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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送入这个姓林的手里?也许,他很久前已一直在盘算,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说服我接受?蒋琴琴也不欲多想了。林天龙?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字吧?因为嫁入梁氏家族才半年多时间,蒋琴琴对于梁氏家族外地成员明显缺乏足够的了解,何况林天龙还是随mama的姓氏。 看着手机,老实说,相片中人比她想象的变态换偶癖好者长得……实在好看太多。二十左右吧,高瘦帅气,西装笔挺……甚至,比丈夫梁锦伦……更英俊。 蒋琴琴甩了甩头……我在想什么嘛……这跟年不年轻英不英俊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为了丈夫,为了婚姻,才屈服接受被这家伙……触碰。 “你看,合意吗?”丈夫梁锦伦用试探的语气,蒋琴琴感到他无比期待她的同意。 “那有什么……合不合意……你……拿主意。”有点动气,的是害羞、委屈,蒋琴琴终于无奈地答应了,整件事的最后一环。 最后,蒋琴琴强调唯一的条件:“不管怎样,当我觉得不舒服……不情愿……我喊‘停’时,你就要让一切……停下来。” 丈夫梁锦伦自然应允,却难掩喜色地,走开去打电话联络林天龙,而他暂时隐瞒了天龙的身份,更隐瞒了天龙和他的叔侄关系,他想等到最后关键时刻再让妻子蒋琴琴知道天龙的身份,那么才会达到禁忌刺激的最高潮,如今想一想都令他感到热血沸腾…… 翌日黄昏,在“换偶会”其中一处会址的高级西餐厅,蒋琴琴在丈夫陪同下首次跟天龙饭聚。‘真人,比照片更帅……’这居然是蒋琴琴见到他后泛起的首个念头。 天龙只礼节性地和她打招呼,没与她多说话,主要跟丈夫边吃边闲聊。蒋琴琴心知肚明,吃饭,不过是幌子,主要是给她机会,从旁观察他…… 饭局半途,天龙先行离席,让蒋琴琴和丈夫独处。要来的,还是要来了——“你觉得……他……还可以吗?”丈夫梁锦伦的眼神充满期盼:“可以的话,现在就上房间。” 蒋琴琴两颊通红,下巴一点,同意走出“换偶”的步。于是,丈夫领她走入升降机,去到酒店高层一间特制的房间。 房间内,有一大面透明玻璃墙,可以看见天龙正在另一边耐心等待。玻璃墙前放着桌椅,设有对话机及扬声器。丈夫一一解释,这面镜墙是单向透明玻璃,当蒋琴琴和天龙身处另一面时,是看不见他这边的,那她就可以避免尴尬……而双方虽然隔着房间,仍可以通话对答。 第二百七十七章、问君何所依问君何所见 怎可能不尴尬呢!一切还未展开,蒋琴琴已觉羞愧得要命。只是,事到临头,不容她再迟疑、反悔了。 打开通往天龙房间所在的一扇门,丈夫亲手牵着羞涩至极的蒋琴琴,亲自送到天龙面前,把她交给他。他俩都没有说话,丈夫便退回到另一边的房间去,把门紧紧关上,这样,就只剩下她和天龙了。蒋琴琴不知所措,无助地站着,背向他,不敢回望。 蒋琴琴感到天龙走来身后:“你不坐下来吗?” “不……”好像只有站着,随时能够逃跑,才令她有一丝安全感。 “也好,你和我就站在镜前,可以让他……看得更清楚。” 对,全是为了丈夫……无谓拖拖拉拉了,这丑事……早点……开始,早点结束——蒋琴琴放弃地闭合眼眸,大着胆子将背靠上天龙穿着西装的身体。腰肢随即被一双悠长的臂弯从后圈住,耳畔传来天龙的柔声询问:“我该怎样称呼你?” 才次见面的俊朗男孩,站在蒋琴琴背后,俯首于她耳畔柔声询问。他温热的吹息,刺激她敏感的耳际,立时教她身子一颤。 “用英文名字——Angel?” 直到今天黄昏,这个比自己可能要小十多岁的大男孩与她三十四载的人生并无交集。但,现在,蒋琴琴立于他跟前,娇小的身躯背靠在他宽阔、结实的怀抱里。 “还是叫你在演艺界的绰号——水灵盈盈?” 这个晚上,蒋琴琴和他只是刚刚认识。她绝对不是个水性的女子,可是,他那双陌生的臂弯,早已从后轻轻圈住她引以为傲的小蛮腰。只要他有那个意思,随时都可以在她密实的衣服、裙子外……上下其手。 “还是唤你——琴琴?” 