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整治不安分的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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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自己便宜的真相,换的了另一个昂贵的,或许老宫奴也是这么觉得的。但他不知道你给他下了迟言咒,但凡他想别人吐露你身份的真相,当机就会心脏骤停而死——你从长公主书房学到。 念力和基于它的种种咒法方术,你意识到,正是女帝和她的王族世代统治这个国家的根基。 晚上,你见过该见的闲人们,回到寝宫中、拉开帷幔。 你藏起来的人就坐在那儿等你,似乎是一位与你有事商谈的丈夫。 辜亲王,铳将军,夜不收们的统领,北关百姓眼里的保佑神,就这么和你四目相对—— 金色的双瞳目光不善,仍带着口枷、钢楔嵌入手臂,衣不蔽体,满身疮疤。 在你的记忆中,他似乎也曾经被如盖的红色旌旗围着的时候。风吹红旗猎猎,年轻的双肩披戴着乌色的氅、腰间挂银铳、背后是长刀,身下是健壮的白马与银鞍饰。他只消勒马俯身,臂弯一松便能把怀中的你拎到路上,低头冲你说到: “这里是北关,有夜不收保护城池,你再也不用怕魑魅了。” 你看着他,只想,这是梦?还是太过久远的回忆? 毕竟,那时北关还安生。 ……在他没被朝廷宣布战死之前……北关一直安生。 世异时移,眼下、荷狩宫里,你却已然知晓他从北关消失后的众多秘密。 而这个坚毅的男人也和从前一样紧盯着你,没有放下半分警惕。 真是倔得要命,你摇摇头,打开手中的匣子——你这次带来了更多的工具,老宫奴用你昂贵的秘密换给你了数把钥匙和一把总觉得眼熟的长鞭,鞭子虽然你用不太上,但有了钥匙这下开锁方便多了,那些碍事的铁环铁锁们可以不费力地拿下。 你伸出手,捧着他的下巴,不顾他在你手心顽固蹭动的脑袋,替他解开口枷,还有塞在他嘴里的铜球。 你用拇指抵着他的犬齿逼他张开嘴,果然看到长期咬着口球让他的口腔中满是瘀血。 “要漱漱吗?” 他还是以那种不满地目光看着你,但却没反抗,似乎耻于让你听到他的声音一般,不说半个字。 不说话是好事,这样能让你们的麻烦更少一点。 喂酒水的时候你还是掐着他的下巴,主要是怕他真如老宫奴所说的咬人。 他却只是用眼神咬你,一口牙却乖顺得很,只有舌头动不动就要蹭你的手。 你疑惑地移开拇指,这才发现他下唇上的豁口,像是被剪子剪开过,又用渔线潦草地缝了几下、几日下来已有溃烂的势头。 怪不得他总要舔。 你叹了口气,给他拆过线,重新换用干净的软丝缝好。 你既不通医术、也不懂女红,只能用念力cao控着丝线略带笨拙地在他的唇舌间穿梭。 他或许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本能的反应,三番五次地用舌尖去够创口,像是负伤的野兽舔舐疮疤那样执拗。你只好重新解下口球上的扣带连在一起,从上往下只缠住他的下巴和不安分的舌头。 他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你,但你确实并无它意,只想让他安分一点,不要再来烦你这个半吊子医师。 似乎是精诚所至,他最终允许了你约束他齿舌的行为,只因为那些无法自行吞咽的口涎,羞赧地阂上了双眼,仿佛看不见就是没做过。 你心底竟有了一丝平凡的快活,手上的工作也进展飞快,几下完成的缝合和打结。下一步是他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钢楔。 下午在书房学习念力的使用时,你也意外看到了他手臂上这种伤。 铁刺苍。 一种古代北族女人用来惩罚不忠丈夫的酷刑,尤其是那些念力高强的巫觋。铁楔如刺苍一般嵌入手臂,却每一根都恰好躲避了重要的经络。 这种禁锢存在时会给人带来极大的痛苦,但解除后却又不妨碍手指的运动……联想到自己族人狂野怪诞的作风以及皇族和你们相连的血脉,你倒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想起老宫奴的话,公主们是不常出入内层监牢的。