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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人家师生受了伤,你们主管部门应该承担责任,应该根据人家的伤情给予赔偿。林徽音走进手术室的时候,林天龙却不在教室里,他在车站等车。他要见到宋慧荞了,虽然要搭近两个小时的车。今天可以晚些回去,mama早上告诉他几台手术至少到八点,他这时满脑皆是宋慧荞戴着眼镜的知性面孔,硕大的rufang和动情时全身散发的气息。 “快快快!”车上有座位,可他偏偏抱着车门前落了漆的扶手,意yin着要把宋慧荞如何如何,兴奋地全身发抖:“我又要白日宣yin啦!” 白天鹅宾馆602房间。 “哈哈哈哈,不要!”——女子嬉闹声,“哗啦哗啦”——浴室的推拉门被移动的声音,“嘭!”门被人一脚蹬开,厅里闯进两个赤裸的躯体,窗帘被拉上了,可透过黯淡的光,依然能分辨出二人一男一女。他们追着闹着叫着笑着,无拘无束,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 “啊——!”女子一声惊呼,光裸丰腴的身体被抱在怀里,竭力反抗无果,放弃挣扎:“林天龙,力气见长啊!” “嘿嘿嘿,承让承让。”两条赤裸裸的rou虫勾缠在一起,房间里春意nongnong,活色生香。林天龙拥美于怀,摩挲着宋慧荞松软浑圆的rufang。由于宋慧荞生性好动,在国外时常常去户外运动,所以肌肤不如林徽音那般釉瓷一般白洁细腻,反而腹背上结实得很,用劲了腹肌隐隐可现。唯独那又红又白的胸是最柔嫩的地方,也是林天龙的最爱。他凑近了细看,嗯——毛孔都细不可分,一股好闻的乳香混着体香悠悠而来,他咻咻有声,揉得更欢,宋慧荞微闭了眼,自己丰腻暄软的乳rou在林天龙指间溢出,轻柔曼妙的哼声在房里飘荡,真是人间至乐。 一会时间林天龙就看到宋慧荞的rutou发肿发红,直直立起,他以嘴相就,本能地裹住一边小红豆,拿舌挑弄,用唇吮吸。另一边的一手捏住,揉捻不停。 “啊!”宋慧荞猛地扬起雪白的脖子,心想这天龙的调情手段可是日渐成熟了,这下她不得不承认他有这方面的天赋。 “不行了。”宋慧荞发现腿间爱液汩汩而出,一把火从心底烧起来,燎到四肢,她两手一推,林天龙仰翻在床,嘴张得老大。宋慧荞摘下眼睛随手一扔,跪立在床,迎着林天龙讶异神情眯眼一笑,真是妩媚到了骨子里。 “我要骑你!”宋慧荞的眼镜使她作为文明人的伪装品,脱掉它,她就没有任何束缚,她的狂野抛开世俗,花般绽放!没有的前奏,宋慧荞跨退骑在林天龙身上,然后找到林天龙的勃起,深吸一口气,扶着guntang的yinjing缓缓坐下去。 当林天龙的guitou接触到宋慧荞的花唇的那一刻,他就惊异于那里的潮湿了,那么多的爱液,甚至于整个阴阜都是湿漉漉的。下一秒,他的yinjing就陷入到一个温暖,滑湿的美妙所在了。刚一进去,那种rou壁上的褶皱就层层叠叠地包裹下来。 林天龙和宋慧荞禁不住同时叫喊,宋慧荞动作不停,结实丰厚的臀剧烈taonong,时而臀rou紧缩,时而外翘着。结实的腹肌随着纤腰扭摆时隐时现,胯部扭得的恰到好处。每个动作都美轮美奂。 “啊——啊!”林天龙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低声叫唤,宋慧荞yindao像是贪婪的小嘴,有力的裹吸起来,绞缠不休。宋慧荞仰头欢叫,发情的野马一般,秀发是一丛鬃毛,甩着她天生的大胆和不羁。本来就是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大男孩,何况还是闺蜜林徽音的宝贝儿子,有种不伦的快感,她已经陷入了情欲的疯狂中。 看着她这种性欲勃发的样子,林天龙的情绪也被她调动起来,卖力的按着节奏把腰向上顶,宋慧荞被晃的有些不稳,双手支撑着林天龙的胸肌上。她两条细直的腿已经最大限度的劈开了,林天龙往两个人结合部看去,宋慧荞流出来的爱液口涎一般淌落在他的大腿之上,而且随着yinjing在里面的进出,蝴蝶翅膀似地大yinchun收进翻出,小yinchun忽隐忽现。林天龙看得血脉喷张,射意顿生,咬了舌心中直叫“忍住!忍住!”。奈何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害怕宋慧荞看不起他,没有即刻要宋慧荞停下,热融融的yindao依旧不知情的夹吮裹吸,林天龙涨红了脸也无济于事,腰间一麻,巅峰快感洪浪般一下子将他没顶,jingye喷涌而出! 半天,林天龙才高潮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一睁眼,看到宋慧荞娇艳的脸。 “老师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话未说完,宋慧荞就俯下身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有些感动的看着他:“你个小傻瓜,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老师永远是你的老师,你也永远是我的好学生。” “好学生?可我从没当过三好学生呢!”林天龙傻呆呆的。 “我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宋慧荞绕口令说完,又故态萌生的拿自己嫩乳贴着林天龙,磨豆浆似地磨来磨去,撒娇似地对他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优秀的,最值得我爱的。” “老师——”,林天龙忍不住和抱住宋慧荞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过了几分钟,林天龙发觉自己已经重振雄风了!他推开宋慧荞刚要开口,宋慧荞狐媚一笑,诡计得逞似地坐立起来,一番动作,yinjing就已“重归故里”。新的一番骑乘开始了! 宋慧荞再次扭腰摆臀,先是缓缓地,像是要给林天龙适应的时间,快了快了逐渐快了,宋慧荞自己也无法决定节奏的变化,两只手想要捏碎什么似地紧紧揪扯着无辜的床单,皱着娥眉嘴里嗯嗯有声。 林天龙这时变得游刃有余了,看见宋慧荞胸前两大坨晃得眼晕,那上面两粒rutou已经变得很大了,几乎象一对小红枣一样,禁不住伸出双手搓揉着那对rufang,还不时用两个食指轻轻地揉着两个rutou。 “啊!”宋慧荞喜悦的尖叫一声:“对,就是那样!”一面说着,一面不停地扭着腰,狠命地让阴阜向下坐着,每一次下落的屁股都急迫而沉重。似乎想把林天龙的睾丸都吃进去。rou拍rou的“啪啪”声响得越发急促,林天龙扭着rutou的也加了力:“舒服吗婶婶老师!是这样吗,婶婶老师!” 第三十七章、心中居然一片宁静 “啊……啊!小坏蛋……调皮……看我夹死你!”宋慧荞臀儿像是要飞了一样急速顿挫旋扭,像是在跳着癫狂的舞蹈,她的叫声已经是完全的连成了一片,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顶……顶到了啊!”宋慧荞痛苦又快乐的哭叫着,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令她战抖,勉力地的动着。 林天龙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两手抱住宋慧荞浑圆结实的肥股,挺起腰狠命戳刺,他要找回男人的尊严! “来了来了来了……啊!”宋慧荞高叫一声阴部猛地向前一挺,继而屁股一撅,整个人失了骨头一样趴在林天龙身上咻咻娇喘,白腻丰腴的胴体犯病了似地一抽一抽的——她高潮了。 林天龙原以为这次能够忍住不射,谁知这次宋慧荞yindao壁痉挛抽搐实在难以忍受,加上宋慧荞yin乱狂野的高潮媚态,销魂摄魄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电到后脑勺,茎身蹦跳马眼一张,jingye再次喷吐得酣畅淋漓。 晚上八点半。林徽音家中。 林天龙注视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mama,平素白皙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头微偏着,原先的一脸疲倦似有缓解,但眉头依旧微锁,唇绷紧了,透着一丝倔强和委屈,还有不能一展抱负的愁苦,林天龙看在眼里,心疼。自从mama当上了妇产科主任,林天龙就逐渐了解到作为一个有担当,有抱负的女人,真是要忍受比男人的压力,苦楚,不公平和寂寞。 “mama,你太累了!”林天龙心里暗叹两手一边轻轻揉着林徽音的太阳xue,一边忿忿不平:“mama,这件事你一定是对的,错的是那些个男人。我看那,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哼,同气连枝无药可救!mama你别太生气,你已经尽力了,我觉得还是自己身体要紧。那些违纪的蛀虫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为自己的不作为付出代价!”林天龙像个阿婆,嘴里喋喋不休地骂着让mama生气的官员。 少年和成熟男人的区别就在此,若是梁儒康在此悉知林徽音的和领导争吵辩论,不管林徽音出发点是好是坏,目的如何,总是要大惊失色,骂林徽音不识规矩,顶撞领导。