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如何?」 廉驰早就听王大夫说过要在头部施针,心理也有了准备,便点头同意。但是 等他看到那手指长的金针,却又跳了起来,叫道:「你们要把这么长的针插到我 脑袋里?」 拿着针的老者道:「这位少爷不必惊慌,这金针所刺的是特殊的xue位,一针 下去连血也不会出一点,更不会伤及性命了。」 廉驰还是不信,一把抢过针袋,说道:「好,你把这针全都扎在自己头上, 如果不死再来扎我!」 那老者一脸为难,说道:「这个……我看不到自己的xue位,如何可以入针准 确……」 廉驰一挥手,打断他说道:「看不到是吧,那让别人来给你扎。」 廉驰把针袋递给了别人,又把那老者按在了椅子上,那老者无奈,只得任由 同行们把针一根根的插在了自己头上。廉驰看这老者一脑袋大头针,居然还安然 无恙,觉得十分有趣,笑道:「你这脑袋果然特别,比铁头功都厉害!」 廉驰见这针灸果然神奇,便放下心来,让这群老医师把金针一根根刺到自己 的头上。金针入xue,竟然也不疼痛,只有微微麻痒的感觉。等到所有金针扎完, 那老者又问道:「这位少爷,你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廉驰闭目仔细感觉了一下,觉得自己后脑有一处又麻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 塞在了脑子里,知道这可能就是那块淤血,连忙说了出来。 众人听了大为欢欣,知道这就是那病因,但是仔细一看,这淤血乃是在颅骨 之内,如何排除可就难住了众人。一个老者可能是乐昏了头,忘记了廉驰的凶悍, 不知死活的说道:「看来只能先用锯子锯开颅骨,然后再用刀子刮去淤血,这才 能……」 不等他说完,廉驰又跳了起来,一把掐住那老者将他按在墙上,骂道:「老 匹夫!你要少爷我的命吗?」 他这一乱动,头上的金针也跟着一阵颤抖,好像一只发怒的刺猬。 那老者见廉驰动怒,连忙解释道:「这位少爷莫怒,昔日神医华佗也曾用刀 子剖开人腹,结果刀入病除,如今我们也可效仿先贤……」 廉驰听了更怒,喝到:「呸!就你这老鬼也来和神医华佗比?要不要我也用 刀子割开你肚子看一看?」 那老者被廉驰掐得气血不畅,老脸憋得通红,只怕给他捏死了,连忙说道: 「我只是和众位同仁探讨一下治疗方法,没有绝对把握是万万不敢动手的,这位 少爷你稍安勿躁,还是先取下头上的金针,免得不小心碰到。」 廉驰这才想起头上还有一把大头针,这才气呼呼的坐了回去,让人把针去了。 收了针,众位名医们像送瘟神一样把廉驰送到屋外,说是要再仔细研究。廉 驰出了屋子,也不回去大厅,免得众位堂主上来问东问西的烦人,直接绕路回去 了自己的小楼。 杨雪正在院子里玩毽子,一个小小的毽子被她耍得花样百出,像一只七彩小 鸟一样绕着杨雪来回飞舞。她见到廉驰回来,收起毽子,跑过来问他看病的结果。 单燕听了杨雪的声音,也忙赶从屋中出来。 廉驰也不说话,带着她们回到屋里,喝了一杯菊花茶,这才骂道:「他奶奶 的,这群人哪里是什么名医,完全就是一群蠢猪,还来问我一加一等于几!最过 分的是还有个老鬼说要用锯子锯开我的脑袋来看看。」 单燕听了皱眉摇头叹息,而杨雪则气得小脸通红,陪着廉驰一起大骂这群名 医该死。 这群名医们研究了一天也没有什么办法,本来平时医不好病就卷铺盖走人算 了,哪想到逍遥山庄的人如此霸道,听他们说治不好,就把他们关了起来,说是 到了六月还想不出办法就把他们送去见阎王。这群人哪里想到来时对他们客客气 气的人居然翻脸不认人,一个个抢天哭地,老泪纵横,只怕这次就要客死异乡。 王大夫早就说过这失魂症极为难治,所以这次求医失败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逍遥山庄各位堂主也没失望,中原方面依然在继续寻找名医,以后每过一段日子 都会再送一批过来。 本来名医们还想每日为廉驰施针,抱着侥幸的心理,期望能够疏通淤血,但 是廉驰哪里肯把脑袋每天都给人扎一次,自然是怒火冲天,又将名医们吓得屁滚 尿流。 接下来几日廉驰照常去白松处学「穿花扇法」,而张北晨彻底对廉驰病愈放 弃了希望,变本加厉的严刑拷问江烈。不过三天下来,江烈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 rou,再也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要不是王大夫医术高明,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 次了。 这一天晚上,江烈罕见的没有被动刑,总算缓过一口气来。张北晨只是坐在 他面前喋喋不休的说些「交出解药就保他家人不死」之类的话,江烈却闭目不理。 这时陆当荣带着两个护院开门进来,对张北晨说道:「张总管,一切已经准 备好了!」 张北晨站起身来,走到江烈面前,阴沉着脸说道:「江烈,我再给你最后一 次机会,交出解药的配方,免得一会后悔莫及!」 江烈只是摇头,话也懒得说一句。 张北晨怒哼了一声,便转身当先出了刑房,陆当荣板着脸,对身后的两个护 院说道:「把他放下来,带着跟我走!」 两个护院依言放下了江烈,拖出了刑房。 陆当荣在前边走的极快,两个护院各拉着江烈的一条胳膊紧紧跟在后边,江 烈被剥了皮的双脚拖在地上,拉出了一路血痕。江烈剧痛之中,依然看出现在他 们是向着自己的家走去,心中泛起一阵恐惧,不知道又是什么折磨在等待着他。 来到了江烈家所在的飞豹堂,只见那院门大开,一行人毫不停留的迈进了大 门,江烈被挖去了髌骨的膝盖重重撞在了门坎上,又是一阵惨叫。 江烈被带到了一座厢房之外,听见屋中一个稚嫩的女童声音正在不住哭喊。 江烈听那声音依稀便是自己最小的女儿,大惊失色,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陆当荣头也不回的推开房门,说道:「进来你就知道了。」 江烈被拖进了门,抬头一看,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被剥光了衣服,四肢大 开的被绑在了床上,正是自己的女儿!张北晨也坐在屋中,而白松则站在女孩身 边,目光看着那女孩,折扇在胸前轻轻摇动。那女孩见到江烈进来,哭叫道: 「爹爹,你怎么啦?你快来救救梦梦啊!」 江烈用力挣扎,大骂道:「白松,你这个畜生!我女儿才八岁,你还是不是 人?」 声音虽然愤怒无比,却极是虚弱,连平常人正常说话的音量都不及。白松嘴 角微抬,笑道:「你放心,你女儿现在仍是处子,这么小的女孩我自然不会有兴 趣,但是我看你的儿子可有兴趣的很呢!」 江烈听他一说,顺着白松眼光看去,这才发现屋子一角摆着一个铁笼,他的 儿子双手抓住栏杆被关在铁笼里。他满面通红,鼻息粗重,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 着床上meimei稚嫩的身体,对进来的父亲居然视而不见。 江烈大声道:「小鹏!你怎么了?」 白松摇着扇子阴笑道:「我给你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