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要罪臣舔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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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中、你屏退那些掌事的,亲自一扇一扇关上门窗、眼见着屋子里又宛如地窖一般的黝黑,又亲自扭燃铜丝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觉得床上帷幕中的家伙就那么冷冰冰地盯着你做完这一切。 他又在审视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他铜色的眼睛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与风情,像是一只尚待驯化的野兽、让人本能恐惧却又忍不住接近。 你把灯凑到他眼前,又伸手解开晨起防他舔伤口而缠住舌头的系带。 你用指尖碰了碰他的下唇,很显然比先前长得好了不少,拇指不受控地多作流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他见了、歪了歪头,直把下巴送进你的手心,铜色的眼却盯着你的嘴唇位置,用比梦里还要好听的低沉声音的轻声问你: “长公主想罪臣舔哪里?” 其话中之笃定似乎他早就有答案一般——打定主意要对你这个不一般的恩客好一些。但你要听出他话中戏谑的试探。 你温和地推开他的脸,从床上起身。 可他在是你是不是真的长公主,还是在试你是不是真的不会伤害他? 你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无处可去,便又略带无措地歪坐回床上,捧着灯盏,好声好气到: “我以为贵族们,怎么也会比我们这些草民更体面些。可绕来绕去,原来大家都是穿衣的走兽,谁也不比关外那些魑魅好多少。” 既然他已经看出端倪,你便把底交了。 他面色如常,但你能看出他心中的计算。 终究也是从宫中的争斗中活下来的,一双不动声色窥探的眼不用转动就能把你打量个遍,又把这几日所见所思全都攒齐在一起,得出一个你已经委下身让给他的真相。 “倒是有胆子。”他垂下眼评价,“不知道冒充长公主的是何方神圣?” 你无心把自己悲惨糟糕的经历再复述一遍,只说自己是“无名之辈”。 他听罢笑了,像是将死之人的自嘲、却有着这几日你都没见过的生动,“要是这满皇城的‘聪明人’知道自己被你这么个‘无名之辈’戏耍了,不知道一张张脸上该是怎样的有趣……” 那种向生的表情转瞬即逝,他话锋一转,言语也严肃起来,“那真的长公主呢?” “死了。”你颓丧的回答,你看着死的。 “死了?” 你捂住他的嘴,“小声。” 他似乎很满意你微小的慌乱,哈了一口热气在你的手心、趁你触电般松开时接着问,“你眼看着死的?并非你杀的?” 他的猜测不无道理,可你若真的早早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与你相貌完全相同的长公主,你早动手杀她了,还用过那十几年苦日子吗? 你叹了口气,细细道来: “长公主从皇城的城墙上跳下去的,我见到她时,她身上的咒力已然入魔,缠着我不放。亲王应当知道,巫觋活着的时候,念力是不敢易主的。” 你说着,对他伸出左臂,一团玄色飞砂般的东西绕着你的手臂聚集在手心中,接着化做张大口的骷髅,仿佛无声地尖叫。 亲王从小在宫里长大,之后又常驻北关,cao弄念力的巫觋见过不少,他看着不停张嘴,痛苦嚎叫的念力喃喃到: “巫觋身上的念力便是她魂魄的化身,你是说……长公主已然疯了?” 你点点头,“疯了,却还在我身上,她对世间有太强的怨恨,只有我能容她。” 你看他点点头,似乎为相识的孩子感到惋惜,也像是把初步的信任交付给你。 你早已无心在和说长公主的事,赶快将今天白日女帝与你的所说的和盘托出,他眼睛眨了眨,不掩饰自己的此刻局势的忖度: “听你说的,陛下多半已经猜到了。” “……” 他仰头笑了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甜蜜的往事回忆,“毕竟,长公主是从来都不让我哪怕抱一下的。” 你联想到女帝那句“自幼与舅舅亲近”,一时宛如坠入了万丈深渊。 “她在试你,你如何表现的?” “我…什么也没说……”即使你直觉料到了这种可能,还是对生保留着一丝期待,可通过他这一点。你只觉了再无希望、如果弥天大谎被戳破,你就只能和那些曾经顺手摸过财物的地下亲戚们“团聚”去了。 他看着你的不安,似乎在品味什么有趣的场面、猎手看猎物挣扎时的愉悦不过于此,甚至嘴角都扬起微不可查的弧度。 “你在害怕?”他说着、再次凑近你手捧的灯,轻声问道,好像是在问你敢装假公主的人也会害怕吗?他凑近你的时候睫毛被灯拉出好长的影子、铜色的眼睛被灯光映得明亮,你前半辈子都在泥水里打滚,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 你心中多少有些罪恶地想着,这么漂亮矜贵的人又有这么劣的性子,让孩子们糟践了也是情理之中的。 出于尊重,你倒没把这么糟的话说出口,却说: “拉亲王一起做鬼,已经是我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了,有什么好怕的。” 说罢,你用念力将他从你身上掀开,虚压在极软的枕席间。 看着他结实有力的腰间轻微挣动、却始终无法挣脱你桎梏的样子,你这才惊觉与你言语间如刀剑般往来几招的人是个皇城中被人当妓子养的死囚,而早不是北关那个手握重兵的亲王。 “拉我做风流鬼么……”他自觉没趣、出言冷嘲道。 你却不在意他的言语,只坐得贴近他的身体端详。你意识到自己若真是死期将至,倒也无甚挂念的,唯一值得惦记着的便是他的伤。 要是养好了该多好? 逃荒路上,求你这个巫觋杀了他们的家伙多,而无论如何挣扎着也要求生的少。后者眼里总是带着恨的,和他一样。你总觉得,自己能活下来,多靠这样的后者。 可冥冥中,你总被亲手养活一些什么吸引——一方长庄稼的土地、一只从窝里抱来的小狗。但从小到大,你总是忙着和死物死人打交道,只知道万生万物的确如盲眼道士口中的刍狗,气儿总是一吹便散…… 可他不一样,从你第一次见他的眼睛,你就知道,他是眼里带着恨和牛头马面叫板、必要活下去的那种人。 你也想把他养活了。 想着、你便用手指去摸他的皮肤,细致地检查他的伤处。 他则从鼻腔哼出轻颤的不适、红着眼忍着你的抚摸,无言地与你对峙着,大有一种野兽龇牙前短暂噤声的感觉。 像是看你是不是真的要露出狐狸尾巴,不在装那克制的君子。 你不理他的脾气,顾自检查着全部的伤处。 眼下看,唯有他手臂上的钢楔和还在涨奶胸口仍没治疗好。 “还差最后一些,治好了,我想办法带你出城。” 他忽然眯起眼睛,再次仔细地打量你。 你自幼是孤儿,做事全凭心意,至于别人能否理解,你却并不在意。 想罢,你用念力封住他手臂上下的经络血道。他一时感觉到双臂的知觉短暂失去了,难耐的弓着腰、问你要做什么? 你知道自己的念力cao控有几斤几两,哪有时间分神再用念力压住他干扰你的吠叫,于是寻来前几日用的系带,在他惊讶和不满的目光里给他重新套回嘴上。 一旦被拘住了,亲王就没了脾气,似乎是为自己保全最后一丝颜面一般,只会努力让自己闹得动静小一些,要么就是偏开身子不给看。 可有什么是你没看没听过的呢,你继续厚着脸皮继续cao控念力。 你先要用眼把那些钢楔方位全记在脑子里,你牵起他被拴在一起的手反复看,像是打量什么稀奇玩意儿。 你一直数到三十七,一根一根全扎在几乎要害的地方,残忍得让人头皮发麻。 你又默了几遍方位,这才深吸一口气准备动手。 伴随着你心神一滞,三十七根钢楔同时从皮rou中被无形之力拔出来,带着雨一般的血滴,要落不落地停在半空。 他的瞳孔微微缩放着,自然没有痛感,但其中的惧色已经够看了。 你就这么盯着三十七根钢楔滞在空中,盯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楔子尖上要落不落的血滴凝固成血痕,他手臂上的触目惊心的血孔也同样结痂,你终于松了一口气,三十七根钢楔被你扔下床。 两条纱布紧接着过来在他手臂缠紧。 气血经脉再次通畅,他的指尖也有了细小的战栗,疼痛也才开始侵蚀他的神志。他逐渐被疼痛裹挟着闭上眼,却不叫喊,像是那些疲惫地轮回着的温驯牲口,只在你用同样的手段替他卸了在他身上锻在一起的乳环时,才又本能地蜷起身体发抖。 结果当然是被你用念力强分开四肢、又小心地近似折磨似的给他上药。 你做完这一切,如释重负的躺在床上。 这下可以安心了。你想着。 却听他有些阴翳地开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