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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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完全被人掌控拿捏的情况,酆初郢却是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还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越界?我如何越界了?这些日子,你非但将我全身上下各处皆看遍,甚至都已经玩弄了个彻底,可我呢?我非但不可触碰你,甚至都未曾看过你的身体,如今只是亲了你一下,你竟说我越界?” “那不然?难不成还要我感恩戴德,跪谢王爷的恩宠?”宁月心觉得有些诧异,也觉得有点好笑。 他该不会真那么想吧?都已经这么多天了,难道还不足以让他认清自己的处境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可不仅仅是好笑而已,甚至有些可悲了。 酆初郢却并没有以言语回答,只是绷着脸,冷哼了声,似乎是默认了宁月心所言,又似是有些不屑。但想来他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傻,不过是故意装腔作势罢了。 宁月心很快起身,去去了点道具,很快又躺在床上。酆初郢提起来的心也很快放下,很快便看见宁月心拿起一根狗尾草模样的逗猫棒,用那毛茸茸的头部sao弄着酆初郢敏感的guitou,惹得他瘙痒难耐,忍不住扭动着下身,鼻腔里也禁不住泄出难耐的哼唧声。那模样,可真是又软又嫩、又sao又欲,还带着点出人意料的清纯和稚嫩的感觉,可宁月心明知道这男人理应完全不跟这两个词搭边,但偏偏又不可否认,或许……这便是他“天生丽质”、“天赋异禀”的证明吧。 她再用逗猫棒逗弄着他的roubang,却又感觉他在用他的声音sao弄着她的心,表面上是单方面的挑逗和玩弄,可实际却感觉依然是两个人之间的交锋。 忍了一会儿,酆初郢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唔……别再玩了,我受不了了,好痒!唔唔……” “嗯~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求我啊。” “唔……求你,月儿,别再这么对我,痒,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快停下……”这男人在求饶这件事上果然是从来不加犹豫。 虽说如今宁月心的男人们中也不乏对她千依百顺的,但酆初郢依然给了他全然不同的体验,他这撒娇求饶的样子,宁月心也颇为受用。 眼看着他求饶了一阵,宁月心也果然放下了逗猫棒,但转眼之间,手中便又拿起另一样道具——藤条,酆初郢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她明明还没开始动手,他就已经觉得下体一阵发凉。 看着他那么明显的表情变化,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王爷,不必那么害怕,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疼的。” 说着,她便抬起藤条,从yinnang开始挑逗拨弄着,她戳了戳yinnang和roubang根部,又一路向上sao弄,最终落在那穿了环的系带处,才碰一下,便教他呻吟不已。 “不过,方才我也说了,是因为王爷越了界,我才要惩罚王爷的,可不是为了与你游戏、讨好你才将你弄成这姿态。”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藤条轻轻敲打着他的roubang,他的roubang却蠕动了几下,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欲求不满。 当她用藤条敲打他的guitou和马眼时,他的身体明显紧绷起来,roubang也动了几下,果然很敏感,但这还远远不够。 宁月心起身,到一旁去cao弄机关,酆初郢的身体便从床上挪到了厅堂中开阔的位置,这房间里并没有桌子,因此床前的空地显得很宽敞,这自然就是为了调教。 她依然让他的身体保持着悬空向下的姿势,四肢都被稳稳地禁锢着,为了让他的身体更加稳定,甚至还在腰部加固了一条绳索。调整好高度和位置后,宁月心才终于开始进入正题——她挥动藤条,开始抽打他的身体,开始是在他的大腿和腰上下手,这里有敏感带,但又没有那么敏感;然后是他翘挺圆润的臀,以及大腿根部,这些部位可是仅次于私处的“次级敏感带”,每次被抽打,他的反应都很强;最后自然就是私处,藤条抽打着他的roubang和睾丸,还时不时地抽打他的股间,连带着后xue也逃不掉,她当真是不放过他下身的任何一个敏感带。 