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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这半推半就的可人模样,都会忍不住以强硬的语气命令她的,谁让她是如 此的诱人呢!这俏丫头,眼望去只是俏丽并不见有几许绝色,但再看一眼, 你便会忍不住被她所吸引,看第三眼,你便被她深深吸引,那股从骨子沁起的媚 意,就像一万只幼蚁在我心坎儿上爬挠,痒痒难耐—— 春梅撩了撩腮片的发丝,斜眼瞟了我一眼,她看似随意的举止却如一记巨锤 狠狠地敲在我的心坎儿上,越发地勾起我心底深处的欲望,我再也忍耐不住,霍 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翻身下床,疾步冲到春梅的身后,将她用力搂入怀里。 以胸腹紧紧地贴着春梅的背臀,我感受着春梅娇躯惊人的灼热,还有幽幽的 芳香,女儿家细细的娇喘如丝如锥,无孔不入地刺进我的耳际,我情动如潮,拥 着春梅娇躯的双臂逐渐发力收紧,春梅嘶嘶地呻吟起来,忽然侧过上半身回过头 来,霎时我们两人四目相对。 春梅的俏脸已经酡红一片,就像喝醉了酒的桃花,艳丽无俦,诱人的红唇轻 轻地启开,令人血脉贲张的幽兰气息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嗅觉,我贪婪地嗅吸一口, 俯下脑袋,大嘴已经迎上了春梅的樱桃小嘴。 柔软湿润的触感清晰地从我的嘴唇传入我的大脑,同时夹缠而来的还有蚀骨 的销魂极乐,我甚至连尾椎骨都感到麻酥起来,我从未曾体会过,原来接吻居然 也能达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想来以前是因为我将zuoai看成纯粹的工作,所以 从未曾真正地投入其中罢! 春梅亦情动起来,灵巧的细舌在我的大嘴里不断地探索着我的口腔,不断地 纠缠着我的舌头,我松开搂紧她娇躯的大手,探手掀起她的罗裙,修长的五指已 经悄然探进了她深深的沟股深壑,触手潮湿灼热—— 娇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春梅低低地呻吟一声,紧紧搂着我脖子的玉臂亦松 了开来,缓缓地顺着我的胸膛一路抚摸下来,最后亦探进了我的裤裆—— 触电般的舒爽随着春梅小手的到来,从我的下体电流般在我身体里四下乱窜, 我亢奋起来,搂紧春梅香臀的双手蓦然发力,将她的整副娇躯用力抱了起来,春 梅配合地劈开了丰满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盘上了我的熊腰,我喘息着正欲进行下 一步的行动,房外忽然传来一把兴奋的男音。 「他妈的老大,听说你醒了?真他奶奶的,我们来看你了。」 我骤然吃了一惊,双手一松,春梅的娇躯已经贴着我的身体滑落下来,失望 地轻叹一声,春梅似幽怨似嗔似喜地横了我一眼,慌忙闪到一片整理自己凌乱的 衣衫和发髻,一面还不忘示意我赶紧回到床上躺好。 我懊恼地哼了一声,懒懒地回到床上,还没有躺好,房门已经被人重重地推 了开来,然后两名衣着锦锈的家伙冲了进来。 前面的家伙头戴文生巾,身穿一袭锦绣天蓝色的长袍,脖子后面还斜插着一 把纸扇,典型的古代公子哥儿打扮。只是生得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兼孔武有力, 举止间颇有几分豪迈之气,只是脸上的那股子神态实在不堪,一看便是眠花宿柳 的色欲之徒。 这家伙后面那厮更是不济,生得五短身材,肥胖如猪,长得丑却偏还往自己 头上戴顶武生巾,居然还在帽边缀了一团红绒球,看起来不伦不类,令人棒腹不 禁。 这两人我看着眼生,可他们对我却似乎一点也不陌生。 前面的高大文生一进门便冲我兴奋地大喊大叫:「老大呀,大哥!我听说你 已经活过来,高兴得连一泡尿只尿到一半便急匆匆跑过来看你来了,哈哈,他奶 奶的,没想到你果然活过来了,这真是奇迹呀奇迹。」 后面的矮胖武生却一眼便发现了我和春梅的异样,细小的眸子里露出异常的 亮色来,冲我翘起了大拇指:「高!大哥不愧是大哥啊,刚活过来便想着风月情 事,不愧是独霸清河风月的西门二官人啊!小弟服了。」 「你们!?」