看来他的话里原本三分的可信也要再打折扣了。 解除铁刺苍也简单,但非有念力的北族巫觋做不到。 需要以念力截住经络血脉的联通,然后在一瞬间将所有过铁刺苍全部拔出,待每个血孔都自然结痂后方可撤掉念力的截断使经络血脉再次恢复正常。 总而言之,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略有一些些难度。 好吧,得承认,挺难的。 缝好下唇时又是二更天,你只好转向清理些别的不那么棘手的地方。 他似乎看出你的计划,往后躲了躲。 可躲是躲不开的,你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先是重复昨天的工作,给他被磨坏了的xue口上药,然后顺势从一串钥匙中找到了解开他双腿根部铁环的钥匙,可不等你的手去碰他,他便不受控地抖起来。 或许是痒,你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和他,然后动手解开那两个负责拉扯开他隐秘部位供人玩赏的罪魁祸首。 铁环在腿根留下难消的一圈磨痕,即使没有铁环箍着也色情得要命。新生出的嫩rou只要碰一下便能让眼前这个看似坚固的家伙,颤着腰碎成一团意义不明的呢喃。 反正都已经可怜成这样了,你顺带连其他好事一起做了,你玲珑得一双手转向捧起他脆弱的性器,想着应该养得可以忍住上药了。 却发现手中软rou有几分硬着。 你看向他,仿佛发现了他的什么秘密。他旧铜一般颜色的瞳孔痛苦地抖着,暗色的睫毛颤着扫过眉弓,慌乱比被抱起来时更甚。 更别提此刻他还被拘着舌头,生理性的津液伴随着热哈气不受控的淌下。 他似乎觉得丢脸极了,偏过头去不肯看你,双耳熟成guntang的红。 你则避开他的眼睛,知道他身世的真相后更怕二次伤害他的自尊。只把伤药一圈一圈涂在他的性器上,感受着分量不小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在你手里硬起来,给它的主人带来可怕的快感。 这次,没有念力压着,似乎对他更是考验。他的双腿在你的腰侧则时不时紧张地崩紧,怕自己忍不住缠上你的腰、力道太大伤了你,却最终变成了撒娇一般的蹭着,难耐地蜷起脚趾。 你看着他漂亮紧致的双腿,难以抑制地抚摸上去,思绪乱飘,往后,要是养的好,他或许还能骑马吧……?也能带着那些威风的夜不收,收复北关,维持一方安定。 真像做梦一样。 而他自己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有没有在地牢的梦里梦到那些充满着铳枪火药味道的鞍马上的日子? 你没敢问,他当然也不会说。 你涂好药,看他的前面仍然guntang地立着,温言问他,“和上一次一样弄?” 他眼角挤出几滴清泪摇头,个子如他的大家伙这么做近似示弱行为的时候简直让你快要抑制不住怜惜。 更别提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被做困兽折磨过的,其实曾是手握这个国家最精锐军团的亲王,让百姓们能睡上安稳觉的实权将军。 你无奈地问他,“真就这样吗?” 他闭着眼点头,蜷着一双腿,双臂还被你绑在床头,舌头也被缠着,害羞地不敢睁开眼,洁白得不像是武人的身体上泛着漂亮的粉,而那些结实的肌rou却又在向你重申这这身体痊愈后可能的力量和危险。 你摆摆手,挥去人皆有之的欲望,替他盖了被子,自己一个人踱步到回廊散心。 又是赔了他一晚,只见回廊檐外,夜意几乎被清晨的浓雾驱散,顺着鸟翼般的飞檐看出去,皇城中玲珑精巧的楼阁建筑们好像都成了低头弓腰窥探你这个假公主秘密的鬼魅。 你轻哼一声,无视那种如芒刺背的窥探感,合了门回到寝宫中。寝台宽大柔软,你随便在床尾找了个宽敞地方躺下,避开在被子里哆哆嗦嗦的家伙。 他似乎有些话要说,可口舌拘束未被你拿下,听也听不清,况且你折腾了一晚,累得有些要合眼。 你本就不是礼数周全的长公主,你是北关的难民、坏事做尽的蟊贼。 想吃就吃、想睡则睡。 维持礼数端庄一白日,再照料他一晚上已经让你频临极限。 就在你睡意朦胧的时候,听见他口齿模糊地说着。 “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