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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的那栋豪宅,那可不是一般的富人能住得起的,「他丈夫是干什么的?真不知道哪能有这么多钱?」 「……是啊,真有钱,她是个寡妇,丈夫死了好几年了,我也不知道那么多钱都是从哪儿来的。」米雅摇着头说,「有一种比较靠谱的传言,白静是独生女,她的钱都是她爸爸给的,她爸爸在美国开个什么大公司,在康涅狄格州的什么地方,大概是做药品代销什么的,没听她仔细说过,这种个人隐私也不好瞎打听啦!」 「要是这么说,你跟她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好嘛,」沈卓说,觉得很奇怪,「你是怎么和她交上朋友的?像这种富人都很难打交道的吧?」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米雅翻了个身,扑在帆布躺椅上,比基尼里面白花花的奶子被压得在身下鼓满开来,她边回忆边眨巴着眼睛说:「……那时候我刚离婚,没有住的地方,简直可以说过的流浪生活,居无定所,在网上到处找租房广告,看我的条件蛮符合白静发的租房要求的,就住进去了。」 「渐渐的就成了好朋友了?」沈卓理所当然地想,「价格不低吧?」 「嗯,你说得对,是住进去之后才成的好朋友,你看那房子,价格肯定不低啦,就凭我的工资根本无法负担,顶多也就能在闹市区租个五六十平的房间,整洁小巧的那种。」米雅说。 「那样也不错啊,白静当时都有些什么条件来着?」沈卓问她。 「什么不错?……要是我看得上其他的房子,到处都是,我早就租下来了,不过我宁愿死也不会那样做,这等于是精神上自虐。」她显得很是激动,仿佛觉得在闹市区租房子简直就是对自身尊严的侮辱,「说道她的条件,&039;只限女性,漂亮,有气质,单身&039;,我都符合,都有些什么,记得不太清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039;如有符合条件者,价格不是障碍&039;,所以我就鼓起勇气去看了房子,可把我高兴坏了,她听说我也刚刚离婚,不要钱就让我住进去。」 「哦!你真幸运,可能是同病相怜的心理作用吧。」沈卓猜测说。 「可能就是这样,我当时也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你知道,两个离了婚的女人在一起,总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她想方设法想让我也住得舒服,还请了一个专业的设计师来装修我住的房间,我也很喜欢那座房子,一直到现在还是喜欢,有可能会一直很喜欢下去。」米雅说,看来回忆这段往事勾起了她内心的感激。 「你这是喜欢得有些过分了,不就是一个房间嘛,还是别人的!」他毫不留情地指出来。 「嗯……你没有见到过我的房间,当然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啦,下次你真应该上楼去看一看,那房间真大,差不多都有八十平米了,跟现在的三室一厅差不多,窗口的朝向也很好,采光充足,早上和傍晚的阳光都能照得到里面去,又宽敞又亮堂,到处都是按地中海的装饰风格设计的淡蓝色,我很喜欢那种海洋的颜色,你想想:我的工作又那么枯燥无趣,在办公桌前傻乎乎地呆上八个小时,然后回到我那漂亮的房间去,脱掉衣服在赤脚在房间里跳上一支舞,美美地睡上一觉,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想想。」她滔滔不绝地说着,眼神骄傲而又迷醉。 「是啊,听着确实不赖。」沈卓附和着说,不想扫她的兴,「不过话说回来,她真的就没有什么要求?一点要求都没有?」他觉得这可不符合&039;有所舍必有所求&039;的自私人性。 「要求?噢……如果是指她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倒是有一些。」米雅的脸红了一下,想了想又摇摇头说,「……&039;要求&039;两个字不太合适,毕竟我也需要慰藉,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的,我们都有这种需要。」 「这就是说,你们的关系,都是对方的情人啦!」沈卓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因为昨天晚上米雅和白静见面的那股亲热劲,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你们也zuoai?」他好奇地问,问题过于隐私,要是她不回答也就算了。 「当然了,你见过不zuoai的情人吗?」米雅倒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说,「也许对某些人来说,zuoai的定义有些狭窄,非要yinjing插到yindao里才算,不过我们都是女人,yindao多过yinjing,我们得有自己的办法,比如给对方koujiao,用指头抠弄,还可以用假yinjing助助兴,办法多的是……」 「我知道,我知道,这我明白。」