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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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两人尽情玩耍,酆元启甚至将平日里随时跟在身边、贴身伺候的太监都给遣了下去,和程涟等人一并站在门外。 宁月心钻进他龙袍之下,但她也很清楚,这这龙袍又不是裙子,是不可能将她给盖住的,她也没刻意用他的衣摆将自己给盖住,而是为了方便而将衣摆掀到了一边。若是当真来了人,她自然不会如此大胆。但这会儿她还是立即大胆地将酆元启的裤子拉开一点,将他那下身之物给拿了出来。 宁月心还没对他做什么,可酆元启只是感受着自己的下身忽然暴露在这御书房的空气中,竟瞬间敏感得迅速勃起了,速度简直惊人。这自然是因为这里虽是私人场合,却想来是个严肃地地方,酆元启之前更是从未在此处裸露过下身,更别提与女子在此处亲热。 之前有一次批阅奏折的时间有些久,可面前的奏折还堆积如山,酆元启很是心机,想要尽快将这些奏折批完,内急忍耐了许久也没起身,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像让太监取来夜壶直接原地解决,好尽快批阅奏折。可太监拿来夜壶后,他实在是觉得耻于在御书房里行任何龌龊之事,便还是拿着夜壶去了外间解决,又赶紧洗了手,便立马回来批阅奏折。 他也未成想竟有一日会将宠妃带到这里来行这等yin秽色情之事,他的心中也不禁饱受礼教、道德与烙印在心中的规训的拷打和折磨,可他竟无一丁点后悔之意,甚至没有半分的迟疑和犹豫,反而还兴奋至极地期待着。 宁月心握住了他的roubang,而酆元启也翻开了第三本奏折,那是一本有关南方洪水灾情的奏折,酆元启申请严肃认真,看得非常仔细,好似身下宁月心撸弄roubang的举动全然没有影响到他。其实一心二用对他来说不过是日常,身为帝王,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别说一心二用,同时思考好几件事也是常事。而这会儿身下的快感刺激还很温和,对他来说,也只是让他感觉舒服寻常的程度而已,还不足以对他有什么影响。 宁月心还是忍不住问道:“皇上,当真要那么做吗?” 酆元启低声道:“嗯,都已经说好了,君无戏言,你也不必再多虑。” 他果然变得和平常不太一样,就连声音都充满了距离感,让人感到有些陌生。宁月心心跳的很快,她很紧张,虽说君无戏言,可她很怕这男人当真被她给打扰到又会勃然大怒,因而心情十分忐忑。可一边撸弄着他的roubang,一边思量了片刻之后,宁月心还是决定迈出这勇敢而大胆地一步——她凑近,张口含住了酆元启的roubang。然后便立马偷偷看了眼酆元启的脸色,他的脸色依然冰冷如霜、面无表情,注意力貌似依然完全集中在面前的奏折上,好像依然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她口中的动作也颇为柔和,依然是打算循序渐进地来。而她尽快没法通过表情和脸色来判断他心中所想,可至少他的身体还很诚实——他的roubang兴奋异常,在宁月心的口中又涨大、变硬了一些,她以柔软温润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他的guitou,故意在他马眼处撩拨时,他的roubang果然跳动了几下。 当她听到他合上这本奏折又拿起下一本奏折时,她找准了时机,在他敏感的guitou上稍微用力地咬了一下。 “唔!” 他有些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有些惊讶的惊呼,这样的声音可当真是性感又有趣,宁月心抬起双眸望着酆元启,酆元启瞬间低下头,皱着眉头对她笑了笑,只说了句:“顽皮。” 但眼看着他脸颊上攀上的一点红晕,还是有一种近似胜利的喜悦感涌上心头。她继续用口舌侍奉着他,而手上也没闲着。方才她用手撸弄着他的roubang,这会儿又将手探到那roubang的根处,托起了那紧致的yinnang,在手中揉捏把玩着。她自己玩得很开心、很兴奋,却也时不时地抬起目光观察他的表情与神色的变化。 