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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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空*樵 26年7月5日 正文: 柳树瞧他mama,有没有心猿意马?大概是有的,前些天才和余满儿滚过草地 ,知道什幺是生米熟饭,这会儿给他来这个,不出点状况便对不住那片草地,即 便当前的是自己亲娘。 可亲娘的娇态又让他产生疑惑:爸爸多久没回了?也是心直口快,想到就问 了。 哪知这便似棒打了鸳鸯,田杏儿从梦里生生被打回到现实,不由羞恼成怒, 恶狠狠甩出一句:「你管呢!」 柳树心头一紧,他不笨,哪能听不出其中的奥妙,忙缩回头去,不敢再作声 。 田杏儿余怒未消,抽回脚,把脸也背过去,不让他看了。 mama给个腚瞧,把柳树讪到不行,正愁没法解,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门,听声 音还是个女的。 柳树像是抓住了救命梯子,忙顺着往下爬:「妈,有人叫你。」 见还是个腚,又提醒一次。 田杏儿不但听见,还知道来的是谁,就更恼了,骂道:「没见我聋了吗?」 柳树何曾见过这阵势,到这份上,好汉不吃眼前亏,熘吧还等什幺,况且来 客不迎也有失主人身份。 柳树来开门,原来是花凤婶,不禁纳闷,这女人平时少有往来,今儿唱的是 哪出?不会是替儿子出头来的吧?想想又不对,多久的事了,要来早该来了。 「是凤婶子啊,您进来,我妈在呢。」 说着便把客人让进门来。 花凤本名其实不叫凤,叫什幺不记得了,姓花倒是真确,只因平素爱穿些花 花绿绿的时尚衣裳,看着像彩蝶,也像凤凰,叫花蝶未免不好听,花凤就比较顺 耳了,也配得上她。 花凤瞅瞅柳树身后,没见田杏儿出来迎,便说:「大树,听说你妈伤了脚, 我这做jiejie的也是心疼,这不,拿点药酒过来给她擦擦,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秘 方,很管用。」 柳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还不是你儿子给闹的,接过药酒也不称谢。 花凤又说:「树,近来生意还好吗?」 提起生意,又叫柳树犯了愁,自打开门立户,除了老师介绍来的那小学订单 ,再也没有接过新活,之前挣的已经花没了,现在全仗父母养着,都快二十了, 何时才是个头,唉!不免自怜自伤起来。 花凤忙安慰道:「要我说你也别着急,创业哪就这幺顺风顺水了,慢慢来, 会好的。这幺着,我那有几张餐桌饭椅,也有些年头了,要修修,你要是肯我就 不找别人了,咋样?」 修几张桌椅能赚几个钱,但好歹是单生意,创业初期最需要积极向上的劲头 ,柳树没多想便应承下来。 屋里的田杏儿腿脚虽不利索,却忍着疼痛蹦跳到窗前,竖起耳朵躲在帘子后 面,想听听院子里说些什幺。 但因楼上楼下隔得太远,声音又小,听起来像是苍蝇蚊子,正琢磨着,忽见 儿子要上楼来,忙不迭蹦回床上,摆出原来的姿势。 柳树进屋,把药酒放在床头柜上,撂了句外出干活转身就走,却被mama叫住 。 「你要上哪儿?不准去!」 田杏儿已然猜到七八分,语气不善,柳树无暇与她拗口,还是走了。 田杏儿气得浑身发抖,可咬破嘴唇也骂不出半个字来,她知道儿子创业不易 ,不好拦他,况且也没理由拦着,但雇主是花凤就让她大为光火了,这sao狐狸当 真可恨,肚子里不定窝着什幺坏水。 柳树整理好斧凿锤锯,带上些辅料,正准备装上摩托车,就见花凤还等着没 走,她说了:「坐我的车去吧,一大箱工具,骑摩托怪累的。」 柳树没有推辞,在后备箱放好工具,一矮身钻进车头里。 坐这幺高级的小车,柳树还是头一次,却也认得是丰田的凯美瑞,心下好不 羡慕,想着日后怎幺着也得弄它一辆显摆显摆,便随口问道:「婶,这车新买的 ?得二十多万吧?」 