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别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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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元澈晃了晃脑袋,这会儿算是终于醒酒了,虽说究竟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散,但醉意已经退去了六七成。身体有些疲惫,但他自己觉得,应当不是因为刚刚高潮过,而是因为醉酒。 醉酒这事,实在是消耗人,可今天比较是个好日子,家里的几位关系较近的皇亲国戚又都在,虽说只是一场“家宴”,规格仍是不小,那些个皇叔们一起哄、一劝酒,他便只好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他倒也不想醉,却也没法不醉。 如今醒酒发现自己身在皇兄的别院里,眼前是皇兄和宁月心,他不禁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美梦,是真的。 大约算是为了给酆元澈一些时间醒酒,也让他稍微歇一歇,他第二次高潮的时候,酆元启便有些不甘寂寞地将宁月心给叫了去,这会儿两人正在唇舌交缠、身体紧贴、耳鬓厮磨,看起来很是亲密。且两人吻得非常投入,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像是已经完全忘记了酆元澈,酆元澈虽然知道自己应该没有被晾在一边太久,可这会儿心中仍是有些失落。 他逼着自己挪开视线,不继续看两人亲吻,也努力想些其他的来分散心思。 可心中一旦有了空隙,那些烦心的思绪便会抓住这空隙钻进来,迅速占据他的新房。 他喜得贵子,还是个白白胖胖、爱哭爱笑的大胖小子,谁见了都喜欢,无论是于皇族而言,还是对他自己而言,明明都是好事,他也高兴,却也苦恼。 此前他王府之中一直没有孩子落地,当然不是因为他府上的那些女人们有什么问题,也不是他自己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祖制规训。为了避免“宠妾灭妻”,酆氏皇族的男子但凡成家后,正室诞下子女之前,其他姬妾不得生产。只有天子为了尽可能为酆氏皇族开枝散叶才可例外,可一旦例外,就会像酆元启这般陷入如今这等两难境地。 至于酆元澈正在苦恼的事情,倒是跟子嗣没多大的关系,只是在抱着怀中的婴孩时,他便不禁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责任和担子,如今正室孕育子嗣有功,他怎么都不该像以往那样冷落她,特别是在这四个多月的朝夕相处之中,更是让他对他生出了不少心疼和愧疚之意,他觉得自己该对她好一点。 他自认也是喜欢她的,但那喜欢却与男女之情毫无干系,况且,他的心已经被另一个人牢牢占据。只要闭上双眼,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便会立即浮现在他脑海中,也正是因为对她的思念,他甚至无心再去什么花街柳巷,他再也不是从前的自己了。 他的心已经再容不下其他人,他甚至也不想再碰其他女人。他明知这不对,却控制不住自己。 “哎~原来王爷已经醒了,我还以为一不留神你就睡着了呢!” 熟悉的声音让酆元澈瞬间抬起了头,他脸上立马露出个笑容,却是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宁月心立即捧起他的脸问道:“王爷,你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酆元澈又笑笑:“没有,只是,我酒已经醒了,你看,能不能给我松绑?” 宁月心笑着应了声“好”,很快便为他松了绑,还将他给扶着坐了起来,但一眨眼的工夫,便又将他的手腕给绑在了身后。 酆元澈笑得一脸无奈:“心儿,这是为何?难道就非得绑着我不成吗?” 宁月心说道:“嗯,心儿看王爷醒酒还不够彻底,还想着继续帮王爷醒醒酒呢。” “哈?心儿,别闹,我已经醒酒了,不必再……” 可这时酆元启却忽然朝着酆元澈走来,他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迷之微笑,手落在了酆元澈肩头,只是稍微用力一抓,脚下看似轻轻一踢,酆元澈的身体便瞬间腾空,酆元启迅速在他腿上一勾一踩,转眼之间,酆元澈便跪在了地上,而绑在他双腿之间的分腿器也依然顶在他两只脚腕之间。 