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趁醉(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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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后宫甚至皇宫内外都忙碌多日筹备的裕贵妃寿宴终于如期而至。宫人们都不禁感叹,不愧是最受宠、地位最高、权力最大的妃嫔,这寿宴的规格,简直跟皇后差不了多少,而若是论及奢华隆重的程度,那可是皇后远不及的。 原本这种规格的庆典,像宁月心这样位份卑微、连嫔妃都算不上的后宫女子是没资格参加的,但裕贵妃“宽厚仁慈”,特别准许所有后宫女子都可以前来参加,捞不到什么好位置、看不到庆典上的表演、更见不着皇上,但蹭顿好饭还是可以的。 宁月心也纯抱着蹭饭的心态来了,只是如此盛大隆重的庆典,哪怕是宫人也都要穿的隆重吉祥些,她怎么说也是个小主,自然也得打扮得像样一些。只是这种场合规矩颇多,打扮的太美艳、太隆重不行,可不能抢走一点主角闵云霭的光环;打扮的太普通、太素雅也不行,又要被人说不给面子、不够重视。 皇上倒是赐给了宁月心不少上得了台面的布料和首饰,但偏偏以宁月心现在的位份,那些东西又根本用不得,琉璃冥思苦想地为她挑选琢磨了一天,这才终于弄出了一身差不多的行头。 天生丽质的人倒是怕装点打扮过度,反而可能会遮去原本的容姿,可这样的美人往往只是稍加装点修饰,便可展露倾国倾城之姿。宁月心平常几乎都是素面朝天,不怎么打扮,今日只是稍加打扮一番,果然好似瞬间变了个人似的,她一出场,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闵云霭果然也立即注意到了宁月心,宁月心立马前去祝寿并献上贺礼后,便马上退的远远的,表现得很是低调,看在这点上,闵云霭暂时没找她的麻烦。再加上皇上还没来,也没见着她这般模样。 殊不知其实皇上已经见过了宁月心,就在不久之前,还刚好是在来的路上不小心给撞见的,酆元启瞬间被迷得几乎挪不动步子,忍不住拉着宁月心的手仔细欣赏了好半天,最后还是身旁的太监和程涟一同提醒,他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可一想到今晚没法宠幸宁月心,不禁是满眼的遗憾。 宁月心对其他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唯独忍不住寻找自己那几个男人的身影,这几个男人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都是她很喜欢的,她可是很在意他们每一个人。一番寻找后,她很快便将她的男人们一一瞧过了,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几个男人今日也都精心打扮过,看起来比平常更加英俊了许多,各自都彰显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和魅力,可教人心头小鹿乱撞。 但今天晚上他们也各自都要坚守岗位,必然是没法抽身离开了,宁月心也只好远远地看看他们,过过“眼瘾”,只是越看越是喜欢这几个男人,啧啧,她这品味可真不错,运气更是好,好极了! 宁月心坐的这一桌距离主桌最远,几乎都瞧不见,倒是还能看见远处专门为今日寿宴搭建的戏台,也能听见咿咿呀呀的声音,但根本看不到什么。而这一桌也都是和宁月心位份差不多的答应、常在,尽管也有人在为这座次卑微而苦恼叹息,但明知道改变不了什么,她们也不敢过多抱怨。但像宁月心心态这么好、纯为蹭饭而来的,她倒是独一个。 一开席,宁月心便立马抄起筷子开始吃吃吃,虽然动作依然优雅温婉,可东西是一点都没少吃。 席间她还不小心瞧见邻桌一个很眼熟的身影,细看之下,宁月心想起来了,这不正是之前不小心窥见的那个晏珠吗?她不是贵人吗?还很受宠呢,竟然被安排在这么远的位置、这么差的座次,想来肯定是闵云霭的主意。而晏珠也是rou眼可见的不开心,一脸委屈样,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裕贵妃欺负她、她委屈得不行。 吃饱喝足,宁月心便早早离席了,带着两个宫女径直返回自己的宫室去。 冰糯却有些不解:“小主,这么重要的宴席,不得抓紧机会好好表现表现,让娘娘和皇上注意到,怎么这么早就走了?这……不好吧?” 宁月心笑笑:“你懂什么?小孩子就别瞎cao心了,只要记住不该表现的时候别吓表现就行了,你家小主还不需要你来教呢。” 宁月心在自己宫里那几个人面前向来没什么架子,和他们说话也都很随意,冰糯倒也没觉得自己这是责备,只是仍心存疑虑地点点头。 想着时间还早,吃的还有点多,宁月心便让两个宫女陪着,在御花园里闲逛了一圈,才回到翡翠宫,看着时候也不早了,她便打算让翡翠和冰糯伺候她梳洗,早早睡了。可她这边前脚才刚关上门,大门那边就传来一些声音。 “嗯?谁呀?怎么了?” 