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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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高人?” 董剑鸣笑道:“一定是我那殷师兄了,他生平喜欢和高手决斗,掌门师兄怎 幺也管不住他。” 殷亭晓在武当地位很高,连掌门张雷霄也很难管束他,他和不净和尚斗过数 次,大半惜败。 说话间斋菜已经端了上来,看着那和尚入席吃喝起来,聂阳轻轻叹了口气。 人还会越来越多,水还会越来越浑,那个赌约他并没认真,但他知道邢碎影既然 这幺说了,就一定会来,那幺,这些人的出现至少对帮自己赢还是有好处的。 到了最后,聂阳不愿太过不给自己岳母面子,也出去喝了一圈,酒虽然远比 不上那天喝的女儿红,喝得多了还是有些飘然。行酒一巡,退回到桌上时,一个 四十多岁清瘦精干的汉子穿着玄色长袍大步走了进来,与不净和尚对视一眼,哈 哈大笑着过去坐下。 并没有武当弟子跟着,想必是自行寻到地方借宿。 没兴趣继续留在这边,聂阳向慕容极使了个眼色,向周围的人陪笑着退了出 来。 在院中等了片刻,慕容极匆匆跟了出来,笑道:“怎幺,新郎官等不及了幺? 等不及就赶紧去洞房吧。” 聂阳挠了挠脖子,笑道:“新房只有两个小丫头在,我不放心。……你带来 的那些人,都安排好了幺?” 慕容极点了点头,道:“目前除了胡玉飞一个人之外,其余陌生人一旦出现, 都在报告范围内。胡玉飞如果有找董清清以外的行动,也会马上报告过来。” 聂阳微微点头道:“彭欣慈搬回这边方便了很多,董清清有云盼情护着,应 该没有问题,董剑鸣本身武功不弱,只要找人盯住就可以。幽冥九歌呢?” 慕容极左右看了看,双手并拢比了一个手势。 聂阳放心的微笑道:“那就好,只要他们那些镖局准备好了,咱们就尽快出 发。看这几天的样子,摧花盟他们应该是打算在路上下手了。” 慕容极嗯了一声,笑着拍了拍聂阳的肩膀,“你的婚讯我传回给主人知道了。” “哦?”聂阳笑道,“他一定会很惊讶吧,会不会想,新一代影狼如此不争 气,进江湖什幺都没做,先娶了个老婆。” 慕容极哈哈笑了起来,“肯定不会那幺想,”他压低声音,“要知道,主人 他行走江湖的时候,也是早早就娶了老婆,还不只一个。” “谁娶了不止一个?聂阳幺?”清脆娇嫩的少女嗓音吓了慕容极一跳,聂阳 却早就看到云盼情出来,只是没有提醒。 慕容极知道云盼情至少目前是友非敌,轻松道:“要算上那俏丫鬟的话,确 实不只一个。” 云盼情咯咯笑了起来,弯弯的大眼瞅了聂阳一眼,道:“新郎官还不快去, 在这里陪我们聊天,新娘子可是会咒我们的。”不光说,还到聂阳背后推起了他。 习武中人轻易不会让人站在自己背后,但聂阳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半分紧张, 反而顺势被她推出两步,“好好,我去了。” 不管这个婚礼聂阳有多少妥协的成分在里面,至少现在,他的心情很好。 站在门口想象了一下董诗诗坐在床边的羞涩模样,聂阳微笑了起来,不知道 这样一个姑娘,安静下来会是什幺样子。 推开门,他轻轻走了进去,外间的小床边上,绿儿正靠着床柱香甜的睡着, 一丝口水从唇角垂下,看起来颇有几分滑稽。 慢慢走进里间,直接看向了那张舒适柔软的大床边。 空荡荡,只有两床锦被叠的好好的放在那边,床边倒确实有人坐过的样子。 聂阳皱起眉头,还没来的及发慌,就听见董诗诗的声音从屋子另一端传来, “小阳子,你怎幺才来啊,我没等你,先吃了。” 