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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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元启嘴上说着可以“随心所欲”,实际当然不可能完全随心所欲。虽说不在宫内就可以不守那么多的规矩,既然是秋猎,白日里自然还是要外出狩猎的。 王族贵胄和朝中大臣非但要狩猎,还要比试,尽管酆元启不会参与什么比试,如今的他也不再如年轻时那般年轻气盛、好胜心切,但自然也是要象征性地打一打的,再说,他本人其实也挺喜欢狩猎,每年就这么一次的机会,自然也得珍惜一下。 若是真让他随心所欲,他倒也未必会天天沉溺与女色中,但至少要比现在放荡荒yin十倍百倍,至少要先跟宁月心yin乱放纵各数日再说。 白天男人们出去狩猎,随行而来的女眷们自然要好好留在行宫之中,不可随意外出。她们倒是可以在宫室之间相互串串门,在行宫内随意散步走动,聊天、听曲甚至玩牌也都是可以的,只是宁月心对于这类社交活动没什么兴趣,更是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人生在和人进行无意义的口腔体cao上,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是要好好“宠幸”一下她的男人们。 首先不得不排除的,便是程涟。程涟身为皇上的贴身侍卫,在这等场合,正是他需要贴身保护、高度戒备的时候,他时时刻刻都得保护在酆元启身边,因此大部分时候自然是没法与宁月心欢好的。对此,宁月心也是很无奈。 然后,便是外出狩猎的人,也刚好宁月心的大部分情人竟然都在这其中,三位皇子加上哥哥宁远涛,可都是要在秋猎之中有所表现、甚至都可以说是要拔得头筹的人,但狩猎都是各自分开的,且为了尽量减少相互争抢、尽可能避免误伤彼此,他都会各自选择一块猎场,尽量不打扰其他人。而既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单独行动,那么想要偷偷返回行宫,与宁月心欢好一番,便也并非不可能。 但宁月心自然是不可能胆大包天地出去找他们了,只能被动等待着他们主动找上门,谁来就宠谁吧。 而转了一圈,最方便“宠幸”的那个男人,竟然是随行的御医魏威,也正好酆元启还特别嘱托魏威在他不在的时候好生照看宁月心,如此一来,更是给他大开方便之门。也正好平常魏威从没有机会能留在宁月心宫中过夜,每次偷情的时间也都不那么充裕,正好趁此良机好好补偿他一番。 只是这秋猎的第一日并非真正的狩猎,而是举行了一系列的小竞赛,像是在为之后的狩猎热身,但在宁月心看来,也像一场运动会。因此这第一日,女眷们也作为围观的观众和气氛组到场。 而男人们一见到宁月心,各个都像是打了鸡血,无论是骑马还是射箭、蹴鞠还是马球,都比拼得相当激烈,看的宁月心都格外紧张揪心,生怕谁受了伤。 特别是那三位皇子,本来酆庆安和酆庆康这对“好兄弟”之间就一直在竞争,即便他们不愿意争,其他人也会替他们争、逼着他们争,但酆庆康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不愿意争斗的为难、纠结模样,可这一次,他却极为难得地将自己的争斗欲和好胜心展露无遗,结果他们这对兄弟简直如同针尖对麦芒。 酆庆隆原本不怎么参与两位兄长之间的争斗,他也自认自己不如两位皇兄,可这一次,他也表现得相当积极,甚至摆出了一副要与两位皇兄一较高低的模样。但看他的脸色和目光便知道,他完全是因为宁月心在场,想要在心上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才会表现得这么积极要强。 在这三位皇子的带动之下,其他人也比拼得格外起劲,仿佛都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将赛场当成了战场,使得这一次秋猎开始前的热身竞赛格外精彩好看,观赏性前所未有的高! 宁月心倒是也觉得他们的比赛很精彩很好看,但比起享受,她可是一颗心几乎一直悬着,一会儿为这个担心,一会儿又为那个担心,简直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她也生怕哪个男人会为她分神,因此除却比赛间隙的休息时间,她都一直站在赛场边,全神贯注地观赛。 宁月心不禁有点哭笑不得,这种时候,倒是凸显出情人太多的坏处了。尽管皇子们带头积极表现原本就是应该应分的,不成什么问题,可宁月心还是感觉酆庆安已经察觉到了酆庆康的异样。 甚至在一次赛间休息时,他故意凑到这边,貌似与人闲聊,却故意说了句:“怎么感觉今日康弟胜负欲格外强呢?简直比以往任何时候表现得都更积极,也不知究竟是忽然之间哪儿得了些令他好胜的动力……” 虽然貌似只是闲聊,可宁月心的直觉还是告诉她,这番话极有可能是他在敲打自己。但宁月心当然当做没听见。 马球算是今日这些比赛项目中对抗最为激烈、最危险的一个,酆庆安和酆庆康之间火药味也更浓,眼看着两人激烈的对抗,宁月心的心就没有一刻安稳的时候,其他女眷们也不禁看得直皱眉,生怕谁受了伤。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两位皇子之间的对抗似乎还朕有点走火,就连眼神中都充满了杀气,宁月心担忧的事似乎也终于要发生了。 