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陈登 sp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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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你知道陈登吃鱼会吃出虫病来(或者已经吃出虫病来)之后,你就对他多有回避,原因无它,你恐虫。 “主公要不要吃……”他正像往常一样端着一盘鱼脍走来,你捏着傅融的袖子强行拐了个弯。两个男子皆是一怔,傅融被你拉的一个跌咧,惊讶于你居然用了十分的力度。 “怎么了,换口味了?前几日不还嚷嚷着不把陈太守收入房中你会失落万分?”转过了拐角,陈登愣在原地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傅融近来听你叨念多了陈登,此时竟有些说不清的愉悦。 “傅融,你不懂。”你深沉地看了一眼副官,在心里念叨,“不扣他我只是会失落万分,扣了他可是会要了我的命——万一扣出来几条虫……”你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到了,没有再想下去。 直到他回去东阳,你都没有再见他。 过了半月有余,你派傅融去丹阳,听到鸢使来报说陈登求见。 你不欲接触他,可到底算是你的幕僚。或许内心深处积累的好感还在起作用,最终你揉了揉眉间,放他进来。 他还是拿筷子盘了发髻,身着青衫披着绸缎外袍,一双让你想起湖水的清凌凌的绿眸望了你一眼,恭敬地俯下身行礼。你让他起来,心中有些烦闷。自从你们相熟之后你再也没有让他行过完整的臣子礼。 “太守来见本王是有要事相商。”你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陈登又施一礼,说了几件兴民生福祉之事,你记录要点,一一与他辨过,话至最后,你的墨水恰好耗尽。陈登十分自然的走过来要替你磨墨,却因为你骤然变化的表情止住了步伐。 你不自在地露出一个补救的笑容,什么话也讲不出来。片刻后看见他低下了头,肩也垮下去,不做声地掉眼泪。 见此状况你也是口舌一阵子发僵。忍了心头的涩意,你绕过案几要去扶他,却一时没法克服自己对可能存在的虫的厌恶感,伸出的手又收回背在身后。 你焦躁地来回踱了几步,挥袖将几个茶杯甩下了案几。 瓷器碎裂的声音让陈登一惊,红了一圈的眼睛直直的望过来,又给你添了几分不忍。 “哭什么!” 话刚出口你就后悔了,此时怎么也不该是质问的口气。你向来拿捏有度,巧言善辩,此刻却在陈登的眼泪里败下阵来,有气无力地辩解道:“本王的意思是,太守因何落泪。” 你看他好看的眉眼又多撇了几分弧度,重新将头埋下去,最后的劲头xiele,彻底端不住架子。 “陈登,你别哭了。” “陈元龙自知得了主公厌弃……” “没有,我不是厌弃你,”最终你的恐惧还是妥协于美人垂泪之下,“本王只是不喜你食鱼脍。” 他惊诧地抬起头来,一时没理解你的话语,反应过来之后,他小声地辩驳道:“鱼脍极其鲜美,何错之有?” 你无奈道:“本王便请华神医给你诊治——不,别说你没问题,否则你不要再来见本王。” 在你的坚持下,第二天华佗就背着药箱一边尖刻地锐评陈登的慢性紫砂行为,一边调配药汁。这碗药一灌下去,不出半个时辰陈登就捂着腹部离去。通行鸢使来报,陈太守泄出口口口口口。 你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看着陈登又呛又泄,双目含泪,折腾了一下午,吩咐鸢使速速把污秽烧干净,又半是强迫的给脱力的陈登灌茶水。陈登在你临近的院落修养了两天,饮食全由你亲自监管,才终于下地行走。 