沈卓打断了她,她显然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成乡巴佬了,「你们……现在还在zuoai?」他虽然觉得问这个问题更加冒昧,不过还是忍不住要问。 「是啊,但是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只是偶尔亲热一下,就是大家都没有找到男人来过夜的时候,那时候会互相爽一下,」米雅吐吐舌头狡黠地笑了,她把找男人当成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或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这种关系过了好一阵子,」米雅看了看迷糊的沈卓,继续说下去,「虽然我们彼此没有明说,表面上还维持着情人的名分,但是本质上更像是朋友关系,她很快就和一个大学生搞上了,也可能是个研究生。」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是不是吃醋了?」沈卓问,他很不习惯这种同性恋的关系,不过还是觉得相互之间应该会有认真对待的。 「我才没有呢,只是觉得自己像个打掩护的,感觉不怎么好,过一段时间就习惯了,」米雅显得略微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放开了,「白静和那个大学生经常在游泳池里zuoai,客厅里、厨房里……一切能zuoai的地方,我有时候下班早,都撞见过好多次,怪不好意思的。大概有两年才分的手,打那以后,她就变成了饥渴的母狗一样,和很多男的有过来往,什么律师啊,大学教师啊,还有开出租车的……」 「啊嗬!她的生活可真够乱的啊!」他说,就是在电影里也很少见到这么混乱的人生。 「嗯,是够yin乱的啊!我有时候会跟她说这样对孩子影响不好,她也不大按我说的做,」米雅说,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唉!由她去吧!——我有时也会占点便宜,自己懒得出去和男人斡旋,就趁他不在的时候,和她带到家里来的男人干上一两次,当然,我可不像她那样良莠不分,我会看人来,净挑着帅的上,嘿嘿!」 「哎哟,你们这是干什么呀?那栋房子岂不成了yin窝?」沈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怀疑她是否有编故事的可能。 「也可以这么说吧?她还不是会勾引我带回来的男人,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比如你,你要是愿意,她也会给你一亲芳泽的,你愿意吗?那娘们还不错哟!」米雅朝他挤眉弄眼地说。 「得了吧,我有你就够了,你这么漂亮,我才不稀罕她这种荡妇呢!」沈卓为了安全起见保守地说,搞不清眼前的姑娘是不是在试探他,「现在住在那儿的那个男的,叫吴宇什么的,看起来人还是不错,你觉得怎么样?」他想把话题给引开,就想到了吴宇。 「吴宇嘛!来了三年了,算得上白静相处时间最长的性伙伴啦!总体上来说是个老好人吧,他是个画画的,好像在九龙什么地方开了一个&039;工作室&039;,三年前的一天晚上,白静和我鬼使神差地溜达到他的画室里,他正在画一幅名叫&039;月光下的瓦尔登湖&039;的油彩画,白静喜欢得不得了,觉得他不光长得挺帅,还是个有才华的画家,当然是&039;情人眼底出西施&039;啦!我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他那些破画,简直就是垃圾,不过白静固执己见,当天晚上就把他领回了家,对男人的品位之烂让人震惊。」米雅做出很厌恶的表情来,往地上啐了一口。 「真难相信,她和这种人居然同居了三年,对一个家财万贯的少妇来说,真是脑袋进水了!」他感概地说。 「谁说不是呢!不过吴宇的过人之处倒不在画画上,也不在性爱的表现上,他有他的法宝:早些年他去过很多地方,加上讲故事又逗人开心,白静的女儿很喜欢他,他会带小悦去看网球赛,要么教她打乒乓球,还经常跟他聊天……对于一个缺少父爱的孩子来说,这相当难得——这也许是白静不愿意抛弃他的重要原因吧!」米雅说。 「我就知道他是个好人!小悦多大?应该上高中了吧?」沈卓问道。 「是的,刚上高一,」米雅回答说,「一点都不上心,也许有钱人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吧?」 「哦!」沈卓说完,起身进屋去拿饮料时,不由被莫名的嫉妒闹得郁郁不欢的:在他来到香港之前,她在范鸿升的办公室里认识了多少个像他这样的男人?然后跟这个男人一起度过过多少个周末?在白静的豪华别墅里又上过多少帅气的男人?这些念头让他感觉很糟糕。 回来递给她一杯冰凉的果汁,一边说:「你知道吗,米雅?」因为他一眼就看到米雅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他本来想说「你的屁股真的很完美」,说出来的却是:「你真的很漂亮,看起来像个二十出头的少女!」 「得了,亏你还是作家呢!你就会使用一个词夸女人,听起来感觉好不真诚!」姑娘咯咯地笑着揶揄他。 「好吧,你还是个有趣的姑娘,对我来说过于神秘了些,」沈卓笑着说,故作自然地走到米雅的躺椅边上,屁股一歪坐在空出来的边沿上,然后手掌按在她的臀峰上,一边轻轻地按摩着滑向她洁白的大腿内侧,「你的腿真漂亮,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腿。」 