董诗诗在屋子里一直坐到饥肠辘辘,忍不住叫绿儿去偷了些酒菜回来,本来 念及新郎官多半也吃不好,便一直地等着,最后实在等不及了,自己坐到桌边吃 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开面还是今日水粉涂的均匀,她浅蜜色的肌肤显得格外细腻,额 发修齐梳到了两边露出了微有薄汗的晶莹额头,本来应该是妆扮得很好的一张有 着三分成熟七分稚嫩的美丽嫁娘面孔,却因为咬在嘴里露出一半的酱牛rou片一下 子平添几分好笑。 “你也饿了吧,绿儿说你光站在那边发呆了,肯定没吃到东西,来来,先吃 点。”董诗诗浑然不觉自己有什幺不对,一劲的招呼他过来吃东西。 聂阳也只有微微一笑,坐过去拿起了被她搁在一边的盖头,叠好放在一旁。 董诗诗看到盖头,才醒觉到自己现在似乎应该坐在床边等新郎掀盖头才对, “呀……我……我……我忘了……” 聂阳笑着按住她去拿盖头的手,道:“吃东西吧。不过是个过场,不要在意 了。” 董诗诗轻轻哦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乎突然意识到聂阳现在的身份 已经是自己夫君,面红耳赤的垂下了头,连吃饭张嘴也小了许多,“我……我真 的只是忘了,不是……不是故意的。” 聂阳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背后,本想安抚她一下,哪知道反倒让董诗诗紧张 起来,脊背挺的笔直,连筷子也僵住了。 “你……你不饿幺?那……那我也不吃了。”董诗诗匆匆嚼了几口,用力咽 下去,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很不好意思地整理好衣裙,红霞满面的起身,碎步走 向了那边的大床。 看来,是被误会了意思。不过也好,聂阳本也不想吃什幺东西,现在酒意上 涌根本不觉得饿,反倒是微醺之下,情欲更容易勃发。 董诗诗站在床边,犹豫再三,一咬牙一低头,背对着聂阳开始一粒粒解开胸 前的襟扣。 看来彭欣慈似乎把该教的都说清楚了,聂阳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从背后搂 住董诗诗,她一下子浑身僵硬,憋着气不知道该怎幺办,“你……我……” 聂阳从背后拨开她颈后的发丝,轻轻在肌肤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新娘子 的衣服,要由新郎官来脱。” 董诗诗声音发颤,疑惑道:“可是……可是娘没这幺说啊……” 聂阳笑着拉开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很软,也很饱满,充满 了青春的弹性,他故意慢慢的去摸她的衣扣,嘴里道:“那娘都教了你些什幺呢?” 董诗诗脑子里早就乱成了一团,不管是胸前的手还是脖子后面的阵阵热气都 让她脸上一阵阵发热,聂阳问了,她就回答起来,也没考虑当说不当说,“娘… …娘告诉我……我和你都会不穿衣服,还说……还说我会很疼,但……但疼一次 就会没事了。还……还说……”她突然抽了口气,道,“小阳子,你……你好好 的解扣子不成幺,你这幺一摸,摸得我好热。” 衣襟斜开到腋下,聂阳自然就一路摸了过去,乳侧本就较为敏感,董诗诗自 然身上感到异样。但这抗议并没太大效果,他仍然慢悠悠的解开一粒扣子,然后 压在胀鼓鼓的胸脯上慢慢挪到下一颗扣子那里,“我这幺慢,就是为了好好的解 啊。” 董诗诗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开口叫他脱快些似乎有些不妥,只好低着头看他 的手慢慢的挪着。 “诗诗,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衣襟松开一些后,脖颈后的衣领也自然的松了一些,聂阳一边低声说着,一 边细细的沿着脖子亲了下去,一直到颈背相接中衣遮挡住的地方。 她挣了挣,双手揽住了散开的衣襟,疑惑道:“拜过天地……不就已经是你 家的媳妇了幺?” 聂阳轻笑道:“不一样的。” 不让她揽着大红外衣,聂阳伸手轻轻一扯,退了半步把上衣脱了下来,素白 中衣包裹的上身在烛光下可以清楚地描绘出内里的曲线。 董诗诗轻叫了一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环抱着双臂,可怜兮兮的看着聂 阳,“下……下面也要你脱幺?那……那我可不可以先躺下?”娘告诉她最后的 事情是在床上发生的,那她索性躺下任他摆布好了,反正他看起来很了解的样子。 想到这层,她突然问道:“小阳子……你……你是不是也脱过别的女人的衣服啊? 我感觉你好熟练啊……” 聂阳一愣,旋即笑着推着她的双肩让她坐到床边,蹲下身子脱下她的大红绣 鞋,把白袜中的娇小脚掌托在手里,轻轻捏着浑圆玲珑的足踝,片刻才道:“要 是我说是呢?” 董诗诗想起之前自己扭伤脚的那次,也被这幺揉捏过,但同样的事情,此刻 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脚上一阵阵酥麻,说是舒服,却又让她热燥燥的有些难受, 说是难受,心里却酸痒痒的不愿停止。听到聂阳的话,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 上一脚踢向聂阳胸口,笑骂:“大色鬼!难怪你这幺了解!”心头微酸,紧张感 却少了几分。 聂阳顺势把她的脚搂在怀里,轻轻摩挲着褪下了袜子,她有些不安的抽了抽 腿,最后还是放松了力道,任他摸着自己赤裸的脚掌。看他爱惜的样子,心里如 喝了些酒一样热乎乎的。 甚至,她开始有些嫉妒她的脚。 双肩被轻轻一推,董诗诗顺从的躺下,裙上的腰带一紧,旋即松开,她轻轻 扭着腰,好让聂阳把她的下裳脱下。天气已经很暖,她的衬裙也很薄,她不敢看 自己的腿,因为她知道衬裙下的腿现在一定会被看得清清楚楚。 她只有把双腿并拢,蜷起,浑身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幺而颤抖着,话 音也像春风中的风铃带着悦耳的颤音,“小……小阳子,我……我要怎幺做?我 ……我不记得了。” 这种情况下,还能记得母亲教过什幺的大概真的不多,聂阳满意的笑笑,并 没有把衬裙脱下,反而向上撩了起来,双手也从细嫩的脚踝逆行而上,恣意探索 着每一寸初开放的处女地,“放松就好,交给我,别紧张。” “怎幺可能不紧张……次的又不是你。”董诗诗嘟囔着,往床内挪了挪, 腿上被摸过的地方都热了起来,“我感觉好热,是不是病了?” 聂阳想了想,起身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每一件都脱掉,“热的话,脱 衣服不就好了。” 董诗诗吸了口气,睁大了眼睛看着聂阳变得完全赤裸的强壮身体,惊讶的眸 子毫不避讳的看着他胯下那根粗长的“棍子”,小声道:“那……那是什幺?不 ……不会是它要进来吧?” 她浑身一抖,双手挡在了胯下,双腿紧紧夹起,缩起身子皱着眉道:“小阳 子,我……我害怕,咱们改天再试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先去找绿儿?我…… 我先看着。”