藤条是最利手也最好用的刑具之一,不用太用力,就能让人皮开rou绽,因此也不需要使多大力气,就能让人感受到远超戒尺和皮鞭带来的痛楚。因此,这道具也能让宁月心很省力,她也能将力道拿捏得极好,能让人疼痛,却又不至于皮开rou绽。 酆初郢的身体也被痛楚凌虐着,让他呻吟不已、哀嚎不止,可偏偏痛楚之中又带来阵阵快感,让他的roubang不停地抽动,身体也禁不住一个劲地扭动着,他渐渐竟有些意乱情迷了,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宁月心可没打算让他享受其中,因此很快就加大了力道,并加快了速度,频频抽打着他的roubang,明显加重的痛感让酆初郢有些吃不消,禁不住开始求饶,宁月心当然没减轻力道,依然抽打着他的roubang。 “啊啊啊不行了,月儿,别打了,好疼唔!唔唔……别打了,真的好痛,再这样下去唔……再打下去,我的roubang就要坏掉了……啊啊……” 可他的求饶当然毫无用处,甚至还换来了她更重的抽打,酆初郢的身体禁不住剧烈的颤抖扭动着,身前的roubang也在剧烈的颤抖着,而roubang的前端溢出的爱液和yin水也不断抖落,没过一会儿,便彻底失控,如瀑一般倾泻——他被她抽打的失禁了。 还好宁月心闪躲及时,才不至于被他给洗了个澡,可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溅到了些许说不清是尿还是潮吹液,虽说本质上可能也没什么区别,这种时候,她倒是很想要个雨衣,再配上个面罩什么的,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酆初郢的下半身遍布血痕红印,看起来有点惨,但宁月心还是将力道拿捏得极好,他的下身也只有血痕,并没有出血。宁月心也早有准备,特地备上了魏威专门调配的药水,只要用了药,基本第二天就能恢复如初,如此,便可方便之后的调教。自从有了这药水,宁月心对男人们的调教也方便多了,甚至得到了酆元启的亲自认证与好评。 原本涂抹药水这事,完全可以交给下人来做,可思量一番之后,宁月心还是决定亲自为他上药。酆初郢虽然没怎么剧烈运动,可看起来却有些虚弱和疲惫,或许是还没有适应这般调教。宁月心不确定他这虚弱模样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因此便依然牢牢禁锢着他的手腕和脚腕,以防止他再像之前一样,忽然扑过来,对她做些什么。 宁月心为他涂抹药水时,他似是在半睡半醒之间说着梦话:“月儿,这不公平……我想要你,想看你的身体,想抚摸你,疼爱你……” 她只是笑笑,并未言语。 她刚走出天香宫的角门,就猛地被一个怀抱禁锢住,一阵清香掠过鼻尖,灼热的体温紧紧贴合在她的背后,不必看脸,她也可立即确定身后之人是谁。 “四殿下,光天化日的,不可如此……” 似是犹豫了片刻,酆庆隆还是放开了怀抱,他仍不肯放开宁月心的双手。宁月心转过身,却迎面撞上他满是委屈苦闷的神色,她不禁有些意外,赶忙抬手抚了抚他拧成了疙瘩的眉心:“四殿下,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有何苦恼?可愿对我说说?” 比起初见之时,如今的酆庆隆已然长成了一个面容俊逸、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的美少年,虽说他脸上依然带着些许未完全褪尽的少年气,却也明显多了一些成熟之色。而今的他,与酆元启相似的那些部分变得更加相似,可同时与酆元启不同的那些特质也愈发突出,或许也正因此,酆元启对他的宠爱也愈盛。 其实他的封号一早便定好了,只是去年生辰之时才正式颁布诏书落下,而顺带着,也将他的封地定下。今年年初,酆庆隆便离开了皇宫,前往封地。他被封为永平王,虽说永平城距离都城也不算很远,只需要一日行程便可抵达,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再经常返回皇宫了,自然也无法再经常愈宁月心相会。 酆庆隆却苦闷而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口便是低声埋怨:“你怎么还好意思问啊?” “嗯?”宁月心不禁有些困惑地歪着头。 酆庆隆禁不住又叹息:“我好不容易回来,好不容易再见到心儿jiejie,可都已经两天了,也不见你来找我……心儿jiejie,你难道不想我吗?还是说,你故意冷着我?” 宁月心不禁无奈笑道:“怎会呢?四殿下多心了。” 在外面相会终究是不方便,哪怕四下无人,也未必就真的没有人,即便只是正常聊天,也需要多加注意。