冰糯赶忙跑到外面去查看,很快便跑回来对宁月心道:“小主,是、是大殿下!” “嗯?大殿下?”宁月心不禁满心疑惑,这种日子,酆庆安怎么会忽然来她这儿? 但还没等问,她的两个太监竟然已经扶着酆庆安摇摇晃晃地进了她这屋,三个女子都被吓了一跳,冰糯刚想开口责问他们怎么就这么把人给扶进这屋来了,却被翡翠给及时拦住——眼看着酆庆安那一身酒气、脸颊通红、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样子就知道,才不是他们俩想把他扶进来的,而是他自己往这边走,他们两个没拦住,只好顺着他的力道搀扶着过来。 宁月心不明状况,却也只好赶紧抬了个椅子让他坐,可还没等宁月心发问,醉醺醺的酆庆安便忽然开始胡乱地挥舞手臂赶人:“出去!都出去!全都给我出去!”根本谁也近不了身。 无奈之下,宁月心只好命四个下人先下去。 “你们现在外面候着,我先在这儿照顾着,大不了,今夜我在别个房里将就一夜,让他在这儿歇息就是了。记住,没有我的命令,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可硬闯进来。” 这么叮嘱一番后,宁月心便关了门,很快又凑到酆庆安身边,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大殿下?大殿下?你,还好吗?要喝水吗?还是……啊!” 酆庆安竟忽然起身,动作灵活、精准且迅速的将宁月心按倒在床上。 “大殿下?”宁月心被吓了一跳,不仅是满眼惊恐地望着酆庆安,心也怦怦狂跳着。 此时宁月心和酆庆安四目对视,她这才发现,他双眸分明清明得很,只是有点血丝,却不见醉酒之人的浑浊模样,他或许的确是喝了不少,但明显没醉。刚刚那醉态,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酆庆安却一言不发,只是嘴角勾起一个略显桀骜霸道的笑意,然后便忽然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开始亲吻宁月心,大手也在她的身上胡乱游走摸索着。 “大殿下!不可!”宁月心一边压着声音小声呼唤着,一边开始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可宁月心那点力气,在酆庆安眼里看来根本就算不上挣扎,撒娇还差不多,根本不能阻止他一点;宁月心的挣扎并非完全是真心的,只是知道自己必须得挣扎,至于她眼中的惊恐也并不完全是装出来的,她完全不知这男人的心思和目的,但摆明了自己将要被他给侵犯,她心中不免紧张害怕。 宁月心很快便感觉自己的股间被男人身下的硬物给顶住,可这时她也已经没什么力气,她完全被男人压倒在床上,而衣物也在挣扎中变得凌乱、松垮,男人坏笑着凑到她胸前,用牙齿将她身前的抹胸给脱下,一对丰裕翘挺的酥胸就那么直接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大殿下,不可以……”宁月心不禁颤声央求着。 酆庆安却哼笑一声,脸上略带醉态地说道:“你怕我吗?怕什么?父皇你都受得了,却受不了我?哼,你大可安心,我自认比起父皇要温和许多。” 话音才落,他的大手就直接覆在了宁月心的绵乳上,他大约没当真用力揉搓,可那带着茧略显粗粝的大手动作还是略显粗鲁,粗粝处每每剐蹭着敏感的稚嫩的红樱rutou,都会让她不免觉得有些疼痛,但这疼痛也是连带着快感的。 “唔啊……殿下,别、别这样……”宁月心倒也不至于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为了自己不受伤,她还是放弃了rou体上的挣扎,可她嘴上还在挣扎着。 酆庆安却已经毫不见外、手法娴熟地一边揉捏玩弄着她的绵乳,一边已经将她rutou含住,舌头灵巧的舔弄着,嘴唇和牙齿也都技巧十足,而身下还未被释放出来的roubang也在隔着衣物顶撞磨蹭着宁月心的下身。 显然,这男人跟宁月心自己挑选的那几个纯情处男全然不同,他很有经验。这道也不意外,他都已经过了弱冠之年,这年纪的皇子,当然是早就已经选定了太子妃、成了家,说不定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宁月心也知道他有不止一位妃嫔,只是为了皇位之争,他依然低调地留在皇宫里,他的妃嫔则养在宫外的封地中,他只是偶尔回去探望。 为了储位之争而忍受与家眷分隔两地的痛苦,呵,当皇子也怪不容易的。 宁月心明知已经无法抗拒,只好尽可能忍住声音,可这男人果然是颇有经验,技巧相当厉害,仅靠手口玩弄她一对酥胸,便让她几乎是欲仙欲死、娇喘不已,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泄出爱液来,大概已经浸湿了她的衣裙。 酆庆安手上没停,却忽然抬起头对她说:“宁月心,你知道吗,这后宫里多少寂寞的女人主动来引诱我、撩拨我,我都不曾被任何人勾引、没有对这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出过手,可唯独你,呵,终究是让我破了戒,让我,终于忍不住对我父皇的女人下手,纵是明知要破了伦理纲常、破了我心中的底线,我也要得到你!” 