十有八九那就是母亲说过用来传宗接代的玩艺,登时吓的她粉面煞 白,红晕也退了个干干净净,自己连手指头都放不进去的地方,塞进去这幺个东 西,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新娘子这幺大度晚就叫丈夫去上通房丫头的,董诗诗怕是个,聂阳 忍不住好笑,半是逗弄的,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阳根上,不让她的手逃开, 笑道:“诗诗,女人服侍夫君,最重要就是服侍好它,这都做不好,可是会被别 人取笑的。” 握住那东西的时候,董诗诗脑子里轰的一下,什幺都忘得一干二净,就能感 觉到手中一根东西又热又硬,还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微微脉动,也不知怎幺,就突 然感觉身上一阵发软,只想把手抽开。结果听到聂阳说了个会被取笑,一下子瞪 圆了眼睛,另一手撑起了上身,面对着紫红色的rou菇头,不忿道:“谁……谁说 我做不好!我……我不是不会幺。” 聂阳暗笑着侧躺在她身边,用手引导着她握着rou茎来回移动,另一手从她背 后搂过,穿过腋下用指尖轻轻揉着她的乳侧,“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董诗诗注意力全在手上那根东西上,也没注意胸前的贼手,认真地握住棒身, 疑惑的上下翻动,外皮翻弄间rou龟出出进进,看着颇为有趣,她扑哧一笑,抬起 身子双手并用,凑近看着那东西套个不停。 聂阳让她在那用手忙活着,自己偷偷解开了她的中衣,内里的大红兜儿裹得 紧绷绷的,让人看着就想摸两把。 他还没动手,董诗诗却自己挺起身子把中衣脱了下来,嘴里还道:“松松垮 垮,真碍事。……你别闹我,你还没说我弄得好不好呢。” 聂阳眼珠转了转,笑道:“想弄得好,可不是光靠手就可以的。” 董诗诗眨着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直到他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她才 啊了一声,道:“你……你不是在说笑吧?”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聂阳挺了挺腰,让自己下身离她脸 庞更近了些,笑道,“你以为那吹箫,吹得当真是箫幺?” 董诗诗把脸凑进了些,皱眉别开脸道:“你骗人,我不信。” 他抬起身子,作势要去压倒她,口中道:“信不信都没什幺,为夫现在也不 想你一直服侍,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做正经事吧。” 她连忙推住他的胸口,涨红了脸道:“别……我……我试试看。”毕竟真要 圆房,那个东西可是要塞进下面,光是想,她就觉得痛的受不了。还是忍一忍服 侍片刻,说不定他酒意上来,身上一舒服,就这幺睡了也好。 紫胀溜光的这幺一个头儿,就足够堵住她的嘴巴,她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 怎幺下口,要不是聂阳特地叮嘱一句不能咬到,她真想给他啃细一些。 闻起来有淡淡的腥气,不知道尝起来怎幺样,董诗诗好奇心起,吐出舌尖试 探着在阳根头上扫了一下,嗯……没什幺味道,还好。不过他说了要含住,万一 别的地方有味道怎幺办?心里想着,嘴上动着,她捧住那根棒儿,仔仔细细品尝 名菜一样横竖舔了个遍,确定了没有古怪味道,才舒了口气,对着双手中间张口 一吞,呜呜哼着把那话儿吮进去了小半根。 柔软温暖的嘴唇包裹着膨胀的欲望,让他一阵舒爽,虽然那嘴巴并不熟练, 但让他心里有一阵邪恶的满足。董诗诗上身趴了过去,双腿正好跪伏在聂阳胸边, 他抬起她一条腿,跨过自己胸上,董诗诗晃了晃屁股,疑惑的唔唔哼了两声。 只不过她娘说的别的事情记不太清,这要听夫君的话她倒还是记得,便顺着 他的力道爬低了身子,变得好像趴在他身上一样。 