华佗给他煎药两日,又留了两匣子药粉,直言要清除余虫需得将此物直入太守之后庭。你一脸复杂地看着神医扬长而去,打开了床底暗格里的置物盒。 里面分层装着不同样式的角先生,最上层的几根是cao副官用的,较为狰狞粗粝,你取出玉制的一根,这个温和些。 你当着陈登的面抹上膏油,裹一圈药粉,要他趴着撅起臀部,撩起他的中衣并褪下亵裤。陈登的xue是浅褐色的一点,被你掰开臀缝在空气中羞涩地收缩着。先是扩张,你拿的是他今日簪发用的筷子。得知他不用这双筷子吃鱼脍,你松了口气,沾了膏油就往里捅。 陈登难耐地收缩着肠rou忍耐着你逐渐增加的力度,被你戳到栗rou时呜呜地喘息。 “不要夹!”你持着筷子的手持续抽动,另一只手扇上他白皙翘嫩的臀部,肥腻的臀rou在你手下抖了抖,留下了明显的红印。陈登又羞又恼的朝你瞪过来,猝不及防被你扇了另一边。习文之人和习武之人的手感真是不一样,你想着,抽着两瓣屁股,把人抽出了哭腔。 即使一边哭一边抖着大腿,陈登仍然很听话得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你抽出筷子,庆幸着只在上面看到了一些清液。角先生挤了进去,破开处子xue,陈登惊喘一声说疼,你缓缓转动手里的器物,听他喃喃道好痒,肠rou竟然将角先生慢慢挤出来。 痒?你还以为这药粉会痛呢。你用力把角先生缓缓按进去,陈登瞬间xiele力,塌腰砰地砸在床上不住地颤动,你再接着抽插动作,看他的耳后已经充血红了一片。 他慢慢的开始叫起来,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挺腰,你知道他得了趣,更用力碾他的栗rou。 最后你骑着他的腰压着他,角先生几乎被完全吃了进去,于是你只管掌掴他的rouxue,让角先生在挣动中来回攒动。陈登此时真像一条鱼一样勉力扑腾了,他在你身下,哭着痉挛,jingye汩汩地从身下流出来也,没被放过,继续被研磨的快感冲顶。广陵王在这场“治疗”中存欲太多,直到陈登一个哆嗦下,深色的水渍染了一大片被褥。 有了初次的事,后面的一切就顺理成章起来。你发现陈登只是在第一次太过羞涩以至于很少发声,挨cao似乎让他一定程度上忘了鱼脍这件事。你发现正面cao他的时候,他露出的全然是享受的表情,偶尔你欺负得太过了,他便会软声告饶,然后在你坏心眼的加速下淌着眼泪抻腿高潮。 就这样在王府待了一月余,陈登不得不告辞回到东阳。临走时你再三警告他不得再吃鱼脍不然就抽烂他的屁股,陈登抿着唇温顺拱手,结果不到十日你便收到了陈太守出入鱼市的消息。 你一时怒气攻心,调了三天的假期就叫人备车马出行,恰好在陈登用鱼脍大宴宾客的时候赶到。据添酒的侍从说,广陵王殿下在散席后一把扯住太守,就屏退了其他人带着太守离开了。 陈登被你绑得活像个战俘,以非常屈辱的姿势撅着屁股跪在你的马车里。你手法娴熟地开始扒他的衣服。 “青天白日,主公这般做不妥……啊!”陈登不甚配合地扭来扭去,猝不及防被你重重一巴掌扇在臀rou上,吃惊地叫了一声,随后委屈道:“好疼。” 你不理他,扒下他的亵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几个巴掌抽上去,陈登的身体对此已经很熟悉了,菊xue抽动几下开始分泌肠液。 “太守不喜欢?”你轻松插了一指进去,一下就够到了陈登的sao点研磨,他轻喘几声难耐地绞紧了你的手指:“不嗯啊……嗯……喜欢的。” 你的扣xue技术十分精湛,陈登很快抖如筛糠,眼角飞红,呜咽着将额头抵着车壁,肠rou一抽一抽得要高潮了,你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只用手指浅浅戳弄。陈登即将攀登的快感突然消失了,整个人懵了一下还情不自禁地摇晃屁股夹你的手指。