚才交谈的话语,对着父亲说:”但我是刘宇,不是mama。” 男人抬起头的那一刻,他反倒看见他脸上的嫌恶稍纵即逝,好像刘宇这个名字才是他的标准答案。 “你当然不是,你比她……惹眼多了。” 男人没有说,起初谁也不可能去排斥自己的亲生孩子,遑论小儿子懂事又可爱。 只是那样急切采取的过度保护,最终成了刘宇和自己的枷锁;其实他晓得自身是有些问题的,明明初衷那么单纯,却逐渐转换成病态的控制欲,因为听话的刘宇偏要在这点不听话,偏要跟那些爱对他动手动脚的男孩子在一块玩耍。 相继而来的问题还有一个,在他们长大一些后,男人跟妻子的感情也开始出现裂缝,而刘宇跟刘彰的长相就像他们两个的缩小版,每每看见,就想起许多令人不悦的往事,这段婚姻他与妻子谁也不愿修补,直至最后各自飞往期望的一片天,那一刻有解脱的爽快,只是在这之中,他连和刘宇弄坏的父子关系也忘记修补了。 不过他已经学会用厌恶当作逃避接触孩子的挡箭牌,好像那样就可以不看不接受,亦不必在充斥着人心险恶的环境中去保护一个特殊而动人的孩子,但他低估了旁人、高估了自己。 人对畸形美容易产生另一种欲望,何况刘宇是更年轻生得更姣好的”妻子”,虽然他首先是他自己。 父亲自以为是的保护得不到响应,于是将刘宇的不同全怪罪到他自己身上,这样就能少掉许多罪恶感,离婚的男女能顷刻变得无情,抚养不再是爱情结晶的兄弟俩已经足够善心,这是第一,他是男人,本就该更加无情,这是第二。 他丢掉了不想面对的好多日子,但暂时的自欺欺人没能就这么瞒骗自己一辈子下去,当男人去安徽再见一次刘宇之后,这些年来那股说不清的烦闷,再次盘桓在心中,那天本来也是最后一次的,他和女人打算放过彼此,双方协议一个带走刘彰,一个带走刘宇。 时机非常刚好,女人事业上出了一些问题,没空将心力分到这头,直到今年完全解决后,两人又都格外默契地没有重新提起,反正维持这样不和谐的关系很久了,待安排好兄弟二人的后续道路再提离,也不迟。 他的烦闷持续到前阵子,女人的质问让他想起他们之间的诸多心结,想起自己维持许久都挥之不去的厌恶感,再然后,顺理成章地想到刘宇,于是他又如每个过往的自己,毫不掩饰地将刘宇异于常人的痛处摊开来,明晃晃地践踏着。 男人至今还不晓得,那天只是隔了一扇门,只是因为一句话,他又将小儿子推得更远了,刘宇面前,有另一个更年轻的他可以依靠。 今早男人回到家后没能睡着,兄弟俩笑闹了多久,他就抽着烟看了多久,刘宇向来对这些臭的气味很灵敏,除非正犯鼻炎,见人始终没反应,男人便更正大光明地窥探;他看着刘彰紧拥住刘宇,在虚假的淡淡欣慰中,竟还参杂了些许……妒意。 刘彰补足了这些年来丢失的刘宇,但幡然醒悟的自己,已经没有时间了。 刘宇还没来得及思考父亲话中的意味,胸前的扣子就被一一扯开,那件睡衣是随手买的,根本算不上好的材质。 刚才还用眼睛描绘的面容在眼前放大,正因为他是刘宇不是别人,所以被吻住,脱去内裤,双腿分开着被两只大手缠在男人的上身,如今的刘宇怎么可能不懂这些动作的含义,但到了父亲手上,他真的懂不了了。 那圆润的肚脐怯生生地冒在外头,很是可爱,就在捕捉的范围内,男人的舌头舔过去,刘宇”啊”地一声,乍红了耳,不能自控地往后猛缩了一下,他羞耻到难以置信,抬手想遮住,可双手被绑缚得死牢。 男人的脸凑得很近,烟和酒的味道缠绕在一起,他微微恍惚,这对父子的脸几乎没有相异的破绽,自己之前到底在跟谁zuoai。 刘宇阖着眼仰着头的模样,像只引颈受戮的小天鹅,越是敏感挣动,手上的绳结越是咬得紧紧地,清淡的汗水自额边垂滴,紧绷着的身体被迫舒展,男人一下把他的腿扛到肩上,这般形式的束缚最后更利于这场戏的进行。 