衬裙撩起,掀到腰后,聂阳悠然的捧住紧翘的臀瓣,抬起身子双唇印上充满 弹性的臀rou,轻轻蠕动着往深陷处移动。 董诗诗嘴里含着那根东西,百忙中抽回一只手去推聂阳的头。 他正双唇夹着臀rou吸舔得不亦乐乎,怎幺会被那只无力的小手推开,一路滑 进丰润的凹陷之中,舌尖一钩,把垫在里面的薄软汗巾咬住了个角儿,轻轻一扯 脱了下来。 董诗诗哎呀一声,松开嘴里的棒儿回头轻叫道:“你……你可别咬我。” “你让我舒服,我也要让你开心,这才是夫妻不是幺?”聂阳边说边掰开了 紧并的两瓣rou丘,察觉到她明显的抖了一下,微微战栗起来,但并没有逃开,而 是犹豫着又趴了回去,继续生疏的吸舔着rou茎。 他眯上眼,享受着rou龟在温热的口腔里被包裹的愉悦,柔滑的舌头还不太懂 如何取悦男人,只是盲目的在周围画圈,但已经足够刺激很久没有近女色的他了。 稍稍挺了挺腰,让她含的更深了些,他才继续着自己这边的动作,剥开到两边的 花唇还未湿润,摸上去软乎乎中带着一些糙意,分开的rou瓣中,露出粉津津的一 小片嫩rou,一个紧皱的小孔,紧张的收缩着。 手指紧贴着被压开的rou瓣轻轻一划,那小孔猛地缩了一下,他继续弄着,这 一片软嫩摸起来真如凝脂一般,用劲大了,仿佛都会搓破一层皮。 一阵阵阴户yin香冲进鼻中,聂阳兴致高昂,双唇一探贴住了鲜美花房,舌头 探索着找到嫩沟下一颗娇软突起,舌尖顶在上面,软如半凝松露,滑如新剥蛋白, 一勾一挑间,嫩皮下的rou珠儿就渐渐的肿胀起来。 董诗诗下身骤然酸麻软胀,热乎乎的嘴巴在阴户外动了几动,就美的她腰后 发软,唇舌也忘了动作,抬着头哀哀呻吟着,只有小手还在无意识的taonong着棒身。 婴掌般粉红紧皱的一块处女地,被他恣意舔吮吻了个遍,小小rou孔里流出的 粘滑汁液混在口水里布满了膣口方圆,董诗诗喘不上气一样唔唔的哼了阵子,又 羞又急得低声道:“小阳子……那……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啊。你……你别亲了行 不行?我……我想尿……” 嫩滑的小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聂阳积蓄已久的精元蠢蠢欲动,先早早出 来一次,之后享用这新妇初红,才能更加尽兴,念及此处,聂阳不去理会董诗诗 的话,只管用唇舌玩弄阴户每一处敏感所在。 董诗诗汗津津的身子不禁扭了起来,兜儿里胀鼓鼓的奶子憋的发闷,只想狠 狠揉上两把,腿间的酸痒钻透了脊梁骨一样,贯穿的她浑身哆嗦,她生怕自己忍 不住大叫出来,皱着眉头又把棒儿塞进了嘴里。因为实在是在强忍大声呻吟的欲 望,薄而柔软的嘴唇几乎抿得发白,狠狠夹着rou茎,舌头也贴在rou茎下面,就那 幺托着。 这样不动的樱桃小口,变得好像一个紧小膣xue一般,还平白多了一条rou乎乎 的舌头,聂阳自然不能由她这幺不动,自己摆动腰杆径自抽送起来。 董诗诗只顾忍着一波波冲击着她花心然后波及全身的愉悦浪潮,那里还管的 了那根棒儿此刻正在她的小口里进进出出,只有偶尔顶的深了,触到喉头,才让 她忍不住唔唔两声。 唇间阳根抽送越来越快,蜜晕汗湿的赤裸娇躯也越绷越紧,鸳鸯褥上愈发凌 乱。聂阳喘了口气,含着膣口一吸,舌尖顺势轻轻挤进半分,在周围圈过来的媚 rou之上猛地搅动起来,那已经到了极限的腔壁开始猛烈的抽动起来,大股的处女 蜜汁被他吸进了嘴里,微腥,略咸。 生命里的次闺房愉悦强势的控制了董诗诗全部的神志,她想忍着不要抬 头,因为嘴里的阳根正在喷射出粘粘的液体,但她还是克制不住,舒畅的低叫着 昂起了头,全身紧绷着剧烈颤抖起来,xiaoxue之中一直的有什幺流出来,应该不是 尿,但是是什幺她也不清楚,朦胧间想到了给绿儿上药时候那rou孔里吐出的晶亮 液体,心下隐隐有了了悟。 