我有些惊疑地看着这两个大大咧咧的家伙,忍不住以询问的目 光望向春梅,一边的春梅只是羞喜地望着这两个家伙,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这两个 家伙的言语,对那矮胖武生的话,我看她分明还感到丝丝的喜意,这是怎么回事? 高大文士回头望了矮胖武生一眼,问:「我说希大兄,此番大哥死里逃生, 委实离奇,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祝贺一番?」 「伯爵兄所言极是。」矮胖武生点了点头,应道,「理当如此,只是今天却 不行,我们得抓紧时间瞧热闹去,晚了怕是就瞧不着喽。」 希大!? 伯爵!? 我的心里忽然一动,难道他们就是谢希大和应伯爵?古典里西门庆的死 党?不想在宋朝竟然还真有其人!里说应伯爵是绸缎铺应员外的二儿子,西 门庆最好的朋友,毛求踢得好,文采风流还下得一手好棋,谢希大却是清河府千 户官谢文晋的儿子,耍得一手好刀,颇有几分武力。 就在我惊疑不定之际,一向爱看热闹的应伯爵已经望道:「什么热闹?这等 要紧,说说听听。」 谢希大将袖子捋起,又束了束腰带,这在高大的武生做来十分潇洒的动作在 他身上看起来,却显得如此丑陋不堪,偏谢希大还不自知,自我感觉良好,说道: 「清河县景阳岗上前一阵子不是闹大虫吗?山里的猎户费了好几个月死伤无数, 愣是没有将它逮着。」 「这我知道啊。」应伯爵一屁股在我房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 杯咕噜地喝了个底朝天,抹了抹嘴接着说道,「这了这大虫,官府都贴出了悬赏 告示,谁若能擒了这大虫,便赏银一百两,许多泼皮无赖冲着一百两的赏银纷纷 上山,结果那大虫委实厉害,这些泼皮无赖尽皆有去无回成了大虫的点心,不过 你还别说,这清河县的治安却是因此好了不少。」 谢希大切了一声说道:「那大虫固然厉害,但终究是畜生,不懂得见好就收, 这不,它终于遇上了高人,刚刚我爹跟我说,有条好汉一顿乱拳打死了大虫,正 拖着它下山呢,许多人已经去瞧热闹了,我们也需抓紧些时间,晚了可就看不到 了。」 「噗哧。」刚刚端起第二杯茶吸了一口的应伯爵闻言,立时将嘴里的茶水尽 皆喷在了谢希大的头脸之上,「你说什么?乱拳打杀大虫,我没有听错罢?」 「你做什么?」谢希大一把闪避不及,被应伯爵喷了一头一脸,心里恼火莫 名,抡起拳头要打应伯爵,「我跟你说了很多遍了,不要将茶水喷到我脸上,你 怎么老是不听?」 应伯爵早避了开去,向一边的春梅求救:「春梅小姐,你倒是说说,希大这 厮说得荒唐不荒唐,天下居然有人能乱拳打死一只凶狠的大虫,打死我也不相信。」 应伯爵固然不信,我却是听得胆战心惊。 大虫!? 景阳岗!乱拳打死大虫!? 仿佛有一条雄壮的身影正在向我大步走来,那人影虎背熊腰,眸子里冷厉的 神芒摄人心魂,胳膊上的肌rou亦块块坟起,显示出爆炸性的力量,跨步间流露出 来的凝重杀气令人魂胆皆丧。 武松!难道是行者武松! 水浒中的英雄人物,难道真有其人!?天哪,这一刻我心里冷入骨髓,居然 真有武松其人,那我成了西门庆,是否意味着真的要因为潘金莲而和武松闹翻呢? 第五章武松 应伯爵死活不信,谢希大便有些不耐烦起来,很烦躁地说道:「你爱去不去。」 然后谢希大转头望着我,问道:「大哥,你总相信罢?我们去就是了。」 「我相信。」我心里冒着冷气,点了点头,还是决心见识一下传说中的英雄 人物武松,大不了我忍痛割舍和潘金莲应该发生的恋情,让她投入武松的怀抱便 了! 「走!」我心里涌起一股壮士断腕的豪迈之气,向谢希大点了点头。 「可是,二少爷,老夫人还吩咐我让你多休息呢,你怎能上街去呀?」春梅 一听我真的要上街瞧热闹,自然又急又气,急忙闪身挡在我面前道,「如果你真 的去了,老夫人一定会治我照看不周之罪打死我的。」 「不会的,好好儿等我回来。」我伸手轻以掂起春梅的下颔,向她眨了眨眼, 心里被她挑起的热情还没有完全消退,若非应伯爵和谢希大这两个家伙打搅我的 好事,此时此刻,我怕是早已经和她共赴巫山,做好欲仙欲死的美妙事了。 大街上早已经拥挤不堪,都几乎是人叠着人了,即便是在人口爆炸的二十一 世纪,如此拥挤的场面亦是不多见的,更别说人口稀少的北宋年间了,足见这里 发生了某件极具轰动的大事!