你左扣右扣就是不给他痛快,他反应过来你是在故意搓磨他,一时间难耐得眼泪汪汪,嗫嚅道,“主公欺负元龙……” 你几乎被这种通透的无辜气笑了,用最温柔甜腻的声音——让陈登心里一阵发毛,只听你说道:“自然是喜欢极了元龙大摆鱼脍宴的样子。” 陈登顿时从里头品味出了你的怒火,急忙解释他只吃了一两口,同时讨好地把白嫩屁股往你手里送,要你“主公不生元龙的气好不好”。一两口?今日一两口明日三四口,后日不忌口?你咬了咬牙,对着一脸春情中透出一股清澈愚蠢的陈登额头青筋直跳。就是他撒娇你也不受用了,低低命令他撅好屁股要罚他十下,抽出插在马车隔层里的戒尺就往陈登的翘屁股上招呼。 “啊——主公我……啊!”陈登只听到破空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两下,两半屁股上各迅速隆起一道紫红色的棱,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陈登没想到你真的舍得使了劲抽他,屁股被火燎般的痛极,手脚还被捆着挣不开,登时委屈涌上心头,眉一蹙嘴巴一撇就冒出几声哽咽。 你最听不得这男人哭,听到这声音顿时一阵手麻,啪的一声第三尺下去不知道松了多少力气。陈登却表现得反应极大,挨了轻飘飘一尺子,却抖了几下腰臀仿佛疼得受不住刑似的xiele劲,屁股也不撅了,干脆身子一缩就往你面前一赖,露出个侧脸拿盈着泪水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你。你为表罚他的决心,故作冷漠地瞪他一眼,扬起手中的戒尺,陈登骇得瞳孔一缩,你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把半边脸埋进自己的肩膀里。 这下好了,你拿戒尺的手好半天也挥不下去。你无奈心道,还真就吃这一套,于是干脆把戒尺丢到一边,胡乱扇了几下屁股,陈登配合地呼痛几声,假得令人发笑,行了行了不罚你了,你无语道,把人扶坐到自己腿上解绳索。陈登顺着你的力道坐进你怀里,不禁感慨练家子就是稳当,端正的支着他的身子,一点也没被他压得东倒西歪。 你让陈登揉勒红的腕子,又拿出活血化瘀的药物教他翻个身要给他揉开瘀血。陈登乖顺的随你动作,红着脸面小声说:“多谢主公。” “再用鱼脍我就真的抽烂你的屁股,叫你每日趴着办公。”你加了揉的力道,怀里的人闷哼几声,你又追问“可听明白了?不应便是应了。” 那边半晌才闷闷回道:“元龙并未应承主公。”陈登在某些地方倔犟得像王粲喜欢的驴一样,然而打都打了,再下不了手。你心下一转,又是失笑,这人是不愿因为挨了你的巴掌就妥协呢。 你便开始搬出那一套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理论,一边捏他臀rou。陈登嗯嗯啊啊和你狡辩,偶尔自知不能立论便闷声不响,耳后红了一大片,你很少见他这样别扭狡黠的一面,觉得实在趣味,又伸手去捏他脸颊,闹着闹着两人就吻在一处,然而车外鸢使敲了敲车橼,你便是知道还有事务等你处理了。 你再亲亲他泛红的嘴唇,拥住他道:“若是失了元龙,本王的天下太平该当如何?” “子是为主公鞠躬尽瘁,死…嗯…”陈登拥住你,被你又一吻掐断话头。两人喘息着分开,脸上都带了真心实意的笑。 外头的鸢使第三次敲响车橼,你却盯着他的眼睛不挪,陈登咬了下嘴唇,像是下了决心般地郑重表态:“主公,熟鱼滋味倒也尚可。” “……”还是没说不碰鱼脍,但人好歹做了多吃熟食的保证,你只好多劳心他服用君子汤了。你将他扶下马车,转身回去,陈登的随从也在等候。这一别怕又是数月不见。你的车架动的时候,陈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主公下次来时,稻子便可有六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