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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能与郭雪瑶一路同行乃是大大的美事,连忙点头答应。 谢青青拍手笑道:“太好了,廉公子与我们一路同去,刚好路上有个照应!” 廉驰见谢青青笑得如兰花盛放,不禁又露出了几分色相,郭雪瑶见状微微皱眉, 转头对谢青青道:“恒山之事极为要紧,师妹你还是赶紧回去向爹爹禀告详细情 况,我独自带着廉公子去造访于前辈好了。” 谢青青一脸失望,“啊?我们放飞鸽回去就好了吧?”郭雪瑶十分坚定的摇 头道:“不行,如此重要之事怎么能只凭飞鸽传书说得清楚。”廉驰想若是谢青 青离开,他和郭雪瑶就会孤男寡女的一路同行,定会有很多与郭雪瑶亲近的机会, 便也跟着劝道:“青青,听你师姐的话,这事情可实在耽误不得。”谢青青见廉 驰都要赶她离开,心中大是泄气,“好吧!那我独自回去啦!”说着翻身上马, 又对廉驰嗔怒的扫了一眼,这才匆匆离去。 廉驰见郭雪瑶端起师姐的架子支走了谢青青,暗自发笑。郭雪瑶回头一看廉 驰的笑容,脸上居然微微一红,“我师妹她少不更事,你又总和她说些没边的玩 笑,若是与你相处得久了,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来,现在她独自回去泰山,对 你们两人都有好处。” 廉驰听郭雪瑶委婉的指责自己言行不端,所以不让师妹与他同行,不过现在 只剩下她一人同自己相处,心中暗笑道:“雪瑶,你这样喜欢做滥好人,可不要 把自己赔了进来。”郭雪瑶见廉驰对着自己暧昧的怪笑,立刻发觉了廉驰的心思, 又羞又怒,却又看在单燕面子上不好发作,不然早就丢下廉驰一人独自离去。 郭雪瑶板着脸对廉驰道:“廉公子,我们这就上路吧,你没有马匹,我们先 去马市买一匹马来给你代步。”廉驰被郭雪瑶一提,这才忽然想起自己昨夜在青 楼里豪赌输得精光,如今已经是身无分文,刚刚他所住的客房都是郭雪瑶一同付 的钱。 廉驰尴尬强笑道:“雪瑶,我身上没有钱了,你能不能先借我一些,日后我 再还给你,反正你也知道我家在太湖,肯定不会对你赖账。”郭雪瑶听了奇怪道 :“廉公子你的钱到哪里去了?”说着伸手到怀里去拿银票。廉驰知道郭雪瑶为 人古板正派,又是单燕的好友,可不能给她知晓昨夜青楼里的事情,不然被她鄙 视不说,将来这事情必定也会给单燕知道,于是随便敷衍道:“不小心给小偷扒 去了。” 郭雪瑶虽然为人老实,但毕竟也是在江湖闯荡过一段日子,闻言立刻听出廉 驰话中破绽,“廉公子你武功高明,怎么会给小偷扒去身上东西都没能发觉?” 廉驰没想到郭雪瑶居然会纠缠这细枝末节,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理由。郭雪瑶冷 眼旁观,发觉了廉驰面色不对,又把拿出的银票放回了怀里,怀疑道:“廉公子 你别是胡乱赌钱,一口气把身边的银子输光了吧?” 廉驰闻言不禁气道:“我可不是胡乱赌钱,若不是那庄家背后搞鬼,我怎么 会输掉?”又记起昨晚输掉的那一万多两银子,廉驰怒气冲冲,若不是郭雪瑶跟 在身边,他定要寻回那青楼去大闹一场,索回自己被骗去的赌资。郭雪瑶见廉驰 果然是滥赌输光了身家,对他更是闺怒,“那这钱我可不能随便给你了,不然恐 怕你又要去滥赌,咱们路上的花销都由我来付好了。” 廉驰一听苦着脸道:“雪瑶,我昨晚就是一时糊涂,平时我都不怎么赌钱的, 你借给我的银子我肯定马上想办法还上。”