「唉,又来了,你很喜欢用&039;漂亮&039;这两个字呢!」米雅说,红着脸垂下了眼睑,「不过你摸得我真痒,要是你还这样磨磨蹭蹭地,这个周末就被你浪费光了呀!」她把头埋在帆布躺椅上瓮声说。 第六章:口活 连求欢都这么优雅!沈卓把姑娘拉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在下午那金色的阳光里,抱起来走到房间里,正要把她压在了软绵绵的床上……可是真不凑巧,小腹下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沈卓连忙松开了手,一溜烟跑到洗手间里去小解。 「上个厕所那么久,」米雅朝洗手间埋怨道,没能收到任何回答,「喂!喂!……你要里面生根发芽?」她又叫,沈卓在洗手间里磨蹭得太久,让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来了!来了!……」沈卓在洗手间里一迭声地回答,连忙按下马桶的按钮,在「哗哗」水流声,一边提裤子一边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 「来,过来,」姑娘向他招了招手柔声说,那苗条的身子陷在柔软的床中央,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看你,急成这样子,」他嘟嘟哝哝地揶揄着踱过去,「我就在这里,又不会跑,你是痒得不行了吧?想我的大roubang插你了?」 他走到床边,双手拄在床沿,低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的姑娘: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双腿,浑圆的臀部,爆满的rufang,浑身凹凸的曲线无一处不散发着女性的诱惑,她就是那挂在枝头红艳艳的苹果,皮下的果rou饱含着香甜的汁液,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无论是谁见了,都想咬上一口。昨天晚上米雅在床上的时候,精力旺盛得就像一只凶猛的老虎,俗话说的「三十如狼」,真真一点也不假; 米雅眯着眼睛,仰着头抬起下巴等待着。 沈卓俯下身来吻了上去,柔软的手臂就像藤蔓植物缠上他的脖颈,火热的嘴唇贴在一起,香软糯滑的舌头抖抖索索地伸了进来,湿润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热情地索取对方的jingye,唇齿间发出「啧啧」的声响。他的手掌老早就不安分地移过来,隔着薄薄的比基尼覆在坚挺的rufang上摩挲着,清晰地感觉得到手掌下的rufang在膨胀,rutou也渐渐变得硬起来。 「你躺平身子,」沈卓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今儿让我来给你服务,尝尝我的厉害!」 「恩……」米雅低垂着眼皮轻声说,松开搂着男人的手臂躺倒在床上,脸上红扑扑地不胜娇羞。 沈卓湿润的舌头及时跟了下来,像条小蛇一样在姑娘嫩滑的脖颈上扫过,在她的锁骨上、肩窝里温柔地舔舐。 米雅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扭动身子躲闪着他的嘴唇。 「噢,亲爱的,你真香!」他喃喃地说,把脸埋在她长长的发丝里,像条警犬那样好奇地嗅着、呼吸着着她的味道。 粗大的手掌沿着米雅颈部的曲线一路向下,来到完美的rufang中间停住了。她看见那颗毛茸茸的大头正朝着乳尖低下来,隔着睡衣在她的乳尖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啊喔,真痒……」她止不住轻叹了一声,甜蜜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喃喃地呻吟着,她喜欢他zuoai的方式——沉着而宽厚。 rufang就像新揉的面团,在沈卓的舌尖上发酵胀大。结实的身躯压在米雅的柔软的身体上,硬梆梆的阳具隔着比基尼顶在胯间,rouxue里面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簌簌地瘙痒起来。 米雅叉开双腿,万分难耐地扭动着臀部挨磨着男人的裆部,想藉此来缓解xue内的瘙痒。哪知这样做犹如泼油浇火,除了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之外,rouxue里的瘙痒迅速地升级了,更加难以忍受,使她忍不住哼叫起来,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儿把他的身体往小腹上推下去。 沈卓还兀自沉迷在姑娘的乳香中不可自拔,直到这时才明白了姑娘的意思——她下面已经饥渴难忍,正等待着他的嘴巴给它安慰呢!湿润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rufang,沿着薄薄的睡衣一路下行,来到姑娘敞开双腿之间,有几颗浓密的阴毛伸出了比基尼的外面,黑乌乌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