眼看着两位皇子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伤到彼此之事,一个身影忽然插入二人之间,成功将两人分开,而两人也都平稳落地,并没有受伤,而那挺身而出的不是别人,正是宁远涛,他倒是也没受什么重伤,只是不可避免的被两人的球棍给擦到,两只胳膊都受了些轻伤。 宁月心险些没控制住要冲过去,但好在她还是给忍住了,尽管宁远涛在第一时间便朝她投来一个让她安心的目光,可她还是心疼不已。 虽说是轻伤,可为了之后的狩猎能正常参加,酆元启还是命令宁远涛先回去歇息了。宁月心犹豫纠结再三,还是勉强留了下来。直到比试项目完全结束,宁月心去跟酆元启请辞,然后便立马前往兄长所在的宫室。 晚上又是一场晚宴,宁月心便缺席了晚宴,前来陪伴兄长。 宁月心到来后的第一时间,还是立马要看宁远涛的伤口,但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宁远涛满口说着没事,也不好拆开来看,她也只能相信他真的没事。好在当时宁月心也亲眼看到,他的确没怎么流血,应该伤的并不严重。 而且,宁月心也有理由怀疑,他就是为了制造这机会,才故意如此。 她也忍不住小声说了句:“哥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宁远涛只是露出个心照不宣的浅笑,对她笑而不语,并将她揽入怀中,抚着她的长发。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她忍不住小声嗔怪了句。 宁远涛在她耳边说:“这点小伤不能奈我何,心儿也不必挂心。” 宁月心又故作生气地小声说道:“哼,为了惩罚哥哥,这次便不给哥哥机会了!” 宁远涛的脸色却没有多少变化,依然温柔的微笑着,抚着宁月心的长发:“那些都不重要,只要能见到心儿、与心儿相处片刻便好。” 宁月心只觉得自己这心里又酸又甜、又疼又暖。 惩罚什么的,不过就是说说而已,她怎么可能人心惩罚他?她还装作生气模样噘着嘴,可手却已经伸到他身下,摸到他股间,先故意用指尖试探似的在他那股间柔软处戳了几下,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忍着,她将手覆上去时,那里仍是一团柔软,她便不再客气地揉捏起来。其实那里手感相当好,但这柔软的感觉每次都持续不了一会儿,很快就变硬。 他那里才刚开始变硬,宁月心便将他裤子拉下,生怕他那硕大雄壮的roubang受一点委屈。兄妹之间许久未亲近,两人都禁不住有些激动,他的身体更是敏感不已,简直像个青涩、纯粹的处男一般,才撸弄几下,便青筋暴起,整根roubang灼热不已;又是几下之后,那粗壮的roubang前端便溢出爱液来。 但宁月心还是低下头,用小口将那前端含住,尽管连他guitou含入口中都有些困难,可她还是用柔软灵巧的舌头技巧娴熟地撩拨舔弄着他敏感无比的前端,从马眼到guitou边缘,都被她仔细用唇舌疼爱过。她唇舌顺着他粗壮灼热的roubang向下,最终凑到他股间根部,又将他那一对紧致无比、富有弹性的yinnang仔细疼爱一番。 宁远涛一直都在忍耐着,可还是没忍住,有些突然地射了出来,他急促地喘息着,脸上挂着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宁月心自是十分理解,她也并未多言,很快便将裙摆之下的亵裤除下,又主动跨坐在宁远涛的身上,用自己身下蜜唇磨蹭撩拨着他那敏感不已的guitou。 宁远涛早就已经情难自禁,甚至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他想要立即将她身前衣物一把扯下,立即含住她那敏感翘挺的红樱似得rutou,可仅剩的一点理智还是让他忍了下去。尽管这时候其他人大都在宴会之上,却也 保不齐会有人突然过来。这地方终究还是行宫,却不比昆仑宫那般私密又自由,不得不尽量谨慎小心些。 因此宁月心浑身上下就只脱掉一件亵裤,宁远涛也与她心有灵犀,他并没有去主动脱她的衣物,而是隔着衣裙揉捏抚摸着她的酥胸。而她也很快张开双腿、用自己身下蜜xue咬住他那敏感至极的guitou,渐渐将他那硕大不已的roubang给吃入体内。不过才几个月没做,宁月心竟觉得身下很紧,还有些疼,她竟不得不重新适应哥哥这尺寸过于傲人的roubang,不得不伏在他怀中稍事歇息,才抬起身子缓缓吞吐起来。 久违的欢好,让两人兴奋难耐,可他们却不敢发出声音,只得拥抱着彼此的rou身,紧紧咬着唇瓣;明明是最极致的性爱体验,却没法全身心享受,他们不得不分散许多精力和心神用来忍耐,也不得不享受这样近乎压抑的偷情。 两人也不敢缠绵太久,宁月心在他身上高潮后,在他的怀中与他享受了一阵高潮后的温存,然后便不得不收敛起情欲,身下吐出他的roubang,从他身上下来。正要穿衣时,却被宁远涛制止。 他要留下她的亵裤,她脸红不已,却还是答应了哥哥。 宴会结束后,酆元启果然在第一时间便派人来接她,她便只好以身下真空的状态跟着太监前往酆元启的宫室。她不禁有些紧张,要是待会儿被酆元启发现了可怎么办?该编个什么理由好呢?被人偷走了?不小心弄脏了?如厕的时候被树枝刮到给弄坏了?还是……被野兽给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