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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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那一日御书房之举令酆元启的心中备受谴责、折磨,可在那日之后,他但凡是要去御书房里批阅奏折,便要宁月心来相伴一个来时辰。 初尝刺激之时,两人都不免紧张,两三次之后,便很快习惯并适应了,酆元启甚至习惯了一边被宁月心侍奉下身一边批阅奏折,最初会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有些分神,可他很快便适应,非但觉得很舒服,兴奋和快感还有不错的提神之用,反而让他精神百倍,批阅奏折的效率反而还更高了。 而在此期间,宁月心也不小心经历了不少访客,除了后宫妃嫔,还有从宫外来的皇亲国戚、王族贵胄,更有前朝重臣,但来这御书房的,自然都不是来找酆元启闲聊的,除了后宫妃嫔,基本都是有要事相商。酆元启也很快就能做到一边享受着宁月心身下的抚弄和吮吸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一边面色严肃、神情庄重地与人商议要事,简直像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有一次,他甚至面不改色的射精了。他射的有些突然,宁月心都被吓了一跳,可他却面不改色,呼吸也不曾有一丝凌乱,偏偏当时宁月心还并没有将他的roubang含住,jingye射在了她的脸颊上,还有一大部分流淌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叽”声,引起了对面重臣的注意,但还是被酆元启随便用三言两语给敷衍了过去。 当时宁月心的心可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御书房中与妃嫔行如此龌龊之事,竟然还当着重臣的面,这等事若是当真被看破、拆穿,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宫,她简直不敢想。直到那位大臣离开,关上门后,酆元启才不仅喘了几下,掀起衣摆,身下一片狼藉。他登时笑了出来,此时,他方才紧绷着才没泄露出来的紧张情绪和汹涌的快感欲望才终于xiele出来,就连呼吸都隐隐颤抖着,他的身体也因为他剧烈而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着,身下的rou绑架也因此而摇摇晃晃,前端还滴着水,连带着下面的yin荡也跟着摇摇晃晃打颤,样子狼狈不堪却也色气难耐、性感至极,这roubang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他真实模样的具象化。 宁月心这才恍然大悟,却也不禁惊叹,这人藏得也太好了吧?! 对此,宁月心都不禁佩服不已,他的忍耐力,可当真是节节攀升啊。 本来宁月心还有所担心,禁欲和忍耐的玩法固然刺激,可若是拿捏不好尺度,一不小心过了度,很容易适得其反,让人敏感度下降,反而降低正常的性体验。可酆元启每天都在和她玩禁欲和忍耐,时间还不短,可他似乎没受到一丁点的影响,晚上在床上还是要多yin荡有多yin荡,身体好像还更敏感了。 要说天赋异禀,看来这酆元启也当真是天赋异禀。可仔细想想,他和宁月心身体这原主究竟谁更胜一筹,还真难说。这两人貌似还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好对手,同时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好爱侣呢。 而在玩刺激这件事上,一旦开始,就不会结束,而且也不可能刹车,只会越玩越刺激。 酆元启每次在养心殿中宠幸宁月心都是不翻牌子的,按理说,帝王宠幸后宫妃嫔,即便不翻牌子,也该记录下来。但这后宫房事的记录册其实有几本,除了给后宫妃嫔和太后查阅的那本,酆元启自己还有一本册子,那一本才是最真实的记录,每日与哪些妃嫔在外如何寻欢作乐、做了几次、是否射入……事无巨细都会被详细记录下来,但一本册子,也只有他自己和负责记录的那位负责记录的太监能看。 不翻牌子,酆元启便可不遵守规制,别人便也无法知晓他究竟宠幸了谁、宠幸谁最多。因此,他便可随行许多,即便连续宠幸宁月心多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可即便如此形式,酆元启也不可能日夜只宠幸宁月心一人,而宁月心也总有不便承宠之时,而每月总有那么固定的几日要去陪那几个固定的人。