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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X通房丫鬟

    每次被鞭子调教元苘都故意不出声,终于,蔺百让亲手摘下她眼睛上的黑色布条。

    布条缓缓落下揭开美女图真容,流转彩光停在褐色眼眸里,画作瞬间活了。

    她素簪贯发,细眉秀气,皮肤雾面无暇,睫毛下垂含蓄朦胧,鼻梁挺翘,花瓣唇中间像涂了口脂,边缘颜色略淡,光看这张波澜不惊的脸无法察觉此时是多么yin乱的场景。

    同样明亮的眼眸中映着两张不同的脸。

    元苘一眼就能看出他是男人,但又透着女相,两种性别在他脸上完美融合。

    她从未见过睫毛如此长的人,连同他的眼睛都像蛇鹫,美丽又能蛊惑人心。

    身段高又修长,半束发用鹊尾冠固定,深红色直裾袍衣缘成黑色,血玉带钩,袖口绣银暗竹枝纹图样,如霜的肌肤同他身上的一切都无比……娇贵。

    蔺百让接过婢女呈上来的帕子仔细清理自己的手,许是保养好,他的手像开了磨皮细白漂亮。

    “退吧!”

    元苘发呆期间错过了细听他的声音,婢女将她从绳子上放下来,她换上暗色曲裾袍软着双腿离开。

    第二日,她被婢女叫到长安堂。

    长安堂冬暖夏凉,不燃香炉却隐隐飘着一股香味。

    正屋中堂摆放小叶紫檀八仙桌,一桌二椅镶嵌花鸟螺钿隐隐发耀眼光芒,剔墨纱灯绘彩色人影悬挂房顶。

    卧房门右侧独座上摆放精致的青花瓷,靠窗大画案放置名贵的文房四宝。

    蔺百让身着红衣侧躺在华美的床榻上,黑亮的发丝如瀑布散开,胸前方的珐琅果盘碟里放着一串紫色葡萄。

    若不是跪着元苘差点以为自己点了青楼的花魁,门槛踏破可用城池交换的人间绝色。

    蔺百让掌中握着一颗葡萄把玩,瞟了她一眼惜字如金:“脱。”

    一个呼吸元苘就做出抉择,她缓缓退下衣服一丝不挂重新跪在地上。

    “上前来。”

    他的声音沉浮顿挫,适合在缠绵的小酒馆反复播放。

    元苘起身时有丝停顿,上前的脚步比进来时缓慢的多。

    迟来的羞涩有些好笑,蔺百让斜眼示意床上的珐琅果盘碟。

    微妙停顿后元苘故作镇定上前,小心翼翼弯腰拿果盘碟,胸前雪白乳球随之向下,贴在一起变成一处任由蔺百让打卡的景点。

    这是古代尊卑有别,以她现在的地位反抗蔺百让没有任何好处,任务重开她还要把这些羞耻的事在做一遍,不如就忍一忍等到能劝男主从良的时候。

    想归想,赤身裸体的羞耻感不管她做多少次任务都适应不了。

    她身体染了一层薄粉,微动手臂自然遮挡乳尖,垂下的手尽力向下遮住裸露的三角区。

    葡萄粒被蔺百让把玩得像光亮的紫宝珠,他掌心朝上,将葡萄转到中指和拇指间,弹出的葡萄精准打在离他半臂距离的粉色乳尖上,嘲讽她遮了也白遮。

    紫宝珠掉落地面滚到元苘脚边贴着漂亮的足弓,她轻缩香肩,双手端着果盘碟,绕开葡萄转身跪到卧房中央。

    蔺百让盯着地面再次滚动的葡萄:“吃一颗就可以回了。”

    简单啊!

    元苘摘下一颗葡萄放在唇齿间,还未品尝到甜味蔺百让就开口道:“我可没赏给你这张嘴。”

    她捏着葡萄面露难色,圆滑的指尖刺破葡萄皮,混着紫色的透明汁液顺着润莹的拇指流到手腕。

    蔺百让从红木床榻上起身,飘落的衣摆翻起大片红浪。

    他来到元苘眼前,俯身看了看玉手上的淡紫色汁液,保守的伸出一根手指,边缘指甲贴着她的手背向前,将破掉的葡萄送到她唇边。

    葡萄越来越近元苘耸动精巧的鼻尖,忍了又忍脖子还是自己向反方向靠:“掉地上了。”

    蔺百让没想到一颗葡萄就能打开金口,理由倒是个理由,但是这是蔺府她没资格说不。

    他嘴角微微上抬,继续推她手将葡萄强塞进她口中:“吃了。”

    仿佛染了花液的美丽笑容让元苘心塞,她暗自磨了磨门牙,像吃大药丸把葡萄直接吞进胃里。

    噎死她得了!