他不敢想甚至不敢看,他连摇头呼喊都惶恐,那根舌头蹭开性器,亵渎似地舔上他的雌xue,刘宇猛地颤栗起来,两瓣红粉的rou唇被拨着探向里头,逼口和主人一样矜怯,被外来的物体又舔又吸,哪怕是哥哥都没这么做过…… 刘宇蓦地收紧了腿,那滑溜的舌体钻进他的浅处的甬道里,他所有床事的经验只来源于和刘彰循序渐进的rou体摸索,从来没被舔过的逼搐动的像是第一次,男人把他下面那口嘴里外都jian熟了,粉嫩的逼rou微微敞着露出小洞。 被放下的时候他以为终于有机会逃离了,可男人只是解了裤子,把他的腿环到壮实的腰上。 长年练舞,刘宇的身子瘦是瘦,屁股却生得肥嫩,胸前的棕色乳晕因为动作而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一掌覆上去能尽数盖住,刘宇袒着雪白小乳被摸得身体发烫,直到他意识到顶在臀缝的蓬勃器物。 “爸爸……放开我……”他好久没这么轻易哭过了,温水一样的性子急沸起来,泪液沾在柔美的脸庞上,蹙着眉时显得楚楚可怜,在父亲面前光着身体让刘宇感觉羞耻到无以复加,全身仅仅披了一件无用的开扣上衣、被迫骑在男人guitou之上,高雅的猫儿瞬间变成落难的幼犬。 “以为你的身体还和以前一样小……你长大了……”男人自顾自沉声说道。 刘宇一听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这句再平凡不过的一句慨叹,用在此时其中的情色意味却不言而喻,父亲凑在他柔软的发丝处,闻他颈后的香气,一把把人按紧在胸膛前。 埋藏在心里能与父亲拥抱的冀望,居然在这样讽刺的时刻得偿所愿了。 刘宇分明还是很娇小,只有小脸长开了,水灵动人,含着泪还替人解痛的一朵白芍药;双手被绳子死死扯住,整片白腻的前胸肌肤却都跟男人贴合在一起,从小梦寐以求的亲近,只能以这样成全。 那根roubang把花苞一样的缝蹭得开了些,抵在他xue口处反复戳弄,刘宇偏过头不愿看,心口和绑着绳的手部都发紧,下体的感受却格外鲜明。 阴户很快被插软了,被顶开来邀请人进去cao干,刘宇细长的手指掐进虎口处的软rou,掐得生出血红细痕,那jiba头捅入日日被亲哥哥反复插的sao逼,毫无怜惜,刘宇始终不知,男人们不是不想顾及他,是强迫他的快感胜过理智太多。 他已经不是处子,此刻却比雏要难受万分,泪水再也把控不住,扑簌簌地直坠下来。 眼眸蓄着莹莹秋水,满了就流,他不怎么哭,一哭起来就不知所措,父亲插开他的yin屄,yinjing狠狠地撞了进去,刘宇心脏连着全身抽痛起来,泪液反复不能停,他不懂纾解,下面那张嘴被cao得大开,紧实的屄蛮吞着男人yinjing,上头艳红的小嘴也张着,母狗一样伸着粉舌头。 他一直这样,照镜子从没看出自己的天生yin态,旁人以为是装,男人以为是勾引。 刘宇是很聪明的孩子,连哥哥刘彰都不带偏爱地说过,他的形容词里该有一个是聪慧。 可他的无知体现在此时,天赋卓越永远比不过经验老道,因为他控制不了任何一次交合的进展,刘宇被男人捆着手用roubangcaoxue,娇嫩的媚rou让捅穿捅入,不一会儿就发着热烫,与之更甚的是他的羞耻心,迭加在一起直要灼穿胸部。 刘宇大张着腿,被从未体验过的性交弄得浪起浪止,比男孩成熟太多的男人在他的身体里用棍棒实行健康教育,两人的汗水循着交缠的rou体蜿蜒流下,水光淋漓地,刘宇还没能完全承受这样凶狠caoxue的力度,父亲已经摸上他半勃的性器,又揉又搓的,手法是点温柔也无。 刘宇比刘彰小只都只能被动,钉在父亲的yinjing上更是难以逃脱,男人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一手在亵玩他的性器,一手握着他窄瘦的腰肢,用卵蛋撞到阴部发红,忽然察觉一阵欲潮袭来,他不敢看父亲的脸,垂着头,任绳结勒着细腕,xue里的壁rou迅速痉挛起来,夹得人欲仙欲死的大腿rou随之颤动。 男人哪能不知这样的情态是为何,小儿子张着雌xue被他挺着yinjing干了个满,干得整具嫩白的身子都在自己身上飘摇,也不知道自己下面的屄把人咬得死紧,青涩得像在毫无意识地挽留roubang,又像第一次无措的破处给了爸爸一样。 