酆元启便在这些时候去翻牌子,宠幸其他妃嫔。 但平常承宠较多的妃嫔很快察觉,她们被宠幸的次数明显减少了,尽管相互询问,可酆元启后宫实在是充盈得很,女人们有各有心思,未必都说实话,因此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丢掉的那些宠爱究竟落在了谁那儿。 哪怕是与宁月心就住在同一处宫室、一个院子里的两位答应,也并不知道,宁月心这一个月里究竟有多少个夜晚根本不在房中。 这日午后,宁月心一个人躺在房中的床榻上,慵懒不已,有些昏昏欲睡。昨日酆元启说了今日要去陪闵云霭,今日她便不过去了。正好酆元启已经连续宠幸了她数日,如此小别一下,倒也不错。今日外面忽然有些热,似是秋老虎又爬上来了,她也不怎么想出门,便在屋子里躺着。 正要睡着时,一阵温润感忽然落在唇边,宁月心睁开眼,猛然发现酆庆隆的那张脸竟就在眼前,她赶忙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才小声惊呼:“四殿下,你、你怎么在这儿?” 酆庆隆得意的笑着:“看来我的轻功不错呀,翻墙进院、开门进屋,经也能做到悄无声息、毫无察觉。” 宁月心立马皱眉道:“四殿下,我可没和你开玩笑,你、你怎可如此大胆……” 酆庆隆却瞬间握住宁月心的双手开始撒娇:“心儿jiejie,我实在是想你想的紧!” 宁月心不禁自叹被他给抓住了弱点——她可最怕喜欢的男人撒娇了,只要撒娇撒得恰到好处,她一准备拿捏住,特别是这最会撒娇的酆庆隆。 可想来也是,原本两人见一面就不容易,想要偷换一番更加不易,自打宁月心的院子里进了人,他与她一个月里能有那么三五次都已经算不错,在酆元启也加入“偷情”之列后,他与她幽会的机会就更少了。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已经“冷落”了他半个多月。 但这会儿她这儿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何况她又吩咐了下人要小睡一会儿,应当不会有人来打扰。想必酆庆隆也未必是避开了所有耳目,她这院子里的人,哪怕是见到了酆庆隆进来,也会很识相地自动装眼瞎当没看见。 宁月心也只好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只好让他上床。酆庆隆大为欢喜,身段灵活地跳上了床,立马趴到宁月心身上急不可耐地亲吻了她几下,双手更是不老实地直奔她绵软浑圆的酥胸,直接给握住,又兴奋得难以自持地在她耳边说:“哎,心儿jiejie,说起来,这竟然是你我第一次在床上行床榻之事!” 说起来还真是,两个人都已经欢好了那么多次,除了最开始那几次的“性爱指导”,两个人都是在找地方偷欢,但竟然没有一次是在床上欢好。 宁月心不禁无可奈何地笑了出来,可偏偏她又刚好瞧见趴在自己身上那少年笑得一脸明媚模样,可当真是明朗动人、光彩照人,竟令她心动不已,原本的困倦瞬间一扫而空,心头也瞬间也起了欲念、来了感觉,身下也瞬间有些潮湿,喉间也不自觉地泄出一声娇吟。 这一声轻微的娇吟简直就是在酆庆隆那原本就已经躁动不已的心上捏了一把,教他更是心痒难耐、急躁不已,他再也等不了一刻立马手忙脚乱却也相当麻利的脱掉了衣裤,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将自己给脱得光溜溜。 尽管他那手忙搅乱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好笑,现在的宁月心也不会轻易对一个光溜溜、赤条条的男人轻易有什么感觉,可偏偏这少年也是天赋异禀,没有他父皇的年级,却已经有了他父皇七八分的天赋,身材相当傲人,他身下那roubang早就已经挺立起来,这会儿会释放出来,立马在身前急不可耐地摇晃着,一对yinnang也在他身下胡乱摇晃,可看的人心醉神迷、头晕目眩。 “唔,心儿jiejie……”酆庆隆的身体压了下来,但却并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宁月心的身上,宁月心只觉得一片温暖覆盖着自己的身上,令她毫无防备之心,更是欣然接受了他的唇舌。 酆庆隆陶醉而痴迷地吻着宁月心,还在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柔软的身体,但他也没忘了今天的“正事”,他的手很快落在她腰间,也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宁月心原本就打算小憩,这会儿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很容易便被解开,光滑白皙的肌肤很快便暴露在空气中,也印在酆庆隆的眼中,他双眸放着光,仿佛一时间激动兴奋到不知从哪儿开始才好,竟不禁有些愣神。 