三十分钟前,在那个引见彼此的饭局里,蒋琴琴尚对这码子丑事犹豫未决……半小时后,她竟跟……他,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大男孩,在这特制的房间独处。懦弱地合上黑框眼镜下的双眸,她没作丝毫反抗,决定暂时任由他……处置。 “抑或最适合的——梁太太?” 如果在半年前有人预言,六个月后她将会背叛挚爱的新婚丈夫,她一定会狠狠赏他一巴掌,痛骂胡说八道吧!然而,此时、此刻,向来保守的她,居然当真在干着这样的勾当…… 蒋琴琴闭着眼睫,感到身后的男孩正把面孔往她右边的长发凑去:“……那我叫你琴琴姐,你叫我天龙吧!” “嗦……”大男孩——天龙把鼻子埋进我乌黑油亮的发丝深深吸一口气:“好香,你的头发好香……比在电视广告上看到的更漂亮。”他提起圈住她腰间的右手,摸着她过肩的柔顺秀发:“还很柔软……真是爱不释手。” “琴琴姐……”他很自然地把蒋琴琴右侧的头发拨到右耳后面,让她的半边脸孔分明呈现:“如果我让你感觉不舒服,你要告诉我。” 随着这句风度翩翩的宣告,天龙的举措,开始更进一步——高耸的鼻尖,厮磨她右脸的鬓角、耳朵、耳背、耳珠…… 不管是嫁人前,更遑论现在结婚后,蒋琴琴从来没试过让一个近乎完全陌生的男人如斯亲近她。她打了个冷颤,心头砰砰乱跳。 “呼……”他往她耳道断续地吐气,痒得她两肩耸缩:“好洁白的耳朵,好像贝壳一样……”他用唇片撩拨她的右耳,忽前忽后、忽上忽下;继而张嘴,含住耳垂,舌尖舐舔,双唇细啃,徐徐啜弄:“雪啜……雪啜……” 蒋琴琴敏感得侧头避开,他却顺势沿着耳际向下往颈项吻去,教她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啜……啜……” 拨开我的长发,天龙应该是在亲她后颈上的刺青:“六芒星纹身……对,你身上刺青挺多的……”他的右掌绕到她的左颊上,轻力地想把她的右脸扳得朝向他的面孔。虽然她始终合着两眼,但也猜得出来——天龙想和她……亲嘴:“琴琴姐,来……” 女人接吻,要看感情。蒋琴琴可以让他碰她、亲她,可要她跟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男人四唇相触……她,办不到。 蒋琴琴偏头拒绝,天龙也大方地没有用强,只吻着她的右脸:“不要紧,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再亲吧!”他的右手下移,来到她盘护在胸前的两手上,抚摸她右手手背的花朵刺青:“连手的皮肤也这么滑溜……” 天龙持续亲着她的右腮,一边轻拉开她叉在身前的右手。他用右掌揉着她的手指、掌心:“手指又长又滑……被你爱抚,一定很舒服……” 蒋琴琴不觉被他瓦解了护胸的姿态,他一直放在她腰间的左手突然上溯,一下子便斜按在她外衣上右胸的位置。她想阻止他的胸袭,但她的右手早被他的右手牵住;她的左手才刚扬起,却慢了一步,右边rufang已被他隔衫把握住。 她在最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长袖罩衫,中间是一条白色休闲连身短裙,贴身的则是刻意挑选、质地较厚的运动形胸围。明明隔住这三重衣物,可是天龙对她右乳的搓揉,还是使她浑身一软。 她把左手按在天龙的右掌上,想停止他的握捏……此时,这间奢华套房天花板上的扬声器却突然传出声音:“把外衣脱了吧……老婆。” 当天龙隔着黑色罩衫开始触碰她的胸襟时,天花板上的扬声器忽然响起。促成天龙和她会面、亲热的丈夫,首度开腔。 听见这句没良心的说话,一直闭目忍耐着的蒋琴琴,禁不住睁开眼来。 眼前,是一面足足有整个房间般宽阔,巨大如整块墙壁的明亮镜子,镜上清晰反映一对俊男美女双双站在镜前,天龙正从后半抱住她,左手隔着黑色外衣按在她微微隆起的右胸。 这情状,表面看来无比亲密,若有外人在场,只会以为天龙和她是登对的夫妻吧!可是,这一切完全并非她的所愿,而是出于……她真正的丈夫,刻意、精心的安排。 今天出门前,蒋琴琴自然毫无细意打扮的心情。她避免穿得漂亮,不想被丈夫梁锦伦与及素未谋面的天龙有所误会,以为她心里其实在期待此事。她刻意朴素,长发简单的披肩,脸蛋完全不施脂粉,更架上一副黑色粗框眼镜,冷冰冰的。可她矛盾地知道,纵使只是素颜,她仍别具成熟诱人的味道。 