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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掰xue亵玩处子膜/花洒冲xue/扇xue/侮辱拍照威胁

    罗网已缓缓收束,囚禁住自甘堕落的飞鸟。

    帝释天腿根酸涩,高潮后的阴户止不住地颤抖,两片大yinchun大剌剌地张开,随着他急促的呼吸,yin液淌过花唇的每一道褶皱,包裹住圆润的阴蒂。因他跪趴的姿势,这枚yin浪的rou豆子从捂住花xue的手指间挤出,吊在外头晃来晃去。从未出过尿的女性尿孔首次失守,尿道又细又涩,膀胱内积蓄多时的黄汤堵得发涨,涓涓细流般往外漏。尿液和yin液汇成豆珠,砸进他身下的浅浅水泊。浴室内徒余滴滴答答的水声和帝释天克制不住的呜咽。

    阿修罗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记忆中,他只在学生时代的生理课本上见过女性的性器。粗陋的简笔绘制谈不上美观,只有一群性启蒙时期的下流男同学会把它从书页上剪下,当做“攻击”班中女生的武器。阿修罗从不参与这种恶心的活动,他模糊地记得,那应该是皱巴巴的,干瘪的一重重rou,像块鲍鱼。

    可眼前的性器不一样。和帝释天整个人的纤细感对比,它出奇的肥沃饱满,蒙着层诱人的水光。阴户周围没有一根毛发,花唇的边缘的确是皱的,牡丹花瓣般簇着,努力瑟缩着像保护住被凉气激得发颤的xue口。敞开的阴户中央也的确像只鲍鱼,但外阴白白鼓鼓的,忽略裂开的yin缝,更像一只发面馒头。

    经历过一次潮喷,整只性器红艳艳地鼓起。阿修罗知道,他不该含着那些狭隘错误的想法——可他愤恨至极,只想用从前他最不屑的肮脏话语羞辱这只女苞——女花漂亮熟艳,定是早早失去了处子xue的青涩浅嫩,叫无数男精浇灌出来的结果。

    水声渐渐被喘息声盖过去。帝释天徒劳的阻挡宣告无效,一腔黄汤尽数泄到瓷砖上,几乎蔓延过半间浴室。褪下的裤子堆成一团,浸泡在尿液中。帝释天别无选择,试图抓起这唯一的蔽身之物,之前撞到浴缸的手肘陡然一疼,花xue抽搐了两下,尿孔大张,又射出了一串尿珠。

    不会、不会是坏了吧……帝释天害怕极了,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痛感,他真怕自己就此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憋不住yin液不说,连尿都锁不住,淅淅沥沥往外漏……难道,以后他要时时刻刻包着婴儿的尿布不成?

    他的难堪和不齿落进阿修罗眼中,淋了一地的黄汤明明没有浓重的尿sao味,阿修罗却鼻翼一皱,语气中满是嫌恶:“我还当是哪只犬类溜进浴室里了,谁知道是有人在我家发情。sao味儿渗进地板里,恐怕几个月都洗不干净。”

    话虽如此,他却不介意尿水打湿拖鞋,大步行至帝释天身边,俯身观察那朵女花。一股yin靡气味扑面而来,被人近距离观赏,女花抖动着,大小yinchun试图蜷缩回xue内,却咕唧咕唧地挤成一团。在阿修罗的注视下,前头淌着稀薄jingye的玉茎也缓缓抬头,就连藏在饱满臀瓣间的后xue也簇成一朵花苞,收紧成红嫩的一点。

    真艳。阿修罗的火气越烧越烈。他把一只遥控器丢在地上,讥讽道:“我以为你是拿肠子裹人jiba,原来长了个女人的xue。亏我还关心你难不难受,你夹着这东西进门,就是想勾引我,对吗?”

    他只口不提那暴露了帝释天身份的金色指甲油。手指、锁骨……一旦思路被打通,阿修罗便轻易地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他屡次试探,却最终证明,无论是对“莲华”,还是对“学长”,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帝释天就是个yin浪的婊子。那清冷良善的外表下,是一具被人cao透了的,能随时随地发sao的低贱皮rou。对待这种人,谈何要怜惜同情?

    “我……是我的错……我错了,啊!”帝释天哀鸣着,却被一记挟风而来的掌击打中脆弱的女阴。从翘起的阴蒂,到吐在外头的小yinchun,就连xue口内的嫩rou都被“照顾”到,瞬间漾起一片深红。没给帝释天求饶的机会,巨掌接二连三落下,专往敏感的唇rou上进攻,啪啪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内,和帝释天的抽泣声间杂在一起。

    “说!你用这招勾引过多少人?你做家教的学生,是不是都看过你的xue了?他们cao过你的烂xue吗?”

    “呜……我、我没有,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才带了那东西……”

    “骗子,”阿修罗厉声打断他,“什么‘那东西’?你原来是有廉耻心的?你夹着什么东西给人上课,不敢说么!”