然后梁儒康便会缓缓口气,占了大道理似地对林徽音做开导,苦口婆心地告诉她体制内的人际关系,工作原则如何掌握,她林徽音又错在哪里,领导又对在何处种种种种。林徽音听得都烦了。 林天龙呢?不分青红皂白先把惹林徽音生气的统统骂一顿,然后再狠狠地夸林徽音一番,让林徽音听了觉得无比解气,心里积郁登时豁通,笑容开始在脸上浮现,嘴角也微微向上翘。也许有时候她需要的不是理智的分析和责骂,而是痛痛快快的发泄,平息愤怒。 “mama,我看那胡成奎就不是个正派的人,虽然是胡静静的爸爸,可是大腹便便,藏着多少油水,胸比女的都高。桑塔纳估计是塞不下,得用运猪的解放车装拉。那个罗鹏飞一对八字眉看着就晦气,唯唯诺诺勾头缩脑,哼,濑尿虾一只!还有你们卫生局那个女的副局长,几十岁了口红次次画到烂牙上,一张嘴赤黄白黑色彩缤纷,比里的命案线索还要吓人!”林天龙一脸嫌恶,他平日里没少听胡静静和桑雨春侃市局里的各位领导,这回可全派上了用场。 “扑哧!”林徽音听得忍俊不禁:“你个尖牙利嘴的小坏蛋,竟敢污蔑领导,看我不——”她说到一半,脑子里被儿子一一点评的人依次浮现,别说,林天龙评得还真精髓!忍不住吃吃吃娇笑起来,杏眼眯得只剩窄缝。 林天龙看自己把mama逗乐了,收了脸上的八卦神情低头与林徽音额头抵额头亲密的摩擦,深情的低语:“mama你终于笑了,你开心我就开心啦。小时候我不高兴的时候,mama你也是讲笑话逗我开心的。”说完直起腰静静地浏览林徽音微微向上弯曲的睫毛,妩媚带笑的眼和成熟迷人的脸,眼中情意无限。 林徽音看着儿子纯真甚至虔诚的眼神,听着他贴心的话,胸中像有颗种子吸了水,饱胀起来把心填的满满,一时间情如潮涌得说不出话来。勉强抑住那股要哭的冲动,猛地抱了林天龙的头拉下,嘟唇朝他的脸亲去。林天龙吓了一跳,随即微微偏着脸,在半空中就轻而易举的把林徽音那炽热粉唇逮了个正着! “这还是mama次主动亲我呢!mama真软真甜啊!”林天龙意外之余心里乐悠悠的,细细品尝mama柔软温热的唇瓣,感受mama灼热的呼吸,两手条件反射地扶在林徽音的脑后,这都是宋慧荞教他的。 林徽音那会不知自己亲错地方,头下意识一摆,没挣开。张开眼看见儿子有些笨拙的捧着自己的头,两眼紧闭全神贯注,脸上一片纯洁,心里不忍叱呵,再想到这两天儿子对她种种关心呵护,柔情涌动,抵在林天龙胸前的手软乎下来:“就让他亲吧,嘴唇而已,又不是次,外国人母子,父女间不也常常亲来亲去的吗?” 当下松了心神,体会和儿子鼻碰鼻,唇贴唇,气换气,心交心的动人滋味。 林天龙偷偷睁开眼,看到mama的眼睛又渴睡似地眯成线,任他所为,心里一个念头唬地跑出来:“能不能和mama舌吻呢?”林天龙心里痒的像有猫爪子在挠,心开始加速蹦跳。他想深呼吸,又怕被林徽音发现,灵机一动用了腹式呼吸法,腹部不为人知的一鼓一鼓,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竭力地回想:“我记得婶婶老师是这么教我的。” 林天龙把自己双唇略张并微微翘起,用宋慧荞教他的接吻方法,先是试探一般擒住林徽音的上唇,轻轻吮吸着,自己的唾液自然而然地轻抹在林徽音的唇部,然后再把它吸干,他所谓的技巧也仅仅止于此。 随着亲吻的持续,林徽音开始觉得自己渐渐化成一滩水,她的精神变得恍惚了,明明眼是闭着的,她却看见自己的躯壳轻飘飘的长了翅膀,悠悠往上升,脑子一片眩晕,忘却了和自己接吻的是谁,而自己依稀还是那惹人怜爱,纯真烂漫的小姑娘,在落英缤纷的庭院中,头顶是湛蓝的天。啊,这久违的亲吻!林徽音一时间心神迷醉忘乎所以,喉间发出一声媚死人的轻哼,女性贪求爱抚的本能驱走理智,两片花朵似地唇瓣微启,竟开始回应起儿子的吮吸来! “mama!”林天龙受到极大的刺激和鼓励,热烈的回吻着,一股战栗的激情从尾椎直窜上来,火焰沿着直线蔓延。他的双手在林徽音美背游走,焦急地上下逡巡:“喔!是这样吗,mama?这是你想要的吗?” 不,这还不够!像是为了证明谁才是主导者,激情陡然喷涌的林徽音勾抱住儿子的脖颈,用自己的唇重重摩擦儿子的,香舌渴求地探出,游走在儿子的唇间。 成熟女性的情火一旦被挑动,必将焚野烧林,无法抑制!林天龙一下子从给予者变成接受者。林徽音香甜腻滑的舌开始撩拨着他微闭的唇齿,扑面而来的灼热的呼吸令他喘不过气,天哪天哪天哪,这是做梦吗?这么一个娇喘吁吁,热情似火的mama! 他难以自抑的发着抖,伸出舌与mama的缠卷翻转,嘴巴黏在一起,带着爱意相互舔吮,吞下对方的唾液。林徽音鼻端逸出几声腻人的娇哼,林天龙听得腿间发硬浑身发软,和mama亲吻与和老师的截然不同,mama的嘴唇,细牙和舌头,还有小嘴里甘甜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