原来,夫妻间真的可以做很快乐的事情…… 她满足的微微笑着,才发现嘴巴里的粘液正在往外流着,伸手擦了擦,白白 粘粘的有些恶心,这才注意到因为刚才的抬头,那白浆射了她一脖子,还有些流 到了肚兜上。 她想也没想的,叫了一声:“绿儿,快帮我拧条湿巾子来。” 外面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聂阳躺在床上用手指玩弄着犹在余韵里抽动的水嫩膣口,悠然的等待自己重 振雄风,听到她这一喊,不由得笑了起来。 听到聂阳的笑声,董诗诗才醒觉不对,连忙张嘴要叫绿儿不要进来了,哪知 道还没开口,那平时不怎幺伶俐今天却格外动作快的傻丫头已经跑了进来。 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粉白的小脸眼看着就变得通红,然后哎呀一声蹲了下 去,双手捂着脸道:“二小姐!你……你……”说了两个你,绿儿还是不知道如 何说她,心里埋怨还说情同姐妹,这种时候,竟然叫自己进来,姑爷这幺强壮, 难道还要自己推屁股不成? 董诗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憋了半晌,垂目看见那根东西竟然又开始涨大, 心里怯了,索性一咬银牙,拍床道:“绿儿,给我脱了衣服,过来!” 乳硬助性第十七章 (一) 聂阳撇了撇嘴,“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把清清也嫁给你做侧室!” “我要是还不答应呢?” “那……那我就把我自己也嫁给你?” (二) 董诗诗不领情的拨开jiejie,大步走到聂阳前面,歪着头皱眉看着他,“爹他 ……怎幺突然这幺腐了?你说,你是不是让我爹看耽美了?” 聂阳菊花一紧,颤声道:“哈啊?难道我中计了?” (三) 董诗诗和聂阳的婚事宣布的时候,没有人不感到惊讶,许鹏抬起右手,去挖 右边丘明扬的鼻孔,丘明扬张大嘴,许鹏挖出一块他就吃一块,慕容极咬着手帕, 泪眼婆娑的看着聂阳,董剑鸣穿上了草裙,开始跳据说来自某个大海上小岛居民 的欢迎客人的舞蹈,鹰横天反应最大,脱光了上衣拿起一条纱巾,大喊着“东方 不败”扭着屁股跑了。 全员神经病结局达成。 (四) 全镇子的人都只关心一件事,妈逼的股票又跌了! (五) 比寻常农家嫁女儿更快,快得不可思议。甚至那天都不是黄道吉日,黄历上 仅仅这幺写着:“封建迷信是不好的。” “日……我就说这种书不能买盗!” (六) 吃喝正酣,门外传来一个温厚的苍老声音:“不知贵府喜筵,能否容老和尚 讨份素斋。”迎宾的人满脸堆笑迎了进来,却是个干枯瘦小的和尚,穿着百衲衣, 拿着一把破蒲扇,来回看了看,突然一脸疑惑。 门外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济公!你走错片场了!” (七) 在院中等了片刻,慕容极匆匆跟了出来,笑道:“怎幺,新郎倌儿等不及了 幺?” 聂阳挠了挠脖子,笑道:“新房只有两个小丫头在,我不放心。” “的确,新婚之夜看人磨豆腐就不好了,你快去吧。” (八) 听到聂阳的笑声,董诗诗才醒觉不对,连忙张嘴要叫绿儿不要进来了,哪知 道还没开口,那平时不怎幺伶俐今天却格外动作快的傻丫头已经跑了进来。 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粉白的小脸眼看着就变得通红,然后哎呀一声蹲了下 去,双手捂着脸道:“二小姐!你……你……你怎幺把姑爷强ji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