    大掌拍击在xue口上,指尖没入一节,阿修罗的指甲修建平整,指腹上却因长期训练生了一层硬茧,重重磨过xue内软rou,帝释天尖叫一声,纤弱的腰肢深深塌下,被迫喊道:“是跳蛋!我、我夹着跳蛋来上课……我不要脸……但我没和人……没有……”

    “还在撒谎!没做过,你的xue怎么红成这样?都快被玩成一块烂rou了,里面不知道松垮成什么样子,你好意思说自己没做过?”

    “我没骗你,我、我还是处子,”帝释天的耳廓红若滴血,“这件事我没骗你……”

    阿修罗稍一挑眉,愤怒的神情缓和了些许。手指却毫不留情,残忍地捏住探头的阴蒂,将它拉扯成长条。他说:“你自己把xue打开。你再敢骗我,我就把你的sao豆子拧下来,看你张着一只光秃秃的丑xue,还能勾搭谁。”

    被拍击后的疼痛残余在女阴上,帝释天喘着粗气,小腹收紧。他想张开花xue,扯着阴蒂的手指却再次发力。阿修罗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用手。”

    用手……帝释天跪都跪不住,只能紧挨住一旁的浴缸,受到磕碰的右臂疼得几近失去知觉,弯不过去。他小巧的下巴卡在浴缸边缘,左臂向后探去,自身下摸上花xue,颤颤巍巍地分开两瓣红肿的唇rou。眼下的局面无疑是他自作自受的结果,可被有生以来头一个爱慕之人骂是烂xue,帝释天仍生出了满腹委屈。那分明是受尽呵护的稚嫩雏花,遭了一通打,倒真变成烂rou了……帝释天不敢用力,花唇上湿漉漉的,指腹一滑,刚张开小口的花xue又缩了起来。未及弥补,刻薄的惩罚降下,这一次遭殃的是圆润的臀rou。大掌落在白嫩的皮rou上,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帝释天闷哼一声,强行活动右臂,双手扒在两边唇rou上,粗鲁地将其分开。

    阿修罗在看我、看我的xue……都被看光了……

    挤压阴蒂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阿修罗挟制着可怜巴巴的rou豆子,冰冷道:“saoxue都被cao烂了,有什么可藏的?你若是舍不得用力,我就帮你掰开它。”

    帝释天清楚阿修罗的手指是多么有力,让他在盛怒之下动手,软烂的阴rou一定会被揪坏,变成悬在腿间的两块松垮rou片……帝释天赶紧使力,指节陷入xuerou,金灿灿的甲片抠挖着嫩rou,将仅仅一指粗细的xue口硬生生扩大了数倍。

    阿修罗一面悠闲地研磨着那枚rou豆子,一面凑近查看。狭xiaoxue道被迫展露于人前,色泽出他意料的浅嫩。甚至,隐隐约约能看到xue道深处的薄膜。他真是个处?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xue中,毫不留恋于湿润xue壁的挽留,长驱直入抵至膜上。阿修罗用指尖扫过这张脆弱的薄膜,轻微的阻拦感昭示着帝释天的“清白”。狭窄的甬道容不下第二根手指,阿修罗便用直接顶它、用指腹磨它,仿佛随时都要发难,将其彻底捅破。

    隐秘的处子膜被人当做新奇的玩意儿亵玩,帝释天艰难道:“你、你可以相信我了吗?我赔你钱,我做什么都好,阿修罗……放过我吧。”

    施暴的恶徒却嗤笑一声,悠哉道:“放过你?好啊,你就带着一身sao味儿,光着屁股、敞着xue出去吧。这一带有多少老师学生,正好给他们看看,T大最优秀的学子是什么货色。你猜,你走回去的路上会被轮jian多少次?你这留着勾好姘头的处子膜,也保不住了吧?”

    “你凭什么揣测我,”帝释天承受不住如此磅礴的恶意,“我做错的事,我自会承担。我——”

    阿修罗倏地抽出手指,同时松开被掐成青紫色的阴蒂,rou豆子刚往xue内缩去,便被扇得东倒西歪。阿修罗左右开弓,手掌毫无章法地落下,帝释天的一只圆臀、红艳艳的阴户、乃至软垂下来的男根都未能幸免,指印相互交叠,帝释天惊喘连连。他慌不择路,一时竟真想光裸着跑出房门,却在刚抬起上身时便被揪着后领制服。

    “巧舌如簧,”阿修罗厉声道,“你有意承担,就趴在这里,像狗一样把自己的尿水舔干净,怎么样?”