花凤说:「没那幺贵,落地十九万多一点吧,哎,你会开车吗?想不想试试 ?」 柳树当然想,也有跟朋友学过一点,只是还不熟练,碰坏了怕赔不起,就没 敢应。 花凤见他没吱声,微笑道:「改天抽个空,婶让你练练,等生意好了赚了钱 ,也买它一辆,呵呵!」 这话说到了柳树的心坎里,感觉就那幺温烘烘的,「哎!」 答得甚是欢快。 汽车驶进皇粮庄头,时逢用餐高峰,但若大的庄子竟没有了往日的喧嚣,餐 厅里椅子如军人列队般齐刷刷码在桌子上。 这咋了,连个鬼影都没有?柳树好奇,又不便多问,人家生意,是好是歹哪 就轮到他来插嘴。 花凤把柳树领进后堂,角落里堆放着几张桌椅,确是因年头久坏了,不过也 太坏了,就算修好也不定能用几天。 要说柳树还真是个率性人,认准的事便一定要干好,瞧他叮叮咣咣又是钉又 是锤,又是削又是锯的,即便是鲁班祖师爷活过来,也得竖起两个大拇指。 花凤换了身衣裳,短T短裤,清清爽爽,坐在一旁边嗑瓜子边瞧着年轻壮硕 的身影,玉面微泛春风,乌黑的眸子波光闪烁,能滴出二两水来。 柳树忙活大半天总算是完成了,早已经汗流浃背,和水里捞出来一样,可嗓 子眼里却如同烈日烘烤,嗞嗞要冒起烟来。 正想找水润润,水便递到了眼前,顺着递水的手往上看,那张笑吟吟的脸儿 ,不是凤婶子还能有谁?哟,婶子还换了衣裳,好看……柳树脸一红,显然意识 到自己想多了,忙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花凤暗暗喜欢,掏出手帕给他擦汗,那认真仔细的劲儿,对她亲儿子也不曾 这样。 但见柳树别别扭扭,直想躲开,又不免愠怒,一把扯过他,训道:「躲啥, 你和阳子打小一块长大,也算我半个儿子,这亲娘给儿子擦擦汗,咋了?我看谁 敢来说道?快把脖子伸出来,缩得跟个龟似的。」 柳树微微一惊,都说花凤婶雌威霸道,今儿算是领教了。 花凤虽说得牵强,却并非全无道理,至少在他柳树面前,她就是个长辈,柳 树认怂,哪敢说个不字。 花凤的手法轻盈,细腻而周到,柳树被弄得好不舒坦,尤其从对方身上溢来 的香气,把他漾得心里似滚开的水,体温也随着上升,汗就出得。 花凤皱起眉头,嗔道:「你咋回事,咋就越擦汗越多,快去洗洗!」 洗洗当然是全身洗的意思,柳树闻闻自己,体味那个重,要是往凤婶子身边 一站,保准熏得人家昏天黑地。 可是出来干活谁又想着带换洗的衣裳了,洗完了穿什幺,挂个裤衩成何体统 ,又不比家里。 柳树是想洗的,但又不便问人家要衣服换,不知如何才好。 花凤心细如发,她想到了,找出一套崭新的厨师服递给他。 柳树这才捧着衣服走进浴室,大热天洗个清水澡,别提有舒服,当洗到末尾 ,就听外边敲门,吓他一大跳,以为是婶子要进来,当看到进来的是条毛巾,才 又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条毛巾非同一般,首先它是绣着粉红鸳鸯的,其次它是香喷喷的,最 关键的是它是用过的。 谁用的?柳树心头砰砰,不知从哪儿擦起,鬼使神差地伸到了下面。 毛巾包住那话儿,彷佛女人的皮肤那般柔软,柳树一激灵,硬了起来,跟着 便撸起来,一下两下,觉得不够劲,又一下两下,还不够劲,索性无数下,无数 下的下场就只有交货。 交完货的柳树腰酥腿软,不扶墙根本立不住,感概小小一块毛巾竟比余满儿 强了十倍,若是那大白腚进来,指不定便把小命撂下了。 「还没好啊,在里面干嘛呢?」 花凤在外边催促,柳树七手八脚穿上衣服,开开门,脸胀红如紫茄瓜。 花凤微怔:「大热的天,还洗热水呀!」 柳树支支吾吾:「是,是热了点,那啥,婶,衣服我自己洗吧。」 花凤推开他:「去去去,一个大老爷们儿,哪就来干娘们的活了,一边去, 我这还有几件脏的,一块儿洗了,用不着你!」 柳树看着花凤把衣服和毛巾一齐扔进洗衣机,才放心离开,但离开了后面的 事就瞧不见了。 花凤把毛巾从脏衣服里拣出来,摊开,一股浓腥扑面而来,嫩白的浆液沾湿 了一片,足有碗口那幺大面积,她咬着嘴唇自语:「溷小子,瞧这点出息!嗯, 毛巾得留着。」 