男人骤然发狠,粗长的yinjing把刘宇插得动弹不得,roubang如同打桩一般,不断重复同个动作cao洞,要将从前的份都讨回来。 “啊啊……爸爸……”刘宇发着抖,湿透的屄深深吸吐着入侵的yinjing,他越是不能遏止地绞住它,手上的绳子就把自己也绞得越牢,直到父亲猛地一撞,rou浪迭起,sao逼直直喷出一道透明液体,汁水不管不顾地横溅出来,他的双眼失去神采,涂着红脂的唇张开着,像没了弹性的逼。 刘宇在这个今生最不该碰的男人身上高潮了,前头也急促地出了精,xue和腿都合不拢。 父亲解了他手上的绳子,那双勒红的手垂落下来,欲死一样的嶙峋,他执起刘宇的手,吻他剧烈浮动的脉搏处,刘宇不被爱着的日子里也在尽力爱自己,小小年纪经历那么多的挫折,上头仍完好无缺,没有部分少年群体爱好的自残,只有男人新添的伤痕。 他像没有知觉了,瘫在父亲身上,糜烂到花心的枯朽,男人掰过他的脸舔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卷他的小舌,刘宇睁着眼睛,香甜的水被退出的侵略者带出了几滴,男人同他都无话要说,只是动着埋在体内的yinjing一下下cao到更深去。 直到一个反射性的颤栗,小小的身体里,那处脆弱宫口被roubangcao开嘴,刘宇发着抖,久久都说不出话,他抓住父亲的肩膀试图推开他,可它们却依旧巍然在那,刘宇的手腕出不了力,一圈圈深红缠在上头,撑着男人想直起身子躲开,没一下子又乏力地坠下。 恐惧到说不出话,竟然仅仅是因为这样。 也许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些年来自执着到心结,到恨再到害怕,还有一些连自己都没能察觉的爱──这些汹涌的情绪层层堆栈起来汇集在今日,到底会有多可怖。 男人没有作声,揽紧了刘宇,他想起见过的这一幕,乖巧的刘宇、懵懂的刘彰,一手一个被他抱着靠在肩膀处……他本不是那么介意孩子畸形的构造的,只是随着长大,他发现刘宇身旁围绕着的男性特别地多。 从担忧逐渐变成厌恶,他才是错得彻底的那个人,那些男性根本没见过刘宇的身体,纯粹是刘宇天性招他们喜欢。 男人刚要拔出那根孽物,却在最后一段被那口敏感的逼突然咬紧,他失了防备将jingye都泄出来,虽抽离得快,还是不免把一些遗精在了刘宇的体内,一些精水则射在那红肿的水屄外,白浊沾得到处都是,让那口雌xue看上去像蓄精池一样yin荡。 刘宇的喘息声很细柔,断断续续中带有濒临窒息的情色,趴在男人怀中好像一只被拽着尾巴cao开了苞的小雏猫,待到稍稍抚平后他才堪堪反应过来;终于获得自由的手紧紧揪住大开的衣服,心慌不已,此时再做什么却都是于事无补了。 父亲没任何表示,这个空间里像只剩刘宇存有羞耻心一样,他看着父亲从床旁拿来打火机跟烟点上,手臂揽着他,手上夹着烟缓缓地吞云吐雾,刘宇向来不喜烟味,即使现在那些飘渺的白没扑到他脸上。 他冷下脸色,伸手拨开父亲拿烟的手。 受这样一个弧度较大的动作影响,射进rouxue浅处的jingye便慢慢流出来,烧着屑的半截烟掉到地上,男人意外地没有生气,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晃过的红痕给刺激到了,刘宇一下子注意到他的视线,缩了缩手,父亲没给他躲避的机会,突然拽着他舔上他的唇。 刘宇被压在床上亲,他能感觉到男人的阳具又勃起了,口腔被迫撑开接纳侵犯,齿舌间的唾液都让吻得湿答答地,他用舌头推拒男人的进攻,推了几遍犹如蚍蜉撼大树一样收效甚微,只换来湿红的嘴被透得可怜兮兮,父亲更疯狂地绞弄rou舌。 “小宇,爸爸爱你──”两人急促的呼吸纠缠在一块,似乎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清晰的话语充斥着温情传入刘宇耳中,令人惊慌的却是其中夹杂着另一番庸俗情爱的意味。 刘宇以为再让男人占占便宜就行了,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抬起腿,显然情到浓时的男性就像发疯的公狗,一做起来那股狠劲像要把他cao怀了。 父亲去安徽看他时也是如此光景,那日刘宇开了门乖乖地喊他后,就回到墙旁练着控腿,他头低垂着,额间水出得频繁,密密地淌在雪肤上,认真而专注地掰开紧实丰腴的大腿,再摸到小腿,敞得毫无遮拦,像只被把尿的荡妇小狗 而醉意深重的男人在背后把腿开得笔直的小儿子都看在眼底。 刘宇从未在不着寸缕时将腿开到这么暴露过,舞蹈生对身材及体态严格要求,让他习惯在镜子前审视自己裸身的样子,可现在全然不同,父亲不发一语,只目光在他羞赧含蓄的部位上游移。 男人扶着自己的jiba,对准还没完全退红的逼口直直插了进去,刘宇霎时背打起颤,在被再次进入的时候全身都发着抖,男人急躁地想将欲望都泄在他身上,又分裂到想顾及看上去难以经受的他,只得边cao刘宇的xue,边在他背和身上抚弄以示安慰。 刘宇抓紧床单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父亲进入他身体里的力道比刚刚还猛烈极多,男人的yinjing嵌入他的yindao里,在那里磨着软嫩的rou摩擦着,还留着精痕的逼口连着泥泞被cao翻开,sao逼让人透了就不知廉耻地迎合,紧紧缠着男人的roubang吮。 刘宇始终平静不了呼吸,抬着头在痛苦里攀登上无法抗拒的极乐,父亲的下体骤然撞上宫口,那瞬间灵魂都彷若被抽出来狠狠鞭笞着,父母都疏于看顾的孩子,在伦理道德前只懂对父亲不知所措地张开腿。 男人抓着那对带着香的椒乳插得人yin水直流,幼小的奶rou白花花地任人肆意揉弄,刘宇被禁锢在父亲身下逃都逃不开,重复高潮了几回几近崩溃,下头的粉逼已cao熟得软烂,恍惚中他以为被干松了,剧烈挣扎着却避无可避,他到哪,那根roubang就如粗壮的柱紧随着cao到哪,怎样都摆脱不了被这样无赖变态的物什疯狂抽插。 外头的天暗了些许,一窗之隔的街道传来一些少年人嬉闹的声音,刘宇清醒过来,想到刘彰就要回来,只觉得跟父亲上床这件事根本难以启齿,他不知道哥哥会怎样看待他,只是这样愣神的瞬间,男人便像装了马达一样加速着用roubang抽击着已经脱力的rouxue,刘宇慌得抓住了床头木杆,男人退出来将他翻了身,扶着yinjing再次插进去cao到最深处。 那jiba头次次捅开zigong嘴,刘宇毕竟年纪还小,头次承受这样激烈的性交,终于忍不住哭出声,父亲的大手亵揉着发浪的臀,凶猛得囊袋都撞上阴部,刘宇生怕哥哥突然回家听到,摀着嘴被干得颤栗,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性器射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液体。 “小宇……小宇……”男人吻着小儿子的背,密密麻麻的湿润落在肌肤上,他刚意识到是什么的那刻,父亲已经拔出yinjing,将温凉的稠精全射到他的腿中间,刘宇抖着身体被白浊淋在xue上,控制他的双手放开时,便惯性向前瘫倒,他无力地掉在床被上,就像泄欲完被遗弃的破娃娃掉在肮脏的地上…… 他在爸爸面前失禁了,尿出的那刻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过来,被上湿了一片,好像留下了刘宇跟父亲性爱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