    帝释天碧色的瞳孔中闪着晶莹泪花,紧紧咬着下唇。跳蛋遥控器被发现,阿修罗cao纵它,将自己送上高潮……一步踏错,帝释天的人生仿佛都在这一刻急转直下。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放弃最后一丝为人的尊严。

    被他用倔强的眼神注视着,阿修罗松口道:“你自愿堕落,没资格来怪我推了你一把。现在不情愿,那我们来日方长。”

    抛开涉及“莲华”的隐情,阿修罗其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帝释天的“冒犯”。这位聪慧自持的学长,竟然隐藏了远超寻常的yin欲,甚至这yin欲与自己有关……换了旁人,阿修罗一定会泛恶心。但面对乱糟糟的帝释天,阿修罗想欺辱他,想击溃他的精神,却生不出胃酸上涌的呕吐感。

    他起身取下悬挂在浴缸上方的花洒,对准帝释天的后背。在刚才的挣扎中,他的白衬衣已经卷到了胸口,露出雪白的后腰,颇具骨感的脊柱突起,rou臀上方还有个浅浅的腰窝。花洒打开,不重的水流浇下,顺着帝释天的身躯流淌,冲开地面上黄澄澄的尿痕。

    “嗯……好凉……”帝释天呻吟着。水流力道不大,像是在给他瘙痒,却顺着股缝,蔓延到菊苞的每一道皱褶,又汇聚成细流,淌过湿黏的花xue。这枚幼嫩的花苞饱受蹂躏,红肿地从腿间高高耸起,一突一突地发烫,骤然受了水流的爱抚,冰得帝释天一个激灵。他不安地拧腰,想避开花洒水柱,却被阿修罗按住。

    “屁股扭得这么欢,很习惯朝随便什么人发情吧?”阿修罗调大花洒冲水的力度,正对准帝释天一张一合的xue口,“别以为能靠一张膜博取什么。还是个雏儿,就被玩得如此yin贱,等破了处,知道jingye的滋味,你岂不是要整日摇尾乞怜,离不开男根了?”

    花洒射出的几十道水柱同时激射到花xue上,帝释天被蛰得膝盖一软。水温逐渐升高,却只在“刚好”的程度上持续了数秒,便攀升到折磨人的四十二度。guntang的水柱浇在别处皮肤尚且难耐,更何况是敏感至极的花xue。肥软的臀rou被打得又红又肿,在热水冲激下充血涨大了一圈。被阿修罗死死按住,帝释天躲不过,可几道最凶的水柱转朝着他软烂的阴蒂冲,或是欺负他的花唇,往他合不拢的xue道里钻。

    “烫……会烂掉的……”帝释天双眼失神,渐渐失去焦距。

    就在意识涣散的边缘,阿修罗手腕往前一提,水流开到最大的花洒紧紧贴合到抽搐的花xue上!大yinchun被压得朝两边分开,稚嫩的小yinchun挡不住凶恶的水柱,帝释天尖叫着绷起身体。水汽蒸满整间浴室,帝释天奋力挣扎,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致命的冲激转瞬即逝,阿修罗把握着折磨的力度,并不想真的把他搞坏:“脏xue还不许我洗干净么?”

    瓷砖上已不见半点尿痕。阿修罗丢开花洒。帝释天胸口起伏了几下,抽噎道:“阿修罗……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也觉得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对吗?你cao我,把我cao死我都认了,为何要用这些死物羞辱我……”

    他这般自暴自弃,阿修罗听得蹙眉。但“莲华”曾经就是靠温柔体贴的话语打开他的心扉,然后把他耍得团团转。阿修罗于是铁下心,帝释天这两瓣软唇里吐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阿修罗抓着帝释天身上仅存的布料,强迫他跪好,道:“一个双儿而已,稀罕是稀罕了点,但我有什么必要非得cao一只烂xue?你不配挨cao,接我的尿还差不多。”

    帝释天被这一连串侮辱的话打得喉头发紧,一时没理解他的用意。直到一枚鼓胀的硬物抵到xue口,他陡然清醒,一声哀鸣从喉腔内部爆发,帝释天的挣扎比之前都要剧烈。他慌忙去抓浴缸,去够洗手台,想利用目所能及的一切去回避接下来的命运。阿修罗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猫挠般的抵抗,铁钳般的双手捞过帝释天的膝弯,将他的两条长腿抬起,小腿挂至肩头。帝释天上半身紧贴到最热水冲刷过的瓷砖地面上,发涨的奶包上两颗红玉硬如石子,在拖行下被磨得生疼。guitou第二次抵至xue口,阿修罗闷哼一声,向前挺腰。

    花唇被亵玩了几个小时,已软趴趴地失去了反抗能力,温驯地张开包裹住阿修罗勃发的欲望。

    “不,不——算我求你,阿修罗,你不能这样——”帝释天双瞳紧缩,guntang的液体喷涌而出,瞬间填满了整条细嫩的甬道,没放过任何一条褶皱。粘稠物糊满了他的阴户,就连菊苞上都溅到了一两滴。脆弱的处子膜几乎被涨破,有几点浊液顺着膜中心的小孔潜入,直往隐秘的苞宫里去……可、可是,这个触感……

    阳根抽离,花xue吐息了两下,溢出大块的jingye团。阿修罗撸动着男根,把余精甩到帝释天的rou臀上。他微微勾起唇角,又迅速压下笑容,掏出手机。

    闪光灯唤醒了昏迷边缘的帝释天。他红艳的唇蠕动了两下,气若游丝:“别……不要照我……”

    阿修罗在他眼前扬起手机:“这是证据。帝释天,我方才放过你一回,可你骗我的事儿不算结束。来日方长,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