他的脸色和神情几乎没什么变化,简直像是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可即便他脸上藏的好,他那渐渐粗重的呼吸却也将他的真实感受给暴露了出来,身下roubang前端溢出的爱液更是更为直观的证据。 酆元启心中其实很是兴奋,这会儿还觉得有些惊喜,他经历过的性爱体验实在是太多太多,都已经很久没有对单纯的手口侍奉如此有感觉,甚至感觉自己几乎已经要堕入高潮,脊背已经渗出了一层汗细密的汗珠。 而这会儿门口的太监忽然通传道:“皇上,萱嫔娘娘来了。” 一瞬间,宁月心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本能地想要立即抽身,却被酆元启的大手按住了后脑。 “让她进来吧。” 宁月心有些吃惊地抬起头看向酆元启,却正好对上他带着一抹坏笑的脸,他的心思,她瞬间懂了。 御书房不止一道门,太监也是在外间跑到里间的门前来通传的,得到了皇上的答复,又再跑到外间去通传,然后访客才会被太监引着进入御书房。因此即便外面传来了太监的声音,即便酆元启立即允许,人也要等一会儿才能进来。 在御书房的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酆元启立马掀起衣摆将宁月心给盖住,宁月心也本能地缩了缩身体,整个人几乎整个贴在酆元启下身,头也完全埋入他股间。 蒋萱儿的声音很快传来:“皇上,听陈公公说,皇上近些日子忙于朝政,有些cao劳过重,这是臣妾为皇上炖的人参鸡汤,有滋补之效,还请皇上多少喝一点。” 宁月心一瞬间更紧张了,含着酆元启roubang的嘴巴也不禁将他含得更紧,却不敢有什么明显的动作,这房间里这么安静,房间也没有多大,哪怕是发出一丁点的声响,也很容易被立即察觉。 “嗯,放下吧。”酆元启很快说了句。 宁月心知道蒋萱儿会靠近这桌子,虽说酆元启坐的里桌案很近,宁月心知道,其实自己大半的身体都遮掩在桌案之下,还被酆元启的双腿遮挡着,其实没那么容易暴露。可只要靠近桌案或是站在侧面,就会很容易发现异样。因此宁月心一瞬间变得更加紧张,几乎一动也不敢动。 她很快便听到蒋萱儿将汤碗放在桌案上的声音,好在她并没有主动来喂酆元启。而酆元启也没多看她和汤碗一眼,只是埋头批阅奏折。见状,蒋萱儿自知不好打扰,便没呆一会儿便主动离开了。 蒋萱儿前脚刚走,酆元启便掀起了衣摆,不禁立马嘲笑起来:“瞧瞧你那紧张的模样!” 宁月心赶忙将他的roubang给吐了出来,擦了擦嘴巴,埋怨道:“启哥哥你还好意思说呢!可教人紧张死了!” 酆元启笑着说道:“放心吧,只要你动作不太大,来者不靠得太近,就没那么容易注意到。” 这会儿他端起了桌上的汤碗,故意问宁月心道:“来尝尝?” 宁月心立马说:“那可不成,那可是萱儿meimei专程做给皇上的,可是她的一片心意,可不好给我来糟蹋。再说,我这儿不是有更美味的东西么?”说着,她又一口将他roubang给含住。 酆元启脸上的笑意足以说明他十分受用,只是他还是故意以调羹舀起一口汤尝了尝,并表情夸张地说:“嗯!可当真是美味至极呢!” 宁月心故意翻了个白眼,在他的roubang上咬了一口,酆元启不禁瞬间皱了下眉头,但紧接着故意低声说道:“嗯,真舒服。” 这边两人刚调笑了几句,门外又传来了太监的声音:“皇上,婉妃娘娘来了。” 宁月心的身子瞬间又缩了缩,酆元启也立马抬手掀起衣襟为她盖上。 一想着是婉妃,宁月心瞬间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哼,原主和她可是有着大仇大恨,居然还赶上了这种场合,那可不得好好享受享受着刺激?宁月心也一直想着,她早晚要找婉妃算账,为原主报仇,只是要等来个好机会。但她实在是不擅长设计害人,也不想把心思用在那种事情上,因此也只好先被动等待观察一阵再说。 