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公爵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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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郁,我希望你知道BDSM它不只是对sub的约束,它应该是双方的责任,彼此相伴共同成长成更好的自己才是建立关系的意义所在,而不应该单纯只是为了欲望而找的遮羞布。 身为sub服务主人,在这场游戏里看到自己的缺陷和问题,在dom的指导和监管下得到纠正,离开阴霾,变成最好的自己。 同样的身为dom,既然享受了sub的服务和陪伴,那就要担当起一个主人的职责,宽容,理性,冷静,沉稳的去面对sub带来的问题,找到自己的不足然后去改正。 两个同样有缺陷的人,彼此取暖,这是我对这段关系的理解。 不管怎么说,迁怒,泄愤这都不应该是一个有涵养的主人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我要向你道歉,我的情绪不好迁怒于你,给你带来了伤害这本就不应该,我很抱歉。” …… 程钦泽睁开眼,从一夜梦境中挣脱,睡前主人的话犹在耳边,他听见了自己心中掀起的海啸声,那颗躁动而不安的心被短短几句话安抚下来。 日头已上中天,他摸出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这可真是太失礼了。 晃了晃头,撑身起来的瞬间四肢百骸久违的酸痛让他不禁蹙了蹙眉,俊雅的脸上不是烦躁,而是对自己不争气的一点气愤,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已经快凉透的温水,他嗓子干的冒烟咕咚咕咚喝了半杯,起身才看见床尾放的衣服。 身上难受就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门被敲响,他急忙抓过衬衫,还没扣好扣子,门外的人又不急不换的敲了一遍,程钦泽急忙跳下地。 门锁转开竟是奥古斯特公爵。 “伯父,失礼了。”他欠身将人迎进来,上身衬衫下身睡裤,让他有些赧然,还从不曾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公爵了然是怎么回事,他抬手按了按程钦泽的肩膀“身上不痛快去躺着吧,是我唐突,但是有些话不得不说,见笑了。” “您说。”程钦泽到底是做不来在床上躺着听长辈训话,太不像话了,便坐在了床边。 公爵拉了把椅子坐着,像是在沉吟着不知怎么开口,所以再三斟酌词句,程钦泽心思百转,一时间不知道公爵会想和他说什么,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主人还是…… 他不自觉地攥住了一角被子微微掐紧,面色带着些许苍白,微微垂着头恭谨有礼,却不显得卑微,听他言谈甚至是个很有涵养的人。 “一紧张就喜欢抓东西,和雪寒小时候一模一样。”公爵轻笑了一声“你不要紧张,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只是有些事我猜雪寒不会和你说,不是有意瞒你,她顾及我的面子,觉得不知怎么开口,所以就只能我来说。” “晚辈洗耳恭听。”程钦泽姿态更加端正。 “你对我和她母亲知道多少?” 程钦泽抿了抿唇,缓声道:“其实只知道她母亲和您离婚之后又嫁到了E国,还……生了个儿子。” “你去过Z国的堕天使俱乐部吗?”公爵又问。 程钦泽避无可避,垂眸点点头,刚想开口就听公爵温和的声音讲起了一个久远的故事。 其实并没有什么波澜壮阔,二十七年前,公爵,克林维尔还有泰历塔三个人都在Y国皇家艺术学院念大学,公爵喜欢上了克林维尔于是展开追求,两人在一起三年后,在有了孩子的时候,公爵才知道克林维尔整个天使面孔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家族遗传的精神类疾病让她的性情无法自控,于是喜欢上了SM。 她建起了堕天使俱乐部,甚至将家族产业的欲都与堕天使俱乐部合二为一,打造了一个欲望天堂,通过SM来发泄她无法控制的狂躁,她也曾想过当一个好母亲,但是尝过了放纵的滋味她怎么会愿意归于平淡。 公爵不敢相信他曾经温柔典雅的夫人去了哪里,他极力想要将克林维尔劝回正道,却只是更加激烈的刺激了她。 克林维尔决心要离婚,并且要将刚刚一岁的女儿带走,公爵不同意,于是两个人便开始各过各的,但是这对皇室来说是丑闻,上一代的赢皇陛下是公爵的父亲,知道克林维尔的荒唐就想要杀了她。 公爵不愿,便劝克林维尔离婚,但是女儿不能给她,他深知一旦女儿被克林维尔带走必定会变成克林维尔一样的人,但是克林维尔死活不愿意,她说要么女儿给她离婚,要么就彼此纠缠。 克林维尔抓住了公爵不愿让皇室蒙羞的心理,用SM来逼迫他屈服,长达两年,最终克林维尔还是没能够让公爵松口,而她却已经没有耐心耗下去,克林维尔远走他国,公爵独自抚养女儿长大。 为了让克林维尔打消对女儿的想法,公爵不惜答应了克林维尔很多无理的条件,就包括她来探望公爵不能将他拒之门外,可是所谓的探望也都是她折磨人的借口,这就是公爵身上伤的来历,二十多年来应雪寒不是傻子,她看到了无数次,但是庆幸的是她没有长成一个她母亲一样极端的人, “雪寒顾及着我的面子不能说,可是人活着面子并不是全部,我们老一辈的恩怨,没有让孩子来承担的道理。”公爵提起从前的不堪也始终温和宽厚,不曾因此而指责背道而驰的妻子,就只是平淡的将这件事原原本本讲给他听“其实就算不问,我也知道雪寒是认真的,当年的事我不问不代表不知道,她虽然是我的孩子,却也不可避免的遗传到了克林维尔的家族病,情感缺乏且有时会无法克制情绪,我说这些希望你能多包容她。” “这是自然,我会好好照顾她,请您放心。”程钦泽很郑重的说。 公爵长叹一口气,“我知道,缠骨花绕你都能忍过,这样的决心却不是谁都有的,当年……雪寒为了解除婚约也受了一遭,险些没命。” 程钦泽错愕的瞪大眼睛“什么……时候?” “就是十年前,她曾到Z国去,回来说喜欢上了一个人,想要解除婚约。”公爵声音淡淡道,“她的婚约是刚出生时我的父亲定下的,和当今的Y国太子,想要解除皇室婚约就要过缠骨花绕,挺过了就可以解除,挺不过就会死,她挺过了昏迷好几天,后来拿了国际设计大奖晚宴都没来得及参加又匆匆离开,再回来就没再提过喜欢的人。” 程钦泽手中的被子已经快被他揉碎了,皱巴巴的潮湿,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主人原来为了他遭受了那么多,可是她、他们再重逢,主人甚至只字未提,失控也不曾真的伤到他一份,可是他都做了什么? 心脏被疼痛钻穿了,他喘不过气,不知自己何时已经满面泪痕,眼眶湿红,狼狈极了。 “她不是他母亲,她也不会成为克林维尔。”公爵站起身拍拍他的肩,带着长辈的宽厚和仁慈“至于让你受缠骨花绕,是我的主意,希望你不要恨她,身为一个父亲,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女儿为一个男人付出这么多,总要你自己亲身疼过才知道她的痛苦不是吗?” “她去跑马,这个时间应该也快回来了。”公爵缓步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