宁月心忍俊不禁,却主动挪动身子,凑到他身下,含住了他那早就已经饥渴难耐的roubang。 “啊,心儿、jiejie——唔!”酆庆隆情难自禁地瞬间抱住了宁月心的头,闭上双眼扬起了头,他的身体已经饥渴了太久,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疼惜和怜爱,也足以灌溉他饥渴难耐的身心,一丁点的舒服、快感都放大数倍。 她不过是稍稍使了点技巧,他的胸口和下腹便立即剧烈地起伏着,眼看着便是逼近高潮的模样。宁月心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先让他发泄一次泄一泄火,可酆庆隆却自己从她口中挣扎了出来,又将她压会到床上,声音饥渴难耐却黏黏糊糊地撒着娇说:“唔,心儿jiejie,不可以,不可以就这么xiele,我要在你身体里,可不能浪费了……” 宁月心笑笑,也只好依着他。她主动敞开下身欢迎着他,酆庆隆望着她那迷人的下身,竟不禁咽了咽口水。他本来也想用唇舌侍奉她的下身,可这一次显然是不成了,他已经忍不了了,只好留作下一次。他握住身下那早就已经硬邦邦的roubang,用guitou前端拨开她那早已湿漉漉的蜜唇,红透的面颊不禁又是一阵guntang,却也带着难言的笑意,他很快将guitou顶在她蜜xue上,憋住一口气,一下子便顺利地将roubang挤入她蜜xue中,一下子便插到了最深处,让他不禁泄出一声娇喘。 他脸颊guntang,抬起头,却不禁与她相视而笑。 可身下虽然急不可耐,甚至已经酥痒难耐,可他却还是忍不住跟她撒娇:“唔~心儿jiejie,你里面真的好舒服,啊……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了,我都快要忘记被你包裹是什么感觉了。” 宁月心扶着他白皙的面颊,也很耐心地配合着他:“这不是又感受到么?” 酆庆隆皱着眉头不甘心地笑笑:“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我真想就这么一直插在心儿jiejie的身体里,再也不出来……” 他正要抽插律动之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jiejie,meimei来看你了,不打扰吧?” 身下紧密结合的两人瞬间一阵大惊,本能的紧张起来,身体也瞬间紧绷起来,酆庆隆插在宁月心身体里的roubang也一动不敢动。 但紧接着门口又传来另外两个声音:“小主不可!” “小主请留步,歆嫔娘娘正在睡着,恐怕有不便。” 两人瞬间松了口气,宁月心也立马告诉自己,自己的人很靠谱,而外面的人再怎么神经也是万万不可能硬闯的,没什么好紧张的。 “哎呀,这么不巧呀……可你看,我这刚炖好的汤,用了十几味药材和精挑细选的上等食材又炖了许久的,只想给jiejie补补身子,就让我进去稍微打扰一下吧,jiejie宽宏大量,一定不会生气的。” “小主的好意我们娘娘心领了,不如我们先替娘娘收下,等到娘娘醒来之后……” “哎呀,那汤就冷了,那可不成呢!这汤可是要趁热才好喝呢!快让我进去吧,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小主就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 …… 酆庆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院子里那两个新人可真烦人,一个比一个新机重,胆子不小,脑子却不多。” 宁月心也不禁叹了口气。 可酆庆隆却忽然凑近,恨铁不成钢似的小声斥责道:“都怪你对她们太过和善,让她们一个个都胆大包天的,随随便便就敢骑到你头上来!” 酆庆隆的母妃可是鄂玉婉,她的行事风格可是相当严苛,宫里哪有几个敢招惹她的?酆庆隆从小便亲眼看着她母妃,也难怪他会说出这种话。 宁月心可不想和他在这种事上浪费口舌,因而故意笑笑,对他说:“嗯,四殿下说的很有道理,要么,你现在拔出去,替我找她们出出头?” 酆庆隆瞬间又红了脸,笑着说:“那可不成呢,先办正事,嘿嘿……” 说着,他便开始在她身下抽插起来。只是那刘答应还在门口纠缠没走,酆庆隆可是一点大动作都不敢有,抽插的动作也显得格外小心轻柔,几乎不敢弄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