鄂玉婉的声音也很快传来,她的说辞跟蒋萱儿几乎一模一样,而她也果然是端着汤来的,只是她的话要比蒋萱儿多,蒋萱儿生怕打扰酆元启,几乎不敢多说一个字,可鄂玉婉却有些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多么多么心疼皇上、耗费了多少心思和精力才熬了这么一碗汤……且看着桌案上摆着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汤碗,她便立即想到之前有人来过,便又变着法子地说了一番自己这汤有多么好、多么不同,并一个劲地劝说酆元启要马上喝下…… 宁月心听着都觉得聒噪,且她的胆子也打了起来,刚刚还一动不敢动,这会儿却直接握着酆元启的roubang舔弄吮吸起来,手上也继续玩弄着他的roubang和yinnang,又是撸弄又是揉搓,还时不时地啃咬。 宁月心能感觉到他的下腹在剧烈起伏收缩着,双腿也已经绷紧,明摆着就是在忍耐,可在鄂玉婉的视角上还没有察觉任何异样,只是她端着汤碗打算凑到酆元启身边喂他喝汤,但酆元启却从容不迫地开口道:“放在这儿便好。” 鄂玉婉的动作瞬间顿住,可她却不肯善罢甘休,还撒着娇道:“皇~上~你批阅了许久的奏折,想必也已经很劳累了,不如就暂时歇一歇,让臣妾来喂你喝汤吧。这可是臣妾……” “若是不肯放下,便带回去吧。”酆元启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宁月心明明伏在他股间,口中含着他guntang的roubang,却仿佛能看到他冰冷的脸色。 鄂玉婉还想挣扎一番,可她又实在是了解酆元启的性子,他都已经这么说了,若是她还敢忤逆他,那么他一定会生气,他倒未必会直接发怒,但必定会冷落她,这可比什么都要命。于是鄂玉婉也只好将汤碗放在桌上,只是临走前还是不甘心地多叮嘱了几句。 送走了鄂玉婉,酆元启对太监吩咐了句接下来谁来都不见。 宁月心正觉得奇怪,酆元启却忽然掀起衣摆,将她给拉了起来,抱入怀中。 “怎么了,启哥哥,是忍不住了吗?” 酆元启忍不住吐了口气:“方才还真是差一点就忍不住,但又怕呛着你,只好强行忍耐。” 宁月心笑着为他压了压额角:“那可真是辛苦启哥哥了。” 酆元启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你可真是……曾经我从未因任何女子动摇过,也从未怀疑过自己,可如今,我竟有些担忧要因你而变成昏君了。” 宁月心立马一脸惊讶地说道:“那可不成,那、那我走了……” 说着她便急忙要离开,却被酆元启紧紧禁锢在怀中,又故意在她耳边问道:“若是朕为你而变昏君,不顾天下,只为你一人,于你而言,那是多有成就的一件事。你不想吗?” 这言语简直似是魔鬼的诱惑,可宁月心未加犹豫便答道:“因一人而毁天下,哪里有成就了?启哥哥,我区区一小女子,的确不懂什么朝政,却也知道不能做那祸国殃民的事,若要那样,我宁可启哥哥再也不宠幸我了……” 宁月心也不知道这番话究竟是处于她的意思,还是原主的意思,她几乎未加思索,便说出了那些话。她的确追求享乐,却也是有底线的。倘若面前这个皇上是宋徽宗的话,那么她还是立马穿回去好了,反正这享乐也注定不会持久,将来的下场还注定悲惨,何必呢? 而她也不知道这番话究竟是酆元启的试探,还是他真实的心中所想。 但他紧接着便低笑着说了句:“既如此,朕为了好好将你留在身旁,也得好好做个明君才成。” 可紧接着,他却将手伸入她身下,将她亵裤稍稍拉下,让她坐在了他那早已肿胀多时、蓄势待发的roubang上。 “可朕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姑且放纵这一次,唔!” 宁月心却忽然说了句:“那启哥哥这是认输了?” 酆元启的呼吸已经变得无法抑制得急促燥热,见她这么说,他不禁笑了出来,眼中却散发着愈发兴奋甚至有些妖冶的光:“嗯,是朕输了,晚上在养心殿里静待佳人,任凭心儿随意责罚。” 他哪里是认罚?分明就是期待着被她“惩罚”。 他紧紧抱着她,将roubang插入她身体,两人的rou体在这御书房中紧密结合,再无缝隙。即便此处并无他人,他依然咬紧牙关,几乎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声音,抽插的动作也明显是收敛并隐忍的,不敢太大幅度。她能切身体会到他的忍耐,却无法感受到他此刻保守着礼法礼教、道德规训狠狠折磨的内心有多么煎熬。 可偏偏心中越是煎熬痛苦,身体便愈发敏感诚实,快感也愈发强烈密集。不多时,他便堕入高潮之中,将头埋在她胸口,剧烈急促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