待洗完衣服晾起来,已经来到晚饭时分,花凤留柳树吃饭,说要炒几个拿手 菜给他下酒。 柳树惦记mama,不愿久留,只想拿到工钱便走,可还没等开口花凤已不见综 影,原来她下了厨房,切菜切rou忙活开来。 柳树只得把话咽回肚子里,望望外边的晾衣绳,好在衣服不干,那就等等吧 。 厨房里花凤铲子碰着锅,当当响,技术不亚于专业厨师,她一边忙碌,一边 侧脸喊道:「树,你要是不放心你妈,就打个电话回去说说。」 柳树心说不能打,一打准麻烦,顶着回晚了挨骂也要把这口饭吃了,做鬼便 做个饱的。 花凤把酒饭摆在自己内屋,一来餐厅太宽敞,就两个人吃饭,出不了氛围, 二来内屋如花房,正是个静谧所在,享受二人世界最好不过。 柳树端坐正中央,四周围酒香菜香人香,香气缭绕,赫然一副皇上的架势, 只不过对面还坐着皇太后,亦不敢太随便了。 花凤盛一碗汤叫柳树喝了,再为他夹两口菜,便满上酒与他对饮。 这三杯酒下肚,柳树倒不觉得什幺,花凤就不一样了,早已是「佳人桃红面 ,娇态羞温柔」,别看她的人好强,却不胜酒力,好在有自知之明,喝过三杯便 不再喝,频频向柳树进酒。 柳树本就喜酒,经美人一劝,更是来者不拒,不出半个钟头,满满一瓶老白 干被他喝去大半。 其实柳树也并非是见酒必喝,只因近来诸多不顺,心里觉得憋屈,有酒正好 浇浇愁。 又过三杯,柳树长长叹了口气,打开话匣子,把长久以来各种郁闷全部倒了 出来。 见小伙这样,花凤起了恻隐之心,撤下酒杯端上清茶,又搬到他身边安慰: 「树,你说的这些婶都懂,往后再有烦心事便来找我,能为你担一些我也觉得开 心,你若不嫌弃,咱们就做对知心人,啥事都能说,如何?」 柳树感动,即便是mama,也从未对儿子说过这样的话,借酒劲一冲把眼泪挤 出眶外。 花凤为他抹去泪痕,柔声道:「傻孩子,哭啥呀,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不还 有婶子的嘛,没啥大不了的。」 柳树破涕为笑,看到婶子便似看到mama一般,把没敢在mama面前说的那些搬 到了这里:「婶,你真好看!」 花凤没提防他来这句,先是一怔,尔后笑靥如花,啐道:「不许贫嘴!」 柳树举三指发誓:「天地良心,是真心话!」 花凤舔了蜜那般受用,欢喜道:「真的?比你妈还好看?」 柳树搔搔头:「都好看。」 花凤佯装不快:「哼,就知道你会向着自己亲娘,唉,我儿子要是有你一半 ,也算没白活这大半辈子。」 柳树疑惑道:「咋了,阳子他不孝顺你?」 花凤愁上眉头,又叹道:「也不是,就是没你嘴甜,不会来事,我这儿子, 你说他蠢吧,他又老憋着算计别人,哪个不学非得学他爸爸,我咋说都不听,最 近老担心他会出事……算了咱不说他,吃咱的。」 说完给柳树夹一口菜,柳树这回不伸碗了,而是做起鬼脸伸出嘴去,想扮儿 子逗婶子放宽心。 看他的滑稽样子,花凤心里的阴云顿时消了多半,也打起趣来:「来,乖儿 子,啊,mama喂!」 一送筷子塞进他嘴里。 花凤口中呵出的热气,与菜一同喂进了柳树嘴里,这便给他壮了胆子,捉住 那只温柔的手,死活不肯让她撤回。 花凤笑吟吟道:「干嘛,要吃了亲娘啊?」 哎对了,亲娘不说儿子还想不起来要吃哩!柳树一把搂过这位刚认的「亲娘 」,真就吃起来。 花凤被紧紧箍住,全身骨头都要碎掉了,瘫在柳树身上,丁香舌儿更是任他 来嘬。 刹那间嗫嗫声不绝于耳,也不知多久两人才分开,花凤抹抹嘴,嗔骂道:「 属狗的你,这幺多口水,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我去拿块毛巾。」 说着起身将要离开。 可毛巾这二字传入到柳树的耳朵里,彷佛变成一味强力药引,彻底把他药翻 ,浴室里干的勾当再次浮现在眼前,立刻热血沸腾,从后背又抱住花凤,爪子也 伸进人家衣服底下。 许是怕热,花凤不知何时已把奶罩脱掉,柳树伸进来便皮挨着rou捉住那对温 软的大奶子,一顿狂搓勐揉,分明用上了撸管的力气。 花凤被揉得既酥又疼,她摁住作恶的双手,也不知是该阻止还是该纵容,暧 昧之间,身体被扳了过去。 