    看见她眼底浮现的丝丝怨念蔺百让笑容更深,修长的手指靠拢从果盘碟摘下一颗葡萄,食指压着葡萄停在她丰满的双乳间,把漂亮的乳晕当污渍在上面画圈滚动。

    紫色葡萄沾染两种温度滚到小腹,食指按着它卡在肚脐。

    大小实在相差太多,食指作罢顺着平滑的小腹来到干净肥满的下身,cao控葡萄卡进干涩的琼台。

    蔺百让起身压下眼皮俯视她,像和一个物件共处一室。

    “继续。”

    毛笔尖端在他瞳孔边缘画了圈墨色,再在里面填满淡灰色花纹,睫毛不算浓密根根分明,眼皮垂下时挡住冷淡勾魂摄魄。

    元苘咽了口唾液润湿喉咙,顺着他的动作站起身,抬手触碰陌生的禁地,冰凉的食指尖贴着淡粉色yinchun,像做手术的机械臂探去异物。

    玉手从yinchun里挖出一颗圆滚滚的紫珠子,阳光照进屋内,反光的水渍无处遁形。

    元苘默念一百遍自己不是好色之徒,可事实摆在眼前,她厚着脸皮把罪责安在原主的身上。

    “吃了。”

    蔺百让眼中倒影如玉的裸体,她显然懂他把葡萄赏给了谁,颤颤巍巍分开腿,腿间阴影巧妙挡住视线,他只能看见那颗葡萄被她的指尖押往深处消失不见。

    长安堂外传来通报声,婢女端着一个雕花红木托盘走进屋。

    蔺百让拿起托盘中的长鞭,屏退婢女来到元苘眼前,空气中突然爆发巨响,一米五左右的黑色长鞭晃出虚影,独座上的青花瓷应声碎裂。

    收起神威的长鞭乖顺的盘在蔺百让手掌上,他瞧着鞭子语气淡然:“把那颗葡萄夹碎。”

    元苘听到了比刚才鞭响还恐怖的事,她甚至缩紧下身去实验,怎么可能夹碎?!

    愣神时长鞭猝不及防打在她身上,鞭身粗暴,微痛的力道像在受刑,鞭尾细长,像一双手温抚过红痕。

    蔺百让拿着长鞭围着她转,柔软的鞭尾滑过她娇嫩的后背,沿着脊骨向下,故意绕过她耸动的翘臀,猝不及防抽在她大腿上。

    “啪!”

    她的皮肤很容易泛红,若不注意力度红痕就会凸起,蔺百让手中长鞭划过两种伤痕,无论那种都是那样诱人,只要稍加调教,写进她骨rou里yin荡就会完全释放。

    “啪!啪!啪!”

    长鞭左右开弓,元苘全身肌rou绷紧,疼痛过后伤口蔓延出的麻痒流窜全身。

    伴随鞭子抽动的声响她一下下缩紧下身,藏在媚rou里的葡萄怎么都不肯碎,还差一点从里面脱离。

    她慌忙并拢双腿夹住,腮边胭脂渐浓,朱唇皓齿,美色动人。

    盘在手上的长鞭突然来到她鼻梁,俏皮的点了点她的鼻尖,提示她收收眼中不满。

    “破了吗?”

    元苘垂头羞愧假意回应,实则把他翻来覆去的骂。

    蔺百让扔掉长鞭耐心用尽:“没用。”

    元苘猛然抬起头,对上他冷漠的双眼嘴角抽动,这脾气比更年期的人还难琢磨。

    好在他说完就放她回院子,她路过茅厕取出下身葡萄,红着脸把葡萄扔在地上踩扁。

    长安堂,蔺百让又变了一副样子,笑容浅浮,站在铜盆边清理双手:“她可回去了?”

    “回公子,她已经回院子了,没有走错路。”

    “果真如此,是记性好呢?还是太过了解我蔺府。”

    浅浮的笑容暗藏杀机,是敌是友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