应伯爵便有些信了,不再风言风语讽刺谢希大了。 转过一个拐角,前面便距离县衙不远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忽然冲霄而 起,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我居高临下,很快便发现了端倪,只见前面衙役鸣锣开道, 肃静回避的牌子高举空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庄严隆重的气氛。 衙役后面是两排合副武装的守城兵丁,锃亮的铠甲在阳光下闪闪生辉,威武 之气逼人而来。 我前面的谢希大便自豪地昂起头来,介绍道:「那是我爹的精兵,够威风吧? 我爹说,咱们大宋朝素来崇文疏武,各地的守城兵丁早已经荒废武备,就他老人 家手下的兵丁,还保持着威武之风,据说山东府的将军对我爹十分器重,马上要 调他去府里做参将了。」 「是吗?」应伯爵冷眼瞟了谢希大一眼,不屑地说道,「我怎么听说清河县 的千户谢晋谢大人夜里喝醉了花酒,不知怎么冲撞了知县大老爷,还被罚了三月 的俸禄呢。」 「你——你胡说!」谢希大涨红了脸,争辩道,「那是狗官公报私仇,我爹 正准备去将军府里告他呢。」 「好了别吵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两人的斗嘴,顺手一指前面问道,「你们 看那是什么?」 只见前威武的兵丁过处,扛着猎叉的猎户亦队列整齐地开了过来,其中的八 名虎背熊腰的猎户抬着一乘八抬大桥,我的目光霎时落在大桥上,那端坐其上的 大汉身上! 好一条汉子! 浓眉如剑,狭长的厉目顾盼之间冷辉闪闪,令人不收正视! 只是很随意地往桥上一坐,便如一尊小山盘据其上,其气势如泰山据于东海, 令人叹为观止。 袒开的襟间,露出两块强壮的胸肌,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仿佛感觉到了我锐利的眼神,大汉忽然游目向我望着,隔着热闹的人群,隔 着数十丈的距离,我们的目光霎时在空气里对接,我感到一股冰寒的冷意自大汉 的眸子里传了过来,好重的杀气啊! 「快看!吊睛白额大虫!」应伯爵忽然指着大汉身后喊叫起来,声间里透着 莫名的惊惧,「好大的大虫啊,怕不足有八百斤重!?」 大汉的目光霎时被惊声叫喊的应伯爵吸引,我陡然感到身上压力一轻,不由 得吁了口气,游目向大汉后面望去,果然看见一头已然死了的大虫,正如一头熟 睡的大猫,被十六名猎户吃力地抬着,缓缓地向前移动,围观的人群纷纷跟着指 指点点,嘴里纷纷啧啧称奇。 我打马上前,想仔细地看看大虫的模样,不想跨下的马儿陡然前抬头见了大 虫依然威风凛凛的样子,想是猛然吃了一惊,尖嘶一声人立而起,落地再不受我 控制,竟然疯了一般向前面冲撞而去。 我大惊失色,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我从未曾骑过马,一时间有些失忙脚乱, 不知道该怎么办?挡在我前面的人群纷纷闪避,不时有些闪避不及的人被纷纷撞 倒,叫喊声、哭骂声纷纷而起,乱成了一团糟。 真是越乱越糟糕,这该死的马居然也有些神智不清,本该本能地远离大虫的 可现在它却居然直直地朝着大虫冲了过去,眼看便要冲破人群冲进猎户中间,人 群的末端忽然孤伶伶地显出一个孩子来,正抬起无辜的小脑袋,望着飞速迎上前 来的人马,浑然不知死神已然降临。 「宝儿!」 人群里我清晰地听见一位母亲撕心裂肺的凄厉呼叫,像利刃般直直地刺进了 我的心肺,似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轰然一声炸开,忽然间我不知从哪里来的灵 感,狠狠地一勒缰绳,马儿吃痛,凄嘶一声再次人立而起,高扬的铁蹄在小孩的 头顶一阵乱踢。 我使劲地勒住马儿的缰绳,以尽可能延续它落地的时间,因为它的落地就意 味着孩子的消失!在它如此急剧的冲撞之下,这可怜的稚子必然小命不保! 危急之间,一道人影倏然从我马前掠过,在我胯下人立而起的马儿重重地踩 落之前,掳走了幼童!劣马落地一连几个急旋,始才止住了强大的惯性,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