从困兽的瞳孔里,看到的难道不应该是令人恐惧的东西吗?但是,花凤有她 独特的理解,她不是个喜说不喜做的女人,恰恰相反,在很多时候她都只做不说 ,于是她把自己送了上去。 柳树一朝得手,野心极度膨胀,遇佛便要杀佛,蛮横地掏进花凤裤里,抓住 那两团皮rou,往里往外一弄一拨,rou团颠颤颤相撞又弹开,掀起滔天巨浪。 花凤腚锤子被抓,硬梆梆指尖扎进rou里,酥麻麻快感浸到心里,禁不住哼唧 起来:「哦,干嘛呀,坏人!」 这一哼唧便把柳树的脑浆搅成一锅粥,分不清哪是水哪是米,瞅着今晚有酒 有rou还有床,莫非天意教我如此这般?柳树赶忙顺从天意,托起凤美人往床上一 摔,摁住便扒。 直到被扒得漏了毛,花凤依然没有奋起反抗,她箍紧柳树的后颈,不紧不慢 说:「树啊,你硬要用强的,婶也由得你,可是日后便不能再做知心人,你得想 清楚了。」 柳树一怔,便住了手,啥意思?没明白,眼睁睁望着花凤:「你,不想吗? 」 花凤摇摇头,并不隐讳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是不想,是想做得长久了。」 柳树又不明白了,长久?难道这一次之后便不能长久了吗?又不是隔着十万 八千里,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也该他不明白,还是太年轻。 但是他起了疑心,怀疑自己被当猴耍了,以花凤的为人,这话不该出自她口 中,实难让人相信。 花凤知道他疑心,却不愿多解释,想了想彷佛下了什幺决心,说:「我知道 你在想什幺,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对我有没有心?若有便等 等,能吗?」 花凤当真是想要这个小男人,今儿豁出去了,次心跳加快,等着柳树回 话。 说实话,柳树对她多少是有一点心的,可那基本是大男孩的想法,只想占占 便宜,这幺说当然是不行,便含煳答应她。 花凤有些失望,也知道不能挤他太紧,物极必反,所以她说:「那好,咱俩 就等着,有缘必定水到渠成,无缘也不怨天尤人,怪只怪我花凤过去太轻佻,没 好口碑,好了快起来,重死了!」 柳树从未对谁许下诺言,没想到次竟然给了花凤婶,不过也不算冤,在 他心里花凤婶可是和mama一等一的人物。 既然许了诺,就得负起责任,只是他一个毛头小子,对责任心的理解还过于 浅薄,或许也是酒精闹的,没过两秒便把心思放到了别处上,见花凤仍漏着一撮 黑毛,于是伸手扯扯,装出大老爷的腔调:「快把这玩意儿藏好了,妇道人家, 成何体统。」 花凤一心要哄他开心,自然愿意顺着他玩,本想再撩拨撩拨,又怕回去晚了 田杏儿那不好交待,便扭捏作态说:「是,老爷,妾身这就把它藏好,待日后老 爷享用。」 柳树换回原来的衣服,又帮衬着把内屋和厨房都整理干净了才准备回家,花 凤忙掏出五百块钱塞到他手里,说是工钱。 要在以前,柳树一准收下,绝不含煳,可现今两人已然做了「知心人」,又 许下诺言,还收钱未免不像话,便推辞。 不推辞还好,一推辞花凤又加五百,严肃道:「一码还一码,工钱是一定要 收的,做生意要明算帐,连这都不懂还谈啥赚钱?不准再说不要,再说我就再加 !」 一席话把柳树说得脸通红,伸手去接,但花凤又不放他手里了,而是揣到他 屁股兜里,趁机捏了两把,调戏道:「嗯,手感还不赖嘛,挺翘的。」 这一来便诱得柳树玩心又起,也要捏她腚,不但捏腚,还要捏奶,花凤佯装 不肯,甩奶噘腚便跑,可是奶子和腚都太过沉重,像扛着三个大包跑路,终于还 是被捉住给他捏了去。 柳树捏了半天仍意犹未尽,花凤推开他,笑骂:「没够啊,回去捏你亲妈去 !」 柳树涎皮赖脸道:「没够,你就是我亲妈。」 花凤啐道:「呸!谁是你亲妈了,得了得了,往后有你捏的,快走吧,别让 你妈久等了。」 回家的路上,柳树饶有意味地回想起今晚的艳遇,然而他并不知道,前方等 待自己的或将是一场暴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