酆元澈不禁一阵纳闷:“皇兄,这、这是要做什么?” 酆元启却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教心儿再帮你醒醒酒。” “皇兄,真的不必……唔!” 一股凉意忽然在身下股间划过,让酆元澈不禁一阵战栗,扭过头看向宁月心,只见她正笑着,手中把玩着串铃。 “心、心儿?” 她很快又凑到他身前,伸出舌尖,在他的roubang和yinnang上一阵撩拨,偏偏又不给他正经的koujiao,可教他yuhuo上窜、浑身饥渴难耐,唇齿之间也不禁泄出一阵诱人呻吟。 这会儿他的身体可要比刚才敏感了许多,才被宁月心用舌尖撩拨了这么两下,roubang就已经勃起得差不多,偏偏宁月心没有继续撩拨,只是将一串小铃铛系在他roubang根部,还故意绕在了两颗yinnang上。这一次的目的并不是束缚他,因此绳结也打得松松垮垮,只是为了串铃一直挂在他roubang根部不会掉下来而已。 酆元澈立马察觉了宁月心的意图,瞬间皱起眉头,略带着点央求口气地慌忙说道:“别、心儿,别,快把那些铃铛拿走……” “才不呢!王爷戴着这串铃铛很是好看呢!” 宁月心略显顽皮地笑着,很快凑到他身侧,又拿起方才那串铃,重新涂抹了合欢露,开始在他股间磨蹭起来。她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他细细感受每一个铃铛从他后xue、会阴、yinnang摩擦过去、最终还撩拨到他guitou、马眼的感觉。她每拉一下,铃铛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而他便感受着冰凉的铃铛从自己身下几个敏感点磨蹭过的快感,铃铛的响声,简直像是他的心声。 而酆元澈很清楚,过一会儿,这些个铃铛,会一个接着一个地被塞到他的后xue中。可这会儿铃铛还没放进去呢,他就感觉自己已经要被她给撩拨得高潮了。 偏偏她又在他耳边故意说:“王爷,这一次心儿可每束缚你,可你都已经射过两次了,这一次可要好好忍耐呀。” 酆元澈不禁深吸了口气,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身下的roubang。 宁月心扯着串铃在他股间来回摩擦了数个来回,原本应该循序渐进、从慢到快,但眼看着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敏感,她便暂时放了他一马,并没有加快速度,便凑到了他身后。 他双腿分开跪在地上,这会儿后xue“藏”在他身下,倒是方便插入,但并不方便玩弄。但宁月心姑且也放弃了视觉享受,只是捏着一颗铃铛在他身下稍微摸索了一阵,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第一颗铃铛塞入他后xue中。 “王爷的后xue很饥渴啊,这么轻易地就将铃铛给吞进去了。” “呃、啊……”许久没有被这样玩弄过,酆元澈的身体实在是敏感,这会儿为了克制和忍耐几乎就要耗尽他的力气,他几乎没有余韵和宁月心说笑。 这一串铃铛也是从小到大排列着,第一颗放进去的铃铛也是最小的,但其实最小的和最大的铃铛也没差很多,酆元澈的后xue吃入它们也大多不费力气。宁月心便将铃铛一颗接着一颗地塞入他后xue中。 这会儿,酆元澈忍不住开始求饶:“心儿,别、别塞了,里面……里面已经满了,再装不下了。” 看戏的酆元启却忽然调笑道:“嗯?澈儿这话说的好生色情。” 酆元澈登时脸红不已,但还是说道:“心儿,别塞了,真的……别塞了。” 但宁月心还是将最后一颗最大的铃铛缓缓地塞了进去,这颗铃铛,比他一颗yinnang还要大了些,虽说酆元澈的yinnang并没有很大,可那铃铛却也比寻常的guitou大了不少。 “啊!哈……嘶——啊、啊!唔……嗯——嗯——唔!啊——!!” 经过一阵痛苦而折磨的纠结,酆元澈的后xue总算是将那最后一颗铃铛也个吃了进去。可似乎他里面是真的满了,最后一颗铃铛只是被他堪堪“吃”下,几乎就堵在xue口,将他的xue口都给撑大了一些,宁月心的手指抵在他xue口上,便能直接摸到那可铃铛,以及……他被撑得薄薄的后xue。 过了一会儿,宁月心又在他耳边说:“王爷,你的后xue可真是相当不错呢,竟然将这一串铃铛都给吃下了,可真是饥渴又贪婪呢。” “唔……心儿,饶了我吧,后xue……后xue快要被撑爆了,好疼……唔、唔……”他的呼吸异常急促灼热。 