因而两个人还是很快返回了翡翠宫,只是为了避人耳目不得不分头行动,宁月心正常回宫,而酆庆隆则与往常一样,从后面的院墙灵巧的翻进来,等着宁月心过来。 宁月心一到院中,便再度被酆庆隆紧紧拥入怀中,饥渴难耐地一番热吻后,他才勉强稍稍放开她,却又立即拉住她的手,与她一同坐下。 “四殿下,你看起来怎么憔悴了许多?是封地待的不习惯吗?” 酆庆隆叹息道:“怎么可能会习惯?你又不在那里。” 这过于直球的情话,依然能戳到宁月心的心里,可心动之于,她也不禁有些苦恼——他将来必定要长久留在封地之中,而且这还仅仅是他要面对的第一次分离而已,将来他还要面对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可能是彻底的分离。 “四殿下……” 宁月心的“后宫”里倒是不缺一个男人,因此她从来都不强求任何人,况且又明知酆庆隆处境如此,也明知道他必定会离开,她也一早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还禁不住会觉得舍不得、会心疼他,但她自然不可能出言挽留,反而还一再安慰他接受现状。 “初到封地,觉得不适应也再正常不过,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不会好的。”酆庆隆却当即否定,“心儿,你知道吗,自我离开皇宫之日起,我便开始想你,没日没夜地想你,我的脑子里都是你,除了你,什么都容不下。我想我必定是害上了相思病,必定是好不了了。” “四殿下,别这么说……” “心儿……”酆庆隆捧起宁月心的手,贴合在自己的脸颊之上,“我知道我不可以,我也曾数次尝试着说服自己、让自己放弃,可我的心不听我的,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其他的,什么都容不下了。心儿,我不能没有你,我会疯的……”说着,他便情难自禁地吻着宁月心的掌心。 看着他的模样,宁月心也心疼不已,情不自禁地靠得更近了些。两人身体紧紧相依,酆庆隆像以前一样用自己的面颊蹭着她的侧脸,如同猫咪一般,紧接着便禁不住吻她,身下股间之物也在不经意间便硬了起来,顶着宁月心的身体,也像是在主动引诱着她伸手去抚摸…… 他的个子已经长高了不少,身体也变得高大强壮了一些,而身下这硬物也成长了不少,宁月心的手竟只是堪堪握住。两人相会机会有限,可酆庆隆也总不让宁月心用小口去侍奉,以前宁月心总以为他是急不可耐,直到有一次,她不过是稍稍舔弄,他便禁不住高潮,宁月心才猛然发现,他实在是很喜欢被她舔弄,仅仅是因为怕自己的roubang让她的小口受不了、也怕自己怕吃不住弄伤了她,这才经常不让她用小口侍奉。 这看似年级最小的情人,其实心思比任何人都细腻,也总是为她考虑得极多。 宁月心靠在他怀中、坐在他身上,撩起衣裙,将他roubang埋在身下,以身下xiaoxue“含”住他roubang前端,一阵磨蹭后,便将它吃入到身体里面。久违的紧密结合,令酆庆隆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才插进去,便禁不住呻吟不已。 “啊啊……心儿jiejie,好舒服,唔……啊……好爽,好温暖……” 他的身体成长了不少,性欲增加了不少,也再不是从前那样一次便可满足的少年了,往往是只要一开始,就经常停不下来,中途便禁不住失神又失控,抱着宁月心娇软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做着。他能保持很久不射,直到最后射出时,往往一次就要射好多、好久,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灌满…… “啊啊啊,心儿jiejie,我爱你,我好爱你……唔唔……”他将她的身体抱着顶在树上,身下的roubang忘我地抽插着,而她也在他的怀中失神了一次又一次。 魏威站在院子门口,望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几乎是从头看到了尾——他来时,眼看着宫人反应不同寻常,便立即猜到了院中有人,但他早就已经是宁月心最信任的人之一,因此这里的几个宫人也早就已经将他看作是自己人,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宫人们便都没出声,任由他悄无声息地走到院门前,光明正大地偷窥着里面的一切。 他只是默默叹了口气。明知道永平王回宫一次不容易,他也只好任由她去“宠爱”他。可他也禁不住有些好奇,如果自己不提醒的话,她究竟能不能想得起来,自己也已经被她“冷落”了六日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