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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摇首着,双手搓摸着她雪白、柔软的侧乳:“皮肤滑、又坚挺,还是微微向上翘的竹笋乳……” 还怕他嫌弃她是太平公主,听见天龙赞口不绝,她宽心不少,羞意渐减。慢慢感到……他摸得她……好舒服…… 双掌承托,他从乳下把玩两团白玉,说话色色的:“不过,如果你嫌自己太小了,以后就跟我多见面吧……每星期都让我摸一次,肯定很快就会变得……越来越大……” 这是甚么荒唐说话嘛……但他爱抚rufang的手法,的确……抛离丈夫……会不会,被他摸得多了,身材真的会……变好? “琴琴阿姨,以后跟我多见面,每星期都让我摸一次胸部……”他的十只手指,攀上她双峰的正面sao扰,在乳沟间上下游走,肆意挑逗:“……好不好?” 又酥又痒,她不知所云地应了一声:“……嗯……” “你要说,好……”天龙双手没停下,嘴巴凑前,厮磨她敏感的耳垂:“说每星期都见我,都让我摸……” 他亲她耳朵,她更受不住了:“好,见、见你……让你……” 最后一个字,蒋琴琴怎也说不出口,便哀求地看着天龙。他也像满意了,没再相逼,又将焦点,集中在她的胸前:“不过,我倒没想到,琴琴阿姨你会是……” “凹?乳?头?呢!”他的两根食指,今天次点上她小小的乳晕,盯着中央微微下陷的rutou细看。 以往曾有记者问她,最不满意身体哪个部位,她的答案,是生得有点招风的耳朵……但,这只是外人看得见的地方。在世人看不见的女性特征上,她最不喜欢的,是天生两点……凹陷的……乳蒂。 虽然,她的情况,只是很轻微的、浅浅的下陷,不像有些女生,陷凹得很深和很丑的样子,可是,因为一个原因,叫她又讨厌又尴尬——两颗凹陷的rutou,会显得她好像……是个对性……反应很强烈的女人…… 第二百八十六章、循循善诱欲拒还迎 “上次在衣服里看不见,你的rutou又很快就立起来了,我才没发觉……”天龙的两只食指指尖,绕着她浅桃色的乳晕,不断用指甲轻轻刮着,间接刺激乳蒂了:“我最喜欢,凹rutou的女生……” “很、很丑吧?”她想伸手制止天龙,竟又舍不得这前戏的滋味,只好无力地垂下双手,低头瞥着他轻薄峰顶…… 若有、若无,时轻、时重,他的指尖,似在施展魔法……本来下陷的乳首,逐渐泛起充实感……她俯望见证,两点凹凹的红豆,徐徐突起成艳红的果实,益发变大、膨胀…… “哪里会丑呢?现在不就变得跟普通女生一样漂亮吗?但是,琴琴阿姨你好敏感哦!rutou硬得好快、硬得好大……”天龙一脸叹为观止……这正是她最讨厌凹rutou的地方,它总是太明显地,泄漏她身体对男人的性挑逗,反应来得又快、又强烈…… 的确,当它们……站起来后,就一点都不丑了。樱花般的色泽,小巧可爱,柔软地朝向天空,彷如两颗,最甘美的红梅…… 天龙饱览她的胸前风光,开始动手,采摘雪岭上的红梅。先是用姆指揩扫;再加入食指,两只指头轻夹、轻拉;然后又补上中指,三根指头合拢,旋动红梅再扩张至整个雪峰……今次不比上星期有衣裙的局局,两边山峦完全袒露,让他的抚弄,显得更加……灵活多变…… 攀山者的热情,彷佛连冰雪都被暖化,两座雪山,俱热了起来,白里透红;两枚梅子,更是被眷顾得红艳欲滴,傲立峰顶…… 蒋琴琴又一次矛盾地感到……丈夫的调情技巧,远不及天龙。丈夫的手,可从没法子,使她胸前如斯一片火热……天龙的手心、指头,教她完全不想离开,他的只手掌握。当他握住整个乳球,她忍不住挺胸相就;当他以掌心旋磨乳蒂,她配合地加以享受……她诧异地惊觉,原来单是被爱抚rufang,居然会这样快慰…… 而这快慰……在她这半年多的新婚性事中……却一直……缺席…… 快慰,忽然止息。天龙停下双手,默默地,把俊脸凑向她的胸脯。她纵然怀羞,却不知道为何,不想避开……于是,她敞开怀抱,给他靠过来。 她垂首看见,他微闭上眼,深深地把脸庞,埋于她的乳沟上,连连吸气道:“真香……好香……琴琴阿姨,你的胸部好香哦……” 雄性的吸嗅、吐息,直接喷上双乳之间……她顿觉……乳蒂又变得更硬了。 “琴琴阿姨,你想我……”天龙抬头睁眼,眉清目秀,却又满载欲情:“亲你的胸部吗?” 大得过份的镜墙,反映出几尺之外,一张长长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男人,是西装笔挺的天龙,他正将帅气的脸孔,贴上女性袒裎的胸脯;而那个竟允许丈夫以外的男子,跟自己作肌肤之亲的女人……是她,蒋琴琴。 蛾眉淡扫,略施脂粉;略曲的黑发披肩,小嘴抹着浅红唇彩,局部看来,这是一张纯洁端庄的面容。可是,在粉颈以下,短袖的深蓝色恤衫、黑色的前扣式内衣,都已左右敞开,裸露娇躯。 三十吋出头的B罩杯酥胸,正让天龙埋首吸嗅,一呼一吸的吐息,刺激得两颗蓓蕾,高高翘起……嫁为人妇,才刚满半载,她竟就……出轨了。 一切,都怪镜子另一边的丈夫梁锦伦。他有潜藏十多年的‘换偶’癖好,为了满足他献出妻子供旁人亵玩的异样欲望、为了燃起他不济事的性能力,她被他亲自安排,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两度辟室幽会…… 她向来自爱保守,本该万分厌恶这种丑事。然而,‘换偶’的对像天龙,却出乎意料地年轻、英俊、体贴、擅于调情。明明只是第二次跟他相见,前后接触不到一百二十分钟,却让她……意乱情迷。被他爱抚、跟他湿吻,更允许他,解除她上半身的所有防线…… 低头俯望,她看着天龙合上双眼,深深地把脸庞,贴于乳沟间,反复吸气:“真香……琴琴阿姨,你的胸部好香哦!这就是你的天然体香吧!胜过任何香水呢……” 他蓦地抬望,俊朗的轮廓,满载欲情:“琴琴阿姨,你想我……亲你的胸部吗?” 这、这算是甚么问题?蒋琴琴立刻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不作回应……叫她怎么回答才好?在上星期,他也问过她几次——“请你容许我放肆一点……可以吗?”“琴琴阿姨,把你的袜裤,拉低一点点,好吗?”“我好想摸摸你的大腿……褪下袜裤,到膝盖处……行吗?” 之前都只是问她,他可以不可以这样、那样……怎么现在却问,她想他亲我的胸部吗?在‘换偶’这事情里,她明明是被动的那一个,怎么如今,却把主动权推给她? 天龙继续抬头,用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量游说:“琴琴阿姨,我不是有心让你难堪的,只是,锦伦叔叔会喜欢听到你说……放浪的说话……” 蒋琴琴当然知道,丈夫喜欢听她说离经叛道的……yin语。上次,在天龙走后,丈夫和她zuoai时,就不断要她宣之于口——“不要叫我老公……叫我……天龙!说!天龙……射在我……里面!” “你说吧……”看出蒋琴琴的为难,天龙给她添加诱因:“锦伦叔叔听见了,会更兴奋的,那他就能满足你,能生出孩子了……” 他更用鼻尖,轻轻揩擦她的右边乳蒂:“而且,我会亲得你……很舒服的……比接吻时更舒服……” 想到刚刚彼此湿吻时,他那灵活的唇舌功夫……如果改用在她的双乳上,那滋味,究竟会有多…… 蒋琴琴也不晓得,是想令丈夫梁锦伦更兴奋?抑或只想让自己舒服?她竟听从天龙的吩咐,唤起丈夫的名字:“锦、锦伦……” “不,别叫他锦伦,叫他老公!你也要自称老婆……”天龙纠正、诱导着她:“你要强调彼此夫妻的身份,征求他的同意,锦伦叔叔才会更兴奋……” 蒋琴琴依言提高了声量,陆续道出让自己面红心跳的句子:“老、老公……你、你老婆我……我想让……天龙……亲我的……” 天龙点头鼓励着羞不自胜的她,说出关键词:“……胸、胸部……” 蒋琴琴只遥对着天花板上的收音器说话,完全不敢瞧往镜墙的方向:“行……行吗?” 扬声器很快便传出丈夫梁锦伦正面的响应:“可、可以呀……老、老婆!让、让他亲!” 蒋琴琴就知道,丈夫梁锦伦一定会同意……她只能自欺地告诉自己,本来贞洁的我,只是在委曲地配合他,我没有丝毫责任……但是,当真如此吗?难道她的身心,就没有一丝半点,在期待天龙热情的嘴巴,来宠幸她的双乳? “别害羞,你做得很好。”