郭雪瑶抿着嘴摇头道:“我哥哥也是 个赌鬼,爹爹教训了他不知多少次也是不听,每次在外边输光钱回来,就和你现 在说的一模一样,我怎么会看不出来,等手里有了钱,还不是偷偷跑出去想赢回 赌本?如今单jiejie不在这里,我便代她管着你点,可不要惯大了你的赌性,将来 单jiejie也要受你拖累。” 廉驰赌气想道:“雪瑶你白天代燕子来管着本少爷,那晚上是不是也应该代 燕子来服侍我睡觉?”又开口与郭雪瑶争辩了几句,郭雪瑶却甚是坚决,说什么 也不肯把钱交到廉驰手上。 廉驰无奈的仰天长叹,实在拿郭雪瑶没办法,只得随着她去马市买马。熟话 说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廉驰被郭雪瑶捏住了银钱来源, 立刻觉得没了底气,看着郭雪瑶牵马摇曳生姿的走在前面,却罕见的没起什么污 七八糟的念头,一心只想着怎么能说服郭雪瑶给他点钱花。 郭雪瑶给廉驰挑了一匹棕色马匹,那马看来普普通通也没什么出彩之处,廉 驰反对不得,只能叹气接受。等到郭雪瑶拿出银子来为他结帐,马商略显奇怪的 瞥了廉驰一眼,更是让廉驰羞愧得无地自容。 两人上马离开小镇向西行去,廉驰这才看出了郭雪瑶的心思,她是特意给廉 驰选了一匹不怎么样的马匹,和她自己的坐骑差上好多。一路上两人并辔而行, 说说谈谈倒也并不寂寞,但是只要廉驰言中不守礼数,稍稍调笑一下郭雪瑶,她 就催马向前甩开廉驰,廉驰胯下的劣马也追不上她。 几番下来廉驰只得装出个正人君子的样子,听郭雪瑶一路啰嗦江湖大义天下 苍生,即使是个绝色佳人在身边巧语嫣言,但是那一副迂腐老儒生的样子也是让 廉驰十分吃不消,一边敷衍一般暗自盘算,若是日后真能把郭雪瑶收入房中,可 应该怎么让她别来处处管教自己。 午间找了家小店用餐,两人找个僻静隔间坐下,廉驰大手大脚惯了,张口就 点了几个名贵佳肴,郭雪瑶急忙阻止道:“廉公子点这几个就够了,只我们两人 也吃不下许多东西。”等到小二下去,隔间只剩两人独处,郭雪瑶这才对廉驰嗔 怪道:“你可真能胡乱花钱,今天这顿饭全部都要记在你的账上,以后见到单姐 姐连那匹马钱都要一并算清还给我!” 廉驰见郭雪瑶对他娇嗔,露出了极为罕见的小女儿情态,乐得心花怒放,又 调笑道:“好,好,今天这顿算我请客,不过还是要雪瑶你来付钱!”郭雪瑶从 鼻子哼了一声,“我可比不过你一个富家大少爷,花钱不都眨眼睛,以后路上用 钱的事情都得听我的!” 廉驰继续逗她道:“雪瑶你又没看过我花钱,怎么就知道我不眨眼睛了?再 说我飞鱼帮也不见得就富过你泰山派去,我就是和你一样的,哪里是什么富家大 少爷了,其实就是你这小女人喜欢斤斤计较来着。”郭雪瑶气鼓鼓的瞪大眼睛, “你在南京附近救济那些饥民,一出手就是几千辆银子,还敢说不是富家大少爷? 你若是把滥赌的钱财也拿出来,帮助那许多孤苦无依的可怜人该有多好,偏偏要 送去给那些专门害人的赌棍,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廉驰听了忽然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郭雪瑶问他为什么身边没钱之时,他怎 么就没想起自己在南京挣下的美名来?若是说自己把身边钱财都分给了京师附近 的穷困村民,郭雪瑶听了必然相信,说不定还会大为感动,对自己投怀送抱都有 可能,怎么会像如今一样被她数落管教? 郭雪瑶见廉驰忽然脸色骤变,怕是自己说得重了,又安慰廉驰道:“廉公子 在南京救济灾民,惩治恶商,