宁月心又笑笑:“王爷不必着急,这就给你取出来~” 话音落下,她便开始往外拉动那铃铛,xue口最大的那颗铃铛却还是“挣扎”了一番似的,才被他的后xue给吐了出来,然后,便是第二颗、第三颗……直到将串铃彻底从他后xue里拉出来。酆元澈咬紧牙关,总算是给忍住了,可呼吸却愈发急促、灼热,这明显是撑不了多久的信号。 偏偏这会儿他才忽然察觉身下似乎有些不妙,roubang里面很胀,挤压感很强,这感觉分明就是……在憋尿。他喝了那么多酒,又喝了醒酒汤,这会儿想解手实属正常。看他更是清楚,他便是真和宁月心说了,宁月心又怎么可能会放了他、让他去解手? 倒不如说,她等的就是这个呢。 宁月心又将一根角先生顶在他身下,在xue口一阵撩弄之后,便插入了进去。宁月心握着那角先生,在他身体里开始搅弄起来。她循序渐进地抽插着,没过一会儿,便加快了速度,更是插入的很深,都已经顶撞了几次前列腺。 这会儿酆元澈更加难以忍耐,他想咬住唇,可唇齿之间还是不断泄出yin声;他想忍住不失禁也不射精,可roubang里面实在是又胀又疼,前面还不断有汁水溢出来,顺着他的roubang往下流流淌,可他也不确定,那究竟是前列腺液,还是即将崩溃的尿意逼出来的尿液。 伴随着她抽插角先生的律动和频率,他roubang根部那铃铛发出阵阵清脆响声,仿佛将他身上的yin糜气息、声音都放大了数倍,教他感觉羞耻难耐、备受折磨。 又咬着唇勉强忍耐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但像是生怕被皇兄听到,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很小,可一开口,先流出来的还是yin声和娇喘:“嗯、唔……心儿,心儿,给我、给我夜壶,求你了……我、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心儿,求你……” 宁月心却似个妖精似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还故意用甜腻的声音说着:“既然忍不住,那还何必忍着呢?王爷就泄出来吧~” “唔——不、不行,心儿,我、唔、唔……啊、唔!不行,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心儿,心儿……我啊啊!唔——啊!!!” 宁月心竟坏心眼地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偏偏还精准地找到了位置,每一下都顶在他的前列腺上,最敏感的部位被她这么一番猛攻,原本就已经在高潮边缘挣扎了好半天的酆元澈那还受得了?他的身体和理智几乎在一瞬间崩溃,他在一阵浪yin糜的浪叫中堕入宛若海潮一般的高潮之中,脑中一片空白,已经无力思考,而身下更是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他的身体禁不住剧烈地颤抖着,一般颤抖一边猛烈的喷射着,可却也说不清他那究竟是潮吹还是失禁。 这画面简直不要太色气、太yin糜,宁月心无比满意,看的她心中春潮荡漾,兴奋难耐;酆元启更是看得入神,仿佛自己也跟着他一起被宁月心给玩弄得射了一场似的,后xue更加酥痒难耐,而身前的龙袍更是已经被他那龙根里泄出来的水给濡湿了一点,只是不那么显眼,也不那么容易被注意到。但当他自己低头发现自己身前异样时,他也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暗嘲讽自己为何已经yin荡至此。 可他即便能在外表上极好的掩饰自己、做出近乎完美的伪装,一直端坐在这儿,仿佛没受到任何影响,可他却欺骗不了自己的心:他的心中正在拼命地渴望着,他也想被宁月心这么玩弄,甚至……甚至想被她玩弄到最卑劣yin荡的模样,在她面前高潮、失禁…… 可偏偏他身为天子的自尊又在这种时候折磨着他,让他倍感羞耻不堪。 酆元澈颤抖着身体猛烈地喷射了好一会儿,终于射完了之后,他的身体瞬间脱离,在剧烈到几乎让人虚脱的喘息中,他的身子软了下去,却被宁月心给抱住,倒在了她怀里。 酆元澈迷离的目光瞥见了她的脸,这一刻,他心满意足,明明前一刻还在为自己羞耻yin荡的模样感到难堪不已,这一刻却忽然觉得一切都值了,只要能讨好她、让她喜欢、让她高兴,就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