天龙摸着她的头发安慰:“记着,我们是在合力医治锦伦叔叔……除了说话,其它的也再放开些吧……” “来,放松,让我好好的亲你……”他扶着她双肩,让她的上半身,往后斜靠住正方形的坐垫,然后俯首凑近,嘴巴就印上她的胸部——秀气的唇片,首先水平来回感受右乳上沿的柔肌;然后朝侧乳纵向滑落,顺时针般由右至左,掠过乳rou的下半圆;再反往上溯,吻入乳沟间,然后横移到左胸,蜻蜓点水般,亲遍除了峰顶以外的每寸乳肤…… 每一下轻吻,都是那么的缓慢、细腻、温柔。玉乳两边,没有一个角落被遗漏,全被天龙亲得好有感觉,皮肤微微发烫。只不知道他是无意或有心,偏偏不去品尝,那两颗越益胀大的果实…… “果然是玉女掌门白美人妻,rufang又白、又香、又滑,活像牛奶布丁……”天龙停下嘴巴仰望:“琴琴阿姨,舒服吗?” 她满怀羞涩,不置可否,他却眼神使坏地问她:“你还想我亲……其它地方吗?”讨厌……摆明欺负人家…… “例如——”他可恶地微张嘴巴,近距离下朝着她敏感的乳尖吹气:“这里?” 被他吊足了胃口,她早觉两顶红点不甘寂寞,渴望触碰,经这热气一吹,更加按捺不住了:“嗯……” 见她算是表态了,天龙满意地一笑,嘴巴终于亲上左乳的顶端,暖唇的温度,立时教人胸怀一热。以唇片表面轻磨乳蒂、张口用双唇里的嫩rou上下包裹、吐出唾液沾湿整颗rutou、再一举连同乳晕含入口腔…… 天龙的两唇开始像鱼嘴般,连啜那一小粒桃红的鱼饵,一吞一吐,胸脯阵阵酥麻,又痒又软,她及时抿嘴,才没失态至叫出声来……就连吻胸,他也竟如此擅长,又一次胜过了……她丈夫…… “锦伦叔叔,你老婆的rutou,是我见过最粉红色的呢!”他松开嘴巴,又说话刺激丈夫:“吃起来又香又软,像最可口的草莓软糖一样……” 明知道看不见丈夫梁锦伦,但蒋琴琴还是偷偷瞅了瞅镜墙……妻子的酥胸,本该由他独享,现在,却分予天龙…… ……吻弄…… 第二百八十七章、轻揉慢捻上下其手 “亲完左胸,我还要亲右胸,锦伦叔叔,你好好看着呀!”天龙转为面向蒋琴琴的右乳;但他的左手却没闲着,同时攀上左乳,拇指、食指轻拈湿润的乳蒂。rutou满是口水,两只指尖拧动得更顺畅,持续把它越攥越大…… 右胸又是另一种受用……这次他不用唇片,直接伸出舌尖,绕着她浅浅的乳晕打转。舌头比湿吻时动得更灵巧,耐心地在桃色圆周旁边划圈,挑逗上好几圈后,再画龙点睛地,舔向守候他已久的红豆——小巧的乳蒂先被舌尖向上顶,后遭舌底往下压,可怜地忽上忽下摇摆;舌面又竖起来钟摆拂动,将无辜的尖端,一左一右地推来推去;时而用舌背施压欺负;忽然又让整条舌根盘卷舐弄……天龙的舌头居然比小狗更灵活,高明的舌技,使她的右乳既湿、且硬…… 天龙百忙中腾出嘴巴,向她描绘美好的愿景:“琴琴阿姨,等我们医好锦伦叔叔,你以后生了孩子,喂人奶时,就是现在这种感觉了……” 喂……人奶?没错,这‘换偶’、她所以愿意让天龙亲她的rufang,都是为了医好丈夫,孕育宝宝……她低头看着胸脯间的大男孩,莫名地泛起母性,双手圈上他的颈背,轻抚他后脑的头发,示意他……可以慢慢……继续……吃…… 右胸,是温唇暖舌,或吸或舔;左胸,则是轻揉慢捻,两指搓摸;双峰交错地享受一湿一干、一虚一实的快慰,她上半身斜躺在坐垫上,眼眸半闭,被天龙这胸袭,攻击得精神恍惚…… 他一直空着的右手,忽然下移,摸上她的腰肢:“像上星期一样,褪下裤子,给我摸摸你的腿吧……不用问锦伦叔叔了,他上次也同意,今天都不会反对的……” 对,那天,丈夫也允许天龙,褪下她的袜裤……她茫然地没作反抗,天龙便向黑色的七分长裤动手——这裤子没有钮扣和拉链,腰间只有弹性橡筋,在裤头外绑成蝴蝶结束紧。 天龙右手轻拉,将蝴蝶结拆散,再用双手扒松裤头,便将裤身除除往下褪去,直到她双膝下面,方才打住。 两截秾纤合度的白晳大腿,由此展现出来,她匆忙用双手遮掩,腿间仅穿着的黑色内裤:“别、别看……” “怎可能舍得不看?”天龙轻拨开她双手,望向花纹低调的黑色三角裤:“唔……跟胸围配套,也是黑色的呢!锦伦叔叔,你老婆有记住,我上次说喜欢看她穿黑色的内衣裤啊!琴琴婶婶真有把我的说话放在心上呀!” 是禁受不了天龙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