上身套着一件黑色长袖罩衫,虽然下身是一条长不过膝的白色短裙,但浅啡矮靴上穿着严实的灰色长袜裤,论保护性,应该很足够了。然而,当下,她的另一半却竟主动开口着她褪下……外衣。 通过镜面,天龙见到蒋琴琴张开了眼睛,好像为免她尴尬,他在黑罩衫上揉胸的左手立刻很具君子风度地停止动作……这体贴的举动,教她暗暗有点……感激。 为什么懂得尊重她的,居然不是应该保护她的丈夫梁锦伦?反而是这个她在事前视他为“变态”、“色狼”的大男孩? 天龙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她对头上扬声器传来的要求会作何反应。 她心中五味杂陈,既羞,且怒,又伤心,更委屈……为什么,她居然嫁了一个有这种异常心态的老公? 蒋琴琴怨怼地看着眼前的镜墙:“我都……这样……配合你了……你还不……满意?”答应被一个陌生男人,像刚才般如斯对待,已是她的极限了,隔着几重衣服她才能勉强接受,可如今,丈夫却更过份地命令她去除保护。 蒋琴琴无法看透的这面镜墙,实质是一块“阴阳镜”。镜墙另一边的房间里,她的丈夫从一开始便在通过单向的玻璃,窥看着应该只属于他的爱妻被另一个男人拥抱、舐吻、抚摸,确切的说是他的侄儿,也就是在上演着婶侄不伦……梁锦伦享受着,蒋琴琴完全无法理解,只有他自己能体会的……诡异快感。 扬声器静默了一会,传来回答:“我想看着你被摸……不要隔着……那么多衣服……” 那么多衣服?她总共才穿了三件!而且还有一件是内衣。 丈夫梁锦伦竟说着这种荒唐话,她都不敢去瞧天龙在镜上是什么表情。事前,她严肃地跟丈夫约法三章,强调她只是勉为其难才牺牲配合,他这异样的欲望……而她对自己的身体绝对有着要坚守的底线。 但是,事到如今,难道她要大怒翻脸,拂袖而去吗?丈夫费尽唇舌,央求她满足他这禁忌的幻想一次……背后苦心,只是为了治好他的心病,好让大家从此房事顺利,能够生儿育女。如果她现在半途而废……将来,他的情况想来只会变得更差,一切更难挽回。她,好像有选择权……但,其实根本无从选择。 蒋琴琴幽幽地叹气:“只是……脱掉外衣……就行?” “对,只脱掉外衣就行了。”听见她让步,扬声器传来的声线好像振奋了不少:“然后,让天龙伸手进你的裙子解开内衣,让他直接摸到你的身体。” 第二百七十八章、夫目前犯琴琴如玉 这哪里是“只脱掉外衣就行了”?而是想让妻子的……胸脯,直接落入另一个男人的手里。 想不到蒋琴琴还未声张,先她一步开口的却是天龙:“锦伦叔,这样会不会……太急进了?”能够亲手触碰她的身体,她以为天龙只会求之不得,没想到,他竟顾虑到女儿家的感受:“你别把琴琴姐……逼得太紧……” 丈夫梁锦伦无视天龙,只一味哄她:“我只要求到这样,不会再过份了。答应我,好吗?老婆……” 锦伦叔?或许只是大男孩对梁锦伦的礼貌尊称罢了,称呼梁锦伦叔叔,而称呼她jiejie,是为了显得她年轻而已,蒋琴琴此时此刻心情复杂,没有太在意这个称呼,都到这份上了,既然当初毅然豁出去,现在唯有硬着头皮,让这……羞人的状况……尽快完事吧!她只能无奈地、如此理由薄弱地说服自己。谁叫她真心深爱着他呢! 蒋琴琴黑框眼镜下的眸子,再次放弃地合上,然后慢慢用被天龙拉着的右掌牵引他的右手去到她黑色罩衫的最下端,无声地示意——他,可以动手……去脱她的外衣。 “你办得到吧?老婆……脱掉罩衫……让天龙伸手进你的裙子,解开内衣,让他直接摸到……你的身体……” 她真的不晓得,丈夫梁锦伦在隔壁房间叫她脱掉外衣时,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情?她只知道,她的心情肯定比他复杂好几十倍。 虽然她已决定屈从,但要她自己脱下外衣?这么……主动,她做不到。启齿叫天龙动手?更加万万开不了口。她唯有再一次自欺欺人地闭上灵魂之窗,再把天龙的右手慢慢带引到黑色的罩衫上,暗示他替她……宽衣。 天龙领会她的意思,却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用右手掌心轻按着她的右手手背,温言安抚:“琴琴姐,锦伦叔他……真的难为你了。” 一句短短的话语,却教她百感交集,顿时鼻头一酸。为何,安慰她的不是丈夫梁锦伦,反倒是一直在“侵犯”她的天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