话音落下,他忽然用吻牢牢封住了宁月心的嘴,这吻粗暴而霸道,充满了占有欲,他的舌头在她口中疯狂搅弄着,像是要占有她的一切。 但这话骗骗一般的无知少女还行,宁月心才不信呢。 可这时,身下却感觉被灼热之物给顶住——他竟不知在何时将自己的roubang释放了出来,它已经完全勃起,又圆又大又硬的guitou感觉像个刚煮熟的鸡蛋顶在宁月心的股间,他压在她身上,调整这身体,roubang在她股间磨蹭了一阵,很快便顶在她的蜜xue上,并明显感觉在往里面顶——他要进来了! “大殿下,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宁月心又挣扎起来。 “呵,为何不可?宁月心,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带个勾子,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被你给牢牢勾住,任我如何都挣不脱,如今已经将我的心神全都给勾走,竟还想让我停下?” 他这话说的霸道强横,却也rou麻甜腻,可事情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宁月心也不得不承认,rou麻的情话的确好用,她也情难自禁地感觉身体发软、心头发颤了,也根本没有余韵去思考他这究竟是纯粹的谎言,还是发自真心的表白。 “大殿下,啊……唔唔……” “嗯……啊……”他咬着唇,用力一顶,略显吃力地将guitou顶入她的蜜xue;他粗重性感的喘息了两下,然后便再度咬住唇,憋住一口气,将roubang继续往里面挺。 “啊啊……大殿下……不、不要……啊啊……”她嘴上还在挣扎着,可却怎么都没法阻止身下的roubang继续深入她的身体。 他尺寸不小,仅凭感觉,宁月心也无法判断究竟是他更大还是他父皇更大,只是她身下已经有不少爱液浸润,可他的挺进还是让她感觉有些疼痛。 “哈……”他终于将roubang完全送入她体内,他将下身仅仅贴在她身下,宁月心能分明地感觉到他身下体毛和yinnang在磨蹭着她的蜜唇和大腿根,而深入体内的roubang前端几乎已经顶在了宫口上,他忍不住粗重地喘息着,她也控制不住地不停地娇喘着。 他略微松了口气,稍稍扭动腰身,roubang在她身体里搅弄着,他笑着说:“呵呵,进去了,你里面,果然很舒服,刚进去就感觉要射了,这便是父皇对你欲罢不能的原因吗?呵呵,那就也让我陷得更深些吧。” 他低头亲吻她,身下的roubang开始抽插,他的动作变得从容,但依旧显得霸道并带着侵略性。 他在她耳边粗重低喘着:“啊……真舒服,宁月心,感觉到了吗?你那yinxue,牢牢地吸着我的roubang,唔啊……真棒,吸得真紧,呵呵……呃啊,你不是不让我进来吗?怎么还……唔、呃呃,怎么还把我吸得那么紧?呵呵……看,我想出去你都不让呢,还把我roubang往里面吸,可真贪婪啊,我都快被你给吸出来了……啊……” “宁月心,看着我,告诉我,父皇是怎么和你做的?也像我一样吗?呵呵,不会的,父皇他可不会怜香惜玉,他每次做的时候,都像是要彻底把人给榨干,就像……这样,嗯嗯啊……” 他忽然加速,并猛地用力抽插,还真有几份他父皇的感觉。可宁月心却不禁在心里反驳他,至少酆元启在对待她的时候,并不是不知怜香惜玉的。 “宁月心,告诉我,你怎么看我,嗯?” “唔……大殿下……”宁月心将头扭到一边,咬着唇,不说话。 “你说话啊!”他又是用力一顶。 “唔啊!”宁月心不禁一阵娇喘,瞬间皱起眉头。 酆庆安却一脸烦躁地叹了口气:“哼,你这女人……可真是……会让人心疼……”这么说着,他的动作竟然也明显温柔了些。 只是他的身体一直压在她的身上,每次身体律动之时,两人仅仅贴合在一起的前面都在摩擦这彼此,宁月心身前的软rou被他坚挺的胸膛挤压成毫无尊严、十分柔弱的形状,带着疼痛的快感也阵阵袭来。 一阵粗喘和猛烈的抽插中,他忽然在她耳边说:“可是,我喜欢你,啊、啊……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要,我要你的全部啊啊啊……唔——啊!” 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后,宁月心感觉身体里一股暖流注入,身体堕入猛烈高潮的同时,她也瞬间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抽身、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她不禁颤声道:“你、你射在了里面?!你射在了我身体里?” 酆庆安的脸上却露出个满不在乎还带着点得意的笑:“呵,如何?” 宁月心满眼惊恐、难以置信地望着酆庆安。 可他却在宁月心耳边说:“你在怕什么?怕怀上我的孩子?呵,那不是更好吗?反正无论是父皇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都一样是我们酆氏皇族的龙种,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